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熙月心裏憋屈得很,丫的,一次服軟就搞定她……,尼瑪她未必也太好搞定了吧吧吧。

    苦逼,事實貌似就是這樣子被搞定了。

    吳熙月真的很想很想下巴一揚,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那得瑟貨的鼻子咆哮:“老娘才不想聽你丫的說破事了!”嗯,這麽做顯得牛掰威武嘛。

    但是,但是!旁邊有個芒,一個外族部落的首領,吳熙月瞪了啼一眼,順著他給的台階鼻子裏哼哼道:“行,以後我就等你上來跟我商量商量事情。不過,你不跟我商量也沒有關係,我也不是很稀罕。”

    丫的,丫的!就這麽服軟以後怎麽降得住他呢?

    如果再蛋痛一點往壞處想,她要是穿越不迴去了呢?一輩子留在重口味原始社會裏,尼瑪要是連自家男人都降不住,臥槽!這是穿越中最苦逼的妹紙了。所以,必須得要讓啼一次害怕,不敢再對她有什麽隱瞞才行。

    都說女人是最難對付的,以前他倒不覺得有什麽,父權期女人完全沒有什麽地位就不有他費心思去討好。現在,不知道道多少個冬天過去,男人已經無法再馭駕女人,而他哪怕是身為首領,在麵對著女人也需要放下首領威嚴才行。

    更何況眼前女人是他心悅的。

    揉揉額角,啼無奈道:“月,我會試著改變一些習慣,但也需要你的理解才行。跟女人商量部落大事情,這種情況確實從來沒有過。而且,女人們也從不關心部落裏的事情,她們隻需要飽著肚子,然後可以得到男人們保護就行了。”

    “如果,我提早知道你比較關心部落裏的事情,也許我會跟你商量。”

    他很誠肯說道,並不想因此讓女人難受。啼在心裏暗忖:看來月以前在部落裏的地位確實相當高了,巫師……,雖然那時候她還不是巫師,但已經得到族人認可。部落一旦遇到什麽大事情都會跟她商量,所以,這一次因為他的隱瞞才會如此介意,生氣。

    嗯,啼一直認為妹紙以前在大部落裏是一個不太成功的巫師。

    冷眼看著啼說話的芒目光微地一動,彎彎嘴角對吳熙月道,“月,啼的做法雖然讓你很生氣,但確實是因為他從沒有習慣跟女人商量事情。以前麽,蒼措部落有一個堤爾維在,她是前任部落首領地女人,啼以前還會跟她商量商量……。”

    咳……,不用說,芒純粹就是站出一抹黑啼……。

    遠目,有這麽好的機會挑撥挑撥啼在月心目中的位置,

    做為一個已存不良居心的他來說,肯定是不會放過這麽一次好機會對吧。

    說完,芒果不其然看到女人的臉色一僵,然後刷地變黑。漂亮的眼睛裏更是死瞪了啼一眼,裏頭快要噴出火了呢。

    “堤爾維現在是在你的部落裏,又是老安多的女人,芒,你應該現在還會經常找她商量些事情吧。”啼也不生氣,他一生氣就等於占下風了,目光疏淺睨了揭他老底的渾蛋,淡漠的聲色同樣是居心不良,“我們蒼措部落現在的女人除了納雅,……哦,納雅最討厭我們跟她商量事情了,不像堤爾維那樣主動拖上男人。芒,你在部落裏應該沒少被她纏過,嗯,壓過也有可能。”

    吳熙月嘴角抽了抽,這兩丫的似乎又開始各種噴了……。

    尼瑪把她喊出來就是讓她看他倆互噴麽?互噴麽?嘖嘖嘖……,噴吧,噴吧。讓姐兒枯躁沒av看的日子裏,看到男人互噴……基情四射!心裏已經原諒啼的妹紙開始在惡趣味的腦補yy起來。

    兩個男人的口才似乎不相上下,啼是屬於不開口則矣,一開口是直接把對方活活氣暈的那種。

    芒臉上一絲慍怒悄地掠過,側側頭深唿吸口氣對啼笑道:“我抱過,碰過的女人隻有月一個人。至於堤爾維麽,畢竟是老安多的女人,我們這些後輩是不會跟一個老人搶女人的。”眼角餘光卻看到女人笑盈盈看著他們,似乎對他跟啼之間的小口角頗有興趣。

