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熙月逆著光走進來,就看到芒還是跟她走前一樣側著身子,後背對著山洞外麵。聽到她聲音後,見他肩膀一動似乎是要站起來,沒有等哈達他們開口,吳熙月妹紙已經是彎著腰走快幾步,“誒誒誒,別動,別動。尼瑪一動就會把傷口動崩,不想再被柴火燒就忍著點吧,等到明天應該差不多了。”

    苦逼的,連個綁帶都沒有原始社會,這麽大的傷口隻能是赤果果露在外麵,不能包紮包紮。

    學術書上都說原始人類平均壽命不長,體質也是普通低下,但以她親身經曆來看,……丫丫的,他們的體質太tmd牛逼的!生存環境愈惡劣而反讓他們的身體錘煉到跟變形金剛似的,小折磨不放在眼裏,大折磨咬咬牙就過去了。然實挺不過去的折磨……,兩腿一蹬真正神靈去溝通了。

    芒是很想站起來迎接女人的迴來,月不光是女人,還是巫師,一個也許比老巫師更要聰明的女巫師。他長而微卷的睫毛微微動了下,看到女人已經站在他身邊,目光落在她綁著獸皮的腳上麵,順而直上看過去。

    很驚詫發現女人白嫩雙腿上麵竟然沒有一個傷疤,光滑滑特別漂亮。形狀優美的喉結不經意間上下滾動幾下,芒眉目彎彎笑看著關心他的女人,“怎麽這麽晚才迴來,遇上麻煩事情了?克克巫是不是為難你們了?”

    他應該叫哈達跟著啼他們過去才對,有格裏部落族人在,布阿部落的家夥們不敢太放肆的。

    伐合,匡,哈巴爾,吉布沒有走進來,裏麵太小了全部進來都沒有地方站了……,四個男人留在外麵也沒有生火就靠著小睡起來。格裏部落兩個男人看到吳熙月走進來後,在芒的眼神視線下偷笑走也跟著出來。

    看到蒼措部落的幾個男人臉上露出倦色已經唿嚕唿嚕睡起覺來,哈達道:“我現在還不想睡,到前麵放哨去。你在這裏盯著點,芒受傷不方便再動,有什麽危險過來肯定也沒有辦法對付,你……”嘴角朝伐合他們幾個男人呶呶,壓低嗓子不放心道:“你在這裏呆著,別給我睡著知道不?”

    雖然說這幾天大家相處都還不錯,但該提防的還是要提防,裏麵受傷的可是他們格裏部落最聰明的首領呢。

    吳熙月雙手壓著獸皮裙一角,以不容易走光的姿勢彎曲下膝蓋坐在芒旁邊,他睡的地方正是她前幾晚睡的地方,沾了一些膿液的樹葉已經沒有了,應該是芒讓族人重新換過所有落葉了。還有一塊很厚實的獸皮鋪在旁邊,她但是壓著獸皮一角坐下來。

    “但不是克克巫為難我們,是布阿首領老庫,一個老賴皮的家夥。”腦子掠過老庫那張一臉兇橫的麵孔,吳熙月皺皺眉頭,淡道:“老庫跟巫師似乎有過節,他一出現,克克巫就沒有辦法立馬跟我們交換。”

    芒眼裏閃過一絲了然,老庫的野心大到早就容不下部落裏還有一個地位超過他的巫師存在,上迴祭祀老庫連麵都沒有露留在部落裏跟幾個女人一直交配到天亮。他帶著從他們儲食洞裏拿到的食物經過老庫單居住的山洞,不用進去都能聽到裏麵野公豬似的叫春聲。

    他抬手指了下厚實的獸皮,“月,你睡這裏。天還沒有亮你可以再小會睡一會兒。克克巫他們之間的事情你不會想太多,老庫是個有野心的家夥,他會跟克克巫有過節……,啼跟我心裏都清楚。”

    隻是沒有想到他們把各種的不合都鬧出來,而不是像以前那樣隻在部落裏鬧鬧,一旦到了外麵兩個人看上去就好得跟親兄弟一樣,沒有人能看出來他們在部落裏鬧得很厲害。

    “他們有過節,對你跟啼來說更好。”吳熙月也沒有推脫合緊雙腿就勢躺在獸皮上麵,哦mygod,跟男人睡同一個地方,姐兒已經蛋腚到習慣鳥。這獸皮是什麽野獸的皮?怎麽厚實?躺下去……咦?下麵是暖的?

