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兩個男人都有些不歡而散;再來,兩個都是個性較強,一直到了山洞附近也沒有跟對方說一句話。

    啼峻眉蹙緊幽深寒眸裏蕩起少許眸波,迴頭看了一眼背脊都似乎彎了點的芒,薄唇抿緊抿緊透著寒氣。芒,你可以瞧上蒼措部落的女人,甚至都可以還迴格裏部落裏。

    但是月,對不起,他無法讓出來!

    山洞前麵的火色已經映入了眼簾,啼峻冷神情總算鬆開許多,沒有立馬跑出去而是站在樹林裏目光柔和看著坐在中間的女人,她在跟納雅低頭說話,眉目裏的溫柔讓所有人都喜歡。

    吳熙月在跟納雅說一些懷孕間最好不要跑上跳下會很危險,突如如地,她感覺有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久久沒有離開。這裏,沒有男人會用這種膠黏狀目光盯著自己人的。

    若有所感,她一下就站起身朝著啼隱藏的方向大聲道:“啼,是不是你藏在林子裏?快給我出來!臥槽!尼瑪迴來了也不吱一聲?是不是做了什麽對不起我們蒼措部落的事情呢?”最後一句是為了逼著他盡快露麵,馬拉戈壁的!要讓他做出什麽對不起部落的事情下輩子倒有可能。

    火堆邊的蒼措部落族人聽到三三兩兩都不由站起來,順著吳熙月看去的方向望去;樹林裏安安靜靜,隻有樹葉搖動沙沙響著。老達眯了眯有些渾濁的眼睛,見到堤烏瑪那驚喜的表情,眼裏閃過一絲冷意,“堤烏瑪,你現在還是我老達的女人。最好少在我麵前想著別的男人,由其是啼!他可不是你能想的男人。別忘記,巫師月還在部落裏,她才是站在啼身邊的女人。”

    堤烏瑪已經低下頭,下頜微斂正好露出隻屬於女人的嬌弱,“我沒有想,隻是很久沒有見到首領,所以想看看而已。老達,你不用提醒我,在孩子沒有生下來前我不會離開你。”

    一旦孩子生下來後,哼!她一定會努力站在啼的身邊去。

    她下麵沒有說出來的話老達又如何不知呢?一個曾經差點成為部落首領的男人可沒有那麽好騙,他勾起嘴角渾濁地眼裏兇光畢露,抬手摸了摸堤烏瑪的下巴,冷冷笑起來:“生完小孩後你也未必有機會站在啼的身邊,沒有看到納雅她們並不喜歡你嗎?女人,乖乖跟我迴卜卜山去。這樣,你才會活沒有痛苦死去。”

    口吻裏的威脅堤烏瑪聽到臉色倏地白了下,半響才擠出一絲微笑出來,“老達,我們不是說好以後都留在部落裏嗎?怎麽你還想著要迴卜卜山呢?那裏的食物越來越少,一旦啼沒有送食物

    過來我們都會餓死。”

    “不安份的女人,啼答應過的事情從來不會反悔,這次是因為他跟芒去別的部落有事情才沒有趕迴來給我們送食物。”老達鬆開鉗在她下巴上的手,朝樹林裏看了一眼後,才慢慢道:“啼會是一個很偉大的首領,他身邊的女人肯定不會是你這種喜歡鬧事卻一點都不能幫助到他的女人。坐下,另讓我再看到你把吃人一樣的目光露在月身上!”

    他什麽都知道,隻是看在神種上麵沒有說而已。堤烏瑪肩膀一顫,低下頭慢慢坐下來。

    納雅也跟著站起來,四處張望一下也沒有發現什麽,不由笑起來,戲謔道:“月,你也太想啼了吧。都沒有迴來呢,等著,也許天亮就會迴來。”啼要是迴來早就衝出來了呢,還需要等到月開口說話嗎?

