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你可知罪
雖然賢妃說得有憑有據，但是沐婉兮還是沒有輕易的相信，而是讓太醫過來求證。
為了保證事情的真實性，沐婉兮甚至找了鬼醫聖手歐先生，問了他賢妃說的事情。
歐先生蹙眉：“這件事，老夫以前也有所耳聞，但是因為鬱金香品種稀少，而且很難培養，一般很少見到，也就沒有在意，所以這次大意了，好在你接觸不久，孩子應該沒事，隻是丫頭啊，你改怎麽做？”
“自然是先跟禦醫求證了，若是禦醫說，沒有這事，我卻跑去找昭聖太後的麻煩，豈不是落人把柄。”沐婉兮的神情很是平靜，平靜得讓歐先生都有些不安。
“我說，丫頭，你沒事吧？”歐先生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沒事，我能有什麽事，太後娘娘不是喜歡她的侄女做皇後嗎？可以，那她汪家所有人的性命來換，隻要她願意，我就讓汪菲菲做皇後！”沐婉兮的聲音很輕柔，吐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
歐先生嘴角抽了抽，想當初，淩熠辰那臭小子想要拿掉這個孩子的時候，丫頭都跟淩熠辰急，這都快要生了，昭聖太後還動她的孩子，豈不是找死！
“王妃，沈院首跟陳禦醫都來了。”
“讓他們在大廳等候。”沐婉兮放下茶杯，“師父，麻煩您老人家一塊去看看吧，有人謀害您的徒孫，怎麽咱們也不能就這麽算了，不是？”
“必須的！”歐先生尷尬的笑笑，沐婉兮是真的惱了，隻是這個時候，鬧出什麽不好的事情，隻怕對她跟她的孩子都不利，希望這丫頭能慎重啊！
沈院首跟陳禦醫都有些疑惑，瑞王妃突然召見他們，不知道所謂何事，難道是身子不爽利，還是說胃口不好？
不過當沈院首看到沐婉兮本人的時候，就明白，沐婉兮不是身子不爽利也不是胃口不好，而是心情很不好！
“微臣參見王妃。”
“平身，今日本妃傳召你們過來，是因為本妃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說，鬱金香的花粉會造成胎兒畸形，所以想要跟沈院首以及陳禦醫求證，此事是否屬實。”沐婉兮也不繞彎子，直接說明自己傳召他們的原因。
沈院首跟陳禦醫對視一眼：“不知道王妃在什麽古籍上看到的，可否容微臣讀閱？”
沐婉兮伸手拿起手邊的奇聞異事扔給沈院首：“好好的看看，太後娘娘送了那麽多鬱金香過來，若是此事屬實，這就是謀害皇嗣，縱然是太後娘娘，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危害本妃肚子裏的龍子！”
“是，微臣一定仔細看。”沈院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趕緊的翻閱，不過當他把書中寫鬱金香那一頁讀完之後，額頭上就不隻是汗水了！
陳禦醫更是嚇得兩腿哆嗦，沈院首昨日不當值，所以不在禦醫院，鬱金香的檢查是由他本人負責檢查的，如今鬱金香出了問題，還可能危害到瑞王妃肚子裏的孩子，想到這裏，陳禦醫就覺得自己前途一片灰暗，不，是小命堪憂！
“王妃恕罪，微臣並不知道這件事，若是知道，定然不敢……”
“不敢，皇上讓你好生檢查，你卻疏漏到這般地步，如今到是跟本妃說，你不知道這件事，身為禦醫院的副院首，你未免太過失職了！”沐婉兮厲聲斥責。
陳禦醫擦了擦額頭上冷汗：“微臣失職，請王妃降罪。”
“降罪，降罪孩子就不會有事了？”沐婉兮冷哼一聲，“若不是本妃恰好看到這本書上所寫，是不是等到本妃生下來一個不健全的孩子，你都不知道是自己的問題？”
