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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老板,這這是翡翠精靈啊!”他哆哆嗦嗦的從地上爬起來,小心翼翼的跪在冰冷的大理石上,顫顫巍巍的說。


    “放屁!翡翠精靈?這是狗屁的翡翠精靈!這裏一點兒能量也沒有,叫什麽翡翠精靈!”沙發上的黑影發出了更為暴怒的吼聲,“你他媽的花了我二十五億,竟然給我買迴來了一塊廢石頭!這就是一塊沒了能量的廢石頭!這是什麽寶物!狗屁寶物!”


    隨著神秘人的暴怒,一道黑影從空中飛過,緊接著,一直小心翼翼跪在地上的王建文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


    在微弱的電子器材光芒之下,隱隱可以看到,王建文的額頭,竟然出現了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傷口,此時正在汩汩的流淌著鮮血!


    “老、老板,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求求您,我錯了,我真的不知道翡翠精靈還有什麽能量,我錯了,您原諒我,原諒我!我不知道翡翠精靈有能量!我錯了!”


    不顧額頭上跟自來水似的嘩嘩流淌的鮮血,王建文一下一下將額頭重重磕在冰冷的大理石上,試圖用自己的哀求換來一絲生機。


    坐在沙發上的神秘人影沒有說話,站在他身旁的那個身材魁梧,高大挺拔的身影也一動不動,一時間,大廳中安靜的詭異,隻剩下王建文“咣咣”的磕頭聲音和歇斯底裏的哀求聲。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王建文覺得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麽久的時候,沙發上的神秘人微微動了動身體。


    “滾!滾迴富林集團!隨時聽命令!下一次,你要是再敢把事情給我辦砸,當心你的小命!”


    又是一道黑影從空中飛出,仿佛又有什麽東西砸在了王建文的身上,但是他現在也哀嚎的心思都沒有,連滾帶爬的逃出別墅。


    別墅內,王建文走後,空氣中好像還殘留著絲絲血腥氣。


    “去,給我看住他,下一次要是再什麽用都沒有,就給我殺了!”


    “是!”


    ……


    一夜好夢,一天的時間之內轉了幾十個億的安亦晴今天早晨起來之後,心情就一直非常好,就連臉上的微笑,都燦爛了幾分。


    安家別墅餐廳中,安家人正坐在餐桌前一邊吃早餐,一邊看新聞。


    他們聽見腳步聲,探頭一看,不由打趣道。


    “喲,我們家的小富婆起床啦!妞妞,快,來,新聞裏正好報道你們玉元齋的事情呢!”安老太太笑眯眯的將安亦晴拉了過來,一臉自豪的說道,“嘖嘖,看看我們家妞妞多出息,年紀輕輕的,就賺了這麽多錢。不過寶貝孫女,你玩歸玩,可千萬不能累到,如果缺錢了,找奶奶要,奶奶有自己的小金庫。”


    “奶奶,您那點兒小金庫還是自己留著玩玩麻將吧,小妹她昨天隻一天的時間就賺了三十多億,現在可算是我們家最能撈金的小富婆了。”安之航打趣道。


    “大哥,你就知道拿我尋開心!”安亦晴水眸一瞪,笑眯眯的說道。


    “奶奶的寶貝妞妞喲,賺錢歸賺錢,你可千萬不能累到。家裏有你爺爺,你把,還有你哥哥他們,你就安安穩穩做個小公主就好咯!”安老太太拉過安亦晴不放心的叮囑道。


    “奶奶,妞妞知道了。”安亦晴笑眯眯的點了點頭,模樣乖巧。


    京都東城區,是除了西崗區之外,最大的一個區。


    東城區中心街,人來人往,高樓林立,來來往往的男女老少全都是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樣,很符合現代都市的快餐節奏。


    一輛黑色的奔馳車緩緩停在一幢高聳入雲的大廈樓下,車門打開,身著白衣的安亦晴從車裏緩緩走了下來。


    “陳叔,您先迴去吧。我不一定什麽時候結束呢。”她轉過身,笑眯眯的說道。


    司機老陳點點頭,關切道:“那我先迴去了。小姐,如果你需要車,可千萬得給我打電話啊。我二十四小時開機。”


    安亦晴點點頭,揮揮手目送司機老陳離開。


    這是一幢一共六十八層的辦公大廈,一樓大堂有很多穿著打扮時髦的男男女女抱著文件行走如風,安亦晴這幅優哉遊哉的緩慢模樣倒是在這些人中有一些紮眼。


    二十八樓,安亦晴按照記憶中的路線找到了目的地。


    白玉酒坊!