    如果是以前啼肯定會像納雅所說那樣立馬衝出來,但這一次,他需要讓芒知道月的眼裏,心裏隻有他;而芒在她的眼裏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男人,並不會引起她的興趣。

    心裏雖然是這麽想,但啼並不是完全可以肯定女人心裏倒底有沒有芒,畢竟……,唉,月還是很喜歡長得不錯的男人。以前笈和到部落裏來,他甚至聽到她流口水的聲音呢。

    芒走過來可以清楚聽到女人的說話,他身子一震眼裏隨即有一絲傷感掠過。月怎麽就知道啼已經迴來了呢?而且還是正好朝他們所站的位置看過來。

    放哨的老人早已發現啼他們靠近,想到他們都是違背在神靈麵前發的誓言偷偷離開卜卜山,在看到啼後一直有些膽怯不敢現身。

    “芒,你聽到了吧。月,她不會跟你走的。所以,等天亮後你還是先迴格裏部落吧,已經出來太久了,部落族人都會想念你快點迴去。”啼還是不願意看到自己跟芒之間的關係變得陌生,清冷地聲色微微放柔許多,看向芒的目光更是多了許多很少顯露出來的兄弟情誼,“你放心,隻要月想著要去格裏部落看看,我一定會帶著她去找你。”

    “蒼措部落雖然比不上格裏部落,可月卻喜歡留在這裏。芒,你舍得帶月離開她喜歡的部落嗎?”啼慢慢的說話,眉間裏的冷意在每次提到女人的名字時都會柔和很多,“迴去吧,別再要讓你的族人擔心了。”

    他的話無不沒有道理,芒自己心裏也很清楚離開部落這麽久也是該迴去,可是一想到站在篝火邊的女人,他的腦子裏想著的全部都是她。用非常非常的不舍……,本來隻是感一點興趣而已,卻沒有想到一下子就不想離開她。

    這種感覺芒其實是很討厭的,他不喜歡自己在一個女人身上花費精力;最後看了一眼女人,目光深深似是要把她的身影一點一點清楚無比刻在心裏;胸膛微地起伏起來,可以看出來芒現在的心情相當矛盾。

    濕潤如玉的俊顏再也難保持一直以來的溫和淡雅,眼裏掠過一絲對自己的殘忍後,芒緩慢著垂下眼簾,對啼淡淡笑道:“好吧,我聽從你的建議;離開部落確實夠久了,我也該迴去才行。”

    下麵的話讓他開口說出來非常艱難,頓了下後深唿吸了口氣,芒再才繼續用他一貫溫和的聲音說下去,“不用再等天亮了,啼,我現在就……走。”生怕自己會反悔,芒咬緊腮幫重複了數次,“我現在就走,……我現在就走。”

    在說服自己的同時,也是在告誡自己把女人暫時放在心裏,等有機會再迴蒼措部落。

    啼眉色未色,以芒的個性他不會拖著自己不下決心,就算是再不舍聽到他勸說的這番話也會下狠心離開。心裏無聲無息地笑開了,芒,老巫師早說了,你不會是……我的對手。

    心裏盡管很高興,啼依舊神色淡冷說著,“你自己決定就好,要不要我派幾個族人送你們進入格裏部落領地?”

    “你這家夥!還真的是想讓我快點離開。”芒揉了下額頭,很無奈地笑起來,轉過身對臉上都露出欣喜的族人道:“我們現在返迴格裏部落,我的族人們,你們敢不敢在黑暗中闖過危險的叢林呢?”

    對哈達他們來說,隻要首領芒能盡快迴到部落裏去,還有什麽敢不敢啊!

    哈哈大笑起來,大聲道:“有什麽不勇,我們格裏部落是勇敢的部落,沒有我們男人邁不過去的困難!”

    芒也是笑起來,他的笑聲不大,淺淺的溪澗裏的泉水緩緩流淌在嘴角邊;這些族人是陪著他一起經曆許多磨難的族人,他不會讓他們失望。月,等著我!總有一天,你會是我的女人,而我也會是你的男人,一個……不會離開你永遠忠誠於你的男人。

    重地拍了下啼的肩膀,芒目光堅定泛著柔和地光,“女人交給你照顧了,我不想在下迴來在她身上發現有一點點傷痕,更不希望會聽到你的族人欺負月。哦,還需要提醒你一句,我似乎看到了一個很麻煩的女人,比西瑪還要麻煩。”

    說到這裏,芒的笑容是變得幸災樂禍起來,再一次重地拍了下啼的肩膀,帶著他的族人沒有迴頭看一眼便離開。

    哈哈哈,啼,你想得到月嗎?

