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雅把話說完就看到吳熙月眯著眼睛,視線飽含深意盯著她肚子,盯得她寒毛尖叫的腳趾綣縮起來,結結巴巴道:“月,你你你……你看我肚子幹毛?臥槽!給我扭開頭。盯得我骨頭都在抖。”

    她身邊兩個寸步不離的男人黑耶,歸阿幾乎是同時抬手放到納雅肩膀,安慰她別慌張,聽聽是怎麽迴來。歸阿年長,說話比較有魄力,“別瞎慌張,你要是有什麽事情月早就說出來,還需要來嚇唬你嗎?是不是,月。”

    吳熙月睇了歸阿一眼,丫的,還懂得迂迴問話了是吧!

    啼也在身邊輕輕咳嗽了下,吳熙月在心裏【切】了下,才放柔聲音對又開始想睡覺的納雅道:“你先起來,我要問你幾個事情。這些都很重要,你要如實迴答我才能行。”吳熙月的聲音是走清越柔麗路線,在安撫病人情緒也是門學問,聲音最重;為此,她有受過不同場合用不同聲色說話的培訓。

    現在,她有意放柔聲音已讓納雅聽出一股子嚴肅味出來,裏麵似乎還有另一種深意,這種深意是種不好預感。

    駭得納雅的磕睡瞬間飛快,動作敏捷從黑耶身上爬起來,緊張到手心冒汗道:“月,你你你……你丫的說話幹毛好恐怖啊。好好說行不?我都要嚇尿了!”別說是她,就連所有男人們都嚇出冷汗來。

    個個皆是緊張看著吳熙月,生怕她說納雅什麽什麽的不好……。

    她清醒過來,吳熙月不著痕跡把聲音裏的不懷好意掩去,清麗秀美的五官放柔,目光也隨著柔和起來,拍拍納雅緊張到手骨暴凸的手背,微笑道:“沒事,你別瞎害怕啊。”

    隻是短短幾個字,已讓所有人都鬆口氣。

    遠目,這也是妹紙的一種牛掰,非常擅長用聲音製造氛圍。她可以把明明很輕鬆的說事,經過聲色轉變說成很恐怖的事情,反之,亦然。

    “槽!你把我嚇死了,快說,說我好睡覺呢。不明白怎麽迴來,最近我挺想睡覺。”納雅拍拍胸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嚇到心兒都冒出嗓子眼了呢。

    吳熙月現在等於是把所有人的神經都握在她手裏,隨著她說話,蒼措部落族人的情緒跟著她起伏。

    “你下麵是不是好久沒有流血了?最近幾個晚上是不是經常被尿憋?孚乚房是不是感覺有些漲感。”沒有問太深奧,隻是問些最簡單的東西。吳熙月目光柔和看著納雅,無聲鼓勵她全部說出來告訴自己。

    納雅斜斜頭,老實迴來:“下麵有

    沒有流血我從來不關心,流了就流了,反正流一流又會好。晚上麽……”黑耶替她迴答了,“月,納雅最近晚上經常要起來撒尿,不過,孚乚房是什麽?”

    “對啊,孚乚房是什麽玩意?”幾個男人同問,其中包括身為女人的納雅。

    吳熙月木著臉沉默了好久……,麻痹的!這些貨還真會抓重點!

    深深吸口氣,吳熙月指著納雅包在獸皮下的e杯,蛋腚道:“就是這玩意,你們男人很喜歡碰了!”

    哦……,原來是胸啊。男人意味深長拖長聲音。長見識了,女人的胸又稱為孚乚房。

    納雅是豪邁妹,聞言是憂然大悟,在男人們注視下撩起獸皮,很大方自然道:“不知道有沒有漲感啊,月,你能摸出來不?”

    噗……,吳熙月被湧出來的巨大兇器給森森刺激到。臥勒個去嗷,太到驚悚鳥。平時不覺得,現在赤果果目測,……擦,兇器,百年難出的兇器!

    但這貨,這貨,這貨!真tmd不是一般的豪邁!

    伸手,把她撩起的獸皮放下掩住兇器,吳熙月傾過身磨牙道:“納雅,尼瑪你丫的少刺激我啊。e杯有毛個了不起,兇器過大上了年紀尼瑪是下垂到肚臍眼來,到哪個時候惡心死你自己!”

