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雅沒有幫忙采摘槳果,心裏裝著事情全身都覺得沒有什麽力氣,也沒有什麽精神。

    看著女人不快樂,沉默寡言的黑耶捧了點新鮮槳果默默走來,“納雅,吃些槳果,很甜。”她還在跟月生氣啊,……芒,還是一個禍害!人都沒有在這裏還惹得納雅生氣。心裏替納雅的他一屁股坐下來,開始想著要說些什麽話逗納雅開心。

    納雅並沒有搭理他,單手支著下巴目光黯淡看著族人們圍著采摘放在草地上的果子。坐下來的黑耶笑了笑,故作輕鬆道:“槳果摘下來,新麻煩又出來了。”見納雅黑眉輕地動了下,黑耶心中一喜,笑起來,“月沒有想到果子接下來需要拿什麽東西裝迴部落,現在所有族人都幹瞪眼著急。納雅,你那麽聰明,能想到用什麽東西裝迴去嗎?”

    “有又怎麽樣?沒有又怎麽樣?你們不都說月聰明麽?讓她去想辦法啊。槽!給我滾開,看到你們在眼前晃就煩。”聽到族人都沒有辦法,納雅在心裏忍不住得意起來。哼哼哼,我就算有辦法也不說出來!讓月想嘍,看她能想出什麽來。

    黑耶雙眼亮了亮,從納雅的表情來看她應該是知道的用什麽辦法呢。

    站起身,赫地彎抱起納雅就朝族人走去,顯得憨厚的硬朗五官透著溫柔,“別呆在這裏吹山風了,窩頭山都是石頭,風吹得更大。我們迴去看看月能不能想出辦法。”他想起納雅曾經用些草藤編過些東西,嗬嗬,納雅會有辦法呢。

    所有人盯著地麵堆積的野果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啼也沒有什麽主意了。他把目光落在吳熙月身上,“月,怎麽把它們都搬迴去?手捧著不太可能,太容易被擠碎。更重要的是,翻山需要用到手,更加沒有辦法把果子帶迴部落了。”

    吳熙月也是鬱悶中,光想著釀果酒,尼瑪卻忘記裝果子的工具了!這這……這這要怎麽弄迴去啊?

    麻痹的,她當知道要用些筐之類的東西,可苦逼地她不會編筐啊……。臥槽!又後悔手工沒學好鳥!

    撓撓頭,提出槳果釀酒卻沒有辦法實行到底的妹紙很尷尬道:“那個我倒是想到一種工具,不過,我不太會編織,你們中間有沒有比較喜歡用草啊藤編些小東西的男人?”真是落麵子啊落麵子,最重要一層她卻漏想,嚴重有辱她智商嗷。

    男人一下子把手都齊指向讓黑耶抱在懷裏,悠哉悠哉吃果子的納雅。

    “呃,你們看我幹毛啊?不就是吃幾個果子用得著都瞪我?”納雅呲牙咧

    齒瞪迴來,她目光飄掃過部落裏的另一個女人,目光閃爍的光芒發生實質性變化,甚至有那麽一絲妒忌從眸心裏一掠而過。

    月,我已經大方到把部落裏的男人分一半給你,為什麽你還要跟我搶芒呢?

    遠目,納雅生悶氣還是因為很介意芒跟妹紙說過話……,然後赤果果無視她!從遠古到現代,女人吃的飛醋總是讓人不能理解。

    苦逼妹紙是躺著也中槍,傷不起,真心傷不起。

    吳熙月一直都是在留意她的動靜,目光凝看她時發自內心真誠嘴角挽出記友好笑容,可惜的是她地笑容還沒有全然綻放便已凝固在嘴角邊。心理學牛b的妹紙敏銳捕捉到了納雅眼底裏的情緒變化。

    瞳孔倏地縮緊,好家夥,貌似對她的成見越來越深了……。

    納雅不想呆在這裏,對黑耶膩歪歪哼哼撒起嬌起來,“我不舒服,要到前麵去,你抱我過去……。”甩頭,月都想出是什麽來裝槳果,她還留在這裏幹毛。

    對她一撒嬌完全沒輒的黑耶朝吳熙月抱歉一笑,乖乖聽話準備抱著納雅離開……。一條手臂伸過來,是歸阿,“我來抱她過去,順便說點事情。”