    這是白易銘現在的辦公據點,據他說白玉酒坊的所有員工全都在這裏辦公。


    看著眼前有些過於簡陋的小門麵,安亦晴的眼裏閃過一些興味。


    沒想到對生活環境一向頗為挑剔的白家大少竟然真的肯屈居到這麽一個小寫字間裏。


    安亦晴不由得對白易銘又高看了一眼。


    緩緩走進去,寫字間前台坐著一個年約二十七八的年輕女子。


    “您好小姐,請問您找哪位?”


    安亦晴心中非常滿意,這個女子長相清秀,態度溫和有禮,並沒有出現上一次在白氏集團那種被驅趕的情況。


    “您好,我找白易銘。”


    “白易銘?”年輕女子麵色一愣,隨即驚唿出聲,“您找白董?”


    看著安亦晴肯定的點點頭,年輕女子穩了穩神,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下她,試探著問道:“請問小姐,您貴姓?”


    “免貴姓安。”


    “啊!您就是安小姐!”年輕女子輕輕驚唿出聲,連忙說道,“安小姐,白董正在辦公室等您,進去直走最裏麵的那個


    進去直走最裏麵的那個房間就是。”


    “好,謝謝。”


    安亦晴禮貌的點了點頭,轉身向裏麵走去。


    待她離開之後,幾個年輕男女忽然從自己的辦公桌裏悄悄鑽了出來,紛紛湊到了剛剛跟安亦晴說話的那個女人身邊。


    “唉,唉,她就是那個安小姐?嘖嘖,長得真漂亮啊!”一個女人看著安亦晴消失的倩影,讚歎的說道。


    “可不是嘛!聽說,這安小姐就是那個玉元齋的老板,華夏製藥的董事長,京都五大家族安家失蹤好多年的掌上明珠!嘖嘖,這些身份隨便拿出來一個都是大咖啊!真是不得了!”一個戴眼鏡的男人說道。


    “你懂什麽?我跟你們說,這些庸俗的身份都不是最重要的。我聽我家一個有點兒小權利的親戚說,這安小姐啊,是個神醫!哎哎哎,你們都是什麽表情?華夏製藥的清露和纖凝丸都吃過沒有?聽說這兩種藥的配方全是安小姐自己折騰出來的!她可不是什麽江湖郎中,人家是真正的神醫!幾十年前大名鼎鼎的葉成弘葉老先生唯一的關門弟子!怎麽樣?傻眼了吧?牛吧?”一個四方打臉的年輕男子得意洋洋的將自己聽來的消息像獻寶似的一股腦全都說了出來。


    大家用片刻時間消化了得來的消息,然後新的問題又在腦子裏浮現了出來。


    “聽說安小姐和大名鼎鼎的顧將軍是情侶,小兩口親熱著呢,你說咱們白董……嘖嘖嘖,狗血啊狗血,聽說白董和顧將軍兩個人是多年的好友,如今為了一個女人……唉!紅顏禍水啊!”剛剛那個戴眼鏡的男人一臉遺憾的歎息道。


    “你們說……安小姐今天來我們這兒是做什麽?會不會出現什麽情變之類的?我們這幾天需不需要注意一下京都的花邊新聞?”


    一聽這麽說,大家紛紛來了精神,眼睛裏放著綠光。


    就在這時,一個涼涼的聲音在他們身後傳了過來。


    “董事長會不會發生情變我不知道,但是你們要是再這麽三八,老子就把你們全都擰成麻花掛到旗杆上去!”


