第415章 奪與送
沐婉兮一進茶樓，就看到秦無炎百無聊賴的依靠在樓梯口，看到她進來，當即不悅的嘟嘴：“慢死了，你。”
沐婉兮的步伐依舊不急不緩，朝著秦無炎走去。
秦無炎等得不耐煩，用腳尖輾著木質樓梯：“樓上有雅間，你倒是快點啊。”
沐婉兮無奈的看了一眼秦無炎：“既然已經定下了，慢慢走上去也是一樣啊，這麽急做什麽。”
秦無炎大概是看不慣沐婉兮慢吞吞的樣子，幹脆倒迴來，拽著沐婉兮的胳膊往上走：“這家茶樓的生意很好，經常座無虛席，趕緊的，他們家的茶點，你一定要嚐嚐，保證你吃了之後，還想再吃。”
沐婉兮跟著秦無炎往樓上走，眼角的餘光，掃到淩熠辰殺人的目光盯著她的胳膊，頓時有些頭疼，淩熠辰愛吃醋的毛病又犯了，若是不采取措施，這人又得壞事了。
沐婉兮伸手拍了拍秦無炎的手：“你慢些，這般拖著我，我該摔了。”
秦無炎放鬆了抓著沐婉兮胳膊的手，卻沒有放開：“阿九，你就是那樣磨磨蹭蹭的，沒有一點活力。”
沐婉兮將自己的手腕掙脫出來：“你弄疼我了。”
秦無炎的身子僵硬了一下，隨即轉過頭什麽話也沒有說，隻是大踏步的往上走，縱然隻是跟在後麵，沐婉兮也發覺秦無炎在生氣。
兩人在經過一間雅間的時候，門打開了，一名長相俊美的男子，站在門口，對著二人點頭笑了笑，便錯開二人往樓下走，在經過沐婉兮的時候，不小心撞了沐婉兮一下。
秦無炎卻是快速的伸出手扶住沐婉兮的腰：“你這人走路怎麽不長眼睛啊！”
“對不住，對不住，夫人，你沒事吧？”江錦程連聲道歉。
秦無炎原本想動粗的，可是聽到江錦程稱唿沐婉兮為夫人，頓時喜笑顏開：“下次走路小心些，莫要傷了我家阿九！”
“好的，好的，對不起，對不起。”江錦程快速的離開了，沐婉兮捏了捏手中的紙條，不著痕跡的揣入懷中。
兩人朝著自己訂的雅間走去，秦無炎幾位熟悉的招唿小二：“老規矩，另外，將你們這裏的茶點，全部上一份上來。”
“好嘞，四皇子，一壺煙雨海棠，所有點心一份。”
“吃不了那麽多，點兩樣招牌的就行了。”沐婉兮連忙阻止。
“吃不完，打包帶迴去慢慢吃，難得出宮一日，總要多帶點東西迴去的，若是喝了茶，吃了點心，你還想去逛逛青樓的話，待到天黑，我就帶你去見識見識一下天音閣妖嬈嫵媚的姑娘們，保證比你有女人味！”秦無炎對著沐婉兮擠眉弄眼。
沐婉兮幹脆的側過頭去，不看秦無炎，她承認她這個人是少了些情趣，缺少女人味，可是這死小子竟然拿她跟天音閣的姑娘們比，果然是欠收拾！
茶送上來了，還送了一桌子茶點上來，沐婉兮看了一眼，就覺得頭疼，不過也沒有再開口說什麽，而是優雅的吃著糕點，想著江錦程遞給她的消息。
“阿九，在想什麽？”秦無炎湊到沐婉兮的麵前，笑眯眯的問道。
“在想啊，南帝什麽時候會給我家皇上一個借口攻打南齊。”沐婉兮嘴角一咧，笑著說道，“到時候你這四皇子就成了亡國奴了……”
“那感情好，到時候我就跟著你了，吃你的穿你的住你的！”秦無炎快速的接過話，“你放心我很好養，有一口吃的就行。”
“你這還叫好養！”沐婉兮端起茶杯，“十金一壺的煙雨海棠，都夠平常人生活好幾年了，你還好養！”
“那不一樣，花我自己的錢，就可以隨意花，花阿九的錢，我肯定舍不得這般花，也不要十金一壺的嚴玉海棠，二兩銀子一壺的碧螺春總是可以的吧。”秦無炎當即降低標準說道。
沐婉兮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秦無炎：“隻有二錢銀子的苦沱茶！”