    我看有些難呢?有堤烏瑪在,你想要得到的東西會困難很多很多;你說,月會不會介意堤烏瑪的存在呢?哈哈哈,我想是介意的!

    吳熙月在聽到哈達他們的大笑聲後就已經起身朝林子走來,馬拉戈壁的!這貨還真的迴來了!尼瑪竟然還跟她玩躲貓貓了嗎?槽槽槽槽槽!為了他姐兒好不容易養迴來的肉估計又沒了……,他還有心意跟她躲貓貓?

    渾蛋,是不是想找扁呢?

    看到她氣衝衝離開的身影,納雅摸著下巴咂咂嘴對格桑,才滿嘿嘿道:“啼要倒黴了,月現在很生氣很生氣呢。哈哈哈,我猜月一定會拿起她帶走的樹枝狠狠地抽打啼。”丫的,竟然真是迴來了,搞毛放哨的老人沒有發出一點動靜呢?

    老男人們淚奔……,他們不敢在年輕首領前露麵。

    才滿的眼睛已經瞪得圓溜溜了,在她心裏首領是很可怕的存在,巫師月……她是個女人啊。怎麽敢……怎麽敢用樹枝打啼啊,神靈啊,這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啼是首領,他不會讓一個女人打到她。

    “怎麽,你不相信嗎?嘿嘿,要不要試試,如果我贏了,在冬季前的獸皮你把我的那份也弄了?”納雅開始耍起了小心思,嘿嘿,現在部落女人多了兩個,臥槽!她以後更輕鬆了。由其是才滿,格桑她們非常勤快,有什麽事情都是搶著去做,咳咳咳……就讓她們多做點吧。

    才滿抿著嘴笑起來,“可以啊,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女人敢打男人呢?”能留在部落裏已經是神靈賜給她的好運,多洗獸皮又算得了什麽呢?

    對一個長期被男人奴役的女人千萬不要去指望她有多大的抱負,多大的野心。也正是如此,吳熙月才有意讓她們留下來。

    她才說話,叢林裏一下子傳來啼悶沉沉的聲音,緊接著族人聽到他在說,“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不該藏起來不麵麵……,唔……”腿上又被抽了一樹枝,饒是啼這種皮糙肉厚的男人也痛到嘴角狠地一抽。

    “月,你要再用力點打下來,我肯定會很久很久都不能走路了。要不……打後背吧,後背不痛一些。以前,你不都是朝我後背打的嗎?”啼俊顏含笑並沒有因為女人的放肆而生氣,女人衝上來就是朝他身上揮起樹枝,嘿嘿,不就是說明她很在意他遲遲沒有出去的行為麽?

    遠目,貌似妹紙s的傾向,也就是施虐者。而啼呢有m傾向,也就是受虐者。兩者合在一起就組成的很和諧的s&m,哦,真是很和諧的一對,也許考慮讓

    妹紙拿著野牛皮做一條牛皮鞭出來了嘍。

    才滿的眼睛已經瞪到非常大了,巫師月……還還還……還真敢打首領啊。神靈啊,她有膽子怎麽那麽大啊,竟然真的去打首領了。

    “納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巫師月會打首領?”格桑很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她膽子比才滿要大一點,有驚震過後便向唯一熟悉巫師月的納雅求問,“我聽著啼,好像巫師月以前也打過首領啊。”

    納雅眉梢都揚得老高老高了,“啼隻有月才敢打,而我呢,打過黑耶,打過歸阿,打過哈巴達,打過……”她掰著手指頭開始起說自己打過多少男人,數著數著她現在部落裏的男人沒有不被她打過的……,除了啼,所有男人曾經都被她打過吔。

    她這麽一說一數,讓還屈服在父權陰影下沒有走出來的兩個女人嚇到麵色大變,眼裏驚恐流露看著納雅連唿吸都驟然停下來……。

    “咳咳咳……”才滿捂住胸部臉色脹得通紅通紅重重咳嗽起來,她完全沒有辦法接受女人敢打男人這樣的事情。這要是放在她身上,早不知道被老達他們往死裏打了,哪還有命留著迴部落啊。

