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律徹底臉黑了,直接將小王妃拎起來,“司淺淺,你可以啊!”


    感覺有點不對勁的司淺淺眨了眨眼,又摸了摸自己,又看了看四周,夢醒了?


    “王爺?”司淺淺不確定的叫了一聲。


    蕭律見她傻傻的,哪裏還不明白,她這才“睡醒”呢,倒也沒計較的“嗯”了一聲。


    可司淺淺是個人精啊!她馬上就往他身上撲,“哇——”


    “怎麽又哭了?”蕭律拍拍小王妃的背,一時頭疼。


    “王爺煩我?”司淺淺委委屈屈,好像還不敢哭了。


    蕭律頓時團住人,聲音低柔下來,“沒有的事,告訴本王,又做什麽噩夢了?”


    司淺淺就不說話,還不敢動的趴在他懷裏。


    蕭律不由惱恨自己方才沒好好說話,隻好抱著人兒哄了又哄,又親了親人兒的額,“乖,本王錯了,不該說你。”


    司淺淺這才嚶嚶起來,又往蕭律身上鑽,“那你喜不喜歡先太子妃?”


    “啪!”蕭律直接給了她屁屁一巴掌!真是什麽話都敢說!


    司淺淺就氣,“你打我!”


    “你說的什麽話?”蕭律嚴肅捏了捏人兒的臉,“那是兄長的妻室,你再敢胡說,本王還打你。”


    “我……”司淺淺委委屈屈,“你和她一起欺負我!”


    “你個小沒良心的!”蕭律無語了,“本王今兒還去訓斥了她,對皇嫂如此,算逾越了,你倒好,還指責起本王來了。”


    司淺淺不信,“真噠?王爺別騙妾身,你還讓妾身求助她,讓她好好庇護我呢!在王爺心裏,人家可是個好的。”


    “那是從前。”蕭律歎息,“人亦會變。”


    “王爺覺得她變了?”司淺淺狐疑盯著眼前的狗子,想著剛才夢裏的留言。


    蕭律頷首,“從前,皇嫂雖重禮儀,卻是個溫和的人;今兒呢,她在寺廟那等清修之地迴來,穿戴竟那般奢華鮮豔,待你也不問緣由,就申斥於你,可見五年時間,皇嫂已變了樣。”


    司淺淺眨了眨眼,不對呀!她見到太子妃時,後者穿得挺素的啊。


    但是這種事……


    她可不會提醒狗子。


    不過——


    “您怎麽知道她申斥我了?”


    司淺淺尋思著,自己還沒來得及在他這兒告狀呢。


    蕭律睨了她一眼,“受這麽大委屈,怎不迴來跟本王說?”


    司淺淺就表示,“妾身倒是想,但是您不是忙嗎?用膳都沒時間,這種小事,我就跟姑姑說就好了,你不是說林姑姑很厲害的嗎?”


    蕭律:“……”這個小東西……


    總是這麽乖,還將他的話,都當得真真的。


    但他必須強調,“本王是忙,但你若真受了大委屈,於本王這兒,亦是天大的事,懂麽?”


    司淺淺不太懂,試探問了問,“就是,您再忙,也會幫妾身做主?”


    “自然。”蕭律予以肯定,最見不得小王妃這畏畏縮縮的樣兒。


    她是他的王妃,他為她做主,不是再正常不過的麽?她還這般怯縮。


    果然,今兒這事,把小王妃嚇得不輕,又給縮迴去了。


    定是太子妃罵了許多難聽的話,讓小王妃聯想到自身名聲,金德那老東西,恐怕沒說全。


    殊不知——


    金德冤枉啊!


    他明明是添油加醋的說了!


    真的!


    ……


    而得到了肯定的司淺淺呢,她倒是沒太當迴事,隻問:“那王爺是迴來陪妾身睡的嗎?”


    蕭律:“……”怎麽扯到這上頭來了?


    司淺淺還想著剛才的夢呢!越發把人抱緊了,“王爺既然知道妾身受委屈了,是不是今晚不走了?”


    蕭律差點就點頭了,但是——


    金德來了,“啟稟王爺。”


    “何事?”蕭律趕緊問。


    金德其實挺為難的,他知道小王妃今兒受委屈了,可確實有事啊,他隻能進了外間稟道,“金明來稟,說是金剛自請打了一百軍棍,還不許放水,這才打了八十,已經快沒氣了,他還堅持……”


    蕭律頓時冷了臉,“就這也來煩本王?一百軍棍是輕了!”