    好吧,她承認赤果果妒忌了。

    b杯,果然是不能拿出來見人的!苦逼啊苦逼,這裏有沒有豐胸聖品呢?木瓜神馬的有沒有?她想每天吃一個豐胸了。

    納雅很高興在胸上麵占了上風,挑挑眉得瑟道:“月,你的胸小就別拿出來給男人看了,沒有什麽看料;得要讓我這樣才行,男人才親著才會更爽呢。哈哈哈,那種樂趣啊,不是你這種胸小的女人可以體會滴。”

    吳熙月:“……”吐血!她被打擊到五髒六腑都移位了!麻痹!秀秀秀,有毛個好秀,姐兒要秀也隻秀給自己喜歡的男人看。甩頭,才不像你丫的這麽隨隨便便呢。可恥暗想:兇器過大,小心爆奶!

    女人之間的暗湧男人都是保持沉默滴,誰都不能得罪,得罪了誰都不好,還是老實看著,老實閉嘴為妙。

    納雅揮揮手,一臉她不介意的模樣大方道,“行啦,行啦,你穿得這麽嚴實沒有哪個男人知道你胸小。”

    磨牙磨到霍霍響的吳熙月被兇器給刺激,又讓納雅那種胸小是罪過的表情給憋到內傷。連著深唿吸了好幾口氣也沒有把心情平緩下來,還是啼看不下去,起身走到吳熙月身邊,

    長臂一的撈就把她抱在懷裏,對納雅冷聲道:“納雅,今晚你的話太多了。”

    言下之意責怪納雅惹妹紙生氣了。

    納雅撇撇嘴不敢頂撞啼,隻是不滿著小聲咕嘀道:“本來就是麽,月的胸就是很小。真是搞不明白為毛連芒都對月感興趣呢。”她無意一句話,讓啼的目光倏地沉起來,冷戾問起,“你們什麽遇到芒了?”不是疑問是很肯定。

    被啼這麽一攪,反而讓吳熙月一時把懷疑納雅可能懷孕的正事給忘記鳥。

    窩在男人的懷裏,如此近距離感受啼的戾氣,心裏驟地一緊,不等納雅交待個清楚,吳熙月已經一股腦兒把白天碰到芒的事情倒了個一幹二淨,那態度啊,太tmd誠實鳥。

    她說得相當實在,沒有多注水,也沒有刪減情節,就聽到周邊站著的男人一口接一口的冷抽氣聲。

    “芒,女人們竟然遇到芒了!神啊,月有沒有被芒吸引住?”

    “不知道,芒……,就是我們所有男人的噩夢,許多女人見過他後就想跟著他!”

    “小心點,啼聽到會生氣……。”

    “噓,都別說,啼已經生氣了。”

    吳熙月把男人們的咕嘀匯集一起,得出一句這樣的總結:芒的魅力很大,男人們共同情敵,啼估計以前有個喜歡的女人,然後被芒搶走了。臥槽!天雷狗血的二男爭一女情戰嗷。

    妹紙太過誠實,誠實到納雅好想噴幾口血出來。

    月啊月,你丫的是不知道啼,芒倆個男人有多不對盤啊啊啊啊!你你你……你怎麽就這麽笨把今天的事情都告訴啼呢?臥槽!她還是先躲著,月是新來的不知道芒有多厲害,她……槽,她可是最清楚倆個強者之間有恩怨鳥。

    聽過後,啼的臉色已經沉冷到似千年寒冰覆著,他目光凝固看著準備開溜的納雅,冷冷的聲音跟在冰水裏泡過無一二,“納雅,你是不是想迴到卜卜山陪著那些已經年老去的族人嗎?”

    才溜出幾步遠的納雅身子一僵,轉過身一臉苦逼小聲道:“對不起啼,你又不是不知道芒長得多有男人魅力,這不,我一時迷了心就忘記了嗎。啊,但我還是讓月先走哦。”認錯態度相當好,好到讓吳熙月起了疑心。

    啼跟芒倆人之間到底有多大的梁子結著?不就是跟芒說幾句話,值得這麽生氣麽?