“阿九，怎麽說你也是一國皇後，讓我喝二錢銀子的苦沱茶，也太小氣了，我可是你哥哥，你要友愛兄弟，心疼我這個哥哥，別說十金一壺的煙雨海棠，就算百金，千金，你也不能心疼啊，給哥哥花，又不是給外人花了。”秦無炎厚著臉皮，“不然我就讓人將剛才那小子抓迴來。”
沐婉兮抬頭看向秦無炎，微米雙眼：“你想說什麽。”
“阿九，我調查過有關你的所有事情哦，跟你有關係的人，我都調查過，剛才過去的那個小子，是你的老熟人吧。”秦無炎扔了一塊糕點進嘴裏，“你的青梅竹馬江錦程江公子。”
沐婉兮放下茶杯，也拿了一塊糕點咬了一口：“沒錯，是他。”
“他來這裏，是為了找你？”
“錯了，是我來這裏找他。”沐婉兮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小炎，你說你都知道我的秘密了，是不是應該付出點代價啊。”
秦無炎饒有趣味的看著沐婉兮，嘴角微微上揚：“我給你南齊各大勢力的資料，你看如何，肯定比你的青梅竹馬給的詳盡，畢竟我是在南齊長大，很多消息，他還打探不到。”
沐婉兮靜靜的看著秦無炎，手心的紙條已經被汗水打濕：“小炎想要什麽？”
“如果說我想要皇位，阿九會讓嗎？”秦無炎幽幽的問道。
沐婉兮不屑的冷哼一聲：“少在這裏給我打哈哈，我還不知道你？你若是真的想要皇位，今日就不會陪我在這裏逛街了。”
秦無炎往後一仰，靠在椅子上：“不騙你，我要南齊的江山。”要南齊的江山改姓，要南齊的江山換人！
“可以。”沐婉兮隻是稍稍想了一會兒就答應了。
“應了就不能後悔，阿九可要想好了。”秦無炎看著沐婉兮，低沉的開口，跟平時笑得一臉無害不同，沐婉兮從他的臉上看到了認真。
“不過是南齊的江山，我沒有興趣，隻要不是落在秦無垢的手中，怎樣都好。”沐婉兮淡淡的說道，她此行來南齊，並不是為了南齊的江山而來，而是為了除掉後患而來，若是南齊的帝王是秦無炎的話，那麽她可以放心很多。
“阿九，這話你說錯了，我所說的我要南齊的江山，不是我做南齊的皇帝！”秦無炎的眸光變得深沉，跟他可愛的表情一點也不相符，也是在這一刻，沐婉兮才發現，秦無炎真的冷下臉來，沒有一個人會覺得他可愛，而是覺得可怕。
“你要南齊的江山，又不想做南齊的皇帝，這哈不容易嗎？從你的兄弟姐妹的孩子中，挑一個不出彩的，扶上去做傀儡皇帝，你當攝政王不就行了。”
“我要南齊的江山改朝換代，更名換姓！”
沐婉兮被秦無炎這句話給震得呆了呆，有些反應不過來：“什麽意思？”
“我要你去爭奪皇位！”秦無炎伸手抓了沐婉兮一縷青絲，放在鼻翼間輕嗅，“隻有登上皇位，你才能從南齊脫身，才能永無後患。”
“我沒有那麽大的誌向，而且，無論是南齊的朝臣還是南齊的皇帝都不會允許我做南齊的女皇，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沐婉兮幽幽的開口，“一旦我露出想要奪位的苗頭，南帝就會第一個不放過我，他將我帶迴南齊，不過是為了磨礪他的幾個孩子，挑選出最適合皇位的那個罷了。”
“有我幫你……”
“我有個更好的主意，不知道小炎你想不想聽。”沐婉兮已經從秦無炎的話語中明白了，秦無炎很是厭惡南齊皇室，厭惡南齊的風氣，他要的不是皇位，而是顛覆南齊的江山，顛覆南齊秦家。
“什麽主意，阿九說來聽聽，希望是個好主意。”
“一個讓南齊人恨透你的主意。”沐婉兮的臉上沒有任何的笑容，“你要慎重考慮，一旦你選擇了，那麽從此，你就是南齊人的公敵，背上千古罵名！上至南帝，下至黎民百姓，都會罵你秦無炎是禍害！”
秦無炎的眸光閃爍了一下，瞬間暗淡下來，他厭惡南齊皇室，厭惡南齊的風氣，想得是南齊的江山改朝換代，但是沒有想到自己要去背上一個千古罵名。