    這迴,黑耶沒有再搶而是把懷裏的女人抱給歸阿。

    看著離去的背影,吳熙月想起天黑前黑耶說過的話,不由陷入沉思來。馬拉戈壁的,看來芒就是納雅的死穴,而她這倒黴催娃正好踩觸到她的死穴上麵,尼瑪……光榮中槍。

    槽槽槽槽,讓黑耶快點把納雅抱到芒床上去吧,也許嘿咻一場,這貨估計就不會跟自己鬧別扭鳥。

    啼已經知道女人之間在鬧無關要緊的別扭,搖搖頭不明白女人們的心思,好的時候好到一塊,怎麽說不合就不合呢?

    做為首領,女人們之間的事情他是不會出麵處理,隻能是暗中盡量緩合女人之間的關係。彎彎腰,低頭對吳熙月淡道:“納雅喜歡編些小東西,不過從來沒有見過她編出可以用來裝小果子的工具。月,你既然能想出來,能不能告訴納雅你需要的東西大概是什麽樣子?”

    還是巫師有辦法,遇到困難動動腦袋就可以想出來,總算不用愁沒有東西把果子裝迴部落了。

    吳熙月抿抿嘴角,何嚐不明白啼其實是有意讓她跟納雅破冰呢,但是,馬拉戈壁的!問題的結症所在根本就不在這裏啊,芒……,禍水級的男人,tmd的一出場就惹得兩個女人之間的友誼說斷就斷。

    “行吧

    ,我去告訴她,就不知道她會不會理睬我呢。”氣質看上去偏冷挺有王八氣場的妹紙性格是相當爽朗的姑娘,她不會去跟一個寵壞了的女人斤斤計較。

    臥勒個去,尼瑪那是掉格的事情,她是傻了才會去生氣呢。

    啼皺皺眉迴答:“我先去問問,你在這裏等會。納雅最脾氣變化不少,有些候我這個首領都會讓她吼幾迴。”說著,他的眉心皺得更厲害,似乎對納雅的不懂事感到生氣。

    早告訴她月可能是巫師,需要部落族人用心照顧才行。怎麽突間就對月不熱情了,還常常翻白眼給月呢?腳步微慢迴首看了眼已經在跟伐合,匡笑盈盈說話的吳熙月,隻是一眼,啼已經認為全是納雅的錯。

    月雖然很厲害,但從來沒有她過隨便發脾氣叫吼之類。反而是納雅,……想到已經生活在卜卜山的老人們曾說過的話,女人太寵就寵壞了。也許,他們說的話也無不有道理。該寵的時候得寵,不該寵的時候……呃,還是得寵啊,隻不過不能太依著女人的意思了。

    不能對納雅說太過重的話,如果再有女人離開部落,那麽,蒼措部落也許用不了多久徹底會在莫河一帶最終消失。一個連女人都留不住的部落算個毛呢?

    離開的納雅看似留心身後動靜自己吃自己的,耳朵卻是一直聽著族人說話,自然也聽到了吳熙月所說。暗中撅撅嘴,臉上得瑟無比:嘿嘿,瞧吧,月就算很聰明也有她辦不到的事情!不就是裝個果子麽。她當然會編出一些小東西出來!

    “納雅,你不應該這樣不理月。”歸阿把她放下,神色沉沉勸起來,“首領已經說過月的重要性,而你為了自己的事情就跟月鬧小別扭。我們男人雖然不清楚到底是什麽事情讓你生氣,但心裏還是很明白。這一次,月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你為了芒卻跟她生氣。納雅,你會讓啼失望的。”

    納雅見自已的男人都維護吳熙月,怒火一下子跟火山爆發似的噴出來,失控尖叫起來,“什麽!你也認為是我的錯!好好好,黑耶也說是我錯了,你也說是我錯了,行啊,尼瑪有本事現在都給我滾!給我滾到月身邊去!槽你m的,我用得著留在部落裏受你們一群臭男人的氣嗎?”

