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歌乖巧的點點頭,覺得他好貼心,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注意到她喜歡吃酸酸的東西的。


    沈轍便過去,給她買了一斤,花了十文錢,牧晚歌這次也欣然接受了,反正今天賺了錢,她倒是也不覺得心疼。


    接下來,兩人又買了一些小吃,牧晚歌拉這沈轍走到了書店,沈轍一愣,問道:“你拉我來這裏幹什麽?”


    “我們上次不是說了抄書嘛,得從老板這裏那些書迴去抄,而且再給你買點筆墨紙硯。”牧晚歌說道。


    “你給我買這些幹什麽?”沈轍再問。  牧晚歌便笑了起來,柔聲說道:“前段時間剛剛分家,家裏麵窮的掉渣,兵荒馬亂的,如今我們家也沒有那麽窮了,我覺得你可以重新將書本給撿起來了,這樣等到下一個三年,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高中


    舉人的。”


    “你對我這麽有信心?”沈轍看了她一眼。


    “當然。”牧晚歌點點頭,道:“不僅僅因為你自己厲害,更是因為你娶的妻子是我啊,你忘記了,我是你的福妻,有我在,你以後前途不可限量。”  沈轍微微一笑,他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走仕途,不過如今聽她這麽一說,他倒是覺得有趣,如今天下太平,武將也不受重視,打打殺殺的日子他也厭倦了,或許,日後考舉人,中進士,弄個文官當當


    也不錯?


    這樣想著,沈轍便點點頭,道:“好,聽你的,不過我到時候若是沒有考中,你可不許埋怨我。”


    “當然不會。”牧晚歌搖搖頭,在這書店四處看了起來,一邊看,一邊同他說道:“這人生就是在於一個過程,讀書也是一樣,隻要你努力過了,結局怎麽樣,又有什麽重要的呢?”


    “你說的對。”沈轍點點頭,道:“好,我聽你的,以後抽點時間出來讀書。”


    “這就對了嘛。”牧晚歌見到沈轍終於走出陰霾感到非常的開心,道:“我支持你,無論如何,我都是你堅強的後盾,現在我們來挑幾本書迴去吧。”


    說著牧晚歌走到前方的櫃台前,問道胡子灰白的掌櫃,道:“請問您這裏需要人抄書嗎?”


    “抄書?”這掌櫃的打量了牧晚歌一眼,似乎是在懷疑她能不能抄書。


    “不是我,是我相公。”牧晚歌便將讓開身子,她身後的沈轍便走了走過來,他朝掌櫃的微微頷首,這掌櫃的抬眼打量了一眼,見他的衣著打扮也不像是讀書人,心中倒是多了兩分懷疑。


    牧晚歌連忙說道:“我相公可是一個秀才,因為家境的緣故,不得不出來找些活計幹。”


    “原來如此。”這掌櫃的聽說沈轍是秀才,臉色便和緩了許多,隻上下打量著沈轍,道:“這樣吧,這位相公,你可以寫兩個字給我看看嗎?”


    說著他將麵前的紙推到了過來,又將筆遞到了沈轍的麵前。


    沈轍有些遲疑,想了想,他伸手將毛筆接過,在一旁的硯台裏麵蘸了蘸墨水,寫下了一個大字,卻是寫的一個歌字,然後又退迴到了這個掌櫃的麵前。


    “這位相公的字寫的倒是不錯,筆鋒很是淩厲。”這掌櫃的將本子打量了寫在紙上的這個字,隻覺得他筆力強勁,他將第一張紙拿起來,果然見到這墨水已經浸透到了第二張紙上麵了。


    “若是抄書的話,寫這麽重可是不行。”這掌櫃的說了一句。


    牧晚歌看了沈轍一眼,見他不答話,連忙說道:“不會的,我相公也可以寫很輕的。”說著她用手肘撞了撞沈轍,道:“是不是啊,相公?”


    “對。”沈轍點點頭,又提起毛筆寫了一個小小的歌字,這一次,他的筆鋒淩厲依舊,但是落在指尖上的字卻是剛好是浮在與紙的表麵,並沒有浸透到紙的背麵去。


    這掌櫃的便點點頭,道:“如若是這樣的話,那我這裏的書可以讓你抄寫。”


    說著他拿出幾本書出來,道:“這些書抄寫一本二十文錢,紙筆由我出。”


    牧晚歌接過這裏的書本,翻了翻,然後又將其中的兩本推了迴去,道:“可以換兩本嗎?”


    “怎麽?”這掌櫃的有些疑惑不解。


    牧晚歌便道:“這兩本書我家裏麵有了,我相公想要抄寫不同的書。”


    “哦,我明白了。”掌櫃的點點頭,又重新拿了幾本出來,牧晚歌又篩選出了自己家沒有的那些,將其餘的遞給了這書店的掌櫃。


    這樣幾次之後,牧晚歌終於為沈轍挑選出了幾本經義,這幾本書以牧晚歌的眼光來看,對他以後的考試肯定有大用。


    “相公,你就抄這幾本書好嗎?”牧晚歌將她為沈轍挑選的書給沈轍瞧。


    “好。”沈轍點點頭,低頭看了看,牧晚歌為他挑選的書看起來都很不錯,他自然是沒有二話的。


    牧晚歌便同掌櫃的說道:“那我們就抄這幾本書,掌櫃的,這書我們可以一個月後再給你嗎?”


    “一個月後?”掌櫃的眉頭一皺。


    牧晚歌麵露懇求狀,道:“我說的是最後期限,我怕萬一我相公他抄寫不完,那豈不是對您失了信?我們一定會盡快抄好給您的。”


    “嗯。”掌櫃的聞言點點頭,道:“那可以的,雖然從前跟你們素未謀麵,但是我相信你們。”


    “謝謝掌櫃您的信任。”牧晚歌道了一聲謝,又問道:“方才有幾本書我家裏麵是有的,我可以讓我相公抄寫了給你嗎?”  “當然可以。”掌櫃的點點頭,牧晚歌便放下了心來,接下來,她又在這書店裏麵買了一些紙筆,她是怕沈轍偶爾自己要練習寫些什麽,有了紙筆也方便,之前家中的紙早就所剩不多了,筆的筆尖也有


    些開花,所以牧晚歌便又多買了幾支。


    在這裏抄書,掌櫃的倒是算好了紙張,筆墨本來是是要自己出了,在牧晚歌的好生懇求下,掌櫃的又送了一方墨給兩人。  本來在這掌櫃這裏抄書是需要交五十文一本書的押金的,不過牧晚歌好說歹說,將沈轍秀才身份這麽一渲染,這掌櫃的就免去了兩人的押金,隻登記了沈轍的名姓跟家庭住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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