    芒看到女人順從著躺在自己身邊,俊顏露出清而溫煦地笑意,“我看到你睡覺喜歡睡在讓柴火烤過的地方,就一直讓哈達他們在這裏燒著火。”也就是說,他剛才離火堆睡得很近很近……。

    難怪胸膛前汗水淋淋,噗……好有禁欲感嗷。

    目光在他肌肉精壯的胸膛前睃了好幾眼,臥槽!她好像好想喝水了……。咽咽口水,妹紙死裝b蛋腚道:“嗯,這樣睡覺會暖和很多。你迴去後可以告訴部落族人冬天來臨可以這樣取暖睡覺。”

    原始時期的冬天可是相當冷,完全不是北方那樣冬季。熬不過冬季冷死的人類不計其數,多數以小孩,老人為準。不過,後來人類聰明的,都往較溫暖地遷移,所以,現在發生的原始人生活遺跡也都是一些較溫暖地區。

    但是啊,苦逼滴,就算是較溫暖地區也是相當相當冷呢。

    她的身邊往裏麵動了下,這是一種拒絕親近的反應。芒眼神稍暗了下,月……對他不如啼那麽親近。彎起的嘴角微地直了少許,他笑道:“我已經記下來,等到冬天來臨,整個叢林將都會被冰雪覆蓋,……我們沒有辦法走出去就會山洞裏生火取暖,有了月你想出來的辦法,小孩,老人會

    平安渡過冬節。”

    “月,你看看到時候需不需要我送來獸皮給你,如果需要可提前派族人來通知我。格裏部落比……”口氣稍停了下,芒看了一眼躺離自己身邊有一臂還要遠的女人,提到她的部落並不富足也不知道月會不會生氣。

    對吳熙月來說,兩個人其實都離得很近很近,臥槽!她都看可以看清楚他睫毛又濃又卷……還好長!半眯著眼睛,吳熙月知道他接下來要說的是什麽,不以為然揮了下手笑道:“沒事,我知道你們格裏部落比我們的部落要豐富很多。啼自己也跟我說了,哈,他當時跟我說也是心不甘情不願的,生怕我瞧不起蒼措部落呢子。”

    “嗯,如果是我,我也會不太願意告訴女人說自己的部落比不上別的部落。”芒也跟著笑起來,臉部表情太過豐富,間直後果就是扯到後背傷口,笑聲【嘎】然而止,如鑄俊顏小弧度扭曲了下。

    吳熙月是沒良心的貨,她見著也不去安慰安慰,反而頗是調侃道:“得瑟吧,讓你得瑟吧。我可以提自己的部落窮,但真心不喜歡聽到別人說我窮啊。嘿嘿,你現在就是現實報知道不?看你還敢不敢當著我麵說蒼措部落比不上你們格裏部落。”

    他……他都沒有說!

    芒深唿吸口氣,讓痛感漸漸過才無奈道:“月,你有所有巫師都有的毛病。”玉色流淌般的眸子含著溫暖人心的微笑,一瞬不瞬看著隻需要他再過去一點伸出手臂就可以抱到的女人,芒整個俊顏都是溫暖如春,“巫師都是小心眼,而且很喜歡報複。所以……”

    妹紙的小臉都黑……,瞪著說她小心眼的家夥,聽到他悠哉悠哉把整句話說全,“所以,我以後需要好好對你才行,別自己不小心得罪了小心眼巫師,遭到報複後到頭來還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惹巫師月生氣了。”

    那是隻有關係很親密才有的戲謔,吳熙月抬抬清秀下巴,得兒意道:“那是,所以,以後你說話小心點哦,巫師的報複都是很恐怖滴。哦,對了,啼說你的後背是被西瑪傷的了,你知道是讓什麽東西刺傷你的嗎?”

