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病著,我不跟你說這些,想吃什麽,我去給你做。”沈轍說道。


    牧晚歌搖搖頭,道:“我什麽都不想吃。”


    “那就好好睡一會兒。”沈轍說著扶她躺下,然後將碗拿開出去。  過一會兒他又進來,一直到牧晚歌出來,他才出去,出去之後,卻是第一時間,將家中劃的那些線給擦掉,將一切的東西歸迴原樣,等到牧晚歌再次醒來的時候,出了屋子,發現堂屋又恢複了從前的


    模樣,她有些吃驚。


    “你什麽時候弄的?”她問道沈轍。


    “什麽時候弄的?這些東西一直就是這樣啊。”沈轍答道,對於他從前所做的一切,他是萬萬不肯承認的。


    “你少來這一套了,你以為這世間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說了算?我告訴你,我不同意。”牧晚歌說道。


    “是我的錯,可是你打算永遠都不原諒我嗎?”沈轍便說道。


    “嗯,那也不是,看你的表現了。”牧晚歌俏皮的說了一句,心中有些小高興。


    若是別人她才不會原諒他呢,但誰讓這人是沈轍呢?他心靈脆弱,連裝病這事都做的出來,能做出劃線這種幼稚的事情來便也不足為奇了。


    隻是……


    “唉……”


    牧晚歌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原本以為他已經變成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呢,沒想到原來還是一個小孩子。


    沈轍看牧晚歌那一臉無奈的表情,就知道她又在胡思亂想了,但是他也拿她沒有辦法,這次的確是自己的錯,他如今想想,覺得當時他的腦袋肯定是壞掉吧。


    “晚歌,你好好去房間裏麵休息吧。”沈轍又要扶著她往裏屋走。


    “哎,我想要坐屋子外麵透口氣。”牧晚歌便說道。


    “好好好,那你透氣,我不管你,等下病情加重了,可別埋怨這藥苦啊。”沈轍說道。


    見牧晚歌沒有理會他,他又從屋子裏麵拿出兩張大白紙來,牧晚歌有些不解,沈轍便道:“你那屋子的窗戶也不糊上,每天晚上冷風過堂的吹,不病就怪了。”


    “謝謝你啊。”牧晚歌別扭的說了一句.


    她都忘記這時代還有白紙這種糊牆的利器了,她在這之前,都沒有想過要糊住她的窗子,她想著若是糊上了的話,雖然擋住了風,可是屋子裏麵就會變的很悶了。


    而且因為這房子本來就靠山,光線不是很強烈,如今糊掉了窗子,到時候想必是更加的黑暗了。


    不過也管不了這麽多了,還是溫暖更重要吧。


    沈轍拿著不知何時熬好的米漿跟白紙走了出去,很快就幫她將窗子糊好了,等他走進屋,牧晚歌再次同他道謝,沈轍將東西放下,說了一句,“你現在對我這麽的生疏?一點小事又何必對我謝謝。”


    “這是最基本的禮貌吧。”牧晚歌說道。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想要吃什麽?我去給你做。”沈轍又說道。


    牧晚歌搖搖頭,道:“我現在什麽都吃不下。”


    “你都一天沒吃東西了,總該吃一點的。”


    “那我想吃蛋糕了,你能夠給我做嗎?”牧晚歌側頭看向沈轍。


    “好,你教我,我給你做。”沈轍點頭答道。


    牧晚歌便笑了起來,道:“上次讓你幫過我忙的,你忘記了嗎?”


    沈轍搖搖頭,道:“有點印象,是需要用雞蛋吧?”


    “嗯,除了雞蛋之外,還需奶。”牧晚歌又說道。


    “奶?我去哪裏給你找奶啊?”沈轍說著,上下打量了牧晚歌一眼,牧晚歌捂著胸,麵帶驚恐的說道:“你別看我!”


    “村子裏麵倒是有兩個剛剛生了孩子的婦人,可是我一個大男人,家裏麵又沒有孩子,你不可能讓我像別人去討要吧?”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人奶,牛奶跟羊奶都可以啊,村子裏麵不是有放羊的人麽?這會兒應該有生了羊寶寶的,你就說是大夫說的,給我治病需要羊奶做藥引。”牧晚歌給他支招。


    沈轍聞言騰的就站起身來就往外麵走,牧晚歌看到他之後,連忙起身問道:“你去哪裏呀?”


    “我去給你找羊奶。”沈轍答道。


    牧晚歌知道他是一個行動派,聞言便叮囑了一句:“那你快去快迴啊。”


    “好,你一個人在家小心點。”沈轍說了一聲,便往外麵走去。


    等他離開之後,牧晚歌一個人在屋子裏麵坐著等他,閑著有些無聊,她又偷偷的溜進他的屋子裏麵去,好一段時間沒有理會他了,牧晚歌還真的想要看看這段時間他在做什麽呢。  她走到他的書桌麵前,看到他抄的書,一張張筆力強勁、字跡如刀,突然又想起什麽來,目光放到了一旁的書箱上,她將書箱打開,翻了幾本書出來,這幾本書上有他曾經做的注解,她翻出來一看,


    跟他如今抄書的筆記一點都不一樣,好像是判若兩人。


    上次在書店見他寫字的時候,她就覺得有些奇怪了,他寫的那些字,跟他曾經在書上的注解一點都不一樣,這讓她覺得非常的奇怪,難不成一個人的筆跡還能夠改變不成?


    想到這裏,牧晚歌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莫非沈轍他也是穿越重生的?  她非常的好奇,細細的迴想他以前的動作,越看便越覺得是如此,首先他一個書生怎麽可能這麽大的力氣?而且還會做這麽多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他好像有些躲避村民的意思,是不是怕自己反常的


    舉動引起村民的懷疑?


    越想便越覺得是這樣,虧她以前一直都沒有反應過來,怪不得他能夠想到在屋子裏麵劃線這樣的事情,這不就是後世的三八線嘛。


    還有他一直都拒絕自己,是不是怕他到時候會突然的消失,然後留下自己一個人在這裏後悔?


    牧晚歌越想便越是覺得是這個原因,她覺得她應該跟他坦白,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上,不隻是他一個人是這麽的特別的,讓他知道,自己跟他是同類人。  不過再轉念一想,這一切都隻是自己的猜測,萬一他不是呢?那自己一番驚世駭俗的言論,豈不是會嚇到了他?嗯,還是先試探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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