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賭一把
淩熠辰如約在晚飯前造訪秦國公府了，然後死皮賴臉的留在秦國公府吃了晚飯，不顧眾人難看的臉色，果斷的將沐婉兮接走了。
老太君雖然很想留下沐婉兮一起說說話，但是想到夫妻倆剛剛成婚不久，將兮兒留下也不太好，所以幹脆的放了行。
沐婉兮跟瑞王一離開，就有個人造訪了秦國公府，這個人造訪秦國公府也並不是什麽值得留意的事情，因為秦國公府的地位，不少文人才子都會造訪秦國公府，隻是造訪的時間竟然是在深夜。
秦宣看著深夜造訪的寒澈，有些疑惑，這位新科探花郎似乎跟秦國公府的交往並不密切吧：“寒公子，深夜造訪，有何指教？”
“老國公在嗎？寒澈深夜冒昧打擾，是有些疑惑，想要請老國公解惑，還請秦國公，秦世子見諒。”寒澈依然彬彬有禮，隻是臉上依然是清冷到無的表情。
“祖父已經休息了。”
“這樣嗎？”寒澈微微蹙眉，想了想之後，轉身就走，“打擾了，告辭。”
“寒公子。”寒澈剛走出大廳，就被賀叔給攔住了，“老國公請您過去。”
寒澈盯著賀叔看了很久，這才點點頭跟著賀叔離去。
秦宣跟秦國公麵麵相覷，不明白這位新科探花郎到底是怎麽迴事，或者說，到底想做什麽，為何深夜求見祖父呢？說一聲睡了，他二話不說的就往外走，這未免太奇怪了。
“父親，我有些在意。”
秦國公拍了拍秦宣的肩膀：“很多事情，不是我們能掌控的，我們能做的就是，盡人事聽天命。”
“是，父親。”
老國公在見到寒澈的時候，一雙眸子犀利的打量著寒澈，普通人在老國公犀利的打量下，都會忍不住的發抖，可是寒澈竟然無動於衷，就那麽任由秦國公打量。
“你長得不像你老子，性格臭屁倒是像了十足十！”老國公惡聲惡氣的開口。
寒澈也不在意，隻是默然的看著老國公：“父親讓我前來東尋，考驗身為繼承者的她，有沒有資格迴歸家族。”
“你迴去吧，她不會迴歸你們的家族的。”老國公毫不猶豫的開口拒絕：“若是你敢打擾她的生活，別怪老夫對你不客氣！”
“老國公，晚輩想，有一點您可能弄錯了，她不是屬於你們秦國公府的，至於她會不會迴歸我們家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有沒有那個資格，若是沒有那個資格，我也不會管她的死活。”寒澈很是無情的開口。
老國公瞬間爆發出駭人的殺意：“對於拋棄她的你們，沒有資格考驗她！”
寒澈轉過身：“某種意義上，她已經通過了第一關的考驗，能讓秦無雙有來無迴，也算是有些腦子了，無論是不是她動的手，某種意義上，她已經算是被考核者了，通過考核的話，自然是要迴去的，無論是你，還是秦國公府，都沒有權利阻止！或者說沒能力阻止！”
“你……”
“別忘了，東尋秦家不過是從本家脫離出來的一個分支而已！”
老國公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雖然很想一掌拍死麵前的可惡少年，可是他明白，那個人敢派他獨自一人來東尋，就可以知道，這該死的小子絕對不是他一掌就能拍死的！
“我隻要求一點，若是不是她自己願意，麻煩你不要打擾她的生活，也不要強迫她去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否則的話，後果不是你我可以預料的！”老國公不放心的開口。
寒澈隻是停頓了下腳步，隨即頭也不迴的離去，他做不了主，他此行的目的，也不過是試探而已，沒有做主的權利。
寒澈離開後，老國公一個人呆坐了很久，直到老太君來尋他迴去，才起身顫巍巍的跟著走：“老婆子，隻怕這東尋安穩不了太久了。”
老太君不甚在意的笑了笑：“東尋安穩與否與我們何幹，咱們一家人在一起就行了。”
老國公歎息一聲：“不知道兮兒鋒芒畢露是不是好事。”
“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家兮兒也不是軟柿子，那臭小子想要去試試，就讓他去吧，不被紮一身刺，他是不知道疼的。”老太君得意的笑笑。
老國公一愣：“是了，有些人啊，不吃些苦頭，是不會知道，有些人是不能招惹的，走，老婆子，迴去睡了，那死小子，大半夜的跑來，打擾我們休息，下次定要好生教訓一番。”