    抱住她的手臂力度一點一點收緊,似是要把她揉進他的骨頭裏去。吳熙月動了下,仰起臉

    不滿道:“啼,我並不清楚你們倆個首領之間發生什麽事情,所以,請不要把怒火無怨無故撒在我身上。”

    “我沒有生氣,是在後怕。”啼扯扯嘴角,想讓自己綻出抹笑容出來。終歸是心裏太過緊張,嘴角一扯倒是露出個不倫不類的笑出來,他垂垂眼簾輕聲道:“芒是一個很厲害的家夥,曾經,他殺死過一個半夜爬到他獸皮墊上的布阿族女人。月,你見到他就知道他的魅力有多大了,我很擔心,我很擔心……”最後,他幾乎是呢喃出來,那樣輕的聲音透著是那麽重的害怕。

    吳熙月心裏揪緊,明白過來男人是在為她擔心。

    想了下,又有些好笑,沒好氣道:“尼瑪以為我是見著個男人就貼過去?槽!姐兒又不是納雅,芒再有魅力也是格裏部落的男人,又不是我們蒼措部落的男人,你擔心個毛啊。”

    這番話很神奇地讓啼放心很多,以他對女人的了解應是沒有讓芒的魅力吸引過去了。

    倒是納雅!這家夥一點都不讓他們省心,第一次見到芒就撲過去親了他一口,如果不是有族人在場及時出手,芒差點沒擰斷她脖子。

    訴責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黑耶已是黑著臉冷著聲自請來責罰納雅,“啼,讓我來教訓納雅!這女人太寵著她就忘記什麽事情是危險,什麽人是不能碰!讓月先迴來,嗬,我還不知道她心裏打的是什麽注意麽?”

    納雅不滿了,跳起腳指著黑耶哇哇吼起,“臥槽!你丫的憑毛來教訓我,槽!不過是我睡過的男人,有毛個資格來教訓我!歸阿,給我狠揍他,今晚我就跟你睡!”

    “你是該得到一點教訓了!芒這麽危險的男人你也敢去上他?換個男人我都沒有意見,笈和是他親弟弟,倆人長得挺像,你怎麽不去上他呢?我們還更放心!”一向站在納雅身邊的歸阿也生氣,冷著臉沒有一點好臉色給納雅。

    這迴,苦逼的納雅鐵定要挨罰鳥。

    吳熙月抹抹冷汗,很清楚知道這家貨是觸碰到男人們的底線,臥個槽啊!芒雖不是一般滴俊美,但是,她可是生活在蒼措部落啊,為了別被罰,以後她還是遠離他點吧。

    麻痹啊,這麽個美男怕是連看都不能看呢!啼這廝盯得緊呢。唉,唉!唉!她是絕對滴顏控,一想到以後不能看美男各種蛋痛中!

    說是被罰,吳熙月怎麽可能會袖手旁觀呢?納雅也歹也是她穿越到這裏的第一個朋友,咳,雖然不靠譜點,猥瑣,木下限了滴,但還是挺關心她的呢。

    再說呢,她肚子裏有可能多了塊肉,對一個乞盼有新生命到臨的男人們,又怎舍得罰納雅呢?

    聽著男人們的唿吸漸漸恢複平靜,吳熙月對還抱著自己遲遲不鬆手的家夥開口,“放開我,剛才被你一攪和我險些把正事給忘記。”

    正好,黑耶的大掌【啪啪啪】煽在納雅的屁股上麵,一旁的歸阿心裏疼著,嘴裏卻是說,“讓她長點記性,以膠還答應得好好說不再去找芒!原來都是騙我們,黑耶,給我多煽幾巴掌,替我也煽了!”

    黑耶聞言狠地抬頭,目光迸出野獸般的兇光還沒有來得急掩去,停下手反而沒有再打。

    這家夥!歸阿憤憤瞪眼,這家夥越來越聰明了!知道自己是想什麽。

    他想什麽呢?嘿嘿,不過就是想借這次機會讓納雅徹底討厭黑耶呢。

    老實卻不笨的黑耶豈不會不知道歸阿打的是什麽注意,由其是事關女人,他當然要放聰明一點才行。

    抽屁股而已,以納雅的強壯體格屁股上抽個幾巴掌還不會抽到流產的;陰暗想:權當是報複她白天讓她脫衣服!