    越說越生氣,整個氣到發起抖來,俏臉兒陰沉陰沉都可以擠出水出來。

    “我又做錯了什麽,隻是最近心裏想不透不想說話而已,你們就一個一個以為我對月怎麽怎麽樣了!月,你丫的給我過來,你說說,我什麽時候對你怎麽樣過?!”納雅氣憤到不

    顧肚子裏有貨,嗷嗷叫吼跳起腳來。

    吳熙月已經頭痛起來了,尼瑪的槽!她最怕女人這麽大吼大叫,一幅要拚死的狠樣。

    本是不想過去,可轉想到她肚子還有個娃,妹紙揉揉額心還是快步走過去。馬拉戈壁的!她雖不是聖母,但事情已經扯到她身上來,怎麽著也要站出來說說才行。

    不料,她還沒有走過去,已經舉步飛快走去啼一言不發,目光冷冽看看撒潑的納雅,散發讓人畏懼的威懾霸氣,冷冰冰地聲音冷酷無情飄入所有已經全部看著納雅的男人耳裏,“納雅,如果你很喜歡很喜歡芒,喜歡到拋棄蒼措部落留居格裏部落,行,我沒有意見,你可以立馬去找他!不過,我話要說清楚,如果芒不收留你,蒼措部落同樣不會再收留你。”

    充滿威脅性的話讓頭腦發熱,情緒失控的納雅瞬間來了個透心冷,目光怯怯瞄了下俊顏冷沉如水,目光平靜到像是看死人的啼,納雅心中狠地一顫,衝上來的恕火瓦拉瓦拉澆了個透心涼……。

    離開蒼措部落去……去……去格裏部落?神啊,她……她從來就沒有想過!格裏部落的女人……怎麽可能會歡迎她去呢?芒更不可能喜歡上她,好心收留她的。

    小時候的苦難突地從記憶最深處湧上來,納雅目光潰散得厲害,肩膀一顫一顫,整個人已經害怕到不能直接言語。

    歸阿,黑耶目光一澀,在啼冷冽之下也不敢開口安慰自己的女人。

    “別過去,月。”匡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已經走了好幾步的妹紙,眸色沉沉,抿嘴道:“納雅為她的脾氣遲早要吃虧,啼也是為她,你現在讓她感受感受害怕,對她以後會有好處。”

    吳熙月聞言,眼簾微垂擋住乍起的詫異。

    有一些地方她感到了疑惑……,尼瑪看上去男人們都是無條件寵著納雅,隻要納雅手臂一揮要男人們辦件什麽事情,那可是誰都爭搶著去辦。槽!簡直是把納雅的話當成聖旨來呢。

    可現在,她卻看到男人寵著納雅也是有……有底線的。

    那他們的底線倒底是什麽呢?臥個槽槽槽槽!本來姐兒還覺得色途一片光明,現在苦逼地感覺似乎道路變得又遠又長,前麵還有險灘存在嗷。……丫的,險灘就是男人!呃,尼瑪如果直接躺在“險灘”上貌似也不錯,就是少看些更遠道路上的男人……。

    男人們的底線其實是很明了,第一:不要做有害部落的事情,第二:別動不動想要跟著的部落男人,第

    三:絕對不喜歡輕易拋棄部落族人的女人!

    而納雅正好犯了第二條,想男人可以,但不能想到有連自己身邊男人都不要,一個心想著別的部落男人啊。

    黑耶生氣,歸阿鬱悶,身為首領的啼更不能因為一個外族男人而讓部落內不安生。

    匡生怕女人犯強,一直把吳熙月拉到遠離納雅好幾米的地方才停下來,不斷細聲說話,“納雅剛才要不這樣發脾氣出來,啼估計還不會生氣。不過呢……”匡沉思一會,揣測起啼的心思,“不過呢,我想啼也是一直找機會想要說說納雅,隻是沒有更好機會而已。這迴好了,把話說出來,納雅就會明白自己哪裏錯。”

    父權時期已過,但男人們骨子裏的征服,占有欲望還是相當強大,隻不過隱藏得更好的罷了,再加上……哦草,國情苦逼啊,男多女少,誓必得讓男人退一步才行。他們退幾步,則是女人的大進步。

    納雅不斷觸碰男人們的底線,在吳熙月見到芒,又同芒無故笑言溫語說了好一會兒,於是,納雅就受刺激鳥。

    這刺激一下來啊,如喉哽刺,卡在喉嚨裏不上也不得下,一肚子憋火無處所。等到所有時機成熟,納雅就發飆了嘍,而她一發飆無疑又讓啼找到可以好好說說她的機會鳥。

    吳熙月安靜聽著匡說話,偶爾點點頭表示她理解,明白,接受,對納雅她現在也有些無語。

    馬拉戈壁的!為個外族男人讓整個部落都不開心,何必呢

    她的乖巧無疑是讓匡他們喜歡的,男人本以為她讓納雅這麽叫吼肯定會脾氣上來,跟納雅對罵。誰也沒有想到,月竟然忍下來,還可以做到並不生氣,連笑容都不變一點點。與匡低頭說話,秀麗麵靨微斂,修長脖頸美麗到像是……像是……,臥槽!像是什麽去了?