“你這把老骨頭還是莫要亂來了，那小子要是自己找死，有人會替咱們教訓他們的。”老太君嘴角的笑容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臭小子，盡管去吧！
寒澈離開秦國公府之後，就被人攔住了，攔住他的不是別人不是別人，而是安靜了很久的四皇子。
“四皇子殿下，有何指教。”寒澈看著擋住自己去路的四皇子，冷冷的問道。
四皇子抬起頭，一雙陰兀的眸子幽幽的閃著瘋狂的光芒：“寒公子，有沒有興趣，去四皇子府小坐一會兒，喝杯熱茶？”
寒澈微微蹙眉：“沒興趣。”
“如果說本皇子想跟你談的是有關昭寧郡主沐婉兮的事情呢？”四皇子笑得陰森，仿佛在黑夜中磨著牙齒，咯吱咯吱的響。
寒澈原本準備離開的腳停了下來：“那麽我有點興趣了，不過若是四皇子提供的消息不夠有趣，或許在下就沒有心情喝茶了。”
“你會有興趣的！”四皇子詭異的開口，“畢竟，你也很想知道那個女人，那個可惡的女人是怎樣一個人，有著怎樣的本事吧！”
“走吧。”寒澈朝著四皇子府的方向而去，“希望四皇子府的茶的味道不錯。”
“會讓你滿意的。”四皇子幽幽的說道，兩人一起迴了四皇子府。
曾經的四皇子府門可羅雀，如今的四皇子府，連狗都不願意來討食了，可見四皇子已經沉底的失寵，在一次又一次的讓老皇帝失望之後，這個兒子已經被他徹底的放棄了。
“四皇子府還真是冷靜呢。”
“是啊，現在的四皇子府確實冷清，這一切都要拜一個女人所賜。”四皇子邀請寒澈坐下，立刻就有侍女奉上熱氣騰騰的清茶。
“茶雖然比不上貢茶，但是也是極好的茶。”四皇子眼底冒著冰冷的光芒，曾經的他頗受父皇寵愛的時候，什麽貢茶沒有喝過，可如今，隻能喝這些劣等茶！
寒澈喝了一口之後，頗為嫌棄的蹙眉：“說吧，你想做什麽？”
“跟我聯手對付沐婉兮！”
“沒興趣！”
“不，你有興趣，不然的話，你也不會多方麵的去調查沐婉兮的事情了，要知道，如今身為瑞王妃的沐婉兮，想要對她下手，簡直是難於上天，可是有我幫你的話，你會容易很多。”四皇子忍住內心的怒火說道，若不是寒澈的身份能很好的接近沐婉兮的話，他才不會自己去見他！
“我為什麽要對她下手呢？”寒澈好笑的問道。
“難道你不是因為厭惡沐婉兮，才要去調查沐婉兮嗎？”四皇子急切的問道。
寒澈看著四皇子，冷笑一聲：“我總算明白，你為什麽會栽在她的手中了，如此的不沉穩，如此的急切，你連沐婉兮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那個女人麵對這樣的情況，可比你冷靜多了！”
四皇子麵色一變，雖然他知道自己太急切，太不冷靜，但是不代表他願意被人說教，剛想要開口反駁，就聽到寒澈繼續說道。
“跟你這樣的人合作，我隻怕，我會輸得一敗塗地……”
“你什麽意思？”四皇子拚命的冷靜下來，死死的盯著寒澈，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真的隻是一個貧民學子嗎？那一瞬間爆發出來的氣息，連他都覺得有些恐懼，他的身份絕對不是表麵上的那麽簡單。
“看在你這麽可憐的份上，就跟你合作一把，由我來幫助你，若是贏了，從此東尋就是你的天下。”
“如果輸了呢？”
“哈哈哈，四皇子不覺得這話問得有些蠢嗎？”寒澈冷笑說道，“失敗了，自然是一無所有，包括你的小命！”
“你要我造反？”四皇子的聲音有些顫抖。
“若不是你豢養的私兵被全滅，你早就造反了吧，怎麽，現在反而沒膽造反了呢！”寒澈冷笑，“或者說，你覺得你就算這麽安靜的待著，太子跟大皇子就會放過你嗎？”
四皇子的唿吸變得急促，是了，就算他現在失寵了，但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又還有德妃跟趙家的支持，反正都是死，何不放手一搏！
“我放手一搏的話，有幾成的把握？”沉默良久後，四皇子幽幽的問道。
“三成。”
“三成這不是讓我去找死嗎？”四皇子拍案而起。
“那是隻有你的情況下，若是加上我的話，就有五成的把握，若是淩熠辰跟太子都不在皇城中，那麽成功的幾率就是八成，你要不要賭一把呢？”
“堵了！”
寒澈鬼魅一笑，仿佛早就知道四皇子的選擇一般，沐婉兮，你可要好好接招哦，不然死了的話，可不要怪哥哥狠心喲。