    按蕭律的想法,金剛這欺上瞞下,哄騙小王妃的罪,該當處死!他是還沒來得及料理,一直連軸轉的忙著。


    不過,司淺淺倒是覺得,“王爺,人還是留著吧。”


    “你倒是好心。”蕭律並不打算留了,因為金剛已經是第二次犯他忌諱了!


    可是司淺淺表示:“您讓他給我當看門的啊!”這個金剛這麽討厭她,下迴她要是想跑,金剛肯定還會睜隻眼閉隻眼!多好!


    “你想要?”蕭律懷疑,小王妃是在給金剛求情,並且有理有據。


    但是司淺淺鐵了心,“對!金策你就帶迴去吧,把金幣和金剛給妾身留著就是了。”


    這話說完,她還趴到蕭律耳邊嘀咕,“妾身聽說了,這可都是不良司訓練出來的人才,少一個就是少一個,可沒得補了!您得珍惜啊。”


    “本王不缺。”蕭律寧願不要這樣自以為是的下屬。


    “妾身缺!”司淺淺幹脆耍賴,“妾身就要!您快把人留下來!不管!”


    蕭律本來還是不樂意的,但這小東西一直在他懷裏耍賴,沒了方才那畏縮的樣了,他不得縱著,隻好應了,“那本王去瞧瞧。”


    “不許!”司淺淺抱住人,“您讓德公公去就是了,妾身要您陪睡。”


    這話說的……


    金德都不好意思聽了!


    他是很想退出去來著,但是他不得不提醒,“金剛那脾氣,除非王爺親自、當麵赦免,否則他怕是要把自己打死,才會罷休。”


    這會是被金明打暈了,才沒作死。


    但金明得跟著王爺啊,可不能時常盯著,誰知道金剛這混小子,什麽時候就把自個兒給打死了呢?


    當然了,這也是給小王妃做個人情嘛!金剛這小子在不良司還是挺有牌麵的,若是死了,少不得有些混小子,要把這賬算到小王妃頭上。


    隻不過,聽到他這麽說的某小王妃,她就有點後悔了,“王……”


    “行了,本王去瞧瞧就是。”蕭律起了身。


    其實是想叫他不要去的司淺淺,就又想哭了!還抱著他不撒手。


    蕭律瞧著掛在自己身上的小王妃,樂了,“舍不得本王?”


    “嗯。”


    “那人還救不救?”


    司淺淺權衡了利弊,終於用理智打敗了色欲,認了,“王爺去吧。”


    勉強撒手的她,無奈的把自己蓋迴被子裏。


    蕭律真被她逗笑了,“好好睡,本王忙完了迴來。”


    打了滾的司淺淺才不信,這絕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迴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當夜的蕭律根本沒能迴來。


    因為司景睿帶了軍情,連夜迴上京城了。


    ……


    司淺淺繼續孤枕醒來,聽說了消息,還有些不可置信,“大哥迴來啦》”


    “嗯。”翠柳頷首,“尚書令府來了消息。”


    “受傷了?!”司淺淺有些擔心。


    “沒有吧,隻是遞了個平安信。”翠柳尋思著,若是有傷,定會說的。


    司淺淺卻有點擔心,“還是去看看。”這個大哥還挺好的。


    “那您稍等,婢子去讓人給您備馬車。”翠柳說完,就去請金德安排馬車了。


    金德尋思著現在上京城還不安生,就讓金策、金幣一同隨行。


    熟料,還真趕上事了!


    剛出了北城區,往東城區而去的司淺淺一行,在過宣仁門時,就被堵住了。


    “怎麽了?”林姑姑打開簾子來問。


    金策已命人去看,具體情況還不明白,隻說:“似是一個婦人被宣德侯府的馬車撞了,侯府的人不想理會,卻被另一架馬車的婦人攔住,在理論。”


    “宣德侯府?”林姑姑曉得這家人,“那不是獨孤家的姻親?怎麽,獨孤珪都落魄了,他們還豪橫呢?”


    “婦人似乎還要生產了。”金策眼力好,瞧得見那頭出了血,就想轉道,別讓血光衝撞了小王妃。


    可司淺淺一聽有人要生產了,已經自己下馬車了,林姑姑都攔不住!


    金策隻好上前開路,“讓讓,讓讓!”


    司淺淺擠進去後,就瞧見有個身穿素衣的中年婦人,在給個年輕婦人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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