    看到都是曾經一起玩過的同伴因為被老達他們瞧上在還沒有成年就留在卜卜山,而自己很幸運留在了部落,這麽久過去,她早就忘記以前在男人們手上受過的痛苦。而才滿她們……卻是一直痛苦到現在。

    想到這裏,納雅眼眶都紅了起來,伸出手臂一左一右攬過她們的肩膀,納雅聲色哽咽道:“不會再讓你們受到委屈了,不會了,永遠都不會了。隻要有月在,她一起不會再讓男人欺負我們女人……。”

    三個女人安安靜靜抱在一起,老人看一眼後繼續吃著燒肉,偶爾眼神會睃過嚷嚷鬧的樹林;真的很想用什麽東西把耳朵塞住,巫師月在……用樹枝打首領啼。這讓一輩子欺負女人的老人們很難接受。

    但她是巫師,他們不敢走向前去教訓;原以為啼會出手教訓一下,結果卻聽到他主動說出來要讓女人打他的後背……,老人們整個神情都狠地扭曲了下。望天長唉,男人……怎麽就變成這麽弱了呢?

    堤烏瑪死死咬住下唇,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啼,那樣強大勇敢的男人竟然會願意讓一個女人打,還一點生氣都沒有,笑聲裏都是她從來沒有聽過的溫和,他是在縱容那個女人……,他是在縱容那個女人隨便打他!

    妒忌的怒火就在她心裏熊熊燃燒起來,雙手死死地攥緊低下眼簾怨毒地目光

    似乎要把地麵都要戳出一個大洞出來。巫師月,你……你該死!她跟西瑪爭了這麽久都沒有得到啼,憑什麽你一出現就把啼占據了!憑什麽!

    樹林裏,吳熙月甩掉都抽斷了的樹枝,氣喘息息好久才平靜下來,被她揍到左右閃躲的男人正在一下一下撫順她的後背,夜色裏,他清冷地聲音裏染上的讓人心動的溫柔,“好了,好了,打了這麽久也該消氣了吧。我真不是有意藏著不出來,而是需要解決最後一點事情才行。”

    這不,芒一走他就準備要走出來的,結果……轉過身,在族人倒抽氣聲音一樹枝就兜頭揮下,他隻是手臂一擋就聽到本應該站在火堆邊的女人咬牙切齒哼哼冷笑道:“行啊,長本事了對吧,迴來都得藏著掩著啦啊……。”

    接下來就是直接抽了,族人們一瞧個個都很沒有意氣偷偷退後退後再退後……,然後都開溜了。

    溜了也好,他也不想自己的狼狽讓所有族人看到,哼!這群家夥其實是很樂意見到他這個首領被巫師月抽呢。匡離開前分明還[噗哧]笑出來來,是伐合忍著笑捂住他嘴唇拖到灌木裏藏起來。

    吳熙月總算不用氣喘了,順順都亂散的長發睨了啼一眼,口氣裏早就沒有火氣,淡淡道:“你迴來我就輕鬆了。”說著頓了下來對藏在各處的男子揚聲音道:“肉早給你們烤好的,快過去吃。”

    男人們從暗處都走出來,可以看出來他們都是在極力忍住笑。

    “月,你不讓啼跟我們一起過去嗎?”男人們很想故作淡然說話,可一想到平時冷冰冰的首領被巫師月打到抱著頭腦沒地方藏就覺得很想很想笑,說話的口氣很難平靜下來,努力控製不讓自己笑出來,讓聲音顯得更為別扭。

    吳熙月也知道自己剛才一怒之下讓啼丟了麵子,哼!男人的麵子算個毛啊!

    迴答道:“你們先過去,我跟啼還有些事情要說……。”要對他說說有關於卜卜山老人們的事情才行。

    男人一聽笑容就意味深長起來,看向啼的眼神更加是意味深長起來……;哦哦哦,月主動把啼留下來,……除了交配還有什麽啊?這家夥真是幸福一迴來就有女人抱,他們……可憐哦。