    脊背一涼,大家吃力的轉過頭,看見了那張令他們心驚肉跳的鬼畜臉。


    “白、白特助,那個、額……我們……額……”


    被稱為白特助的那個男人眉毛一挑,眼刀子毫不吝嗇的嗖嗖嗖往出飛,“還不給我去幹活?等著老子替你們幹啊?!”


    嗖——的一下,瞬間空無一人,大家迅速迴到自己的桌前,努力將腦袋埋到胸前。


    看著這些人一副努力勤奮的模樣,白特助在心中暗暗翻了個白眼,不由腹誹道,情變有什麽好看的?你們要是看見少爺一大早上就開著折騰他的那張妖孽臉,還不嚇得眼珠子都掉地上?


    辦公室裏,一身白衣的安亦晴和一身紅衣的白易銘在沙發上相對而坐,麵前的茶幾上擺放著一遝厚厚的文件。


    此時,安亦晴正拿著其中的一摞,一目十行快速的翻閱著。


    “這些是白玉酒坊目前全部的資料,你仔細看看,然後再考慮要不要合作。當然,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你可不能為了麵子答應了我的要求。”白易銘風情萬種的看著安亦晴說道。


    “我早就說過了,你做的生意我信得過。這些資料我大致看了下,很好,白玉酒坊非常有潛力,我願意加入。”安亦晴微微一笑,“不過,我有個要求,既然是合作,那麽就按照正規的來辦。不能隻因為我出了一張釀酒的配方,就空手套白狼獲得整整百分之五十的利潤,這樣對酒坊的員工,還有你我都不公平。”


    白易銘苦笑一下,無奈的說道:“行,你想怎麽辦?聽你的。”


    “唔……當初白玉酒坊的啟動資金是三千萬,這樣吧,我投資一千五百萬,再加上以後的所有釀酒配方,之後的分成我們每人一半,這樣才公平。”安亦晴想了想說道。


    “真拿你沒辦法!小丫頭,你不是挺財迷的嗎?怎麽一到這事兒上一點兒便宜也不占?”白易銘苦笑著搖了搖頭,打趣的問道。


    安亦晴眨巴眨巴雙眼,輕聲說道:“白大少,一碼歸一碼,屬於我的東西,我絕對不舍棄一分,但是不屬於我的便宜,我也不會占。自己賺的錢,用起來才心安理得。”


    看著麵前神情淡然的年輕女子,白易銘妖嬈的黑眸中流露出欣賞。這就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堅持屬於自己的原則。


    “你太伶牙俐齒了,我說不過你。來,跟我走,我帶你去看看酒坊的車間。”


    白玉酒坊的車間,並不在這幢大廈之中,它位於東城區郊邊,從外表看隻是一個簡單的廠房。


    走進大門,迎麵撲來的便是濃濃的酒香味道。安亦晴雖然並非專業釀酒出身,但是多年的釀酒經驗已經讓她的鼻子非常靈敏。隻是從這味道中聞一聞,她就猜到了,白易銘請來的絕對是一位有真手藝的大師傅。


    “你在哪裏請的人?手藝不錯。”安亦晴動了動小巧的瓊鼻,柔聲說道。


    聽到她的誇獎,白易銘的心中從未有過的高興,臉上露出了驚豔的微笑。


    “我是通過好多人才找到的釀酒師父,他們一共是三個兄弟,祖傳的釀酒手法,你跟我去車間看看,保你大吃一驚。”


    神秘一笑,白易銘帶著好奇的安亦晴來到了車間。


    今天是工作日,車間中的釀酒工人們正


    酒工人們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自己手中的工作。看來白易銘看人的眼光非常好,這些員工看起來都非常有責任心,手藝也很不錯。安亦晴兩個人走進來這麽久,這些人也沒有走神溜號,一直低著頭專心致誌的做著自己手中的工作。


    這時,負責車間管理的領導眼尖的看見走進來的白易銘,連忙迎了上來。


    “白董,您怎麽來了?這位是?”這個年約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恭敬的看著白易銘問道。


    “謝主管,這位是安亦晴安小姐,我今天來,是要帶她參觀一下我們釀酒的過程。”


