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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有,風玉的丈夫是一個文質彬彬的白領,交往的朋友都是高素質高文化的人,王峰這種人,根本和她丈夫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怎麽可能成為好朋友?


    最後就是,王峰太周到了,周到的讓風玉覺得就跟自己的丈夫的親兄弟一樣。


    風玉雖然悲痛於丈夫和女兒的身亡,但是卻沒有喪失了鬥誌。她趁著王峰不注意,聯係到了一個私家偵探,花了大價錢仔細的調查了一下王峰這個人。


    最後,晴天霹靂,風玉不僅調查處王峰的身份,還查處了自己丈夫和女兒是被他蓄意謀害致死的!


    看著資料上顯示的王峰的資料,風玉短時間內做出了理智的決定。她決不能孤身一人以卵擊石。王峰有黑色背景,她一個女人如果硬碰硬,絕對得不到好處!


    於是,為期三年的蟄伏開始了。風玉一直在暗中搜集王峰的犯罪證據,隻等一個機會,能夠讓他徹底翻不了身!


    三天前,風玉見到了安亦晴和顧夜霖,就知道她一直等的人終於出現了!可是,該怎麽聯絡他們,該怎麽得到他們的信任,該怎麽讓他們幫自己,成了風玉的另一大難題。


    沒想到,王峰剛從拘留所裏出來,就嚷嚷著要去找江曉影報仇。這對於風玉來說,簡直是王峰親自送到自己手裏的好機會!


    所以說,王峰是自己把自己給作死的。


    風玉將頭深深的埋在膝蓋中,現在王峰死了,唯一支撐她活下去的仇恨沒有了。接下來的路,風玉很迷茫。


    就在這時,安靜的病房裏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醒了?”


    風玉從膝蓋中抬起頭,看向來人。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俊朗的外表,優雅的氣質,穩重的風度,無論是外貌還是穿著打扮,都能看得出這是一個事業有成、並且出入上流社會的成功男人。


    “你是……?”風玉有些愣,她以為安亦晴將她送到醫院就離開了,並沒有想到還會有外人出現。


    “哦,我叫張玉生,是我們小姐……額,就是那個救了你的姑娘,我是她的助手。”張玉生拎著一袋水果走進來,順手將病房門關上。


    張玉生今天也是來得巧,他本來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隻不過今天有一份緊急文件需要安亦晴親筆簽名,所以最後帶著文件和助理來到了醫院。碰巧,安亦晴剛準備進手術室,簽了字之後便將照顧風玉的任務交給了他。


    反正張玉生也沒事兒,這份文件簽完讓助理送走就可以了。為了怕安亦晴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他就幹脆的留了下來。


    “那個小姑娘……”風玉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麽稱唿安亦晴。


    “啊,她叫安亦晴。”張玉生笑了笑說道。


    “嗯,安小姐她現在在哪兒?我想去跟她道個謝,也想問問她王峰怎麽樣了。”風玉的心裏還惦記著王峰的下場,不放心的問道。


    張玉生削好一個蘋果遞給風玉,笑著說:“你放心,有我家小姐在,王峰能在監獄裏完完整整的活下來就是萬幸了。他會用未來的幾十年好好體會一下什麽叫做噩夢。小姐她剛給另外一位姑娘做過手術,正在補眠。她睡覺之前留了話,讓你安心住在這裏,等明天她在過來看你。”


    風玉雙手接過蘋果,禮貌的道了聲謝,同時問出了心中的一大堆問題。


    “你叫她小姐……她是……”風玉有些費解,“小姐”這個稱唿,她隻在電視劇裏聽到過。而且,從張玉生的話中,風玉聽到了做手術,那個小姑娘才二十歲吧?


    “嗬嗬,我給你解釋一下吧。”張玉生友好的一笑,“我家小姐叫安亦晴,是京都安家人。你可能沒聽過,不過華夏國開國元勳安老司令你知道吧?她是老司令的孫女。”


    嘶——!


    風玉倒抽了一口冷氣,瞪大了眼睛,打死她也想不到救了她的小姑娘來頭竟然這麽大!皇親國戚啊!


    “我是小姐公司的總經理,華夏禦龍你應該聽說過吧,我負責管理那家公司。不過那是小姐的副業,她主要工作是個醫生,就是老百姓一直說的那個什麽京都小神醫,就是她。”


    張玉生絲毫沒顧忌風玉的感受,接二連三的扔出了好幾個炸彈,將風玉炸得七葷八素,目瞪口呆。她聽到了什麽?華夏國開國元勳的孫女!那家華夏禦龍是她開的?所有女人一直夢寐以求的青顏丸也是她研製出來的?!


    風玉覺得,她一定是沒睡醒,或者就是在夢裏。這一定是幻覺!一定是幻覺!