陳禦醫不敢說話了，隻能安安靜靜的跪在那裏，花送去禦醫院檢查的，他不知道，卻說沒有問題，然後皇上讓人將花送到了未央宮，說來說去，也不怪他啊，怪太後娘娘啊，若不是太後娘娘非要送花過來，瑞王妃的未央宮中，怎麽會有鬱金香！隻是這話，他不敢說啊！
隻不過陳禦醫不敢說，沈院首卻是敢說的：“王妃，鬱金香在東尋很少見，東尋的禦醫不知道也實屬正常，隻是不知道這花是何人送來的，若是經常接觸這鬱金香，理應知道，孕婦不宜，為何還送到未央宮來了？”
“這花是太後娘娘送過來的。”沐婉兮輕聲說道，“沈院首，你確信太後娘娘知道這件事嗎？”
“微臣不敢確信，但是微臣卻是知道，鬱金香的種植條件很特殊，所以種植的人一定也知道鬱金香的情況，王妃不若讓人問問，這花是從哪裏過來的，送來的時候，可有特別的吩咐沒有？”沈院首很是鎮定的開口，雖然他昨日不當值，但是不代表他就可以推脫責任。
“秋兒，立刻去查。”
“是，王妃。”
“冬兒，去請太後娘娘跟皇上過來，這件事定然要查了水落石出，謀害皇嗣是重罪，希望太後娘娘是不知情！”沐婉兮幽幽的開口，太後不知情，可能嗎？太後是絕對知道的，隻不過，她肯定不會承認！
昭聖太後看到冬兒的時候，嘴角浮現一抹冷笑：“喲，真是稀客，瑞王妃的貼身大宮女，竟然來哀家這慈安宮了，今兒這太陽打西邊升起的嗎？”
冬兒麵不改色：“給太後娘娘請安，我家王妃請太後娘娘去未央宮一趟，因為太後娘娘賞賜的鬱金香出了問題，王妃相信太後娘娘不會害王妃，可是不代表別人也相信，所以王妃命奴婢來請太後娘娘過去一敘。”
昭聖太後微眯雙眼，沒有想到，沐婉兮身邊的幾個婢女個個都是能說會道，這話說得真好聽，若是她不去，就說明她心虛，意圖謀害皇嗣，本來在壽宴就出了那樣的事情，如今若是再傳出她謀害皇嗣的事情，朝堂上那些老古董就不會放過她了。
“也好，哀家就跟你走一趟，免得背了那無妄的罪名。”昭聖太後起身，看了一眼冬兒，“走吧，別讓瑞王妃久等了。”
“太後請。”冬兒將禮儀做到了極致，任何時候，都不給人挑毛病的機會，湯嬤嬤看了一眼冬兒，眼底有著凝重，瑞王妃身邊的丫鬟，都難以尋到錯處，周到得讓人覺得可怕，手下的婢女都這般，瑞王妃隻怕是極為不好相與的人，隻可惜，擋了太後娘娘的道路。
淩熠辰在得知送去未央宮的鬱金香有問題的時候，氣得笑了，昭聖太後為了謀害他的孩兒，竟然連他都利用上了，知道直接送去未央宮，兮兒肯定不會收，就直接送到他的手中，也得知他會讓人查，可是禦醫院竟然出了疏漏。
淩熠辰跟昭聖太後幾乎是前後腳到的，昭聖太後看到淩熠辰已經在未央宮了，心裏驚訝了一下，麵上卻是不動聲色。
“給太後娘娘請安，請太後娘娘上座。”沐婉兮起身行禮。
昭聖太後卻不敢托大：“瑞王妃有身孕，就不必多禮了，聽聞仁清寺進貢的鬱金香有問題，哀家甚是惶恐，不知道有什麽問題？”
“啟稟太後娘娘，這鬱金香沒有問題，但是前提是對沒有懷孕的女子，若是懷孕女子接觸了鬱金香的花粉，則會導致孕婦府中的胎兒畸形。”沈院首當即開口，不是他要出來做這個這個出頭鳥，而是他身為院首，不得不擔起這個責任。
“什麽，鬱金香的花粉會導致嬰兒畸形，哀家竟然不知道，天啊，早知道的話，哀家是怎麽也不會給瑞王妃送鬱金香的。”昭聖太後當即開口，“隻是沈大人，你確認這鬱金香的花粉對造成瑞王妃府中龍種畸形嗎？”
淩熠辰微微蹙眉：“太後娘娘說的什麽話，難不成太後娘娘很希望朕的孩子有問題？”
昭聖太後麵色一擰：“皇上，哀家是擔心瑞王妃肚子裏的孩子，若是真的會造成畸形，瑞王妃接觸了這鬱金香的花粉，孩子不會有事吧，不會生下來是個怪物吧！”
“太後娘娘！”沐婉兮當即怒了，想要開口糾正昭聖太後的說法，但是有人比她先開口。