淩熠辰如約在晚飯前造訪秦國公府了，然後死皮賴臉的留在秦國公府吃了晚飯，不顧眾人難看的臉色，果斷的將沐婉兮接走了。
老太君雖然很想留下沐婉兮一起說說話，但是想到夫妻倆剛剛成婚不久，將兮兒留下也不太好，所以幹脆的放了行。
沐婉兮跟瑞王一離開，就有個人造訪了秦國公府，這個人造訪秦國公府也並不是什麽值得留意的事情，因為秦國公府的地位，不少文人才子都會造訪秦國公府，隻是造訪的時間竟然是在深夜。
秦宣看著深夜造訪的寒澈，有些疑惑，這位新科探花郎似乎跟秦國公府的交往並不密切吧：“寒公子，深夜造訪，有何指教？”
“老國公在嗎？寒澈深夜冒昧打擾，是有些疑惑，想要請老國公解惑，還請秦國公，秦世子見諒。”寒澈依然彬彬有禮，隻是臉上依然是清冷到無的表情。
“祖父已經休息了。”
“這樣嗎？”寒澈微微蹙眉，想了想之後，轉身就走，“打擾了，告辭。”
“寒公子。”寒澈剛走出大廳，就被賀叔給攔住了，“老國公請您過去。”
寒澈盯著賀叔看了很久，這才點點頭跟著賀叔離去。
秦宣跟秦國公麵麵相覷，不明白這位新科探花郎到底是怎麽迴事，或者說，到底想做什麽，為何深夜求見祖父呢？說一聲睡了，他二話不說的就往外走，這未免太奇怪了。
“父親，我有些在意。”
秦國公拍了拍秦宣的肩膀：“很多事情，不是我們能掌控的，我們能做的就是，盡人事聽天命。”
“是，父親。”
老國公在見到寒澈的時候，一雙眸子犀利的打量著寒澈，普通人在老國公犀利的打量下，都會忍不住的發抖，可是寒澈竟然無動於衷，就那麽任由秦國公打量。
“你長得不像你老子，性格臭屁倒是像了十足十！”老國公惡聲惡氣的開口。
寒澈也不在意，隻是默然的看著老國公：“父親讓我前來東尋，考驗身為繼承者的她，有沒有資格迴歸家族。”
“你迴去吧，她不會迴歸你們的家族的。”老國公毫不猶豫的開口拒絕：“若是你敢打擾她的生活，別怪老夫對你不客氣！”
“老國公，晚輩想，有一點您可能弄錯了，她不是屬於你們秦國公府的，至於她會不會迴歸我們家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有沒有那個資格，若是沒有那個資格，我也不會管她的死活。”寒澈很是無情的開口。
老國公瞬間爆發出駭人的殺意：“對於拋棄她的你們，沒有資格考驗她！”
寒澈轉過身：“某種意義上，她已經通過了第一關的考驗，能讓秦無雙有來無迴，也算是有些腦子了，無論是不是她動的手，某種意義上，她已經算是被考核者了，通過考核的話，自然是要迴去的，無論是你，還是秦國公府，都沒有權利阻止！或者說沒能力阻止！”
“你……”
“別忘了，東尋秦家不過是從本家脫離出來的一個分支而已！”
老國公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雖然很想一掌拍死麵前的可惡少年，可是他明白，那個人敢派他獨自一人來東尋，就可以知道，這該死的小子絕對不是他一掌就能拍死的！
“我隻要求一點，若是不是她自己願意，麻煩你不要打擾她的生活，也不要強迫她去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否則的話，後果不是你我可以預料的！”老國公不放心的開口。
寒澈隻是停頓了下腳步，隨即頭也不迴的離去，他做不了主，他此行的目的，也不過是試探而已，沒有做主的權利。
寒澈離開後，老國公一個人呆坐了很久，直到老太君來尋他迴去，才起身顫巍巍的跟著走：“老婆子，隻怕這東尋安穩不了太久了。”
老太君不甚在意的笑了笑：“東尋安穩與否與我們何幹，咱們一家人在一起就行了。”
老國公歎息一聲：“不知道兮兒鋒芒畢露是不是好事。”
“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家兮兒也不是軟柿子，那臭小子想要去試試，就讓他去吧，不被紮一身刺，他是不知道疼的。”老太君得意的笑笑。
老國公一愣：“是了，有些人啊，不吃些苦頭，是不會知道，有些人是不能招惹的，走，老婆子，迴去睡了，那死小子，大半夜的跑來，打擾我們休息，下次定要好生教訓一番。”
“你這把老骨頭還是莫要亂來了，那小子要是自己找死，有人會替咱們教訓他們的。”老太君嘴角的笑容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臭小子，盡管去吧！