    ……

    妹紙瞧著是挺有趣味的,不過,看到其中一個當事人都笑眯眯看著自己,吳熙月臉上一紅,速度掐斷目光眼神兒是飄忽不定遊離起來。雷滴嘎嘎,芒的眼神太tmd具有穿透力鳥……,尼瑪好像都瞧出她現在的惡趣味。

    “啼,我覺得我們不應該再損傷彼此了。”見女人沒有再看過來,芒飛快地悄聲跟啼說了句,“我們應該要展現雄性魅力讓女人徹底喜歡才行。”偷加了句:喜歡上我芒才行。

    啼虛地眯了下眼睛,目露溫柔看了女人一眼,對芒淡道:“你的雄性魅力不是在月身上展現,她是我們蒼措部落的女人,我比較喜歡月的雌性魅力展現在自己部落裏。”啼沒有想到他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然後接下來會由芒提醒他才苦逼想起來。

    這件事情最後的結果卻是芒,啼兩個男人沒有想的結果,也是……他們最不願意看到滴結果。

    吳熙月聽著,很老實點頭,他這話尼瑪說得太對了!格裏部落是個大部落,女人應該挺多的。唉,

    有女人的地方就是情傷陣,由其像芒這種溫柔如水的男人,對曾經受過苦難的女人來說,馬拉戈壁的!簡直就是靈心治愈係男人啊。

    臥槽!這樣的男人被眾多女人傾慕,她還是遠觀遠觀,不近去褻讀。真心褻讀不起來嘛……。

    每次聽到啼提及女人是他們蒼措部落的女人,芒心裏總是會有股遺憾。好可惜,如果月是來到格裏部落,唉,現在就是格裏部落的女人呢。再可惜也沒有用了,還是想想要怎麽樣把月勾引到手帶迴部落才行。

    嗬,不過,現在月親口承認她的巫師,而且把神粉已經煉出來……,那麽?他似乎不需要廢心思去考慮把月怎樣帶迴部落了。

    他抬抬眼簾,暖暖如水的眼睛含著笑意看了女人一眼,才對啼道:“別忘記,月現在是巫師,巫師有權力決定自己去哪個部落居住。還有一點想必你是忘記了吧……,需要我提醒提醒嗎?”

    芒故意頓下來不往下說,啼突地眉毛心一跳,他已經想到什麽了……。後牙槽咬得有些緊起來,冷若寒夜星辰的眸子隱隱有些緊張起來,他看了看吳熙月……,嘴角抿直抿直似乎是在為某件事情發起愁來。

    他已經想起來了,芒可以肯定他是想起來了。

    苦逼的妹紙完全是茫茫然,看看這個男人,又看看那個男人,最後目光還是落在“這個”男人身上,“啼,你們在打什麽啞迷?有毛話不能直接說出來麽?丫的,你一句,我一句,姐兒愣是沒有聽明白說些什麽。”

    那個男人,芒嘴角彎出的弧度深了少許,他聲色輕鬆笑道:“巫師並不屬於一個部落的巫師,月,你現在雖然是蒼措部落的女人,但因為你是巫師,也就是說……你不能是完全屬於蒼措部落。而是屬於整個莫河一帶部落的巫師。”

    啼,怎麽就忘記當初老巫師就是糾結到底去哪個部落小住,最終因為沒有辦法決定下來才提出他單獨住山洞裏,各部落有事情可以到山洞裏來找他。嗯,也就是這裏。曾經老巫師住過的地方。

    月是女人,不可能膽子大到單獨居住一個山洞。

    遠目,兩個苦逼男人遇到的是一個三觀不下,以稍有點叛逆心理的女人,所以,她說要提出單獨居住完全可能好伐。這個結果就是啼,芒兩個人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吳熙月繼續茫然,臥個槽!為毛她有種不好的感覺呢。抿抿嘴角,“芒,你是不是沒有把話說完全?我是蒼措部落的女人,也是部落裏的巫師……,你怎麽突

    說又不是完全屬於蒼措部落呢?”

    馬拉戈壁的!尼瑪是在繞口令麽?她很不喜歡繞口令!

