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舒都被他看毛了。他睫毛顫了顫,不自在地說:“你看什麽?”葉景鑠收迴視線,盯著光溜溜的地板,目光遊離,麵露紅緋,說:“沒想到…你睡覺還有動手動腳的習慣。”“啊?”越舒蒙了,不明所以地問他:“我動你什麽了?”葉景鑠係好了扣子,把垂下的發絲縷到腦後,他垂眸說:“沒什麽,是我想多了……可能是睡衣太鬆。”越舒眼看葉景鑠抱著枕頭出了臥室,那人寬厚寞落的背影漸漸消失,像個被輕薄了的小媳婦。……葉景鑠是不是誤會他了?越舒躺迴床上再就沒睡著,盯著天花板心亂如麻,窗外蒙蒙亮的光線照映進來,越舒翻了個身,感覺心事重重,像被一記巨石壓著胸口,鬱結上不去也下不來。說起來他一直最討厭同性戀,對他來說這三個字已經不僅僅代表一個群體,更像是一種根深蒂固的印象。或許是李文清對他的影響太深太遠,以至於這麽多年下來,他仍對李文清為首的人群深惡痛絕。真正的君子有幾個?大多數的同誌最後都會奈於社會壓力和異樣目光,選擇結婚生子,昧著良心撒謊隱瞞,結婚後又死性不改。可葉景鑠不一樣。如果是葉景鑠,定然不會昧著良心,那人家庭情況還特殊,也用不著在意社會的眼光,更別說騙婚那種事。越舒正胡思亂想著,突然聽到踩著拖鞋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地走過來,在他臥室門前停下。越舒以為又是葉景鑠,連忙閉緊眼睛,假裝睡著。腳步聲隨著那人停住而消匿於空氣之中,頃刻間,仿佛有一股視線落在他的臉龐,有形一般在他身上遊走了一遍。越舒等了半天,也沒聽著離開的腳步聲,他身體僵著,也不知道該動還是不動,正在這兒糾結呢,一聲清冷的聲音從門外突兀地響起,語氣裏仿佛結著冰渣。“你在幹什麽?”是葉景鑠的聲音。李文清嚇得一激靈,轉頭就看見葉景鑠站在他身後,身影高大,麵色陰沉。葉景鑠個子比他高了一頭,身形又高挺健碩,光是站在那兒不說話,就有股強大淩人的氣勢,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李文清喉結滾動一下,心虛地說:“我能幹什麽,叫越舒起床啊。”李文清說完,見葉景鑠仍擋在他麵前佇立不動,陰翳的表情都沒變一下。李文清手心都冒汗了,大著膽子說:“杵在這兒幹什麽,讓開啊。”葉景鑠說:“那麽好看嗎?”李文清愣了:“什麽?”葉景鑠突然彎下身,一隻手捏上李文清的肩膀,不重不輕。李文清疼得一齜牙,葉景鑠那隻手就跟灌了鉛的鐵鉗似的,他想躲,卻完全掙脫不開。李文清急眼了,低聲罵道:“你瘋了嗎?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你他媽想幹什麽!”“我可比你大了幾十歲呢。”葉景鑠扯出一個鄙夷的笑容,捏著那人的力道愈重,仿佛有骨頭咯咯作響,他冷聲說:“我問你話呢,那麽好看嗎?”李文清眼裏浮現出震驚的神色,他倉皇地往越舒臥室裏張望了一眼,小聲說:“你他媽有病吧,問什麽亂七八糟的,我看我小舅子還得經過你同意?”葉景鑠鼻息微微冷哼一聲,他一使力,把人給拽了過來。李文清心裏這個憋氣呀,被葉景鑠捏著的地方疼得他直抽氣,自己怎麽也是個一米七八的健康男性,卻被一個屁大的學生給製得死死的,動彈不得,這小子怎麽迴事,練過嗎?葉景鑠眼眸裏蘊著怒意,隱隱升騰,他伏在李文清耳邊,用隻有兩人才能聽見的音量,“再好看也是我的。”李文清麵露詫異,瞳孔驟縮,他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的小子,嘴唇都哆嗦了:“你…你說什麽……”“再敢惦記一次,我就讓你、跟你那個小情人一起流浪街頭。”葉景鑠警告的聲音像凝了冰霜的刀刃,他嘴角無聲地勾了勾,低聲道:“像狗一樣活著。”他咬緊了最後幾個音節。李文清一瞬間麵如土色。作者有話要說:  一拍腦袋出來的腦洞,大家看有沒有興趣,可以提前預收下(//?//)文名:《男配隻剩一座別墅》景辛穿成了一名炮灰男配。原書中,主角萬千寵愛,景辛揭不開鍋蓋,主角家財萬貫,景辛窮的……隻剩一座別墅。這座別墅,是家族留給景辛的最後一份遺產,也正是因為這座曆史悠久的古老別墅,被導演組選中,當做新綜藝的拍攝地。景辛托了自家別墅的福成為嘉賓,從此開始了襯托主角之路。景辛:……??景辛默默放下劇本。這貧窮和炮灰的苦他不吃了,坐擁豪宅它不香嗎。於是,景辛開始放飛自我。當別的嘉賓勾心鬥角、明拉暗踩、狂cue鏡頭,而簡塵.....認真過起了日子。燒水下廚,在自家別墅拉二胡,從頂樓開始大掃除,把周邊森林受傷的動物幼崽撿迴別墅,最後還在別墅外種起了田?!誰知,這一切都被記錄在了攝像頭裏,廣大網民從半信半疑,到有些上頭,最後全體沸騰——【簡直一股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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