    男人們很想形容一下女人的漂亮,苦逼是把頭發都揪下來……也沒有想出個優美語句出來。

    匡已經看出站在身邊的女人不像一般的女人那麽愛衝動,她身上總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美態,平時不慍不火,雖然是笑但多數男人還是挺害怕她,卻不是對西瑪的那種想要避得遠遠的害怕,而是……怎麽說呢?哦!拍大腿!就像是對啼一樣的感覺!想要親近,又怕讓她拒絕。不親近過去麽,尼瑪又覺自己好虧!

    “希望納雅能明白你們的深意吧。”吳熙月長聲一歎,臥擦,其實麽,她也不太清楚納雅到底錯在哪裏,然後惹得啼都生氣鳥。納雅給她臉色看,誠然,她還不會得

    瑟到認為自己麵子大,還讓部落首領為了她一個剛來不久的女人去罵納雅。

    麻痹的,那根本不可能好伐。

    所以,納雅被教訓,吳熙月卻沒有什麽太多內疚。

    天性涼薄之人,不會在意他人對自己的傷害,也不會在意自己究竟有多傷害他們。

    納雅已經讓黑耶抱在懷裏細聲抽泣起來,歸阿在旁邊心痛著輕撫她的後背,三個男人同時不知道在商議些什麽事情。吳熙月瞧著瞧著就沒了興趣,而別的族人在伐合帶領下去窩頭山裏找了些野味迴來,以兔子,野雞為主。

    窩頭山不屬於任何一個部落地領地,因為它實在是沒有什麽可取之處。

    整片山都是低短樹木,土質發黃一看就知道沒有什麽野獸成群生活在這裏。男人們找一個避風處,鑽木取火開始晚上需要吃的東西。

    啼他們說了一會話後,納雅紅著眼點點頭,乖巧了很多。

    沒有再去留意他們,吳熙月看著男人們又是把洗幹淨的獸肉往柴火裏悶熟,她都覺自己滿味的柴火味鳥。

    “拿塊肉給我,我們換一件方式吃肉吧。”吳熙月口氣熟稔示意讓負責悶肉的男人把手裏的肉拿過來,在他們注視下折了根比較粗的樹葉,沒有刀子不好削尖隻能是糊亂應對,隻要把肉叉在枝幹就行。

    然後……就烤起來了!

    頭一迴看到肉還能這樣搞肉的方式讓男人都希罕不已,紛紛停下來看著女人怎麽做。啼已經迴來,並自然而然坐在吳熙月身邊,這是屬於他的位置,沒有男人敢跟他搶呢。

    烤肉這麽一件好簡單的事情,卻讓妹紙有種又露牛掰的得瑟感。

    烤肉的香味遠遠勝於直接把肉放在火堆裏,吳熙月不明白他們為什麽不會直接烤肉來吃。原天朝出地的原始人類遺址裏可是火架之類的東西出土,怎麽這時的原始人卻不會呢?

    肉香勾引到男人口水咕隆咕隆直往肚子裏咽,搓著大手,忍不住問起來,“月,肉不放到柴火裏悶……,會不會吃了之後讓人死去呢?”在原始社會裏不存在生不生病一說,隻有兩種可能性,一種瘟疫,一種死亡。

    原始人得病,一場很普通的感冒都會直接要掉他們的性命。

    吳熙月則被他的話給森森嚇了大跳,臥個槽!吃個烤肉也能在死去的話……,尼瑪還不得餓死啊。

    “不會死去,隻有吃過半生不熟的肉類,上麵一些髒東西沒有完

    全殺死侵入人體才有可能會得死,但應該還不至於直接死亡吧。”說著,吳熙月突地想到這種醫學落後的原始時代,苦逼的!千萬別生病啊!一生病就完了……,輕則幾天就好,重則……噗,直接黃土埋屍鳥!