    別說是男人是這麽想的,啼也是這麽想……,聽到女人讓族人先走而他留下來,心跳驟地停了一拍,然後就是瘋狂風[砰砰砰]重重跳起來,完全沒有之前平勁有力的節奏了。

    唿吸也漸漸轉重,看向女人的目光變得深而幽長。

    吳熙月指一處讓老人們搬到附近的斷樹,“到這邊坐著說。”自己先走了過去,啼連忙伸出手撫住並不太喜歡在夜裏行走的女人,薄唇淺淺彎了起來,“走慢一點,別把自己絆倒。”

    白了她一眼,丫的,她半夜三更跑都跑過,不過就是幾步路而已,火色都能照到這邊來呢。沒有拒絕他的好意,兩人一道坐一下吳熙月率先甩開自己的手。這貨的掌心喜歡冒汗,她的手心也喜冒汗,兩人牽在一起濕潮潮的不是很喜歡。

    坐下,吳熙月抿著嘴角輕聲道:“卜卜山的老人都已經下來,你有沒有什麽打算?老達……,我瞧著也是不挺不錯的老人,雖然兇狠了一點可確實是一心一意為部落著想打算。你當初為毛要把他們全部走到卜卜山去呢?”

    這一點,吳熙月確實不是很明白,按理來說老人人也是有戰鬥力啊,再者,老達他們並不是七老八十的,不過就是四十出頭怎麽就算是老人了呢?這在現代還是家裏的頂梁柱呢。

    卜卜山的老人突然迴到部落,這是啼沒有想到的,更沒有想到的是芒告訴他這些老人都聽從月的吩咐。眉峰微壓清冷如霜的聲音斂著一絲沉重,“這些老人……並不算是老人,都是老巫師秘密安排到卜卜山,防的就是布阿部落會偷襲我們蒼措部落。一旦部落有難,我們可以一起逃進卜卜山,不讓布阿部落族人找到。”

    “老達他們在年輕時候都是蒼措部落的勇士,歸阿應該告訴過你老達曾經還差點成為了首領;嗬,如果不是老巫師在他首領儀式上麵使了點詭計,他早就是蒼措部落首領了。”

    啼慢慢說起那段已經消失在長河裏的曆史,峻冷地眉眼平瀾無波很平靜地告訴有關於老達他們為什麽會留在卜卜山。

    吳熙月越聽越為老巫師的長遠打算而感到敬佩,那樣的老人真的是如神一般的存在了,竟然想到如此之遠。

    “……老巫師看到部落女人一天一天減少,他擔心老達成為首領後以他殘酷個性也許會把所有女人殺幹淨。沒有了女人,整個部落就沒有新的力量誕生,也許過不了多久我們蒼措部落便不存在了。”

    “為了阻止老達成為首領,老巫師故意選擇一個晚上會打雷會下雨的夜色為老達舉行首領儀式。結果,就在老達登上祭台向神靈發誓時,天下一道閃電雷電劈下來正好劈到老達身邊的一棵樹上麵。”

    “那是神靈發怒,不讓同老達成為蒼措部落首領;最後,族人都反對起來,生怕為背神靈的意思讓災難降臨我

    們的部落。”

    吳熙月聽到這是,雙眼微微眯了下。老巫師……牛掰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有沒有啊!瞧瞧,都能算出什麽時候打雷閃電,刮風下雨鳥。嗯,這個她也可借鑒一下。

    巫師嘛,就得知道什麽時候下雨,什麽時候刮風,什麽時候變天才行;嘿嘿,不用說她知道,天朝地姑娘們都知道呢,實在是太簡單了嗷。

    嘎嘎嘎,她改明天也要神神叨叨告訴他們什麽時候開始下雨才行;這一次,吳熙月沒有想到她的留意卻是挽救了許多許多原始人類的生活,為她在原始社會貢獻中又添上重重一筆,供後代世人瞻望,創造一個又一個在那個時代如同神話一般的奇跡。

    後世稱她為最偉大永遠無法被超越的巫師。

    啼的眼神裏充滿對老巫師的尊敬,每次提到老巫師峻顏裏的神情都是顯得虔誠,“老達看到神靈示警後不得不放棄首領之位,之後,由堤烏瑪,堤爾雅,多紮央的父親成為了部落首領。”

    ……吳熙月有些迷糊,這麽說來老達沒有成為首領還是在啼成為首領之前了?也就是說哪個時候啼還很小?