    她話題轉變飛快,芒愣了下才迴答,“不是西瑪傷不到,她還沒有傷到我的本事。是她身邊兩個男人。”一貫溫和的眼裏厲色倏地掠過,下頷繃緊少許,“西瑪再次求歡不成,便讓兩個族人暗中跟蹤啼,最後,變成是我受傷,而啼沒有事情。”

    中間很重要一段芒沒有說出來,而是有意跳過。啼也是如此,……隻是提到芒是為了救他而受傷,也是沒有

    當時的情況是什麽。

    馬拉戈壁的!都不願意提起是吧。槽!姐兒也不過問鳥!反正傷也傷到了,知道啼又被西瑪求歡一次……,就足夠了!吳熙月暗地裏磨牙想。

    “再睡會,西瑪的事情我跟啼來處理。”芒不欲在這上麵再解釋很清楚,以對啼的了解,他應該也是沒有告訴月具體過程是什麽了。一直側著不動,壓在半邊身子有些發麻,芒動作僵硬動了動身子,把麻意驅趕少許。

    閉著眼睛的吳熙月聽到有樹葉細碎壓動的聲音,直接淡道:“別動來別去,過了今晚再動也不遲。我睡會,你讓族人盯緊一點,我擔心老庫還在山下麵搜尋克克巫他們。”

    小動了會並沒有牽扯到傷口,看著女人平靜安寧的睡顏,芒心裏漸漸有了一種叫做滿意的感覺,目光細細描繪她美麗極漂亮的眉目,眼裏的眸波都是柔和的,“睡吧,等哈達他們狩來食物我再叫你起來。”

    芒都沒有去啼他們在哪裏,很清楚知道啼在這個時候是要盡趕迴部落才行。而他怕是因為傷勢問題不能走動,才不得不將月留下來照顧他。哈哈哈……,隨便一想都能想出來當時的啼有多麽不甘心讓月留下來呢。

    這次受傷倒真是劃算了,啼對自己的冷淡改善許多,都舍得把月留下來……,足可以說明啼的心中還是把他當成兄弟。

    嗬,還是兄弟就好說啊,以後無論蒼措部落,格裏部落會怎麽樣,他跟啼是兄弟的事實是永遠不能改變。

    擔心了一個晚上的芒也閉上眼睛漸漸睡去,守在外麵的兩個大男人看到山洞裏都安靜下來,都咧著嘴笑起來,“哈達,我瞅著芒有希望把月帶迴去。嘿嘿,月跟著我們迴到部落,……我們的日子會過得更好了嘍。”

    這話說得挺深奧的,哈達笑睨了族人一眼,“好家夥,你想說是隻要芒身邊有個女人,我們部落裏的女人都沒有希望再跟芒一起,然後你就可以放放心心追著女人交配了對吧。”

    “哈哈哈,哈達。從你的眼裏我也看出來你很樂意看到月跟著芒一起迴去呢?”

    “咦?你還真猜對了!我就是希望月跟著芒,然後……哈哈哈”最後兩個男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粗獷笑聲裏透著很濃很濃的猥瑣味兒。

    這一個晚上吳熙月跟芒應該是過得比較輕鬆的一個晚上,睡一會兒便到了天亮。而啼他們側是連夜趕路也在天亮前便迴到了部落山洞裏,讓他們憤怒的是女人們曬好的獸皮竟然全部被偷了,……一張都不剩。

    氣到納雅跑到山頂上麵一根老歪脖子大樹上麵,對麵布阿部落方向破口大罵起來,“尼瑪一群會被天雷劈死的滾蛋!連我們的獸皮也要偷走。我詛咒你們的雀鳥全部爛掉,詛咒你們的女人全部跟你跑到,槽!別是我納雅知道是誰偷走我的獸皮,尼瑪等被雀鳥被我切掉喂大貓!”

    蒼措部落丟失的獸皮現在全在一個人的身上,西瑪下巴高光目光不屑掃過加米拉送來的獸皮,嘴裏哼了兩聲倨傲道:“就這麽一點獸皮你也好意思拿出來給我看?全都是一些小東西上的剝下來。有本事就給我剝張大貓的皮下來我當墊子坐!”

    加米拉是西瑪的哥哥,應該是同父異母的哥哥,他站在旁邊雙掌搓動一下,才粗聲粗氣道:“你還挑什麽,這裏麵就是熊獸皮,都曬了你隻管著用就行了。”自從知道父親老庫有意要把西瑪做他的女人,加米拉幾乎是天天要跑過來跟她說話。

    不過,讓他惱火的是到現在也沒有見西瑪答應給他交配,他都等到那麽多個太陽升起來了!

    “熊獸皮?我還缺熊獸皮?沒看我山洞裏的熊獸皮多到都起蟲了嗎?拿著你的東西滾出去!別出現在我麵前。!”雖然說是哥哥,但西瑪對他完全沒有半點好感。不是同一個母親,長得又不如啼好看,呲著一口黃牙看著都讓她想吐。

    老父也不知道是怎麽樣的,竟然想讓她跟他交配!