“太後娘娘，瑞王妃接觸鬱金香花粉時間尚短，不會對腹中胎兒造成傷害，太後娘娘不必擔心。”沈院首當即開口，不過對於昭聖太後如此明顯的幸災樂禍，極為看不過，果然不是親生的，就是狠毒！
“哦，不會就好，不然哀家罪過就大了，這鬱金香是哀家讓仁清寺進貢的，主要是見這鬱金香甚是美麗，沒有想到，竟然有這危害，實在是太可怕了，湯嬤嬤，叫人將宮中的鬱金香都收迴來，若是誰有了身孕，接觸了這鬱金香，可就不好了。”昭聖太後盯了一眼沐婉兮的肚子，可惜啊，可惜，竟然沒有影響，白白浪費了她的一片苦心，不過，想必也不算白費！
“太後娘娘就沒有什麽想說的？”淩熠辰見昭聖太後就這麽輕描淡寫的扯過去了，不悅的問道，“因為太後娘娘的疏忽，可是差點危害到朕的孩子！”
昭聖太後麵色一僵，當即上前握住沐婉兮的手：“瑞王妃啊，這次是哀家的疏忽，竟然不知道這鬱金香如此歹毒，若是知道，絕對不會允許你碰一點的，另外，也是禦醫院的大意，明明這花都送到禦醫院好生查了的，卻還是送到了未央宮，沈院首，你可知罪？”
沈院首當即認錯：“微臣知罪。”
“知罪就好，這種事千萬不能發生第二次，要知道瑞王妃肚子裏的可是皇上的長子或者長女，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這院首也做到頭了。”昭聖太後陰陽怪氣的說道，“話說，瑞王妃的運氣真是好，才第一日就發現了，若是晚幾日，隻怕肚子裏的孩子就保不住了，阿彌陀佛，菩薩保佑，哀家迴宮一定要多念幾遍金剛經。”
沐婉兮微微一笑：“確實是菩薩保佑，太後娘娘，為了您的名譽著想，以後太後娘娘得了什麽好東西，還是不要往妾身的宮中送了，妾身福薄，消受不起！”
昭聖太後微微眯眼，隨即笑道：“也好，你情況特殊，哀家以後就不往你宮中送東西了，免得擔了什麽無妄的罪名，既然瑞王妃沒事，哀家就迴宮了。”
“恭送太後娘娘。”
雖然賢妃說得有憑有據，但是沐婉兮還是沒有輕易的相信，而是讓太醫過來求證。
為了保證事情的真實性，沐婉兮甚至找了鬼醫聖手歐先生，問了他賢妃說的事情。
歐先生蹙眉：“這件事，老夫以前也有所耳聞，但是因為鬱金香品種稀少，而且很難培養，一般很少見到，也就沒有在意，所以這次大意了，好在你接觸不久，孩子應該沒事，隻是丫頭啊，你改怎麽做？”
“自然是先跟禦醫求證了，若是禦醫說，沒有這事，我卻跑去找昭聖太後的麻煩，豈不是落人把柄。”沐婉兮的神情很是平靜，平靜得讓歐先生都有些不安。
“我說，丫頭，你沒事吧？”歐先生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沒事，我能有什麽事，太後娘娘不是喜歡她的侄女做皇後嗎？可以，那她汪家所有人的性命來換，隻要她願意，我就讓汪菲菲做皇後！”沐婉兮的聲音很輕柔，吐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
歐先生嘴角抽了抽，想當初，淩熠辰那臭小子想要拿掉這個孩子的時候，丫頭都跟淩熠辰急，這都快要生了，昭聖太後還動她的孩子，豈不是找死！
“王妃，沈院首跟陳禦醫都來了。”
“讓他們在大廳等候。”沐婉兮放下茶杯，“師父，麻煩您老人家一塊去看看吧，有人謀害您的徒孫，怎麽咱們也不能就這麽算了，不是？”
“必須的！”歐先生尷尬的笑笑，沐婉兮是真的惱了，隻是這個時候，鬧出什麽不好的事情，隻怕對她跟她的孩子都不利，希望這丫頭能慎重啊！
沈院首跟陳禦醫都有些疑惑，瑞王妃突然召見他們，不知道所謂何事，難道是身子不爽利，還是說胃口不好？
不過當沈院首看到沐婉兮本人的時候，就明白，沐婉兮不是身子不爽利也不是胃口不好，而是心情很不好！
“微臣參見王妃。”
