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將我的房門給關上了?”牧晚歌有些生氣的問道。


    沈轍卻是沒有理會她,牧晚歌有些急了,道:“你究竟要幹嘛?”


    “你不是要同我生氣,同我冷戰嗎?那我們今天就試試,誰能夠耗的過誰。”沈轍冷冷的說道。


    “你怎麽是這樣的人啊?”牧晚歌欲哭無淚,她還沒有見過沈轍這般無賴的樣子,她隻道:“我從未要與你冷戰過。”


    沈轍並沒有理會她,隻就是堵著她的門不讓她出去。


    俗話說人有三急,牧晚歌用不習慣恭桶,她一大早是必定要去如廁的,可是這家夥卻是堵著她的門不讓她出去,簡直是氣死她了。


    “你到底讓不讓開?”牧晚歌見他不講理,聲音便也冷了下來。


    他還是沒有迴答她,似乎是要以沉默跟她杠到底了。


    牧晚歌隻得再次用力去推他,可他卻如同鋼鐵一樣,站著連動都沒動,她決定各個擊破,用力去推他的手,可是她的手卻好像是生在這門框上了一樣,推不動……


    “你真不讓開是不是?”她再次喝問了他一聲,沒有人迴答她。


    她氣的狠了,隻撩開他的衣袖,張嘴就往他的胳膊上咬去。


    她用了很大的勁,他臉上有疼痛的表情,卻連喊都沒有喊一聲,她再用力,直到舌尖品嚐到了血腥味,才鬆開嘴。


    “你怎麽都不叫?”牧晚歌見到他手上的一圈血印,有些心疼。


    沈轍依舊是不發一言,隻是定定的看著她。


    牧晚歌隻覺得這樣的沈轍真是太可怕了,平日裏他看起來也正直,但是偶爾也能夠說幾句幽默的話來哄她,看起來有些逗比的模樣,今日這般不言不語的,著實是嚇到她了。


    “你到底想要幹嘛?”牧晚歌想推推不開,她想要往哪裏鑽,他又將那處堵的死死的,總之就是要讓她無計可施。


    牧晚歌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夠懇求沈轍,道:“沈兄弟,你究竟想要幹嘛?你別這樣好不好?”


    “沈兄弟?”沈轍臉色越發的難看了。  他將這張紙放到她的麵前,冷眼盯著她,牧晚歌沒有辦法,拿起紙條同他解釋了一兩項,可是發現他根本就沒有再聽,她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隻伸手將這張紙條給撕掉了,這才冷聲道:“你現在


    滿意了吧?你還不讓我出去,你是想讓我丟臉是不是?”


    沈轍這才讓開腳步,牧晚歌氣衝衝跑出去了。


    過會兒她迴來,重新拿出紙筆,道:“正好你在,你過來,現在我們可以好好算一算了吧。”


    “你要怎樣算?”沈轍坐下來,一身氣勢有些駭人。


    牧晚歌沒有搭理他,隻拿筆從第一天兩人見麵開始算起,連他那天給她拿了一個饅頭都要算的清清楚楚,沈轍見到她又開始寫這些,隻道:“你今天是想要我將你鎖家裏麵鎖一天是不是?”


    “我……”牧晚歌隻能夠將筆放下,崩潰的看著他,“你究竟要怎樣?”


    “我要像以前一樣。”沈轍說道。


    “我不要。”牧晚歌搖頭,冷哼一聲道:“你以為我真是那等不要臉的女子?我告訴你,我也有我的底線,不可能跟一個心裏想著別人的人在一起。”


    “我心裏沒有想別人。”沈轍連忙解釋道。


    “我不信!”牧晚歌別過頭去,不理他。


    沈轍便道:“你要怎麽樣才會相信我?”


    “你知道我想要聽到什麽,你也知道要怎樣做,我才會相信你的。”牧晚歌看了他一眼,兩人之間本就沒有什麽過節,也沒有什麽誤會,可他這人實在是太奇怪了。


    “你是不是一直都瞧不上我?所以才不肯承諾,你是不是還想著以後中舉了,去娶你的美嬌娘呢?”牧晚歌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我沒有!”沈轍答了一句。


    “那你為何……”後麵半句話牧晚歌咽在了肚子裏,她發誓她再也不會就有關的情況問他了。


    沈轍仍舊是不答,他隻是害怕日後朝不保夕的日子,他隻是不想要害了她,可是他也非常不習慣這種日子,他受不了她對他冷言冷語,甚至視而不見的樣子。


    “我隻是不想要你日後傷心。”沈轍說道。


    “要我日後傷心?”牧晚歌見他說的越發奇怪,也懶得跟他再說,隻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請你以後想清楚了,想要跟我說清楚了,再來堵我門?我再也不想要跟你這樣尬聊了。”


    沈轍不明白尬聊是什麽意思,想了想,覺得她說的應該是尷尬聊天的意思,見到她離開重新去了房裏,他心中隻覺得難過不已,可是他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牧晚歌在房裏麵梳妝打扮一番,然後走到堂屋,開始生火做飯。


    有一段時間,她心情很好,每天早上都會變著花樣做一些好看又好吃的糕點,或者是蒸麵包,這幾天她又迴到了以前的日子,隻做一罐子白粥,其它一應皆無。


    “我已經做好了粥,放在灶上的罐子裏。”沈轍見到她要忙活,便開口說了一句。


    牧晚歌見到小灶上的罐子,將它拿下來,給自己舀了一碗,慢慢吃了,將碗洗好,又迴到房間裏麵去了。


    “姐姐。”少頃,屋子外麵就傳來了牧小山的聲音,牧晚歌聽到他的聲音如蒙大赦,匆匆的拿起早就準備好的背簍走了出去。


    “小山。”牧晚歌見到他,朝他笑了笑,伸手摸摸他的頭。


    “姐姐。”牧小山乖巧的應了一聲,因著這天氣冷,嘴唇有些蒼白的樣子。


    牧晚歌見他穿的破爛,有些心疼的問道:“怎麽家裏麵都沒有給你做新衣裳嗎?”


    牧小山搖搖頭,牧晚歌便道:“那到時候等姐姐賺到錢了,就給你做。”


    說著她將背簍拿下來,從裏麵拿出糕點來,遞給牧小山,道:“給你吃。”


    牧小山伸手接過,抬頭看向牧晚歌,問道:“姐姐你這段時間還好嗎?”  “姐姐當然很好了,我問你,家裏麵那些人有沒有欺負你?”牧晚歌說的是牧小山的堂哥堂姐們,那幾個人跟大伯母王氏一樣,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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