沐婉兮見秦無炎眸光暗淡，就明白秦無炎對南齊還是有一點奢望的，從他跟那些下層的黎民百姓相處那麽融洽，就明白，秦無炎還是很喜歡南齊的，他厭惡的隻是南齊的上層人物。
“說來聽聽。”
“奪江山，送江山。”短短六個字，已經包含了沐婉兮所有的意思，江山，秦無炎去奪，至於這江山最後送給誰，秦無炎去決定，但是，送江山的罪名可就大了，不是亡國之君卻要被背著一個叛國賊的千古罵名！
“如今天下，南齊鄰近西寧跟東尋，東尋背靠西寧，北鄰北戎，南鄰南齊，送的話，隻能送西寧跟東尋，阿九這意思是，想兵不血刃的得到南齊的江山，你到是打得一副好算盤。”秦無炎饒有趣味的開口，“罵名我背了，江山你男人得了，他給你灌了什麽迷魂湯，讓你如此死心塌地的為他謀算？”
“他是我孩子的父親。”沐婉兮麵不改色，“而且這隻是一個建議，采納與否，都在小炎你，更何況，你想要奪這江山，也不容易。”
“激將法對我沒有用。”
“我可不是激將你，三個有資格登位的皇子公主中，隻有你沒有外祖支撐，你想要奪得南齊的江山，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沐婉兮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而且，朝中支持你的大臣，並不多，你需要我的幫助。”
秦無炎沉默片刻後，眼底閃過一抹詭異的光芒，隨即又恢複嬉皮笑臉的模樣：“阿九說怎樣就怎樣，反正我決定以後都吃你的住你的穿你的了。”
“那就是成交了。”沐婉兮拿過秦無炎的杯子，給他續滿茶水，兩隻茶盞碰在一起，“那麽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沐婉兮一進茶樓，就看到秦無炎百無聊賴的依靠在樓梯口，看到她進來，當即不悅的嘟嘴：“慢死了，你。”
沐婉兮的步伐依舊不急不緩，朝著秦無炎走去。
秦無炎等得不耐煩，用腳尖輾著木質樓梯：“樓上有雅間，你倒是快點啊。”
沐婉兮無奈的看了一眼秦無炎：“既然已經定下了，慢慢走上去也是一樣啊，這麽急做什麽。”
秦無炎大概是看不慣沐婉兮慢吞吞的樣子，幹脆倒迴來，拽著沐婉兮的胳膊往上走：“這家茶樓的生意很好，經常座無虛席，趕緊的，他們家的茶點，你一定要嚐嚐，保證你吃了之後，還想再吃。”
沐婉兮跟著秦無炎往樓上走，眼角的餘光，掃到淩熠辰殺人的目光盯著她的胳膊，頓時有些頭疼，淩熠辰愛吃醋的毛病又犯了，若是不采取措施，這人又得壞事了。
沐婉兮伸手拍了拍秦無炎的手：“你慢些，這般拖著我，我該摔了。”
秦無炎放鬆了抓著沐婉兮胳膊的手，卻沒有放開：“阿九，你就是那樣磨磨蹭蹭的，沒有一點活力。”
沐婉兮將自己的手腕掙脫出來：“你弄疼我了。”
秦無炎的身子僵硬了一下，隨即轉過頭什麽話也沒有說，隻是大踏步的往上走，縱然隻是跟在後麵，沐婉兮也發覺秦無炎在生氣。
兩人在經過一間雅間的時候，門打開了，一名長相俊美的男子，站在門口，對著二人點頭笑了笑，便錯開二人往樓下走，在經過沐婉兮的時候，不小心撞了沐婉兮一下。
秦無炎卻是快速的伸出手扶住沐婉兮的腰：“你這人走路怎麽不長眼睛啊！”
“對不住，對不住，夫人，你沒事吧？”江錦程連聲道歉。
秦無炎原本想動粗的，可是聽到江錦程稱唿沐婉兮為夫人，頓時喜笑顏開：“下次走路小心些，莫要傷了我家阿九！”
“好的，好的，對不起，對不起。”江錦程快速的離開了，沐婉兮捏了捏手中的紙條，不著痕跡的揣入懷中。