“平身，今日本妃傳召你們過來，是因為本妃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說，鬱金香的花粉會造成胎兒畸形，所以想要跟沈院首以及陳禦醫求證，此事是否屬實。”沐婉兮也不繞彎子，直接說明自己傳召他們的原因。
沈院首跟陳禦醫對視一眼：“不知道王妃在什麽古籍上看到的，可否容微臣讀閱？”
沐婉兮伸手拿起手邊的奇聞異事扔給沈院首：“好好的看看，太後娘娘送了那麽多鬱金香過來，若是此事屬實，這就是謀害皇嗣，縱然是太後娘娘，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危害本妃肚子裏的龍子！”
“是，微臣一定仔細看。”沈院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趕緊的翻閱，不過當他把書中寫鬱金香那一頁讀完之後，額頭上就不隻是汗水了！
陳禦醫更是嚇得兩腿哆嗦，沈院首昨日不當值，所以不在禦醫院，鬱金香的檢查是由他本人負責檢查的，如今鬱金香出了問題，還可能危害到瑞王妃肚子裏的孩子，想到這裏，陳禦醫就覺得自己前途一片灰暗，不，是小命堪憂！
“王妃恕罪，微臣並不知道這件事，若是知道，定然不敢……”
“不敢，皇上讓你好生檢查，你卻疏漏到這般地步，如今到是跟本妃說，你不知道這件事，身為禦醫院的副院首，你未免太過失職了！”沐婉兮厲聲斥責。
陳禦醫擦了擦額頭上冷汗：“微臣失職，請王妃降罪。”
“降罪，降罪孩子就不會有事了？”沐婉兮冷哼一聲，“若不是本妃恰好看到這本書上所寫，是不是等到本妃生下來一個不健全的孩子，你都不知道是自己的問題？”
陳禦醫不敢說話了，隻能安安靜靜的跪在那裏，花送去禦醫院檢查的，他不知道，卻說沒有問題，然後皇上讓人將花送到了未央宮，說來說去，也不怪他啊，怪太後娘娘啊，若不是太後娘娘非要送花過來，瑞王妃的未央宮中，怎麽會有鬱金香！隻是這話，他不敢說啊！
隻不過陳禦醫不敢說，沈院首卻是敢說的：“王妃，鬱金香在東尋很少見，東尋的禦醫不知道也實屬正常，隻是不知道這花是何人送來的，若是經常接觸這鬱金香，理應知道，孕婦不宜，為何還送到未央宮來了？”
“這花是太後娘娘送過來的。”沐婉兮輕聲說道，“沈院首，你確信太後娘娘知道這件事嗎？”
“微臣不敢確信，但是微臣卻是知道，鬱金香的種植條件很特殊，所以種植的人一定也知道鬱金香的情況，王妃不若讓人問問，這花是從哪裏過來的，送來的時候，可有特別的吩咐沒有？”沈院首很是鎮定的開口，雖然他昨日不當值，但是不代表他就可以推脫責任。
“秋兒，立刻去查。”
“是，王妃。”
“冬兒，去請太後娘娘跟皇上過來，這件事定然要查了水落石出，謀害皇嗣是重罪，希望太後娘娘是不知情！”沐婉兮幽幽的開口，太後不知情，可能嗎？太後是絕對知道的，隻不過，她肯定不會承認！
昭聖太後看到冬兒的時候，嘴角浮現一抹冷笑：“喲，真是稀客，瑞王妃的貼身大宮女，竟然來哀家這慈安宮了，今兒這太陽打西邊升起的嗎？”
冬兒麵不改色：“給太後娘娘請安，我家王妃請太後娘娘去未央宮一趟，因為太後娘娘賞賜的鬱金香出了問題，王妃相信太後娘娘不會害王妃，可是不代表別人也相信，所以王妃命奴婢來請太後娘娘過去一敘。”
昭聖太後微眯雙眼，沒有想到，沐婉兮身邊的幾個婢女個個都是能說會道，這話說得真好聽，若是她不去，就說明她心虛，意圖謀害皇嗣，本來在壽宴就出了那樣的事情，如今若是再傳出她謀害皇嗣的事情，朝堂上那些老古董就不會放過她了。
“也好，哀家就跟你走一趟，免得背了那無妄的罪名。”昭聖太後起身，看了一眼冬兒，“走吧，別讓瑞王妃久等了。”