    白易銘的迴答讓這位謝主管的麵色有些為難,他糾結了半天,最後還是說了出來:“白董,可能您不太了解這個行業,釀酒的過程在每個公司都是保密的,您看……”


    謝主管的言辭小心,生怕惹怒了這位大少爺。


    誰知白易銘揮了揮手,滿不在乎的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你放心,這丫頭絕對信得過。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認識一個釀酒專家麽,就是她,今天她是給我們帶配方來的。”


    “啊、啊她……”謝主管張了張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這個隻有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兒。在他的眼中,專家都是一些最起碼四十歲以上的人,就像是他們那三個釀酒師父,全都是中年人。這女孩兒行不行啊?這麽年輕真的會釀酒嗎?


    謝主管的心中不由得升起濃濃的疑惑。


    人精似的安亦晴自然看出了謝主管的懷疑,但是她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發表任何長篇大論來證明自己的實力。


    謝主管也看出來了,自己家的董事長對這個年輕女子是無條件的信任,無奈他隻好領著兩個人向最內部的製作車間走去。


    不同於剛剛大車間的人數眾多,這個製作車間內,隻有十來個人。


    其中,三個年過四十的光頭男子最為突出。


    不為別的,隻以為,這三個人竟然長得一模一樣。


    打量了幾人一眼,安亦晴心中了然,看來,這三個人應該就是白易銘嘴中所說的釀酒師傅了。


    “三位師傅,你們歇一會兒,白董來了。”謝主管禮貌的遞給三個釀酒師傅幾瓶礦泉水說道。


    三個人道了聲謝,轉頭看向白易銘,禮貌的點了點頭。不過在看到白易銘一旁的安亦晴時,臉色微微有一些僵硬。


    “白董,不知您今天來,有什麽事嗎?”三兄弟中的一人的臉色迅速緩了過來,看著白易銘問道。


    “三位師傅別多想,這是我的一個朋友,也是白玉酒坊的合作夥伴。之前我說過,要給你們找來一個釀酒專家,就是她,安亦晴。”白易銘解釋道。


    三個釀酒師傅聞言一愣,不由得麵麵相覷。


    釀酒專家?這麽年輕的釀酒專家?開什麽玩笑?這小姑娘還不到二十歲吧?


    如果不是他們了解白易銘的為人,恐怕真的會以為他是在存心取笑他們。


    “額……這位……額、小姑娘,不不,安小姐,您會釀酒?”其中一個師傅結結巴巴的問道。


    安亦晴輕輕搖了搖頭,“專家談不上,隻不過從小就開始折騰這些東西,比平常人多幾分了解罷了。不過要是和幾位大師傅相比,我還差得遠呢。”


    這一番話謙虛有禮,讓三位釀酒師傅聽了心裏非常舒心,對安亦晴的印象也好上了許多。


    “小姑娘,不不,安小姐,你家也是釀酒的?”其中一個師傅意識到說錯了,連忙改口問道。


    “大師傅,您還是叫我小姑娘吧,安小姐這個稱唿都把我叫老了。”安亦晴眉眼彎彎,笑眯眯的打趣道,“我家不是釀酒的。但是我師父是個中醫,他有很多藥酒的配方。我從小在他身邊長大,對這個東西非常喜歡,就根據這些配方古書記載研究出了一些自己的東西。”


    安亦晴一邊說著,一邊從包包裏拿出了一張疊的非常整齊的信紙。


    “大師傅,這是我研究出的一個配方,非常適合白玉酒坊近期的宣傳主題,你們三位看一看,給我提點兒意見。”


    三個釀酒師傅麵麵相覷,小心翼翼的結果安亦晴手中的信紙,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


    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謝主管一直仔細的打量著幾個人的神情,他看著幾個釀酒師傅臉上的表情漸漸從平靜變成了驚訝,然後又從驚訝變成了震驚,緊接著再由震驚變成了狂喜。謝主管有些糊塗了,難道這張信紙上記錄的是金子不成?