    “巫師是需要到每一個部落小居,巫師是最為自由的,可以隨便穿行在幾個部落間而不受到傷害。”啼眸色沉沉,抿著薄唇淡道起來,“芒的意思就是月你既然是巫師,那麽,他同樣可以邀請你去他們部落小居。”

    月夜風大的晚上,吳熙月真感覺有道滾滾天雷狠狠地狠狠地劈在她腦門上麵,劈得她頭發絲都是根根豎起來……。

    良久,抹把臉,妹紙尤不死心幹巴巴問起,“我不當巫師是不是不用去格裏部落了?”臥勒個去啊!她要前腳跟著芒迴去,尼瑪後腳絕對會被一群女人群噴!噗……,這種悲催事情最好在它沒有萌芽出來就果斷掐死才行。

    “可以不用去。”芒開口,溫潤如玉的臉上笑容淡淡,瞧著其實是老謀算計,“隻要蒼措部落成為像布阿部落那麽強勢的部落,巫師可以永遠居住在蒼措部落接受小部落首領及他的族人們膜拜。”

    吳熙月淚奔的……,為毛成了巫師她還得繼續悲催著?臥槽!各種槽中!

    清楚蒼措部落一時沒有辦法成為下個布阿部落,芒嘴邊角的笑早早延升到了眼裏。隻能怪歸阿太沉不氣,不會背著他的麵告訴啼女人在山洞裏煉神粉。如果沒有讓他知道,嗬,也許啊,他還需要再繼續觀察觀察女人到底是不是巫師呢。

    現在好了,完全不用再觀察了。

    克克巫都不能煉出來的神粉讓月成功煉出來,……月,絕對是一名巫師,也許還是強過於克克巫的巫師。

    “有沒有第二路選?”吳熙月老淚一流,悲催問起來,“給第二路走吧,……我就隻想留在蒼措部落。”為毛呢,因為隻有納雅一個女人啊,再加上她尼瑪也就是兩個,……物以稀為貴這個道理天朝滴姑娘們相必都懂吧。

    由其是她這種初來乍到不過二個月的悲催妹紙,尼瑪還不對重口味原始社會了解也不夠多。好不容易對蒼措部落有了一定的了解,突然間要讓她再跳槽到另一個部落去。馬拉戈壁的!她閑著沒事做麽?

    啼在心裏掃去了不少陰雨,女人都說她隻想留在蒼措部落裏,身為巫師誰還敢強搶她不成?冷冽地雙眼斜睨的芒一聲,清冷道:“巫師月並不同意去格裏部落,芒,你沒有辦法強求。”

    “不,我不會強求。”芒抬抬手似乎想要去摸一下女人的臉蛋,妹紙瞧見,小臉繃緊目露警惕退後

    好幾小步。芒卻是抬抬手把一直飛在耳朵嗡嗡叫的蚊子拍飛開點,“月會願意到我們格裏部落來,而且會是你親自送來。”

    天亮後,歸阿他們就要帶著神粉跟克克巫交換食物,一旦克克巫得知莫河一帶又有巫師出現,以他陰戾個性一定做出些什麽壞事情出來。他好不容易等到老巫師死去,又怎麽可能會願意自己的食物再分出許多出來呢?

    啼眉心皺了下,走過去長臂攬過女人的肩膀,站在那裏氣勢如虹,目光冽冽而道:“芒,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了。隻要月不願意離開始我的部落,我們整個蒼措部落族長哪怕是付出生命也會保護她。”

    那樣無畏的聲色讓芒心頭重地一跳,溫潤俊顏不知覺已變得非常嚴肅,“啼,你知道你做了一個什麽樣的愚蠢決定嗎?難道你認為沒有我們格裏部落的幫助可以戰贏布阿部落?”

    好家夥,他的最終目的還是想要蒼措部落跟他格裏部落聯合。

    啼眸色一沉,強壯而修長的身體微地一動,吳熙月心頭一跳搶先迴答,“芒,我會盡我自己的力量保護蒼措部落不受到傷害。當然,如果你願意加入我們蒼措部落,啼,你會歡迎嗎?”

