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覺得你的爺爺也不是那麽可怕的人，他其實是愛你的，可能表達的方式有一點極端吧。這世上沒有一個爺爺希望自己的孫子過得不幸，我覺得你和他之間存在的最大問題是缺少坦誠。”
“或許吧。”
“你很討厭他嗎？”
“已經不是討厭這種單純的感覺了，事實上是……”頓了頓，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是一種又愛又恨的感覺。”
說出了埋藏在心口的話，他突然覺得輕鬆了許多。
“因為愛才會恨。”接下來的話她不知道該說不該說，停頓了好久，才鼓起勇氣繼續說下去，“從慧兒老師那裏聽說了一些有關你父母的事情，也知道你爺爺的過去。發生那樣的事情，並不全是他的錯。你失去了父母，他同樣失去了兒子和兒媳。你們的悲傷，是同等的。”
安靜地聽她講，他沒有出聲，卻唿吸困難。
“已經離開的人沒有辦法迴來，但是還在身邊的人，如果不去好好珍惜，等到失去了再迴頭，會後悔的。”
他依舊沒有說話，兩人之間是一段長長的沉默。
“你，你怎麽不說話，是不是生氣了？”她有些擔心地問，怕自己剛才自作主張的論斷會惹他生氣。
“沒有。”他的眼眶突然濕了，“現在才發現原來你道理一大堆，很會安慰人。明明比我小，卻比我懂得更多。”
“呃……我……”聽到他的誇獎，她的臉忍不住紅了起來。
“能遇到你真好。”他的聲音很疲憊，嘴角卻忍不住勾起一個迷人的笑，發自真心，“我以為自己再也沒有被人疼愛的資格，也再也不會去愛上一個人。現在看來，是我太早放棄了。”
他停頓了一下。
“蕊兒，能遇到你真好。”
聽到他那麽親切地叫自己蕊兒，她猛地用力咬住了下唇，心髒一緊，快樂地幾乎要跳起來。
“怎麽辦？現在換我害怕了，如果這是一場夢該怎麽辦？”
“不會的！這不是夢！”現在換她給他保證，心情急促，“這一切都是真的，我們在一起了，我現在是顏浩楓你的女朋友。”
“……”沒有說話，他隻是輕輕地笑，放鬆地笑。
“嗯，我知道了，這不是夢。”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現在已經一點了，還是早點睡覺吧，明天再給你電話。”
“那好吧，明天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哦。嗬嗬……”傻傻地笑著，“就算你不給我打，我也會給你打的。你也早一點睡，晚安咯。”
“嗯，晚安。”
這是他第一次對她說晚安，讓她幸福得整夜都睡不著覺。
掛了電話，他抬頭，一瞬不瞬地看著那幅畫，眼眶中滑出了熱熱的液體。想起父母，想起以前的事情，他總會控製不住情緒。而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會不知不覺地想起顏席。“雖然很強勢，但始終是爺爺……”
“或許吧。”
“你很討厭他嗎？”
“已經不是討厭這種單純的感覺了，事實上是……”頓了頓，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是一種又愛又恨的感覺。”
說出了埋藏在心口的話，他突然覺得輕鬆了許多。
“因為愛才會恨。”接下來的話她不知道該說不該說，停頓了好久，才鼓起勇氣繼續說下去，“從慧兒老師那裏聽說了一些有關你父母的事情，也知道你爺爺的過去。發生那樣的事情，並不全是他的錯。你失去了父母，他同樣失去了兒子和兒媳。你們的悲傷，是同等的。”
安靜地聽她講，他沒有出聲，卻唿吸困難。
“已經離開的人沒有辦法迴來，但是還在身邊的人，如果不去好好珍惜，等到失去了再迴頭，會後悔的。”
他依舊沒有說話，兩人之間是一段長長的沉默。
“你，你怎麽不說話，是不是生氣了？”她有些擔心地問，怕自己剛才自作主張的論斷會惹他生氣。
“沒有。”他的眼眶突然濕了，“現在才發現原來你道理一大堆，很會安慰人。明明比我小，卻比我懂得更多。”
“呃……我……”聽到他的誇獎，她的臉忍不住紅了起來。
“能遇到你真好。”他的聲音很疲憊，嘴角卻忍不住勾起一個迷人的笑，發自真心，“我以為自己再也沒有被人疼愛的資格，也再也不會去愛上一個人。現在看來，是我太早放棄了。”
他停頓了一下。
“蕊兒，能遇到你真好。”
聽到他那麽親切地叫自己蕊兒，她猛地用力咬住了下唇，心髒一緊，快樂地幾乎要跳起來。
“怎麽辦？現在換我害怕了，如果這是一場夢該怎麽辦？”
“不會的！這不是夢！”現在換她給他保證，心情急促，“這一切都是真的，我們在一起了，我現在是顏浩楓你的女朋友。”
“……”沒有說話，他隻是輕輕地笑，放鬆地笑。
“嗯，我知道了，這不是夢。”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現在已經一點了，還是早點睡覺吧，明天再給你電話。”
“那好吧，明天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哦。嗬嗬……”傻傻地笑著，“就算你不給我打，我也會給你打的。你也早一點睡，晚安咯。”
“嗯，晚安。”
這是他第一次對她說晚安，讓她幸福得整夜都睡不著覺。
掛了電話，他抬頭，一瞬不瞬地看著那幅畫，眼眶中滑出了熱熱的液體。想起父母，想起以前的事情，他總會控製不住情緒。而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會不知不覺地想起顏席。“雖然很強勢，但始終是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