    可是,當風玉深吸了一口氣,掐的自己大腿根都青了之後,她不得不麵對一個現實,救了她的小姑娘的確來頭大得嚇人!而且,麵前這個剛剛為她削了一個蘋果的男人,也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重新打量了一下張玉生,風玉在心裏暗暗懊惱,她平時也是看財經新聞的,張玉生這張臉也看過無數次,怎麽見到真人就想不起來了呢?、


    “那個……你為什麽要對我說這些?就不怕我將這些告訴別人嗎?”震驚鬼震驚,但是風玉並沒有因此喪失了理智。


    張玉生笑著搖了搖頭,“小姐說,你不會。她說的,從來沒有出過差錯。”


    風玉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她的確不會,那個小姑娘又說對了。


    第二天一大早,睡得精神飽滿的安亦晴來到了風玉的病房。


    “身體怎麽樣?”安亦晴走進來,很熟絡的問。一邊問,一邊拿起風玉的手,細細的為了診了脈。


    “你的身體……你吃了太多避孕藥了。”半晌,安亦晴皺了皺眉,風玉的身體還算不錯,常年的精神折磨讓她有些抑鬱,隻不過身體底子不錯,完全能夠扛得住。隻不過,這幾年風玉一直在服用避孕藥,她的子宮已經很難再懷孕了。


    “我知道。”風玉臉色一白,悲慘一笑,“這幾年我一直被王峰那個畜生淩辱,我害怕會懷上他的孩子,所以每次行房之後,都會偷偷吃下避孕藥。可能是吃的太多,現在連月經都不怎麽來了。不過我不後悔,我不想生下那個畜生的孩子。”


    是的,風玉不後悔,想讓她為王峰那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傳宗接代,簡直是做夢!


    “以後你打算怎麽辦?”安亦晴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王峰被判了無期徒刑,這輩子是別想出來了。他哥哥王力的青龍幫徹底完蛋了,以後你不會有任何危險。”


    打算?以後?


    風玉有些迷茫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幾年我一直靠著一口氣支撐到現在,以後該怎麽辦,我沒想過。也許……會迴到原來的城市,就這麽過一輩子吧……”


    風玉很迷茫,這幾年,她唯一活下去的念頭就是報仇,為丈夫報仇,為孩子報仇。現在大仇得報,可整個人卻沒了精神支柱。在她心裏,被王峰那個禽獸不如的畜生睡了三年,自己早已經是殘花敗柳,根本沒想過重新找一個男人,組建一個家庭。


    看著風玉好像一隻迷路的小兔子一般的樣子,安亦晴歎了口氣。這世上有很多人憑借著仇恨堅持很多年,然後,在仇恨終結之後,受不了那種空虛和寂寞而自殺。如果風玉不走出來,很有可能會走上這條路。


    “我記得,你以前上大學的時候學的是金融,對嗎?”


    風玉迷茫的點點頭,她上大學的時候和丈夫一起就讀於金融係,是學校有名的高材生。畢業後,丈夫自己創業,而她則在江省的一家有名的跨國企業當操盤師。許是家庭遺傳的原因,風玉的父母都是有名的經濟學教授,所以風玉從小開始,對待金錢和數字,就有不同於常人的敏感。


    如果不是王峰的介入,風玉現在應該穿著國際高端奢侈品牌,畫著精致的妝容,優雅的坐在高檔寫字大樓裏,用智慧和天分來創造財富。


    “玉生哥應該跟你說了我是做什麽的。華夏禦龍馬上就要上市了,需要一個首席操盤師,你可以試一試。”早在安亦晴了解了風玉的過往之後,她就有了這個想法。風玉是個人才,如果她能和廖靜林磨合磨合,會是很好的工作夥伴。


    突然起來的驚喜讓風玉有些發蒙。華夏禦龍雖然沒上市,但是在華夏國卻早已經有了牢不可破的地位。上不上市,隻是一個程序問題,不會影響華夏禦龍在眾人心中的地位。風玉雖然這幾年一直在隱忍報複,但是自己的老本行卻一直沒有扔。趁王峰不注意的時候,她一直在鑽研金融方麵的書籍,並沒有與社會脫軌。


    “我能行嗎……我已經三年沒工作了……”驚喜之餘,風玉又有些害怕。安亦晴對她來說是讓她大仇得報的恩人,自己總不能為了一己私欲而害了人家的公司吧?首席操盤師,那可是很關鍵的存在!


