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今天忙,我就不打擾了。”荊楚祥見到牧晚歌這裏賓客如雲,便站起身來,同牧晚歌拱拱手,就要離開。


    “吃了飯再走。”牧晚歌挽留道:“以前來你的酒樓,都是你請我吃飯的,今天你來我的酒樓,我請你吃。”


    “不用了。”荊楚祥擺擺手,道:“有空下次再來。”


    牧晚歌見荊楚祥執意要走,便也不挽留,隻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這裏有份小吃人,讓你帶迴去。”


    說著便召來小二,讓他打包了一份鹵味給荊楚祥帶走。


    “這是什麽東西?”荊楚祥問道。


    “鹵味,就是一些鴨脖、鴨架子、鴨掌等東西。”牧晚歌答道。


    “哦。”荊楚祥點點頭,倒是也沒有將這當一迴事,這些都是沒肉的東西,想必也不值得幾個錢。


    牧晚歌可是不知道荊楚祥的想法,她一直將他送到了門口,然後才折迴來招待賓客。  這次的新酒樓開業,牧晚歌也沒有跟村子裏麵的人說,因為匆忙,甚至連董氏跟牧正德兩人也不知道,所以這次,大興村倒是沒有來人恭賀牧晚歌,這鋪子裏麵的客人大都是牧晚歌生意往來上的一些


    朋友,以及慕名而來的一些人。  這酒樓已經好久天沒有開業了,聽說換了主人,諸多的人都想要一探究竟,一走進店鋪,但見這店鋪的裝潢跟以前也差不多了,裏麵唯獨增添了一些小裝飾,樓上增添了一些珠簾,看起來倒是雅致了


    許多。


    一開始食客們還擔心這店鋪的味道會變差,等見到這店鋪裏麵的店小二都跟以前沒差之後,便放心了下來,點了幾個菜,果然都是以前的味道。


    倒是也有一些人點牧晚歌掛上的新菜式,那各式各樣好聽的名字,有些讓人不知所雲,店小二也介紹不清楚,隻將手中厚重的菜單翻開了過來,這菜單上麵畫了精細的圖案,看著就讓人食欲大開。


    “不錯,不錯。”食客們連連點頭,見到這圖案,他們的心中便有譜多了,有些好事者又問店小二這菜名由何而來,店小二也一一解釋了一番,眾人撫掌大歎,覺得很有道理。


    因為是剛開業,牧晚歌也為大家準備了優惠,打出的旗號是這三天之內,前來吃飯的食客,一律打八折,這種優惠倒是吸引了不少食客前來。


    眾人都想要來嚐一個新鮮,一時之間,鋪子裏麵的夥計倒是有些忙不過來了。  不過不要緊,牧晚歌緊急抽調了夏涼歡的夥計們前來,反正夏涼歡的生意最近淡了許多,況且,這個時候也到打烊的時間了,來食為天幫忙倒是剛剛好,隻是要辛苦這些夥計們了,不過他們倒是毫無


    怨言的樣子,臉上的笑容依然燦爛。


    好容易將今天中午忙碌了過去,牧晚歌去廚房看了一下食材,基本上都賣光了,準備的鹵味更是一掃而空。


    今天為了推廣她的鹵味,牧晚歌每桌都送了一小疊,眾人食髓知味,很多人便又多點了一些,因而,那鹵味早早的就賣完了,果然,無論是古人還是今人,都抵擋不住這種辣麻香絕味的誘惑。


    中午這一餐雖然過去,但是接下來的晚上這一餐,依舊是一場硬仗,一般晚上出來吃飯的人還挺多的,很多的人邊吃飯邊談事,在結束了一天的勞作後,出來吃頓好的,打打牙祭。


    忙了一上午,夥計們都有些疲憊了,牧晚歌便讓其中一半的人去宿舍休息一個時辰,另外一半的人則是在這裏繼續留守著,等到晚上客人稍少的時候再去休息,這樣輪流休息,便也不會那麽累。


    而牧晚歌自己,則是坐在櫃台後麵算錢賬,今天中午,她收錢、找錢、迎客,臉都笑僵了,手更是軟了,不過看到櫃台裏麵滿滿的錢幣,她臉上的笑容便怎麽都下不去。


    這酒樓賺錢還是比茶樓要多的多,以前夏涼歡第一天開業的時候,也沒有賺到這麽多的錢,這酒樓一天,就賺到了它的三倍,當然,這也是因為這茶樓還兼賣一些冰涼的茶水跟糕點的緣故。


    荊楚祥不在,牧晚歌也不知道他以前能夠賺多少錢,但是牧晚歌自己卻是知道,若是不算食材、人力成品,她這酒樓,一個月迴本完全沒有問題。  就今天中午,她就賺到了五十兩銀子,就算是減去一半的成本,那也有二十五兩銀子,當然,這裏也有許多是因為有朋友捧場的原因,還有一些是有一些富貴人家多給了錢,這種好事以後不一定天天


    有,但是減去這些之外,若是以後天天都有如此好生意的話,一整天下來,純利潤二十兩銀子還是完全不成問題的。  以前開夏涼歡的時候,每天都大都是銅板,偶爾也隻能夠收到一些散碎的銀子,而開著大酒樓了,檔次一下子便提高了許多,給銀子的人多了,甚至還有人來出大額的銀票來,牧晚歌當時還找不開,


    隻讓夥計們跑腿去了錢莊換來銀兩。


    所以說,這大酒樓跟小茶樓還是完全不同的,她真的想不通,以前荊楚祥坐擁這麽大酒樓,開了這麽多年,怎麽可能連五百兩銀子都拿不出來呢?  牧晚歌不知道的是,荊楚祥的家中有一個敗家子的兒子荊林,荊楚祥兩夫妻隻有荊林這一個孩子,對荊林可謂是十分的寵愛,他要什麽,隻要家中買的起,荊楚祥的夫人總是沒有二話,就拿錢給孩子


    買。  小時候,家裏麵條件不咋地,荊林花的錢倒是少,等家裏麵的酒樓做起來了之後,荊林便開始大手大腳了起來,荊楚祥送他在縣城的私塾裏麵讀書,他今天看上了一隻狼毫筆、明天又要買什麽洛陽紙


    ,後天附庸風雅的,買人家一幅畫。  再長大一點了,學著別人去開茶話會,各種學子三三兩兩的,吟詩作對,好不快活,這也就算了,所謂的書生,大都又是風流的人,等他成年了,又開始唿朋喚友,成群結隊的去青樓裏麵喝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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