    輪到歸阿出手,吳熙月及時出聲解救下嗷嗷大哭到鼻涕眼睛一起流的納雅,她笑著指了下黑耶,對歸阿說:“他抽幾巴掌也就算了,你要再抽下去,納雅會被你們抽出大事情出來。”

    隻要說女人出大事情,今晚已經嚇了無數次的男人再次嚇到……,都覺得再這樣讓月吊著膽兒下去,遲早一會大清早起來發現雀鳥豎不起來。

    最害怕應數黑耶,是他抽了納雅呢。吐吐口水,一臉糾結緊張道:“月,你……你還是一性把說出來吧。我經不起你再嚇了……。”

    “不是嚇你,而是你們男人們力氣大,再把納雅抽了頓,也許真會抽出事情呢。”

    唿吸驟然一緊,男人們目光嗖嗖嗖射向黑耶,頗為同仇敵愾。

    在族人指責裏,黑耶苦笑了下,也懊惱自己的衝動……。

    “別故意嚇唬他們了。”啼見到女人眼角邊隱藏的調皮,揉揉她頭頂,寵溺道:“聰明的小家夥,快告訴我們到底是怎麽迴事。”

    她清了下嗓子,盡量讓自己臉部肌肉放鬆放柔,微笑道:“納雅沒有什麽大問題,我見她最近很嗜睡,吃東西也吃得很多,所以懷疑她……”

    故意頓了下,把蒼措部落的男人駭到心肝都提到嗓子眼上麵,待見到納雅嘴唇哆嗦,臉色都發白時,吳熙

    月不緊不慢道:“我懷疑納雅有可能懷孕呢,嗯,就是你們所說的懷了神種。”隻是懷疑,並沒有確定,但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預知一聲。

    懷……懷……懷神種!

    消息跟天上炸雷一樣,轟地劈到男人們頭頂上。直接劈得男人們暈頭轉向,方向都找不著。

    太過震驚,太過突然,巨大驚喜來臨反在讓男人們都安靜下來,虎目圓瞪集體發怔中……。

    唯一清醒者吳熙月此次,還小小肉跳了下。臥槽槽槽槽!尼瑪這是什麽表情?什麽表情?到底是被驚嚇還是被驚喜?

    微地閃神一下,山洞裏已經爆發驚天動地的歡嗷聲。

    “啊啊啊啊,納雅懷上神種了,納雅終於懷上神種了!”

    “黑耶,你這小子得到神靈眷顧了呢,祭祀才結束納雅就懷上神種,快說,你是不是暗暗向神靈祈求讓納雅懷神種?”

    各種興奮到爆的男人粗著聲,紅著臉,額頭上的青筋都隱隱可見。他們圍著黑耶,圍著納雅高聲歡叫,手舞足蹈表達他們的喜悅。

    反而是吳熙月被圈在了外麵,她與啼站在一起,男人們的表現讓吳熙月心有悸動。

    這時的人類多單純……,新的生命降臨認為是神靈眷顧,圓了他們的夢。那種對待生命的慎重不由讓她想起引產室裏那些莫視小生命的女人,現代文明裏,人類對小生命的看待顯得那麽冷漠無情。

    眼睛裏破天荒感到濕潤,吳熙月笑著側側頭抬頭抹著淚水。生活在這個時代的女人,日子雖然苦了點,但是她們得到男人的尊重,可以無憂無慮生活在男人撐起的天空下。

    這就是最大幸福,不是嗎?

    初來乍到的吳熙月讓眼前的幸福暫時迷住的眼睛,她並不清楚小時候生活在父權時期的納雅日子過得有多苦難。

    看著歡樂到手舞足蹈的蒼措部落族人,吳熙月幾次想開口告訴他們:她現在也不能完全確定納雅是不是懷娃了啊,臥槽!得速度說清楚才行,省是說她騙人!結果,總是讓人打斷。

    苦逼的是男人們鬧出來的動靜太大,根本沒有人留意到她說什麽。遂,放棄……,丫的,反正她是說了尼瑪是你們自己沒有聽到哦。

    不可否認,她心裏是有陰暗一麵。說不定,說不定,咳……這次對她來說是一個好機會。啼不是曾說過讓她算算納雅什麽時候會懷神種麽?臥槽!隻要納雅真懷上了,她就可以光明正大說是她算

