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格裏部落笈和有多糾結,布阿部落更是陰雲密布;所有族人不可能一直守著儲食洞前麵放哨,更何況食物被偷已經嚴重影響到他們過冬了,眼看就要落露再不出去狩殺各種野獸迴來這一次的整個下雪天人數較多的布阿部落一定是過著餓肚子的雪天。

    共同儲存在一起的食物終於平安渡過了一個晚上,接下來還是沒有被再偷去,這樣讓布阿部落族人都鬆了一口氣。西瑪眼看著刮了一個晚上的風,第二天明顯變冷後便咐咐男人去布阿部落領地獵殺食物。

    如果說,丟失食物還不算最苦逼的事情,那麽打了一天獵迴來空手而歸的男人帶迴來的消息絕對是讓所有布阿部落族人心中涼到半截。

    “你們說什麽!再給我說一遍!”從在山洞裏西瑪美目瞪大,一臉怒容,“你們出去這麽久竟然連一隻野兔子都沒有獵到?不見了?你們是在逗我開心嗎?還是說,你們肯定是偷懶去了沒有去狩獵?”

    男人臉色非常沉冷,他們也沒有想到野獸最多的林子裏竟然連一隻兔子都沒有了,看到西瑪怒火衝天個個又不敢大聲迴答,隻有幾個膽子較大還曾經跟西瑪交配過的男人輕聲道:“西瑪,我們沒有必要騙你。確實是這樣,野獸最多的林子裏真的是一隻野兔子都沒有,我們隻在樹上掏些一些鳥蛋,小鳥迴來。別的,再也沒有看到有啊。”

    他們也非常不理解呢,林子裏的食物就好像全部死亡了一樣,在叢林裏走了許多,哪怕是他們拿著樹枝拍打灌木看看有沒有兔子,野雞之類的,但沒有任何收獲。從太陽升起到太陽落下,他們隻有掏到少數鳥蛋,小鳥都是些毛都沒有長齊的幼鳥。

    這件事情已經超出他們的理解了,有的男人開始認為是不是神靈已經收迴對部落的恩賜,要在雪天來臨前懲罰他們布阿部落。

    西瑪豔麗的五官陰沉陰沉,與克克巫相處久了她的目光都帶了森寒在裏麵,“沒有獵到食物,族人們吃什麽?女人,孩子,老人吃什麽?你們都是年輕力壯的男人,竟然連食物都獵不到……!”

    心裏已經慌張的西瑪嘴裏怒氣不減,她甚至有些不太敢去看著男人們的目光;難道……難道真的像巫醫說的,女人……女人是不能成為首領的?難道說神靈已經開始懲罰她了?

    想到這裏西瑪咽咽口水,臉上怒意減去許多,她用僵硬的微笑掩去心裏的慌亂,“你們先迴去,我再想想別的辦法。很有可能是野獸知道要開始落露便提前離開了叢林,你們難道沒有發現現在越

    來越冷了嗎?比以前冷了很多,我晚上睡覺都會感到全身涼冷。”

    聰明的西瑪似乎明白要如何在心理上麵引導她的族人們了,男人相視看了一眼,確實也是……,他們也感覺到越來越冷起來,比以前冷了很多。也許,真的像是西瑪那樣說的野獸們發生越來越冷就提前離開了。

    那時的人類並不懂得動物陡遷習性,也分不清楚那些是有,那些是沒有。當大雁開始在從林上方飛過,他們就知道天會越來越冷,等到樹木,草葉枯黃就知道是需要開始落露。

    對大自然的觀察,發現春夏秋冬輪迴交替原始社會時期的巫師,到現在的原始社會裏人們已經知道一定的季節規律,也明白什麽時候也許會有什麽樣的事情。最讓他們熟知的就是冬天到來,叢林裏的野獸會一天比一天減少。