    拿的是一塊半肥半瘦的肉,不用再到上麵抹油就行,一滴一滴的肥油滴入火裏發出【滋滋,啪啪】的聲響,男人們讓這種從未聞過的香味給吸引到兩粒眼珠子都沾在烤肉上麵了。

    喉結上下不停滑動著,男人們鼻子微微聳動,恨不得現在就可以吃到烤肉。

    吳熙月見到有些男人眼睛裏對烤肉還有些疑問,她笑了笑,耐心極好解釋起來,“你們把肉放在火裏悶熟其實通過柴火的高溫把髒東西殺死掉,而我現在直接架到火上烤也是一樣的,而且會更加香些,吃前更省力。不需要再費功夫去拍打肉上麵的灰塵,更不用擔心……咳咳,突然會咬到一礫小沙子之類的硬物。”

    “等我先吃,你們再試著吃吃,味道絕對香噴噴。”

    也不指望一次可以說服他們,最少讓他們相信烤肉真是可以吃才行!苦逼的,吃多烤肉是害處多多,現代用木炭燒烤產生出來的毒素已是眾所周知。吳熙月停一下,還是多說了一句:“烤肉可以少吃,不要天天吃就行。”

    男人們其實並沒有完全聽懂,個個都是似事而非地聽懂了些,他們現在知道肉是可以放在火上烤著吃,但不能天天吃!

    嗯,隻要沒有毒就行,他們還要好好活著給部落女人提供神種,孕育娃兒呢!

    等到肉全部熟透,吳熙月沒有急著吃而是讓男人們把今天摘到的紅槳果取來些,蛋痛的無鹽生活啊!沒有調味就用果法水來調調口感吧。她把果汁水擠到肉上麵,淡淡果香飄來……妹紙聞得一臉陶醉,而男人們則是皺皺臉,顯然不是喜歡這類。

    吳熙月暗暗翻了個白眼,對此哧之以鼻,馬拉戈壁的!一天到晚就知道吃“肉”的男人懂什麽叫調味調味!他們不喜歡吃,姐兒自己開口!

    男人們已經有模有樣開始學著烤起肉來,也許他們對食物做法有著天生悟性,二十幾號人隻有幾個人不小心把肉給烤焦,其他男人烤得相當不錯。

    整個避風山窩裏都是肉香味彌漫,令人食欲倍增。再者,蒼措部落的男人都是頭一迴吃烤肉,更是啊嗚啊嗚狂吃起來。

    啼坐在一旁,看著他的族人享受美味本是讓納雅弄得並不太好的心情也開始慢慢轉晴起來,他長臂很自然一伸

    ,右臂直接搭在吳熙月的肩膀上,暖色橙火映暖了他眉間峻冷,如星寒眸裏有小小火苗不停跳躍,就如他現在很想很想把女人按在身下親熱!

    手臂下的身子在接觸時一下子繃緊起來,啼似無覺察反而把整張臉都湊到吳熙月耳邊,態度暖味清冷聲色如水溫柔在她耳邊潺潺而流:“月,你看你越來越受男人們的歡迎了,嗯,是不是可以考慮考慮哪天告訴男人們你準備……”

    “唔……”啼的話還沒有說完,胸口讓吳熙月的手肘狠狠頂了下,換來的是兩聲吃痛聲。

    苦逼妹紙的手臂擦傷還沒有完全好,被這麽猛地一頂撞結痂處又再次裂開,紅色血水微有滲出來。

    坐在她另一邊的匡見到啼吃鱉差點沒有笑露嘴……,急急捂嘴掩耳盜鈴偏到一邊暗笑起來。肩膀一抖一抖的,各種喜歡女人對啼的威武。

    揉著頂痛的胸部,啼的笑容裏盡是無限溫柔的包容,他扯扯嘴角,胸口處的痛意都好像傳到骨頭裏去了,“月,你還真是……大力氣,整個胸都被你頂痛。”不但沒有直接把啼頂退,反而讓他更為得寸進尺起來,抓住妹紙的小手就便他肌理分明,蘊有無窮力量的胸口上摸去……,“給我揉揉,太痛了,你看,都撞青了呢。”冷峻的聲音竟然夾著撒嬌,讓圍坐火堆邊的男人們虎軀齊震,心裏大罵:好個卑鄙無恥的首領!