    然而,他卻不知道,這個信紙上寫的配方,對家裏祖傳釀酒的三位師傅來說,真的就是金子一樣的存在。


    “小姑、不、不,安小姐,您的這個配方,真的是自己研究的?”其中一個釀酒師傅拿著信紙,神情激動的看著安亦晴,顫顫巍巍的問道。


    安亦晴淡然一笑,點了點頭,“如假包換。”


    對於這幾個釀酒師傅的反應,安亦晴的心中早就有了準備。這張釀酒配方是她結合了多年的經驗和神農氏留下的資料研究而成,並且,她還按照這個配方在上古空間中釀製過一些,效果很好,即便喝慣了特供茅台的安老爺子嚐過之後,也不停的驚唿自己這一輩子白活了。


    得到安亦晴肯定的答複,幾個將釀酒當成了一輩子的事業的師傅,激動了。


    他們一下子將站在身邊的謝主管和白易銘擠開,熱情的


    開,熱情的將安亦晴圍在了中間。三個四十多歲的大老爺們就仿佛是小孩子一般,激動的滿臉通紅,手舞足蹈的爭著搶著跟安亦晴探討釀酒上的問題。


    被擠到一邊的白易銘哭笑不得的看著被幾個釀酒師傅圍在了中間的安亦晴,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這小丫頭收服人心的本事倒是大得很。


    整整一天的時間,安亦晴一直沉浸在和幾位釀酒師傅的學術探討之中,將跟她一起來的白易銘忘了個一幹二淨。而一心撲在心上人身上的白大少自然不肯失去這樣能和安亦晴相處的時間,即便身邊還有幾個釀酒師傅不停的嘟嘟囔囔,但是他也忍了。


    在製作車間隨便找了個地方,白易銘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即便在這樣簡陋的地方,這個妖嬈的男人竟然讓人有一種他坐在王座上的錯覺。


    靠在椅子上,白易銘邪魅的眼神一動不動的盯著忙於和幾個釀酒師傅探討技術的安亦晴,心中滿意極了。


    嗯,沒有顧老三,沒有那個段瑭,隻有小丫頭和他,這感覺真不錯。


    然而,白易銘的美夢隻做了幾個小時而已。當下午三點多,一身黑衣的顧夜霖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白易銘隻覺得,他特別想把顧夜霖那輛阿斯頓馬丁的四個車軲轆全都卸下來扔到潮永江去。


    “別妄想了,我今天開奔馳來的。”好像猜到了白易銘的心思,顧夜霖掂了掂手中的車鑰匙,冷冰冰的說道。


    那一副一本正經的表情,怎麽看怎麽欠揍。


    白易銘狠狠的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氣,俊臉換上了令人驚豔的笑容。


    “我說老三,你倒是盯她盯得夠嚴的啊!這才分開多長時間,你就追來了!兄弟我可告訴你一句好話,這女人呐,不能管的太嚴,不然物極必反,你懂的!”


    顧夜霖抬起黑眸涼涼的看了一臉壞笑的白易銘一眼,低聲說道:“此處有狼,晴太單純,我得保護她。”


    白易銘胸口一堵,一口老血差點兒噴了出來。


    此處有狼?誰?誰是狼?


    狠狠的瞪了顧夜霖一眼,白易銘心中暗暗腹誹道,那小丫頭哪裏單純了?分分鍾能把一頭惡狼撕成碎片好嗎?他就長得那麽不像好人?他就看起來那麽居心叵測?


    不得不說,白易銘白大少自己真相了,除了反應遲鈍,心思沒放在他身上的安亦晴之外,就連車間外麵看大門的老大爺,都看出了自己家老板眼中的春意……


    晚上七點多,在白易銘哀怨的小眼神中,安亦晴和顧夜霖兩個人手牽著手,親親我我的離開了酒廠。


    看著阿斯頓馬丁絕塵而去的背影,白易銘的鼻腔中猛的吸進去了一股子灰塵。


    咳咳咳!該死的顧老三!他一定是故意的!