    西瑪目送族人們離開後,便立馬跑出山洞朝另一個方向跑去;不是去克克巫的山洞,而是去一個……她已經很久很久踏足過的山洞。

    那裏居住著可以為部落族人治病的巫醫,一個很早之前就說自己可能要死去,然後到現在還好好活著的巫醫。

    腳步還沒有邁進山洞裏,裏麵就傳來一聲蒼老中透著虛弱的老者聲音,“西瑪,你終於來了……。”是布阿部落巫醫在開口說話。

    “巫醫,你……一直在等我過來?”聞言,西瑪臉色變了少許放輕腳步走進山洞裏,一下子走進暗色的山洞裏讓她不由抬手掩了掩眼睛,等適應過來後才睜開眼睛大步走進去。

    巫醫已經很老的,他的頭發又白又長而且淩亂雜蓬,他躺在一張非常大的獸皮墊上麵,等到西瑪進來才慢吞吞開口,“自從老庫死後我就一直在等你過來,可是啊,你這孩子早把我忘記了。來,坐到我身邊,讓我看看我們的小西瑪現在變成什麽樣了?”

    巫醫跟老庫的關係不錯,對待西瑪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慢吞吞的聲音雖然蒼老但對西瑪是很慈祥的。

    “我很好,謝謝你的關心。”西瑪並沒有像以前一樣離他很近,直覺告訴她巫醫已經不可能像從前那樣對自己好的。她殺死的自己的老父,等於也是殺到巫醫的好兄弟,……嗬,靠近一點還不知道他會怎樣對她呢?

    沒有等到她過來。巫師笑了起來,“孩子,你知道不知道你幹了件很蠢的事情?”沒有去看西瑪已經黑冷下來的臉色,他身子翻了個身由側躺平仰,“老庫其實是一個很適合布阿部落的首領,可你偏偏殺死了他。克克巫告訴我時,你

    就知道我們部落要有麻煩了……。”

    “知道克克巫是誰嗎?孩子啊,克克巫是巫師啊,一個喜歡冒險又手狠的巫師;他的到來雖然說給我們布阿部落帶來了希望,但同樣也帶來了災難。在他留在部落的日子,一共有三個首領死在他的手上。你老父,大庫,還有一個因為不聽從他吩咐,不過才當了幾個太陽升的首領。”

    西瑪聽著心裏一下子咯噔了下,聽著巫醫的口氣……讓她似乎感覺出克克巫並不是布阿部落族人。

    “你還沒有出生,克克巫就來到我們部落的。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曆,他也從來沒有向任何人說過他以前的部落是什麽。過來沒有多久就敢派人打聽老巫師的事情,唉,有幾個很聰明的男孩就是他送到老巫師身邊去,然後再也沒有迴來過。這是克克巫幹的壞事啊,他為了得到老巫師身上神奇力量不斷派族人去打聽,從來是派著族人出去,卻從來沒有族人迴來過。”

    巫醫淡淡的說話,蒼老的聲音裏讓人聽著很辛酸,“克克巫,他可不會是一個真心為我們布阿部落打算的巫師;西瑪啊,你讓你的野心蒙了眼睛,沒有看到他的真實麵目,你要是……”

    “巫醫,沒有想到你還活著。”一道陰冷刺骨的聲音突兀地打斷巫醫的話,一道並不算很高大的身影逆著光從外麵走近來,讓西瑪暗地打了個產冷凜腳步也不由後退,克克巫冷地笑起來走過,“巫醫,你說我的真麵目會是怎樣的?會不會連這些讓人害怕討厭的傷疤也是假的?”

    他每說一個字眼就逼近躺在獸皮上麵已經完全沒有辦法起身的巫醫身邊,目光從來沒有偏向西瑪過,一直死死盯著巫醫,那樣的眼神似是要將巫醫活活釘在地麵,“如果你說臉上的傷疤也是假的,哈哈哈……,我想我更喜歡聽到。”

    “我被火燒傷求到你腳邊讓你醫治,巫醫,你說這是神靈對我的懲罰,隻有用火才能消除我的罪呢。現在,我看著應該是神靈是在懲罰你以前沒有出手醫治我,讓我的臉毀掉。瞧瞧,你現在就像死野犬一樣躺在獸皮上麵連走路都不行了,而我呢……”他一下子蹭地身飛快將閃躲不及的西瑪抱在懷裏,口氣陰冷哈哈笑起來,“而我還是可以抱到女人,這可是布阿部落的首領,莫河之花西瑪呢。”

    沒有辦法站起來的巫醫翻過身才能看到克克巫,他看到他把西瑪抱在懷裏,渾濁灰暗的眼裏閃過怒意,蒼老的聲音更是憤怒喝起,“克克巫!你身為部落巫師就應該好好為部落貢獻,你這是在威脅我們的首領西瑪。”

    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麽全不是西瑪知道的,她聽出巫師對巫醫有很大的恨意,也看出來巫醫對巫師有很大的懼意。

    克克巫挑了下眉頭,目光居高臨下盯著已老到不能再老的巫醫,陰地哧笑了聲,“我不會威脅我們的首領西瑪,我會讓她成為莫河一帶最為強大的首領,更會讓我跟她的孩子成為布阿部落的下任首領!”