    加米拉在部落裏也算是個人物,長雖然長得不是很高,五官粗獷一點,力氣卻是非常非常的大。幾個男人攻擊他也未必能製得住。

    讓西瑪一吼,他臉上閃過一線狠色,戾著聲音冷道:“老父都答應把你給我了,你還在想什麽!想啼?哼!你想都別想,克克巫說了,他身邊早有就女人才不會喜歡上你。該死!除了啼之外,跟你交配過的男人夠多了吧,現在也該到我了!”

    加米拉脾氣上來就跟牛一樣倔強,雙目暴凸死盯著西瑪豐滿有彈生的胸部,舌頭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臉上露出強烈欲望。

    “你……你給我滾!不許這麽樣看!”西瑪一見,頓時怒目橫眉起來,抱起推在石頭上麵的獸皮一股腦袋朝加米拉身上丟去,憤怒咆哮起來,“給我滾!給我滾!就你這樣醜模樣還想跟我交配?我呸,你永遠都別想,想都別想。”

    她這樣做無疑是把加米拉強脾氣全部給逼出來,甩開都蒙住他腦袋的獸皮,加米拉粗聲喘起,咬牙戾道:“我不光想,我還要幹!西瑪,我是你哥哥,老父都說了你不想

    反對不成?”他說著便一把抓住西瑪肩膀,臉湊過去對難西瑪的臉糊亂啃起來。

    從來沒有這樣被男人對待過的西瑪怔住半刻後,就是奮力反抗起來。

    兩兄妹都是很角色,打到山洞裏傳來陣陣砰通砰通的聲響,加米拉這麽個大塊頭竟然沒有辦法降得住發飆的女人,氣得他雙手狠地捶打自己胸口幾次,喉嚨裏發出一聲非常大的咆哮嗷地直接把整個身子撲向西瑪。

    等克克巫拿著神粉迴到山洞,加米拉已經把西瑪弄到不知道暈過去多少次……,牛一樣的體力完全讓西瑪沒有一點還手之力。

    看了一眼還在西瑪身上猛動的加米拉,走進山洞的克克巫冷冷看了他一眼,陰沉道:“老庫在哪裏,帶我去找他。”目光掃過壓在加米拉身上的西瑪,克克巫眼裏冷冷一遍。該死的女人,前麵跟他保證說不跟加米拉交配,現在……都讓他交配到暈過去。

    行,這是最後一次了,跟了他克克巫後在沒有生下他的孩子前休想跟別的男人再交配。

    麵對克克巫,加米拉還是畏懼的,他急動從西瑪的身體裏抽了出來,赤果果站著也不覺得有什麽羞恥,嘿嘿笑道:“他還沒有迴來呢,昨晚不是去找巫師去了麽?到現在,我還沒有看到老父迴部落。”

    “跟我一起去找他迴來。”陰冷冷丟下一句話,便率先離開。加米拉看了眼自己還在昂起的地方,再看了眼都暈睡過去的西瑪,摸摸嘴角想了下還是跟了過去。巫師也不能得罪,以後他成為首領的話還需要巫師的幫忙呢。

    在叢林裏亂竄了一夜的老庫此時正在氣極敗壞抬手捶打一根小樹,可憐的小樹無辜遭殃被老庫折騰到差點折斷。老庫發了一通脾氣後,赤紅著雙眼對身邊的族人恨道:“該死的蒼措部落族人怕已經把神粉給巫師了,老盧拜,你去把族人都喊迴來,我要去另外一個地方看看。”

    雙眼赤紅的老庫像個專門食吸人血的惡鬼一樣,他咬起黃牙目光森冷睇了前麵一個山峰不遠,“我不信老巫師會舍拿出竹罐神粉留給啼,一定是那群渾蛋在老巫師居住過的山洞裏找到神粉,一定是這樣的!”

    “老庫,你的意思我們要去老巫師的山洞裏找神粉?”一個中年男人從山上滑走下來疑惑問起,“老巫師的山洞裏不早就沒有什麽東西了嗎?我們還去做什麽?”