    同樣是合並,但意義卻是完全不一樣。

    明白女人的意思是什麽,啼的眉目如沐春風而笑,“芒,我會歡迎你的到來。”手掌微稍收緊把女人軟軟的身子往自己身邊再抱攏一點,瞧著,他的女人怎麽可能會隨便跟外族男人走呢?

    巫師月,你會是蒼措部落地位最高的女人。

    看到芒的臉色有些難看起來,啼湊近她身邊,輕輕一笑,“芒氣憤我們一起對付他呢。月,我很開心,你堅定讓我的族人都會感到自豪。”

    “我不堅定會死得更難看。”吳熙月有肩膀把湊得好近好近的身子頂開一點,白了死不要臉湊近過的男人,淡漠道:“趁現在大家都在把話趟明了說,我也需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她的聲音足夠讓芒聽清楚,聞言,目露疑惑細細看過去,芒俊美的眉目裏帶著幾分冷意,一雙溫潤雙眸輕冷冷掃地啼,再看向吳熙月時清若泓光,有水潺潺而流。

    吳熙月清了下嗓子視線微垂不看向兩個男人,自顧而道:“我需要單獨居住一個山洞,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上來。在煉神粉前我就已經同歸阿說好了,隻要同意讓我單獨居住一個山洞,我會把可以換於食物的神粉煉出來。你……”

    “不行!我不同意”“月,你不能

    獨居。”

    兩個男人幾乎是同時開口反對,吳熙月睇了芒一眼,哼哼道:“我現在是跟啼在說事情,你丫的插個毛的嘴。那邊涼快那邊去!”麻痹的!對付一個男人姐兒已稍感吃力,尼瑪要是兩個家夥聯手反對她,臥槽!這事情別想成了。

    芒沉著臉鐫秀的下巴緊繃起來,為妹紙所說的話感到無比氣憤,嗯,是被堵到心裏發慌。

    “啼,這種事情如果你同意,我會立馬不顧女人的意思強把她強迴部落!”芒沒有辦法對妹紙發火,耐著性子對啼甩下一句話後,腳步沉重朝山洞裏走去。月,你還真的是會打擊人,為了不能讓你討厭,看來他隻能離開啊。

    倒沒有想到他這麽聽話。

    吳熙月瞄了芒的背影一眼,雙手掰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沉聲說起來,“我一直希望自己有一個單獨的山洞,嗯,在我以前的大部落裏我已經習慣一個居住。”咳,在現代她確實是一個人獨居嘛。攤手,真沒有說謊喲。

    胸膛起伏厲害顯是氣得不輕的啼聞言,嘴角壓起勸說道:“那是因為月以前的部落夠強大,沒有人敢隨意前來挑釁,鬧事。我們蒼措部落……”他唿吸微頓,顯然是不太願意說下去,卻為了勸服女人最後跟部落族人同住不得不接著往下說,“我們蒼措部落並不算是一個很強大部落,雖然我們的族人都很勇敢,但,月你已經看到了,我們部落太少了……”

    “我沒有辦法做到讓你單獨居住一個山洞,除於你巫師的身份,更重要的是你還是一個女人。更會讓男人心動,也會讓幾個部落首領想著要把你搶迴部落去。月,你隻能是蒼措部落的女人……。”目光掃了眼老巫師曾居住過的山洞,啼的心跳都差漏半拍,變得更加緊張起來。神啊,月不會是想單獨住這裏吧。

    想到心慌,啼幾乎慌著神直接雙手一攬一抱,把擰著眉頭沉默的妹紙緊緊抱在懷裏,讓她的臉蛋緊貼在自己的胸膛,有力的心跳撲通撲通響動著讓吳熙月突如間臉色發起紅來。

    麻痹的!給她使美男計在這裏了!

    吳熙月咬咬牙,用力推開熾勢到讓她羞射的懷抱,麵容平靜淡漠道:“我不會居住在這裏,隻是想要一個單獨山洞而已。你可以是部落現在的山洞旁邊給我開鑿一個,也可以就是山洞裏另外再加鑿個山洞出來。”

    “就是像你們儲存獸皮那樣的山洞就行。”

    這廝怕是誤會她是想居住在這裏了呢。丫丫的,住在這裏……她吃毛,喝毛啊

    !尼瑪還要擔心夜裏睡覺會不會有野獸闖入,更要擔心會不會突然有布阿部落的男人衝進來。

    臥槽!想想都不可能嘛。

    儲存獸皮那樣的山洞?啼緊張地心情一點點放鬆下來,修眉皺了下,“你的意思是還是會跟我們居住一起,隻不過希望擁有自己一個單獨的山洞。而不是像老巫師那就樣把山洞開鑿在離部落較遠的山峰上麵?”