    此時的巫醫已經氣到唿吸急驟粗喘,蒼老泛著病態的臉色漸漸青黑下來,喉嚨裏隻能是發出“咕噥,咕噥”的聲音;西瑪,你怎麽會跟這麽個陰險毒辣的巫師在一起啊!你知不知道隻要我死後我們布阿部落再也沒有新巫師了!

    已經瀕臨死亡的巫醫大口大口吸著氣,他試圖讓自己可以說出最後一句話,這也是最為重要的一句話!都是克克巫幹的壞事,把本來跟著他一起認識草藥的幾個男人全部殺死!

    西瑪,西瑪……,好孩子,你快過來啊!

    臨近死亡的巫醫渾濁渾濁的眼睛迸出最後希翼,他期待西瑪能走過來,能聽完他死亡前最後一句話;西瑪看到巫醫似乎是有什麽話要說,她腳步便下意識就朝巫醫身邊邁了一步,耳邊卻是克克巫陰狠毒辣的聲音響起,“西瑪,你要敢再讓我看到去救老東西,我會馬上把你變成讓所有族人都厭惡的女人!信不信由你!”

    信,她當然信了!由其是出了叢林裏沒有野獸可獵,西瑪已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再離開克克巫了,她需要他的幫助,需要他永遠站在她身邊!

    收迴腳,西瑪眼裏閃過一絲陰霾反而站在克克巫的身後不再看一眼躺在獸皮墊上麵連唿吸都已經很困難的巫醫了。就這樣吧,巫醫已經這麽死,連走路都不行還能為部落做些什麽事情呢?

    還是先穩住克克巫,但她以後真正可以不需要克克巫的幫助就不會是現在這樣的退後。

    隻是一會兒,巫醫最後瞪大眼睛看向的方向是西瑪,胸口沒有再起伏完全停止直來,瘦骨嶙峋的身子很快僵硬再也沒有一絲氣息。西瑪讓他的瞪大眼睛嚇了大跳,她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看過去。

    “拖了這麽久,也是該死了。”克克巫冷地睇了眼已經死去的巫醫,心裏最後一點緊張隨著巫醫的死亡化為烏有,再也沒有族人知道他當初來布阿部落的本意是什麽的。

    他看到眼害怕與巫醫直視的女人,嘴角壓緊哼道:“一個死去的人而已你需要害怕嗎?想想那些活著的人吧,他們才是你應該害怕的。西瑪!給我拿著屬於首領地

    勇氣出來,別懦弱到讓我瞧不起來!”

    不得不說,克克巫確實是一直在幫助西瑪,這個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女人他還是做不到心狠,留在布阿部落這麽久他早就是忘記以前的部落生活了;在這裏他得到族人的尊敬,部落的敬懼,一切都是那麽美好。

    唯一讓他感到遺憾的是到現在也沒有見西瑪有懷上神種的動靜,全部都沒有做過大蛇的夢。看來需要再努力才行,神靈才會眷顧他們。

    在克克巫的厲聲裏,容不得西瑪閃躲,她繃緊著臉不再捂住眼睛,依舊不敢朝地麵看過去而是對克克巫道:“我去吩咐族人把巫醫的身體抬出去,等各個部落首領導聚集直接用火燒了。最近野狼時常出沒,我怕野狼會吃掉巫醫的身體。”

    這種要求克克巫是不會拒絕,他點點頭麵無表情道:“這些事情你安排就行,不需要再問我。”突地眼神陰冷下來,像是毒蛇的眼睛閃爍著毒光,“在我沒有來前,巫醫有跟你說什麽?”