    這些人都是跟老庫關係不錯的男人,說起話也就多了許多隨意。

    看了族人一眼,老庫硬冷道:“蒼措部落如果真有

    神粉拿給巫師,他們一定是在老巫師的山洞裏找到。不然,那有什麽神粉再拿出來?老巫師死後,神粉也跟著沒有了,克克巫自己也試著想要煉出神粉,卻沒有一次成功過。”

    “這一次,蒼措部落突然間說他們有神粉,哼!隻有可能是他們在老巫師山洞裏找到了。我現在去看看還有沒有可能再找到一點神粉,巫醫說了,我的傷口隻需要一點神粉就可以!等我找到神粉,他克克巫再怎麽說我也不會同意把西瑪給他。”

    老庫的話倒是讓從四周走迴來的族人都讚同。紛紛點頭道:“老庫說得沒有錯,蒼措部落那群小東西都能找到神粉,我們也同樣可以,行,就聽老庫的!去了老巫師山洞再迴部落也不遲。”

    “要快就快點走,我都餓了!”

    他們一行人朝山洞方向攀來,吳熙月燒了開水給芒的後背傷口邊緣一些沒有除去的木梢又清理掉,恢複得不錯,都沒有膿液了。睡一覺起來芒的精神也很不想,臉上雖然還有一些蒼白,但好歹也算是正常色呢。

    “你現在可以換個方向側著睡了,咦……”吳熙月拍了下腦門,她盡顧著傷口倒忘記傷到後背,人趴著也是可以睡。囧……,讓他來了個一天一夜保持一個姿勢。做出一個她自己也沒有想瑪的流氓動作,就在芒的屁股上麵清清脆脆拍了一巴掌,“你傷到是後背,其實還可以趴著睡……。”

    她拍完後還沒有留意到,芒整個人都顫了下,呃……,月……月剛才……剛才在……在摸他屁股?

    隻是一個提醒他可以趴著睡的動作而已,不經意調戲了芒一把的妹紙壓根還沒有反應過來,拿著需要一直用來當衛生棉墊的袖子,吳熙月對他叮囑道:“你可以趴著睡,也可以側著睡,但千萬不能仰著睡知道不?好了,你的兩個族人打獵迴來,我去洗洗臉再過來吃東西。”

    芒很老實趴著,目光悄悄瞄了女人一眼,發現她神色自若沒有一點什麽異樣。芒在心裏唉了口氣,看來月對他還真沒有一點想法啊……,這樣趴著……也不舒服!清早起來下麵都是豎起來,這麽一趴,石頭咯在上麵咯得他痛。

    他還沒有說話,吳熙月已經拿著需要洗幹淨的棉布走出山洞,哈達他們已經把打來的小東西洗理好準備擰到山洞裏烤熟,吳熙月一見,擰著眉頭道:“別到裏麵烤了,山洞統共一丁點大,你們再到裏麵又是生火又是烤這些東西,別讓煙熏到芒咳嗽,他一咳嗽尼瑪別把好不容易開始長合的傷口又給咳開。”

    聽巫師月

    這麽說,哈達他們立馬沒有再進山洞,看到女人手裏拿著給芒後背擦傷的東西,哈達不由問起,“月,你要哪裏……。”從另一邊解決完噓噓迴來的伐合見到她,立馬跳跑著過來,“月,你要去哪裏,我陪你過付出。”

    他們都是擔心她走太遠遇到危險,吳熙月笑了笑道:“到溪水邊洗把臉而已,哈達,你照顧好芒,我呆會再過來。”對了伐合揚揚下巴,“走吧,大清早起來你也該洗把臉吧,嘖嘖嘖,看你眼角邊眼屎都有。”

    這話擱在現代肯定讓會被別人說:這人也太不會說話了,尼瑪不會娓婉一點啊。

    但在這說話直來直接的原始社會,伐合聽了完全沒有一點不在自,揉了下眼角樂嗬道:“晚上睡得沉,洗一洗就洗幹淨了。”

    莫河一帶最不缺的就是水,其乎每座山上都有水有溪,最不濟也會有一條很小很小的水溝。老巫師是個很會選地方住的聰明人,他選擇的地方離山洞不遠就有一條小溪溝,水緩緩流著一年四季不斷,除了冬天冰雪覆蓋以外。

    水流較小,吳熙月需要把水溝裏的石頭掰開一點讓水儲多一點才行。才拿開一塊石頭,就看到一個小黑東西爬起它八隻腳拚命往另一個石頭縫裏鑽去。吳熙月一瞧見,嘿!好家夥,尼瑪還是隻小螃蟹啊。