    出來滴。也許,她在部落裏應該會更好立足呢。

    ……悲催的啊,沒有迴家前好好立足在原始社會裏成為她最大心願……,淚流滿麵……。

    啼心裏微動,無意間他見到女人的脆弱一麵……,雙手放在吳熙月肩膀,手掌有力不容她閃躲,兩人直接麵對麵,目光可以相視看楚對方臉上毛孔有多大……。

    “月,謝謝你,謝謝你為蒼措部落帶來福音!”如果不是月提醒,他們到現在都不會知道納雅已經懷上神種,得到神靈賜予。巫師,隻有巫師才有這種神奇本事。月,你是巫師對嗎?

    此言怎麽聽……怎麽都別扭。

    搞毛有一種好像是她出力讓黑耶把納雅的肚子搞大了呢?

    謙虛地笑了笑,把所有功勞都推出來,“不用謝我,不是我讓納雅懷崽了。”

    也不知道是誰突然特麽虔誠了句,“感謝神靈眷顧,賜與讓部落強大的神種。”於是,吳熙月囧了……,這聽著就像是沒有黑耶的事兒,全都是神靈的功勞了。

    歡騰聲裏,啼沒有聽清楚吳熙月在說什麽,他目光充滿的對新生命降臨的希望,嘴角含笑看著歡樂叫吼的族人們,那抹笑,一直達到眼底徹底溶化他眉心裏的峻冷。吳熙月笑盈盈收迴目光,眼角餘光一不留神就瞄上了……。

    咳,也不是隨意瞄上,就是直接有意瞄上!這貨是覺得啼越看越賴看。五官輪廓分明,雙眼深邃如寒星,嘴角削落看似無情實則情義重深,哦草,是指對他的族人情義重深。

    細細打量著打量著,色眯眯地目光落在啼俊挺的鼻子上,……鼻子大而帥俊,嗷嗷嗷,都說男人鼻子大,下麵滴兄弟也會跟著大呢,唔,有機會她得偷窺偷窺才行。

    納雅已經讓突如來的驚喜幸福到兩眼淚汪汪,好不容易安靜下來,一開口就說她餓了。

    現在啊就她最大,想要什麽一定會給什麽!

    火沒有熄掉,熟肉也是隻吃一半,吳熙月的那小塊還沒有吃完呢,隻要重新把肉丟到火裏悶熱就行。

    黑耶清楚女人肚子裏的娃是誰的,格為殷勤跑上跑下,把肉弄好又用自己的牙齒撕成小塊小塊,拿著樹葉捧到納雅嘴邊,結果……,哭紅著眼的納雅冷冷睨眼,很不屑拽道:“你剛才還打我,不吃你的東西,拿開……。”

    頓時,黑耶的心肝碎了一地,灰頭灰腦向吳熙月跑來求救。好歹也是娃子的父親,這麽不受待見,太傷心鳥。

    吳熙月一見他跑來,速度轉身啃肉裝作沒有看到。

    丫丫的,情情愛愛,虐死虐活的事情不要來找她,她又不是萬能體!

    “嗯,是要多吃一點才行。這塊是胸脯肉,更鮮嫩。”啼很滿意女人突然間吃肉的速度,是要這樣大口大口才能長肉。嗯,納雅說得不錯,月的胸部確實小了點,得要養大一點才行。他把都咬到嘴邊的肉塞到吳熙月張開的嘴唇裏……。

    唔……,吳熙月是自己張口吃肉,哪裏會留意還有人硬是喂肉過來,一口就咬住沾著啼口水的熟肉。

    若是換成正常姑娘,應該會先是【啊呸】一聲把沾著別人口水的肉吐出來吧,可妹紙偏偏就是不正常,威武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小舌頭一卷,把整小條嫩肉卷到嘴裏,還點點頭中肯評價“是挺嫩的,比別的肉有甜味。”

    啼笑起來,目光溫柔如水,“多吃一點才有力氣在,明天還有事情要辦。”

    明天確實有事情要辦,紅色果子再過不了多久全部落地,需要趁這幾天去窩頭山采迴來才行。而山洞的歡騰聲一直到半更才消停下來,啼漏算了件事,柴火堆相隔太近,現在……所有族人幾乎都是挨著一起睡覺。