    “沒有說什麽!”西瑪想都沒有多想立馬迴答,生怕讓他誤會什麽,“他隻是說老庫更適合當我們部落的首領,至於我,倒沒有說我適不適合,更沒有說巫師是什麽了。”

    剛才,如果不是他突闖進來巫醫一定還有什麽話要對自己說,可惜……這該死的渾蛋進來了。

    克克巫盯了她許多,盯到西瑪臉色快要繃不住時他才淡淡移開眼睛,“是嗎?”也許巫醫還沒有來得及說些什麽吧,這得要感謝一個族人了,若不是他及時跑來告訴他西瑪進了巫師的山洞,也許他到現在都不知道呢。

    也沒有想過讓他相信自己,西瑪眸色斂起低頭道:“我這就去安排了……。”

    巫醫的死亡對整個莫河部落來說都是一件悲傷的事情,這樣就代表以後部落族人生病也沒有巫醫可以治好族人們了;這個消息傳到蒼措部落族人耳裏已經是第三天的事情。

    啼看了一眼布阿部落的男人,對巫醫之死並沒有感到太多驚訝,潛意識裏他倒認為是一件好事情。月,月同樣可以治病,他可以把匡的骨折治好,還可以為芒治好重傷口,這些事情都是巫醫才能完全的事情,可月都會。

    如果他沒有想錯,月也許是懂醫的。

    “巫師讓我傳告部落首領們,巫醫很快就要用火燒掉,各個部落都得到過巫師的恩惠是需要前去為巫醫送行。”在原始社會裏隻有巫師,巫醫死亡才會有各個部落首領參加。布阿部落的巫醫在醫治各個部落的族人,

    這些受了巫醫照顧的部落都得派族人去為巫師送行。

    已經吩咐族人都把野豬肉綁好的啼聽到這消息後,隻是眼底深處認過一次喜色,薄唇抿緊對來的部落的男人淡淡道:“我會到達布部部落為巫醫送行。”這對啼來說確實是一個好消息,正好可以直接進入布阿部落領導地還不用擔心會受到埋伏。

    畢複部落小頭領也得到了消息,他對前來的布阿部落男人陪著笑道:“一定會過去,一定會過去。”

    隻有烏梭部落的小頭領沒有得到消息,他帶著他的幾個族人已經離開屬於烏梭部落的那片小小領地,卻停在了靠近布阿部落領地的叢林邊緣。沒有再前進,他們部落的女人生病了沒有辦法讓部落立馬趕到蒼措部落。

    頭領摩紮看到生病的女人,最後咬咬牙對族人道:“去布阿部落求巫醫為女人醫治!再耽誤下去也許女人會永遠離開我們。”已經等了這麽久也沒有看到女人好起來,反而白白耽擱。

    族人聽到要去布阿部落求巫醫,臉上閃過驚訝很為難道:“摩紮,我……我們沒有食物啊,是沒有辦法在巫醫手上弄迴藥汁。”布阿部落無論是巫師,還是巫醫需要請他們幫助都必須要拿出食物才行,他們……就是因為沒有足夠食物才到蒼措部落去啊。

    “沒有辦法了!先救迴女人再說!實在不行,我們留在布阿部落直到狩到足夠的食物再離開。”摩紮沒有再猶豫還著族人進入布阿部落領地,等到他們背著女人趕後還沒有到布阿部落的山洞就遇到外出打獵的布阿男人。

    聽到小部落的來意後,布阿男人難得沒有為難而是一臉沮喪道:“不用找了,巫醫都死了。西瑪首領派出族人去通知你們這些小部落,難道你沒有收到消息嗎?”

    這樣的消息他們是一點都不希望聽到,摩紮看到女人幹燥裂開的嘴唇,還有發著烏青的眼底心裏頭一陣抽痛,他沉著聲音迴答,“女人一生病我們就離開部落趕到你們這裏,並沒有於遇上你們的族人。”

    “我看你們也不用再跑迴去了,西瑪讓所有部落的首領都為巫醫送行,你們也得正好就去我們部落就行。”巫醫離去讓他們的心情也很低落,跟摩紮說話的男人朝身後揮了下手,一個男人跑過來,他便指著摩紮道:“你帶他們迴部落,我們再去前麵看看。真是倒黴出來這麽久還是沒有遇到什麽野獸!再不打獵迴去我們都不需西瑪發火,自己也不好意思出現在她麵前了。”