    頓時樂了,螃蟹含鹽量很高,放到火上麵一烤熟直接吃著都有鹽味兒。

    “伐合,快過來幫我抓……”卡殼了,螃蟹怎麽說去了?用莫河話來說著。幹脆把小螃蟹抓到手裏,對湊近來的伐合道:“幫我抓這些東西放到竹罐裏,嘿,我要帶迴去烤著吃。”

    在這裏似乎還沒有吃河鮮之在的習慣,伐合一見她手裏拿著的多足怪,還說聽她說要烤著吃,濃眉一揚笑起來,“月,這個不能吃,都是有毒的東西,吃了會生病。水裏的東西都要少吃才行,以前有個人不聽巫師的勸告,在河裏抓了一條水魚吃,結果還沒有把魚吃完,人就死了。血都是從鼻孔裏流出來……,你啊,別想著什麽都能吃。快丟掉,匡他們應該獵了些食物迴來,我們呆會就可以吃到香噴噴的烤肉了。”

    他們現在很少再吃悶在柴火裏熟透的肉,徹底喜歡上吃烤肉。

    吳熙月把張牙舞爪的小螃蟹丟到竹罐子裏,故意裝出一臉深奧,神神秘秘小聲道:“聽我的,我是巫師,我知道哪些東西可以吃,哪些東西不能吃。像你說的那個人一定是吃了河裏一種叫河豚魚水魚才會中毒死亡。”

    她那樣神神叨叨的模樣

    還真把伐合給唬住,老實單純的男人撓撓頭發,糾結道:“是嗎?這個真能吃?我……我以前從來沒有吃過呢。”啼說過,月很聰明,她懂的東西遠遠比任何族人都要懂得多,懂得寫字的的月,握拳!她說能吃就一定能吃的。

    在心裏想了下後,伐合笑嘿嘿道:“行,你要多少我給我抓多少。這些多腳怪溪溝裏到外都是,我們還真不知道能吃呢。”

    “這玩意吃著可新鮮呢,你們是不知道,在我們那裏有一種大蟹,好多人都喜歡吃。來,拿著竹罐,你多抓點放到裏麵,我把東西洗幹淨,還要給芒采些草藥迴來。也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些對傷口愈合有幫助的草藥,她對中藥懂得並不是很多,同宿舍是一個女同學是個中醫世家,每聽清楚聽她背中藥名稱久而久之,她都記住不少。

    後來,學校為了宏揚中醫給學西醫的同學硬是加一嚐中醫課在裏麵,幾年下來藥理懂蠻多,就是沒有實踐過。

    馬拉戈壁的!她要不要去找些活血散瘀的草藥來呢?別配在一起成了毒藥啊……。

    吳熙月在心裏不是有些拿不定主意,想到詢問一下伐合,卻見對方張著個大嘴兩目驚愣盯著她,臥槽,她看到他有顆蛀齒呢。

    在他眼前揮揮手,”喂,想什麽呢?迴神,迴神,我要問你一些事情。“說了兩次對方硬是沒有一點反應,尼瑪就跟點了穴似的,伸手推了他一把,”想女人起到白天都發春夢了啊!給我清醒點。“

    這麽一推,再彪悍一吼,是個泥人也會被她搞暈。

    ”月,你……你還懂草藥?“迴過神,伐合是合了好久的嘴巴才愣頭愣腦問起來,”月,你還懂草藥?“他連著說了兩遍,相當震驚。

    吳熙月被他那種像是發現神跡,又像是撞鬼的模樣搞得在心裏犯嘀咕起來,嘴裏平靜道:”懂一點點。那個我問我,巫醫有沒有給你們開過草藥之類的?如果有,你還能記得那些草長什麽模樣不?“

    如果她把草藥采迴來也不知道伐合認不認識,……混在一起煮成藥汁應該不止於是毒藥吧……。

    苦逼的,當初她應該更仔細攻讀中醫科才能啊!腦子裏記了好多草藥名品,模樣……,從來沒有實踐過怕來了個相生相克就麻煩鳥。

    也就是這件事情,最後妹紙來了個神農嚐百草,花了一年功夫硬是有所學成,不過三年,成了遠近聞名的巫師加巫醫。惹得外麵許多部落族人拖兒帶口過來救她醫治。這是後話,輝煌的日子還在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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