兩人朝著自己訂的雅間走去，秦無炎幾位熟悉的招唿小二：“老規矩，另外，將你們這裏的茶點，全部上一份上來。”
“好嘞，四皇子，一壺煙雨海棠，所有點心一份。”
“吃不了那麽多，點兩樣招牌的就行了。”沐婉兮連忙阻止。
“吃不完，打包帶迴去慢慢吃，難得出宮一日，總要多帶點東西迴去的，若是喝了茶，吃了點心，你還想去逛逛青樓的話，待到天黑，我就帶你去見識見識一下天音閣妖嬈嫵媚的姑娘們，保證比你有女人味！”秦無炎對著沐婉兮擠眉弄眼。
沐婉兮幹脆的側過頭去，不看秦無炎，她承認她這個人是少了些情趣，缺少女人味，可是這死小子竟然拿她跟天音閣的姑娘們比，果然是欠收拾！
茶送上來了，還送了一桌子茶點上來，沐婉兮看了一眼，就覺得頭疼，不過也沒有再開口說什麽，而是優雅的吃著糕點，想著江錦程遞給她的消息。
“阿九，在想什麽？”秦無炎湊到沐婉兮的麵前，笑眯眯的問道。
“在想啊，南帝什麽時候會給我家皇上一個借口攻打南齊。”沐婉兮嘴角一咧，笑著說道，“到時候你這四皇子就成了亡國奴了……”
“那感情好，到時候我就跟著你了，吃你的穿你的住你的！”秦無炎快速的接過話，“你放心我很好養，有一口吃的就行。”
“你這還叫好養！”沐婉兮端起茶杯，“十金一壺的煙雨海棠，都夠平常人生活好幾年了，你還好養！”
“那不一樣，花我自己的錢，就可以隨意花，花阿九的錢，我肯定舍不得這般花，也不要十金一壺的嚴玉海棠，二兩銀子一壺的碧螺春總是可以的吧。”秦無炎當即降低標準說道。
沐婉兮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秦無炎：“隻有二錢銀子的苦沱茶！”
“阿九，怎麽說你也是一國皇後，讓我喝二錢銀子的苦沱茶，也太小氣了，我可是你哥哥，你要友愛兄弟，心疼我這個哥哥，別說十金一壺的煙雨海棠，就算百金，千金，你也不能心疼啊，給哥哥花，又不是給外人花了。”秦無炎厚著臉皮，“不然我就讓人將剛才那小子抓迴來。”
沐婉兮抬頭看向秦無炎，微米雙眼：“你想說什麽。”
“阿九，我調查過有關你的所有事情哦，跟你有關係的人，我都調查過，剛才過去的那個小子，是你的老熟人吧。”秦無炎扔了一塊糕點進嘴裏，“你的青梅竹馬江錦程江公子。”
沐婉兮放下茶杯，也拿了一塊糕點咬了一口：“沒錯，是他。”
“他來這裏，是為了找你？”
“錯了，是我來這裏找他。”沐婉兮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小炎，你說你都知道我的秘密了，是不是應該付出點代價啊。”
秦無炎饒有趣味的看著沐婉兮，嘴角微微上揚：“我給你南齊各大勢力的資料，你看如何，肯定比你的青梅竹馬給的詳盡，畢竟我是在南齊長大，很多消息，他還打探不到。”
沐婉兮靜靜的看著秦無炎，手心的紙條已經被汗水打濕：“小炎想要什麽？”
“如果說我想要皇位，阿九會讓嗎？”秦無炎幽幽的問道。
沐婉兮不屑的冷哼一聲：“少在這裏給我打哈哈，我還不知道你？你若是真的想要皇位，今日就不會陪我在這裏逛街了。”
秦無炎往後一仰，靠在椅子上：“不騙你，我要南齊的江山。”要南齊的江山改姓，要南齊的江山換人！
“可以。”沐婉兮隻是稍稍想了一會兒就答應了。
“應了就不能後悔，阿九可要想好了。”秦無炎看著沐婉兮，低沉的開口，跟平時笑得一臉無害不同，沐婉兮從他的臉上看到了認真。
“不過是南齊的江山，我沒有興趣，隻要不是落在秦無垢的手中，怎樣都好。”沐婉兮淡淡的說道，她此行來南齊，並不是為了南齊的江山而來，而是為了除掉後患而來，若是南齊的帝王是秦無炎的話，那麽她可以放心很多。