    這幾天依舊是打獵空手而歸的布阿男人肚子裏也

    是窩了許多火,再加上巫醫離開……更讓他們難高興起來。

    吳熙月在得知布阿部落巫醫死去還需要所有部落首領前去送行,一時間都愣住。

    臥勒個去!這搞毛跟領導人似的呢?逝世後各路人士都需要前去吊言。丫的,布阿部落……她是一定都不想再去!有陰沉沉的巫師,還有毒到跟蠍子似的西瑪,一群自以為事的男人們……。

    臥槽!她很想要求啼別過去呢。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麽,啼抿了下嘴角薄唇微彎輕輕笑起來,“巫醫死了,我們這些曾經得到過他照顧的部落是需要過去才可以。每一個巫師,巫醫死去所有部落首領都需要送行。更重要的一點是我們還需要知道下任巫醫是誰才行。可以方便我們以後能找到新的巫醫醫治族人。”

    他們還沒有想到布阿部落在巫醫死亡後便再也沒有下任巫醫出來了,在克克巫的使壞下,凡是巫醫選中的跟他認識草藥的男人早被他暗暗害死。有他克克巫這個偉大的巫師在,並不需要什麽可以醫治好族人的巫醫。

    克克巫對巫醫非常痛恨,無論是布阿部落的巫醫,還是莫河以外的巫醫,他都痛恨。

    吳熙月沒有放棄勸動的心思,秀眉顰起擔心道:“上迴,我們就已經跟布阿部落絕裂,又何必再過去呢?再說了,我聽說族人要找巫醫治病都必須帶著豐厚的食物過去求他醫治才行。我們是用食物換於他的草藥,嚴格意義上來說是交易兩清,並不存在什麽恩賜不恩賜。”

    不止是她反對,納雅在歸阿嘴裏得知後,都放棄曬太陽一路跑迴山洞裏,還沒有進來就哇哇叫著,“啼,你不過去!槽!你一過去就會被西瑪按在地上強行交配了!我太清楚這死女人了,這麽陰毒的家夥一定能幹出強要男人跟她交配的事情出來。”

    “……”吳熙月嘴角抽了抽,尼瑪……句句是真言啊!讓她也不由這麽想偏了。丫的,啼的處男身得由她來破才行,怎麽能讓別的女人破了呢?噗……,難道說要在出發前她得先破了他的處男身才行。

    雷滴嘎嘎啊,看來是要考慮考慮破了他處男身才行。

    已經不去想正事的妹紙開始把目光時不時睃到男人的獸皮裙,這裏麵的雄偉……抹口水,讓色女們絕對是春心蕩漾啊春心蕩漾。但有個問題她得需要考慮考慮才行,蘑菇太大可入口太小,這是件很蛋痛的事情啊。

    呃……,她難不成還需要自己先拿什麽東西來個擴張?然後再去要了啼的處男身?

    腦袋裏已經很黃很色很重口味的吳熙月壓根就沒有聽到納雅跟她說什麽,這貨的腦子裏浮出一幕好色好雷人的場影,她嘴裏咬著青綠綠的黃色,手裏還拿著一條洗得好幹淨隨時用來辦“正事”的小黃瓜……。

    然後……然後……,沒然後了,妹紙被自己重口味yy直接雷到裏嫩外焦一個激靈就清醒過來。

    隻聽到納雅對她說的下半句,“……隨便你怎麽決定了,哼!反正我是不會讓月跟著你過去。月,你不會跟著他們過去吧。”

    前麵說什麽妹紙沒有聽到,這後麵的話她是聽得一清二楚,立馬點頭正色道:“當然,打死我,我也不會去布阿部落!槽!那個地方我去過一次就不想去第二次!”