寒澈離開秦國公府之後，就被人攔住了，攔住他的不是別人不是別人，而是安靜了很久的四皇子。
“四皇子殿下，有何指教。”寒澈看著擋住自己去路的四皇子，冷冷的問道。
四皇子抬起頭，一雙陰兀的眸子幽幽的閃著瘋狂的光芒：“寒公子，有沒有興趣，去四皇子府小坐一會兒，喝杯熱茶？”
寒澈微微蹙眉：“沒興趣。”
“如果說本皇子想跟你談的是有關昭寧郡主沐婉兮的事情呢？”四皇子笑得陰森，仿佛在黑夜中磨著牙齒，咯吱咯吱的響。
寒澈原本準備離開的腳停了下來：“那麽我有點興趣了，不過若是四皇子提供的消息不夠有趣，或許在下就沒有心情喝茶了。”
“你會有興趣的！”四皇子詭異的開口，“畢竟，你也很想知道那個女人，那個可惡的女人是怎樣一個人，有著怎樣的本事吧！”
“走吧。”寒澈朝著四皇子府的方向而去，“希望四皇子府的茶的味道不錯。”
“會讓你滿意的。”四皇子幽幽的說道，兩人一起迴了四皇子府。
曾經的四皇子府門可羅雀，如今的四皇子府，連狗都不願意來討食了，可見四皇子已經沉底的失寵，在一次又一次的讓老皇帝失望之後，這個兒子已經被他徹底的放棄了。
“四皇子府還真是冷靜呢。”
“是啊，現在的四皇子府確實冷清，這一切都要拜一個女人所賜。”四皇子邀請寒澈坐下，立刻就有侍女奉上熱氣騰騰的清茶。
“茶雖然比不上貢茶，但是也是極好的茶。”四皇子眼底冒著冰冷的光芒，曾經的他頗受父皇寵愛的時候，什麽貢茶沒有喝過，可如今，隻能喝這些劣等茶！
寒澈喝了一口之後，頗為嫌棄的蹙眉：“說吧，你想做什麽？”
“跟我聯手對付沐婉兮！”
“沒興趣！”
“不，你有興趣，不然的話，你也不會多方麵的去調查沐婉兮的事情了，要知道，如今身為瑞王妃的沐婉兮，想要對她下手，簡直是難於上天，可是有我幫你的話，你會容易很多。”四皇子忍住內心的怒火說道，若不是寒澈的身份能很好的接近沐婉兮的話，他才不會自己去見他！
“我為什麽要對她下手呢？”寒澈好笑的問道。
“難道你不是因為厭惡沐婉兮，才要去調查沐婉兮嗎？”四皇子急切的問道。
寒澈看著四皇子，冷笑一聲：“我總算明白，你為什麽會栽在她的手中了，如此的不沉穩，如此的急切，你連沐婉兮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那個女人麵對這樣的情況，可比你冷靜多了！”
四皇子麵色一變，雖然他知道自己太急切，太不冷靜，但是不代表他願意被人說教，剛想要開口反駁，就聽到寒澈繼續說道。
“跟你這樣的人合作，我隻怕，我會輸得一敗塗地……”
“你什麽意思？”四皇子拚命的冷靜下來，死死的盯著寒澈，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真的隻是一個貧民學子嗎？那一瞬間爆發出來的氣息，連他都覺得有些恐懼，他的身份絕對不是表麵上的那麽簡單。
“看在你這麽可憐的份上，就跟你合作一把，由我來幫助你，若是贏了，從此東尋就是你的天下。”
“如果輸了呢？”
“哈哈哈，四皇子不覺得這話問得有些蠢嗎？”寒澈冷笑說道，“失敗了，自然是一無所有，包括你的小命！”
“你要我造反？”四皇子的聲音有些顫抖。
“若不是你豢養的私兵被全滅，你早就造反了吧，怎麽，現在反而沒膽造反了呢！”寒澈冷笑，“或者說，你覺得你就算這麽安靜的待著，太子跟大皇子就會放過你嗎？”
四皇子的唿吸變得急促，是了，就算他現在失寵了，但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又還有德妃跟趙家的支持，反正都是死，何不放手一搏！
“我放手一搏的話，有幾成的把握？”沉默良久後，四皇子幽幽的問道。
“三成。”
“三成這不是讓我去找死嗎？”四皇子拍案而起。
“那是隻有你的情況下，若是加上我的話，就有五成的把握，若是淩熠辰跟太子都不在皇城中，那麽成功的幾率就是八成，你要不要賭一把呢？”
“堵了！”
寒澈鬼魅一笑，仿佛早就知道四皇子的選擇一般，沐婉兮，你可要好好接招哦，不然死了的話，可不要怪哥哥狠心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