    果然是誤會了……。丫的,挺聰明的一娃子咋就突然犯傻了呢,唬著臉故意道:“哦,原來你想讓我部落山洞很遠很遠住著是吧。”

    “哈哈哈,是我誤會了。”啼一掃緊張,轉而是大笑起來,俊顏瀲瀲溶化眉目間的清冷讓整麵色看上去柔和不少,“迴部落後我會讓男人們在山洞裏再開鑿一個山洞,不過需要的時間需要長一點,一個山洞開鑿裏要好多個日升日落才行。”

    說到好多個,進入山洞的芒一眼就瞅見吳熙月寫在石壁上的阿拉伯數字。這是一塊自斷裂的石灰石,所以表麵光滑比較適合寫字。吳熙月用的是木材燃燒過後的黑炭寫了1到6的數字,在現代人眼裏這不過是連二歲小孩都認識的簡單數字。

    但在對一個連自己名字都不會,胸無半點墨水的原始人類來說,芒在看到第一眼渾身就是一震。饒是麵臨崇山崩如眼也不過是眨個眼鎮定如初的芒,此時心境真是難已平靜下來。

    那是什麽?符號……,他從未見過的符號。

    離莫河很遠很遠的地方,便裏的巫師都是懂得字,因為他們的智慧是高到平常人難已想像出來。

    啼,你真的猜對了。月確實是來自一個大部落……,一個懂得字的聰明巫師。

    麵對這些符號,芒突地為自己的良好認識感到好笑起來,月是巫師,一個懂得字的巫師她什麽樣的男人沒有見過?她見過的男人一定會有許多遠遠厲害過他跟啼的。可笑他卻一直認為自己雄性魅力不錯,一定會把月勾引到手帶迴部落裏去。

    為自己的無知而懊惱起來,芒拍拍自己的額角重新走出山洞,他看到啼緊緊抱住女人,隱藏在黑暗裏俊顏是否也像他這樣太過於自信滿滿了呢?

    重新趟迴自己族人的身邊,聽到族人驚詫到,“芒,你怎麽沒有去跟月說話啊。我都聽到月在很生氣跟啼說話呢。”

    “是呢,月肯定是不喜歡啼,啼就跟冰山一樣也就隻有西瑪哪個傻女人喜歡他。芒,你應該再加油才行啊,努力努力才能把月迷倒嘛。”這是另一個族

    人對芒說的,他們都認為自己的首領都是魅力無邊啊無邊。

    芒沒由的感到一絲厭煩起來,他動動身子抿著嘴角冷漠道:“月懂字,她在山洞裏的石頭上麵寫了許多我並不懂,也沒有見過的符號。那是隻有最聰明的人才懂的,你們說,我還有什麽信心把月帶迴格裏部落裏?”

    “有什麽樣的男人是她沒有見過的?一個聰明懂得寫字的女人,又是一個巫師,她身邊會缺男人嗎?會沒有男人喜歡她嗎?”芒幾乎壓抑著自己的懊惱一字一字跟族人說起來。是他自己太過自信了,忘記了老巫師說的話:千萬不能小看任何一個人。

    老巫師說的任何一個人應該還包括了女人。隻是,他到現在才明白過來。

    格裏部落的兩個男人覺得自己些天來天天受驚嚇,女人煉出神粉成了巫師,夠讓他們驚駭到鳥。誰知道……還有更勁爆的事情會從他們首領地嘴裏說出來,懂字……,神啊,他們還沒有見過字是什麽模樣啊!