    “我說你行,你就行!迴原來的地方窩著有什麽用?你要樣貌有樣貌,要才華有才華,不管是你的丈夫女兒,還是王峰,都是你生命中的劫。挺過去了就要往前看,向前走。你休息幾天,然後收拾收拾去玉生哥那兒報道。等你徹底融入華夏禦龍這個大家庭,你就會知道,自己的經曆在所有人中根本不算什麽。至少,和玉生哥比起來,你還算幸運。”


    安亦晴說的沒錯,人死了就是死了,就沒什麽期待了。風玉的丈夫和女兒死了,她剩下的是仇恨悲傷還有絕望。可是張玉生的老婆背叛他,好兄弟背叛他,不僅卷走了他所有的財產,還把他的妹妹撞成了植物人。他不僅絕望仇恨,還要接受所有人的冷嘲熱諷和妹妹治病無門的煎熬。


    安亦晴簡單的跟風玉說了張玉生的經曆,風玉有些愣怔,她沒想到那個隻能在雜誌和電視中看到的男人,竟然經曆過這麽多悲痛欲絕的事情。


    “好,那我試試。”心微微動搖起來,風玉的自卑感漸漸減少,一股光亮從她的眼底深處漸漸綻放。她想試一試,嚐試一種新的生活,一種沒有悲痛和仇恨的生活。


    安亦晴欣慰的點點頭,放下才自在。人,總要活下去。


    解決了風玉的心結,安亦晴又給風玉幾顆藥丸。這是專門治療婦科疾病的丹藥,風玉的避孕藥吃的太多,需要調理一下。


    當風玉知道自己的身體還能恢複正常,還能像正常女人一樣生孩子的時候,她的心激動無比。她現在已經不渴望愛情和婚姻,但是,失去了女兒的風玉,迫切的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孩子!安亦晴這丹藥,無疑給她帶來了巨大的驚喜!


    搞定了風玉的事情之後,安亦晴來到了江曉影的病房前。透過巨大的玻璃,她看到躺在病床是的江曉影身上插滿了管子。


    雖然安亦晴能夠保證江曉影會蘇醒並且以後會活蹦亂跳的,但是為了避免感染,她還是將江曉影送到了特護病房觀察二十四小時。


    時間漸漸走過,安亦晴獨自一人在病房的窗戶前站了許久。這段時間,她想了許多事情,安家顧家,古家毒醫門,土田家還有阿爾漢那邊,還有寒玉門和那個莫名其妙的婚約。還有,四靈獸的變化和那所謂的應劫生,應劫滅。


    安亦晴有些唏噓,短短一年時間,她竟然經曆了這麽多。找到了家人,找到了愛人,也擁有了無數敵人和危機。


    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傳來,安亦晴從沉思中恢複過來,轉頭向來人看去。


    是徐老頭。


    “徐爺爺,您來了。”


    “嗯,那丫頭情況怎麽樣?”徐老頭看著躺在床上的江曉影問道。


    “一切正常。二十四小時過了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不過蘇醒還得再等上一兩天。”


    徐老頭點點頭,欣慰的看了安亦晴一眼,“不愧是老葉的徒弟,青出於藍!”


    “徐爺爺過獎了,師父的實力比我強太多。今天如果換成是他,做手術用不了三個小時就能搞定。”安亦晴謙虛的搖了搖頭,她隻是瞎貓碰到死耗子得到了個上古空間,但是如果比經驗和熟練,葉成弘絕對分分鍾秒殺她。


    “你這個年紀能達到這種水平已經很不容易了,你師父在二十歲的時候沒你這麽厲害!”徐老頭低聲笑了笑,忽然想到什麽似的,問道,“對了,醫學交流大賽準備的怎麽樣了?”


    十二月份,國際醫學交流大賽,原本是定在十二月初的。但是後來由於各種原因,改為十二月末,並且地點變成了華夏國京都。


    這是安亦晴從緬甸迴來才知道的消息,本以為迴國隻有就得匆匆茫茫去參加交流大賽,誰知道一竿子給支到了二十天以後。


    “沒什麽準備的,把腦子帶去就好。”安亦晴打趣的笑了笑,輕鬆的說。


    徐老頭被這玩笑弄得一愣,然後使勁兒瞪了安亦晴一眼,如果有胡子的話,一定氣的胡子飛起。


    “小丫頭,沒個正經的!”他沒好氣的罵了一句,眼裏卻不見一絲責備。安亦晴說的沒錯,醫術到了她這個水平,帶個腦子去就好了。又不是上大學考試,還需要背書。


    “這一次的國際交流大賽,非同尋常。我有一種預感,這次的事情不會太平。丫頭,你師父在二十年前錯過了那次機會,導致華夏國輸給了其他國家。這一次,你要為他爭口氣啊!”徐老頭歎了口氣,言歸正傳。


    ------題外話------


    公子還在發燒,扁桃體全腫起來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有精力繼續往下寫,盡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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