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未如此的狂野過,即使那次他生她的氣,也沒有這樣,用這麽大的氣力,狠狠的吻她,仿佛要將她吞到骨子裏麵去。  她初時覺得自己有些踹不過起來了,然而再過一會兒,她卻是又從中嚐到了甜蜜的味道,她愛死了這種感覺,愛死了這種被他重重的擁抱在懷裏,大力親吻的感覺,因為隻有這樣,她才能夠感覺到他


    的存在,才能夠感覺到他的心跳,才能夠感覺到他的愛。


    一吻還未結束,他將她徑直抱到了的案幾前麵來,他手一揮,案幾上的東西便是盡數被他掃落在地,然後他將她放在了這案幾之上,俯身再次親吻了過來。  牧晚歌想了很多種兩人相處的場麵,也想了很多的句場麵話,她設想過他們見麵之後,他會說些什麽,然後她該迴些什麽,然而,她萬萬想不到,竟然是這種結果,他們之間,竟然是這麽的簡單的粗


    暴。


    她整個人被他按在案幾上,好像一條掙紮的魚,而外麵,可能有守城的士兵,可能有一些別的人,甚至可能,他們熟人,張如冰還在外麵。


    他不會是要在這裏,將她?  牧晚歌的心中緊張起來,這一緊張,方才的沉淪盡去,她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掙紮的更加離開,沈轍用一隻腿,將她掙紮的腿給按住,然後一隻手將她的雙手禁錮住,另外一隻手,卻是在她的身上做


    起來妖來,頭也低了下去,在她的身上四處點火。


    “你要做什麽?”她抬起頭來,小嘴微微的嘟著,實在是太過吸引人。


    “就是想要好好的看看你。”沈轍停了下來,認真的同她說道。


    “是嗎?”牧晚歌聽到沈轍的話,莫名覺得有些臉紅,方才自己的都想了一些什麽啊。


    “當然,不然你以為呢?”沈轍眼中閃過一絲促狹。


    其實,方才,方才自己真的差點就想要在這裏要了她,但是想到外麵的人,想到等會兒還有事情,這會兒時間也不夠,他還是忍耐了下來,忍耐下來之後,他索性想要逗一逗她。


    “你要看我,你幹嘛這樣壓著我?”牧晚歌質問道。


    “我怕你生氣亂跑,怕你不想要讓我看到你。”沈轍說道。


    “我不想要你看到我,我還跑到這裏來幹嘛?”牧晚歌反問了一句。


    沈轍突然就有些愧疚起來,隻道:“你這傻姑娘,張如冰沒有跟你說嗎?這裏在打仗呢,你過來,你是不怕死了嗎?”


    “我當然怕了。”牧晚歌說道:“可是我想到這裏有你,我就想要來看看,我知道我錯過這次機會,以後恐怕再也找不到你了。”


    “怎麽會。”沈轍搖搖頭,說道:“等我將這些事情忙完,我就會去看你的。”


    “可那個時候,我或許已經嫁人了。”牧晚歌便說道。


    “你要嫁給誰?”沈轍說了一句,聲音之中帶了一絲醋意,壓著牧晚歌的手也用上了一些力。


    “疼。”牧晚歌說了一句,沈轍便將自己的手鬆了鬆,道:“以後不要說這種話來氣我了。”


    “明明是你氣我,你怎麽說我氣你?”牧晚歌聽到沈轍這不講理的話後,有些氣了起來。


    “反正你現在在我的手上,就得聽我的,就是你氣我。”沈轍說道,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氣場。


    牧晚歌仰頭看著他,隻覺得他比起以前來,要更加的吸引自己了,經過方才那一番折騰,她想要對他說的話,想要對他說的東西,她竟然全部都忘了一個幹淨。


    就連心中的火氣也在不知不覺的消弭了,之前的忐忑不安,什麽亂七八糟的心理活動都沒有了,這會兒,她的心中所有的情緒都沒有了,空空的一片,然後又被他填的滿滿的。  她這個時候,才明白了所謂的愛情,才明白了所謂的愛一個人究竟是什麽感覺,原來就是這種感覺啊,上一刻生氣的要死,想了無數種理由,然而下一刻,卻又愛他愛的要死,連生他的氣都生不起來


    。


    “對不起。”他卻是在她耳邊說道。


    牧晚歌搖搖頭,道:“算了,不想將我們兩個有限的見麵時間,一直在說這些道歉的話上。”


    牧晚歌越是這樣說,沈轍便越發是愧疚了,這個傻姑娘喲,連生他氣都舍不得,他心中聽了,又豈不是酸楚呢?


    “不想用來說道歉話的話,我們就去做些別的。”他伸手將她抱起來,抱到了後屋去,後屋裏麵有一張簡陋的塌,那是他這幾天居住的地方。


    這段時間,他一直為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勞心勞力的,平日裏也沒有去城主府居住,就一直住在這城牆之上,生怕萬一敵人攻城了,他不能第一時間出現。  他沒有想到今天牧晚歌會來,然而在見到她的第一眼前,什麽戰爭,什麽百姓他都顧不上了,他的眼中就隻有她,他手上的長槍早已飽飲了鮮血,現在他身上的另外一杆槍,也想要去它該去的地方攻


    掠城池。


    牧晚歌可不知道沈轍的心中是怎麽想的,這會兒,她什麽雜念都沒有,什麽都沒有想,隻是被他引導著,一步一步。


    許久後的第一次見麵,她便跟他結合在了一起,纏綿在了一起。


    等到完事之後,她才迴過神來,她這是怎麽了?她怎麽可能在這個時候做這種事情?她不是應該大吼大叫,甚至是大鬧的嗎?


    可是,為什麽,最後她卻是躺在他的身下,躺在他的懷裏,聲若魔音?


    想到方才自己的表現,她不禁是有一些臉紅起來。


    這具身體的確是太久沒有經過滋潤了,她看到他,不由自主的就被他引導起來了。


    “沒有我的日子,你是怎麽過的?”牧晚歌不由得問道沈轍。  她的腦海之中這會兒出現了許多亂七八糟的畫麵,傳說中這古代的人,好男風,這軍營裏麵多的是男子,別的不說,就方才在他屋子裏麵伺候的小兵,一個個看起來都眉清目秀的,他們不會是發生過什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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