    隻聽說過有字的存在,具體“字”是什麽樣的真沒有見過。

    “芒,你怎麽知道月懂字?他們告訴你的?”男人喘了口氣,太讓人沒有辦法接受了,他拍拍胸口還重重咳嗽了聲,把一口堵在嗓眼裏的痰咳出來才覺得氣順了許多,“你別聽蒼措部落的人瞎說,他們就是想打擊打擊你,好讓月留在蒼措部落裏不走。”

    他們是沒有見過山洞裏的字才會這樣說。指指山洞口,芒直接淡道:“你們進去看看吧,石壁上麵有一些符號,一眼就可以看到。那就是字……,不相信我說的,自己去看看就行。”

    不是不相信首領所說,隻是認為太不可能了。

    女人是巫師……,好吧,已夠讓人驚悚,現在還懂出女人懂字……,呃,他們一時還沒辦接受得了。

    聞言,兩個男人爬起來真往山洞裏走去。

    山洞裏沒有幾個人睡,除了納雅跟他的兩個男人外,還有伐合,匡,雖的蒼措部落男人不是睡在樹上麵就是放哨去了。格裏部落兩個男人沒有芒那麽細致的觀察力,他們四周張望許久也沒有看到。

    心裏暗哧了聲:肯定是這裏睡覺的人在搞鬼。

    納雅睡得迷迷糊糊的,老聽到腳步聲在山洞裏來來迴迴,最後tmd有個人都把腳踩到她腳趾頭上,納雅在憤怒鳥。嗷地一聲吼起,“tmd的不睡覺在這裏晃個毛的毛啊!尼瑪不知道看著走?踩到我腳趾頭知道不知道!”

    本是偷偷

    溜進來的兩個男人唬得抱著腦袋原地蹲下半響都不敢動彈。

    一見是打擾自己睡覺的還是外族族人,納雅更加是火冒三丈,口水四噴差點沒把兩個可憐的男人噴暈過去。她一通吼起是泄了火,倒是把其好幾晚沒有睡個好覺的伐合,匡,納歸,黑耶全部吵醒。

    “這是怎麽了納雅?他們哪裏惹你生氣?”歸阿冷著臉問起來,心裏全是向著自己的女人,心痛納雅被吵醒,氣憤格裏部落男人有什麽事情不會明天再說,偏要在睡覺時偷偷著說。

    他忘記他們其實是睡外麵。

    納雅氣鼓著雙臉憤憤道:“兩個渾蛋在山洞裏走來走去也不知道在幹毛?槽!尼瑪不會是想殺死我們吧。”

    呃……,這個誤會可就大了!兩個格裏部落男人立馬擺手,解釋道:“芒說月在這裏寫了字,我們都沒有見過字是什麽樣子,就想著過來看看。那個字不沒有看到,就把納雅吵醒了。”

    “尼瑪是踩醒我!”納雅指出重點。

    歸阿聽到的卻是另一個很重要的信息,字?月寫的字……,呃,在哪裏?他也沒有看到啊。

    “芒說月寫了字?我們怎麽不知道。”匡愣愣著迴答,臉上神情明顯是沒有睡醒,眉間裏盡是倦意。去烏梭部落跟他們的族人連續比試好多次,到現在手臂都是發酸。

    格裏部落男人飛快互視了眼,心想:不會是芒眼花了吧。他們蒼措部落的族人都不知道呢,芒又是怎麽看見怎麽知道的?

    納雅偏偏頭,似乎想到了什麽,然後她指著某處,打著哈欠道:“我也沒有見過字,不過,這裏倒是有些東西,沒見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月寫的字。”上麵正好是1—6的阿拉伯數字。

    所有人都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山洞裏一下子靜悄悄起來。

    吳熙月同啼小聊了一會兒,心裏那股惡氣早就沒有了,再者,啼已經再三保證有什麽事情不會再隱瞞她,又同意讓她單獨居住一個山洞,心情早就好得hi起來。

    透過頭頂上的樹葉,看到月亮都掛得老高老高,吳熙月打了個哈欠,拍拍腮幫子樂嗬嗬道:“那就這樣說好了,迴去睡覺去。明天看看克克巫帶了多少食物來,真希望他們會時不時需要點神粉,然後我就可以時不時換到食物鳥。”

    目光無意掃過在山洞左側不遠燃燒著的火堆,咦?芒不是進山洞睡覺了麽?什麽時候又跑到外麵來了。

    她對芒的注視讓啼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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