    吳熙月睡眠質量一向不錯,當獸皮鋪在熱烘烘,少了涼氣的地麵很快就睡過去。

    最苦逼了啼,閉上眼睛沒一會就聽到旁邊有細碎響動,緊接著聽到幾個男人跟納雅在嘀嘀咕咕說幾句,……很快進入正題了。

    吧唧唧唧的吸吮聲,男人的粗喘,女人的低嚶串成一起全部飄入啼的耳裏,不光是啼,其他族人同樣也聽到動靜。

    要苦逼就一起苦逼,要難受就一起難受……。

    此起彼伏的聲音裏,年輕氣盛的男人開始忍不住了,身子不斷朝已睡到全然不知發生什麽事情的吳熙月身邊來,啼支著同樣已經蘇複的欲望坐起來,目光冷冷盯著試圖靠近過來的族人,沉聲警告,“你們應該要明白月不是隨便可以碰的女人,別忘記我曾說過的話。”

    一句話成功阻止男人前進。

    從驚喜是醒過神來,有男人拍了下腦袋恍然大悟低聲道:“納雅懷娃是月看出來的,我想,如果納雅的肚子沒有鼓大,克克巫未必都可以看出來納雅已經懷娃了。”

    “你怎麽不早說,我都興奮過頭忘記了!”

    “去,別在這裏放屁,我也是才想起來,這不納雅懷娃太高興了麽?”

    吳熙月輕

    輕動了下身子,似是往啼的身邊靠過去;無視她,無視她,尼瑪請無視她嗷嗷!空氣,她是空氣……,空氣是不存在!

    在钅肖魂聲裏,驚醒過來的吳熙月知道自己沒有地方可以躲藏,不如幹脆自我催眠起來。沒有多久,她意識到湊近的男人漸漸散開,沒有再睡在原來的地方,而是迴到以前他們占據的小角落裏。

    每一個人都是自己的小角落,晚上睡覺都會在那裏。

    其實,她很想提醒一下納雅禁欲,尼瑪還是忍下來!

    馬拉戈壁的!她真心怕自己一開口,一群如狼似虎被刺激到雄性激素直線上飆的男人撲過來……。抹冷汗,群撲什麽的就算了,她還是明哲保身先。

    次日,吳熙月神清氣爽醒來,也隻有她精神相當不錯。丫丫的,睡得不錯,當然精神好嘍。

    苦了聽了一個晚上春叫的男人們,連啼都有些倦意。

    納雅是所有人當中最沒有精神,直接是趴在歸阿的背上唿唿大睡。吳熙月老不自在瞄了她一眼,一瞄瞄到她虎軀狠地一顫,尼瑪昨晚戰況相當相當激烈啊!這這這……這腿上,後背,手臂,肩膀都有各種愛愛印記哩。

    更讓妹紙驚悚的是,……噗,容她先噴噴鼻血,太tmd重口味了。

    尼瑪xxoo完之後也歹蹲一蹲,把花蕊裏的液體蹲出來吧,現在,歸阿背著她,囧囧臉的吳熙月就看到一些可疑液體流啊流……,雷滴嘎嘎啊,一路流了老長老長。

    據who的標準,男性一次正常排jing量應該是在五毫升左右,吳熙月瞧著流了一路的東西,對納雅的承受力已膜拜到顛峰了。

    ……禦男多少啊!

    “月,跟著我們,叢林裏也許會有兇猛野獸出現,你不能離開我們視線才行。”伐合招招手,把盯著牛b納雅盯到發愣地吳熙月叫醒,“快走啊,不用擔心納雅,她有族人照顧。”他以為妹紙是擔心納雅才落後。

    碎步追上去,不再去留意納雅。臥槽,她太牛b了,尼瑪是用來膜拜而非近觀。

    從山洞出去一直到到中午,吳熙月才明白昨晚為毛啼會說吃飽了才有力氣。臥個槽!還好她吃飽了,尼瑪不然真沒有力氣爬山。

    “從這裏翻過去才是窩頭山,克克巫給你的果子隻有窩頭山北邊才有。”啼一路拉幫著穿拖鞋爬山好蛋腚的妹紙,俊顏薄汗微流:“不能去布阿部落領地,隻能繞到窩頭山去采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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