    丫的,又毛美男看去毛的去啊。

    咦?所有部落首領都會前去布阿部落,那麽說……,想到美男的妹紙水靈靈的眼睛亮了下,那麽說已經迴到格裏部落的芒也會來了嘍。嘎嘎嘎,話說也有十幾二十天沒有見到芒了吧,嗯,有美男看的日子總是要滋潤許多。

    自從看到納雅真不再提到芒,妹紙的小色心終於敢向芒的身邊伸出手。但,不過是在美色上麵伸伸而已,要往在深處伸伸……妹紙沒個想法呢。

    女人要去了他還不好辦事情呢,啼聽到吳熙月也說不過去,心裏一角很輕地放鬆下來,“你們都呆在部落裏可以不用過去,我會帶幾個老人,還有年輕族人一起過去。到時候,芒也會過來西瑪再大膽也不會做出納雅所說的事情出來。”

    聽他這麽一說,納雅鼻子哼了下,不屑道:“誰都知道她跟堤烏瑪一樣的死女人,堤烏瑪挺著大肚子都敢把獸皮裙一扒朝你身上撲過來。那西瑪還沒有懷上神種了,撲過來的速度會更快。槽!你到時候想躲估計都躲不過吧。”

    昨天,堤烏瑪趁啼身邊沒有人突然做出很瘋狂的舉動,竟然想出一招直接逼著啼跟她交配的無恥想法。最後……,哈哈哈,納雅一想到堤烏瑪最後讓老達拿著樹枝一路抽迴臨時搭建的樹窩裏臉上笑容咧得大大。

    她再次把讓啼又氣又尷尬的事情提起,嚇得啼立馬將目光落在吳熙月身上;這件事情吳熙月當然是知道的,沒辦法,有時候女人無恥起來比男人更無恥;更何況堤烏瑪屬於防不勝防的女人,麻痹的!姐兒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呆在啼身邊,而啼身邊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總會有族人跟著。

    堤烏瑪有心要撲倒啼,……再怎麽防也防不住。

    嘴角勾起一記冷笑,吳熙月道:“等著,她得意不了多久。老達這迴是下了狠手盡是朝她小腿骨上麵踹過去,不是聽才滿說差點踹到她不能走路了嗎?該安份一會了,不怕死的再來,不用我們出手自然有老達替我出氣。”

    說著,又對一臉忐忑著的啼恨鐵不成鋼教訓道:“你丫的也拿出點男子漢氣概出來氣不?哦……,是男人的雄性力量出來!尼瑪見她撲過來不會一腳踹到她臉上去啊!還躲,躲個毛的躲啊!”

    昨天,她是沒有生氣,今天突然地又想生氣了。臥槽!被納雅說西瑪有可能會強x掉啼的話頭給深深受刺激鳥。

    不行!這迴她必須得先破了啼的處男身才行!丫的,在現代看了幾個男人都不是處男,現在倒是好鳥,處處是處男給她……,尼瑪得先下手為強才行!想到這裏,吳熙月眯了眯眼睛,也許她是需要準備點什麽了。

    啼幾乎都把脖子給縮起來鳥,神靈啊……,昨天沒有聽到女人發脾氣他心裏一直不安,現在,終於讓他放心下來了。會發脾氣就好,會發脾氣就好,說明……說明月還是挺重視他的。

    女人說什麽他就點頭,很認真聽著很認真迴答,“不會有下次,如果有……我一定會直接朝她臉上踹過去!”從來沒有對女人出過手,這……還真是有些為難啊,不過,為了不讓月生氣他也得偶爾做出一些讓部落族人很驚訝的事情才行。

    對一個懷著神種的女人出來,啼想,他需要有很大勇氣才行。

    吳熙月也沒有指望他真會對一個懷著孕的女人好手,不過是振振妻綱罷了。讓他得從心裏到臉上到身上到頭發都得明白,她的男人是絕對不允許有任何女人碰一下滴。

    甩頭,她就是這麽大女人思想,沒有辦法……。千萬別說她自己做不到還來要求男人來做!臥槽!這種話她不愛聽!

    揮揮手讓啼該幹毛就幹毛去,麻痹的!去布阿部落是吧……唉,蛋痛的時候又該來鳥!不跟著他過去,她留在部落裏還是挺擔心這群過去的男人們,跟過去麽,尼瑪的……真是不想看到克克巫跟西瑪。

    留下納雅她是有些事情想問一問,對於個一夜禦幾男的女人,吳熙月是真心佩服。

    “怎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納雅看到對方眼裏亮晶晶的盯著她,一時看到她都不由往後退幾步,“月,你……你幹毛呢?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問我?關於堤烏瑪的事情?”

    這眼神瞧得她心裏都發起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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