“阿九，這話你說錯了，我所說的我要南齊的江山，不是我做南齊的皇帝！”秦無炎的眸光變得深沉，跟他可愛的表情一點也不相符，也是在這一刻，沐婉兮才發現，秦無炎真的冷下臉來，沒有一個人會覺得他可愛，而是覺得可怕。
“你要南齊的江山，又不想做南齊的皇帝，這哈不容易嗎？從你的兄弟姐妹的孩子中，挑一個不出彩的，扶上去做傀儡皇帝，你當攝政王不就行了。”
“我要南齊的江山改朝換代，更名換姓！”
沐婉兮被秦無炎這句話給震得呆了呆，有些反應不過來：“什麽意思？”
“我要你去爭奪皇位！”秦無炎伸手抓了沐婉兮一縷青絲，放在鼻翼間輕嗅，“隻有登上皇位，你才能從南齊脫身，才能永無後患。”
“我沒有那麽大的誌向，而且，無論是南齊的朝臣還是南齊的皇帝都不會允許我做南齊的女皇，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沐婉兮幽幽的開口，“一旦我露出想要奪位的苗頭，南帝就會第一個不放過我，他將我帶迴南齊，不過是為了磨礪他的幾個孩子，挑選出最適合皇位的那個罷了。”
“有我幫你……”
“我有個更好的主意，不知道小炎你想不想聽。”沐婉兮已經從秦無炎的話語中明白了，秦無炎很是厭惡南齊皇室，厭惡南齊的風氣，他要的不是皇位，而是顛覆南齊的江山，顛覆南齊秦家。
“什麽主意，阿九說來聽聽，希望是個好主意。”
“一個讓南齊人恨透你的主意。”沐婉兮的臉上沒有任何的笑容，“你要慎重考慮，一旦你選擇了，那麽從此，你就是南齊人的公敵，背上千古罵名！上至南帝，下至黎民百姓，都會罵你秦無炎是禍害！”
秦無炎的眸光閃爍了一下，瞬間暗淡下來，他厭惡南齊皇室，厭惡南齊的風氣，想得是南齊的江山改朝換代，但是沒有想到自己要去背上一個千古罵名。
沐婉兮見秦無炎眸光暗淡，就明白秦無炎對南齊還是有一點奢望的，從他跟那些下層的黎民百姓相處那麽融洽，就明白，秦無炎還是很喜歡南齊的，他厭惡的隻是南齊的上層人物。
“說來聽聽。”
“奪江山，送江山。”短短六個字，已經包含了沐婉兮所有的意思，江山，秦無炎去奪，至於這江山最後送給誰，秦無炎去決定，但是，送江山的罪名可就大了，不是亡國之君卻要被背著一個叛國賊的千古罵名！
“如今天下，南齊鄰近西寧跟東尋，東尋背靠西寧，北鄰北戎，南鄰南齊，送的話，隻能送西寧跟東尋，阿九這意思是，想兵不血刃的得到南齊的江山，你到是打得一副好算盤。”秦無炎饒有趣味的開口，“罵名我背了，江山你男人得了，他給你灌了什麽迷魂湯，讓你如此死心塌地的為他謀算？”
“他是我孩子的父親。”沐婉兮麵不改色，“而且這隻是一個建議，采納與否，都在小炎你，更何況，你想要奪這江山，也不容易。”
“激將法對我沒有用。”
“我可不是激將你，三個有資格登位的皇子公主中，隻有你沒有外祖支撐，你想要奪得南齊的江山，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沐婉兮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而且，朝中支持你的大臣，並不多，你需要我的幫助。”
秦無炎沉默片刻後，眼底閃過一抹詭異的光芒，隨即又恢複嬉皮笑臉的模樣：“阿九說怎樣就怎樣，反正我決定以後都吃你的住你的穿你的了。”
“那就是成交了。”沐婉兮拿過秦無炎的杯子，給他續滿茶水，兩隻茶盞碰在一起，“那麽預祝我們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