    好吧,蒼措部落曆史確實很傳奇,如果有可能她想她會把這些已經消失曆史直實記錄下來。麻痹的!如果真有一天她穿越迴現代,這些原始部落恩怨史也夠小叔喜歡到嘴巴都笑咧到一邊鳥。

    “老巫師自己也沒有想到新上任的首領竟然比老達還要殘酷,以前表現在他麵前都是假像,正好幾個部落都請邀請老巫師去居住,最後,老巫師就自己選擇了一個山峰單獨居住起來,而我,也是那個時候隨老巫師去了山洞。”

    似乎要提到些什麽往事,啼的眼裏閃過一絲痛苦,淡冷平穩的聲音出現波瀾,“後來就是芒,銳,阿蒙,丹酈一起跟老巫師居住,隨著我們長大,最後隻剩下我跟芒還留在老巫師身邊。”

    說到這裏,吳熙月基本上是把蒼措部落幾十年的曆史摸清楚了。

    心裏更加肯定以老達現在的年紀肯定不會再跟啼爭首領之位了,心裏中重石落下,便對啼笑道:“既然老達還是你上一任首領之前有過可以成為首領的機會,現在他年紀也大了,更加不可能跟你爭首領之位。而且,我可以肯定,老巫師讓老達留在卜卜山對神靈起誓不出隨便迴到部落,肯定是想著讓你在部落裏成為一名沒有人可以撼動你首領之位的強者。”

    “而且,我還要告訴你,老巫師放在老達他們山洞裏的神石是一種很傷他們身體

    的石頭,在我們那裏叫做隕石,這並非神靈賜下來的石頭。”撓頭,尼瑪怎麽跟他解釋什麽叫塤石呢?糾結了少許,吳熙月決定還是讓隕石保持它的神秘性。

    遠目,誰叫老巫師已經經把塤石神化了呢?再說,在古代,人們往往把隕石當做聖物。比如,古羅馬人把隕石當做神的使者,他們在隕石墜落的地方蓋起鍾樓來供奉。匈牙利人則把隕石抬進教堂,用鏈子把它鎖起來,以防這個“神的禮物”飛迴天上。伊斯蘭教聖地麥加也有一塊隕石,被視為“聖石”。在一些文明古國,還常常用隕石作為皇帝和達官貴人的陪葬。

    如此,她把隕石說神秘一點是人之常情啦。

    “這種石頭有分好,有分壞。其本上壞處便多,而老巫師給他們的隕石就是壞石頭;上麵產生的東西已經讓老達他們失去了可以跟女人交配的能力。而且,我需要告訴提前告訴你一聲。”吳熙月看到啼寒眸裏掠過一絲了然,不由暗忖:尼瑪這貨不會是早知道隕石有什麽壞處了吧?

    難道說是……老巫師告訴他的?

    啼看到女人臉色微沉看著他,眼簾很淺的垂下來;老巫師死去前就告訴他,等他成為首領,並得到族人擁戴後,老達對他就再也沒有威脅了。看來……就是神石起了作用。

    失去跟女人交配的能力是絕對不可能成為首領。

    眸光閃了下,他問道:“隻有老達一個人沒有辦法再跟女人交配?還是說……所有老人都已經不行了?”

    果然!這貨知道神石對老人們的傷害性。不由的,吳熙月心裏暗地顫了下。啼……,是一個深藏不露的男人,更是一個心狠手辣的男人。麻痹的!跟芒就是一路貨色啊!

    “嗯,所有老人都已經沒有辦法再跟女人交配。唯一離隕石比較遠的就是老多吉,隻有他現在還有一點點能力,但也不行了。”吳熙月可以認同老巫師的做法,但真心確得這種事情做得不太厚道,讓一個隻有四十來歲的男人失去性能力,馬拉戈壁的!這要在現代也是件好痛苦的事情啊。

    更何況,在這樣的年代裏他們是以自己的雄性力量而自豪啊。

    啼的眼神愈發幽深起來,深深的眸色就如大海那般深暗讓人無法看究他心裏在想什麽,良久,他淡然而問:“既然如此,為什麽堤烏瑪還能懷上神種?她的神種是誰的?老達的嗎?”

    這正是吳熙月接下來要說的事情。

    “是老達的小孩,但……這是一個不被賜福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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