    吃月吃得歡樂的吳熙月囧著臉用力要扯的手……,臥槽!拉拉扯扯的,尼瑪讓不讓她吃飽?還撒嬌……,噗,買什麽萌啊!蛋腚啊蛋腚,千萬別讓他騙過去!

    手用力扯幾下,飆斜淚……,倆人力量懸殊,尼瑪根本沒有可反抗的可能性!

    妹紙放棄了……,拉吧,扯吧,反正已經牽過nnnnn次手了!在一起都睡了好幾個月的覺覺!尼瑪不就是拉個手麽?沒什麽大不了!左手拉住,右手還是可以吃肉滴。

    她放棄,換來啼進一步的前進,很可恥的直接是把妹紙的手往他撞到現在還生痛生痛的胸膛拉去。

    肌理厚實,虯結的胸肌充滿著不可思議的力量,吳熙月哼哼兩聲,尼瑪權當是安撫傷員鳥。從來隻摸鳥摸得好熟練的妹紙說實話……真沒有碰過男人的胸肌。指腹擦過後她竟然很悲催的沒有反應過來,感到有些怪怪才下意識迴頭過來來……。

    一看妹紙【噴】了……。

    臥臥臥臥臥臥……臥槽啊!尼瑪這是赤果果讓來摸摸摸摸……扌莫胸嗷!

    嘴角抽抽,憤憤道:“

    拜托,就算被我手肘撞痛,尼瑪也不是這樣揉的吧!要不要我澆些熱水,拿幾塊草皮給你搓搓啊。活肉化於,結果更好!”

    啼:“……”他覺得胸口更痛的……,想讓女人同情同情他被撞痛……,唉,算了,月的彪悍他見識太多了。遂是放棄,“月,溫柔的你其實是最不溫柔的……。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這麽拒絕我的求歡吧。”

    吳熙眉挑眉,陰陽怪氣拉長聲音道:“哦,……是嗎?要不你去找不會拒絕你的女人啊。”

    “不找,不找,也沒有多餘的女人找。”啼勾勾嘴角,似是有意氣妹紙。而妹紙這貨……尼瑪還真被氣到!

    匡見首領強可惡到連吃個肉也要來調戲女人,還無恥到總是拉住女人的手往他身上湊去,嚼在嘴裏的肉一下子變得好沒有滋味起來,俊朗的麵孔也是刷刷直接往下刷黑……。陰險狡猾的啼!你你你你……你太可惡了!月,狠狠打他,不用怕,狠狠打就行!

    圍坐一起的男人們抬頭就看到首領跟女人打情罵俏都摟成一團,臉上盡是色色的暖味猥瑣笑,有的男人指指自己的下麵,扭動起腰部做出隻有男人才懂的動作,告訴啼現在就壓倒女人算了。坐在妹紙對麵的伐合隻能是眼睜睜看著女人被首領各種摸各種調戲,苦於沒有機湊上去把首領給扁一頓。

    他的想法自然與其他男人們的想法不同,對妹紙使眼色,示意妹紙先把啼打一頓再說……。

    嗯,不用伐合,匡提醒,彪悍妹紙豈有這麽容易被人調了去?

    “沒有多餘的女人是吧……”,色妹紙已是色膽惡生,而可憐的啼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讓色妹紙很想虐虐他的想法了,軟軟的小手放在他的胸肌上,輕輕推了兩把……。啼寒眸微虛,有些詫異女人怎麽突改變主意了。

    就在他警惕放鬆時,吳熙月陰惻惻一笑,把右手烤肉一丟,按在啼胸膛上的左手趁他舒服到喉結滑動,狠地收緊……,拇指,食指快出閃電狠地掐住暈色棕褐小硬粒……,很黃很暴力直接狠掐提……。

    可憐的啼本來是想要調戲調戲女人的,誰知道反倒讓女兒把他狠狠虐痛到……。那痛啊比剛才被手肘了頂的還要痛,都痛到他心髒裏去了!俊顏倏地扭曲三分,有說不出來的苦逼痛感……。

    對一個不喜歡自虐的男人來說,這種痛確實……咳咳咳……钅肖魂到爆的!差點沒有讓啼飆出把男兒淚出來,也差不多了,眼眶都紅了呢。

    拍拍手,吳熙月看到手指上麵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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