“太後請。”冬兒將禮儀做到了極致，任何時候，都不給人挑毛病的機會，湯嬤嬤看了一眼冬兒，眼底有著凝重，瑞王妃身邊的丫鬟，都難以尋到錯處，周到得讓人覺得可怕，手下的婢女都這般，瑞王妃隻怕是極為不好相與的人，隻可惜，擋了太後娘娘的道路。
淩熠辰在得知送去未央宮的鬱金香有問題的時候，氣得笑了，昭聖太後為了謀害他的孩兒，竟然連他都利用上了，知道直接送去未央宮，兮兒肯定不會收，就直接送到他的手中，也得知他會讓人查，可是禦醫院竟然出了疏漏。
淩熠辰跟昭聖太後幾乎是前後腳到的，昭聖太後看到淩熠辰已經在未央宮了，心裏驚訝了一下，麵上卻是不動聲色。
“給太後娘娘請安，請太後娘娘上座。”沐婉兮起身行禮。
昭聖太後卻不敢托大：“瑞王妃有身孕，就不必多禮了，聽聞仁清寺進貢的鬱金香有問題，哀家甚是惶恐，不知道有什麽問題？”
“啟稟太後娘娘，這鬱金香沒有問題，但是前提是對沒有懷孕的女子，若是懷孕女子接觸了鬱金香的花粉，則會導致孕婦府中的胎兒畸形。”沈院首當即開口，不是他要出來做這個這個出頭鳥，而是他身為院首，不得不擔起這個責任。
“什麽，鬱金香的花粉會導致嬰兒畸形，哀家竟然不知道，天啊，早知道的話，哀家是怎麽也不會給瑞王妃送鬱金香的。”昭聖太後當即開口，“隻是沈大人，你確認這鬱金香的花粉對造成瑞王妃府中龍種畸形嗎？”
淩熠辰微微蹙眉：“太後娘娘說的什麽話，難不成太後娘娘很希望朕的孩子有問題？”
昭聖太後麵色一擰：“皇上，哀家是擔心瑞王妃肚子裏的孩子，若是真的會造成畸形，瑞王妃接觸了這鬱金香的花粉，孩子不會有事吧，不會生下來是個怪物吧！”
“太後娘娘！”沐婉兮當即怒了，想要開口糾正昭聖太後的說法，但是有人比她先開口。
“太後娘娘，瑞王妃接觸鬱金香花粉時間尚短，不會對腹中胎兒造成傷害，太後娘娘不必擔心。”沈院首當即開口，不過對於昭聖太後如此明顯的幸災樂禍，極為看不過，果然不是親生的，就是狠毒！
“哦，不會就好，不然哀家罪過就大了，這鬱金香是哀家讓仁清寺進貢的，主要是見這鬱金香甚是美麗，沒有想到，竟然有這危害，實在是太可怕了，湯嬤嬤，叫人將宮中的鬱金香都收迴來，若是誰有了身孕，接觸了這鬱金香，可就不好了。”昭聖太後盯了一眼沐婉兮的肚子，可惜啊，可惜，竟然沒有影響，白白浪費了她的一片苦心，不過，想必也不算白費！
“太後娘娘就沒有什麽想說的？”淩熠辰見昭聖太後就這麽輕描淡寫的扯過去了，不悅的問道，“因為太後娘娘的疏忽，可是差點危害到朕的孩子！”
昭聖太後麵色一僵，當即上前握住沐婉兮的手：“瑞王妃啊，這次是哀家的疏忽，竟然不知道這鬱金香如此歹毒，若是知道，絕對不會允許你碰一點的，另外，也是禦醫院的大意，明明這花都送到禦醫院好生查了的，卻還是送到了未央宮，沈院首，你可知罪？”
沈院首當即認錯：“微臣知罪。”
“知罪就好，這種事千萬不能發生第二次，要知道瑞王妃肚子裏的可是皇上的長子或者長女，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這院首也做到頭了。”昭聖太後陰陽怪氣的說道，“話說，瑞王妃的運氣真是好，才第一日就發現了，若是晚幾日，隻怕肚子裏的孩子就保不住了，阿彌陀佛，菩薩保佑，哀家迴宮一定要多念幾遍金剛經。”
沐婉兮微微一笑：“確實是菩薩保佑，太後娘娘，為了您的名譽著想，以後太後娘娘得了什麽好東西，還是不要往妾身的宮中送了，妾身福薄，消受不起！”
昭聖太後微微眯眼，隨即笑道：“也好，你情況特殊，哀家以後就不往你宮中送東西了，免得擔了什麽無妄的罪名，既然瑞王妃沒事，哀家就迴宮了。”
“恭送太後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