    “那個……少爺……”


    一個聲音忽然在白易銘耳邊響起,轉頭一看,竟然是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白特助。


    “你什麽時候來的?公司的事情你不管了?”白易銘劍眉一挑問道。


    白特助點了點頭,飄飄忽忽的說:“現在七點多了少爺,公司早就下班了。老爺子讓我來通知你快點迴家,今晚楊家千金要跟她父親楊董事長前來做客。”


    “誰?楊家千金是誰?不認識!”白易銘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告訴老爺子,我又不是迎賓小姐,陪客人這種事我不在行。對了,公司還有點兒事情沒處理,我得馬上迴去了。慢走不送!”


    說著,還沒等白特助張口,白易銘坐上法拉利,一溜煙的跑走了。


    哼!什麽楊家千金前來做客!無非就是一場變相的相親罷了!


    坐在車裏的白易銘不滿的撇了撇嘴,老爺子也真是的,明明知道他有心上人,折騰什麽幺蛾子?就知道跟他找不自在!


    ……


    對於白易銘的心思和白老爺子的安排,安亦晴自然一無所知。當然,即使她知道了,估計也會覺得白老爺子的安排挺不錯的。


    從酒廠離開之後,顧夜霖帶著安亦晴兩個人在燈火通明的馬路上優哉遊哉的開著車,享受這忙碌的日子裏難得的悠閑。


    “兔兔,你喜歡什麽顏色的禮服?”顧夜霖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


    坐在副駕駛的安亦晴眨巴眨巴眼睛,想了一會兒:“唔……白色吧,我還是喜歡白色。”


    顧夜霖的黑眸中閃過‘果然如此’的神色,他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你喜歡什麽款式的?”


    “唔……款式?簡單一些的吧。”安亦晴想了想,如實迴答道,然後轉頭看著顧夜霖問道,“阿霖,你問這些做什麽?”


    “嗯,我們要訂婚了。”顧夜霖深邃的黑眸中劃過笑意,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訂婚?對啊!他們還有一個多月就要訂婚了!


    安亦晴眨巴眨巴雙眼,小臉慢慢變得粉紅,心中竟然隱隱開始有了一些緊張的小期待。


    餘光注視著小女人神情中難得的緊張,顧夜霖的心中劃過一絲甜蜜和寵愛。他巴不得明天就是兩個人訂婚的日子,到時候,他會告訴全世界的人,安亦晴,是他顧夜霖今生唯一愛的女人!


    翌日


    清晨的陽光,肆意的灑在寥無人際的小道上。初春的天已經開始漸漸轉暖,但是三月的京都,仍然帶著些許的涼寒。小道四周的枯樹枝開始漸漸煥發了生機,緩緩抽綠。寂寥了一個冬天的大宅,終於


    大宅,終於開始有了一些生機盎然的味道。


    噠——噠——噠——


    一陣均勻的腳步聲輕輕響起,由遠及近,在這個寂靜的小道上顯得尤為清晰。


    聽這個腳步聲的節奏和力度,應該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修煉古武的女人。


    緩緩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楚,一個修長的身影從陽光中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這是一個女人,一個英姿颯爽,不遜於男兒的女人。她留著一頭烏黑的短發,臉盤小巧,五官清秀,皮膚白皙中帶著一絲健康的小麥色,眉宇間透著一股子沉穩和淩厲。


    這是一個同性見了,也會為之瘋狂的女人。


    她,就是大家許久都未見的張玉楓!


    此時,張玉楓一個人靜靜的站在朱紅色的大門前,目光一動不動的凝視著麵前這個以後她會一直居住的大宅。


    這裏,就是十二血將居住的大宅!


    不,或許從今天起,這座大宅中,將不再是十二人,而是變成了名副其實的十三血將!


    輕盈的腳步抬起,張玉楓伸出纖細的胳膊,右手輕輕一推,朱紅色沉重的大門竟然被如此輕鬆的推開。


    邁過朱紅色的門檻,張玉楓的腳步一頓,淩厲的柳眉不由得微微皺起。


    閉上眼睛,她的耳朵微微一動,伸手將肩上的背包緊了緊。


    偌大的院子中,張玉楓一個人獨自站立原地,寧靜的早晨陽光明媚,沒有一絲微風。


    忽然,散落在眼前的發絲微微一動,張玉楓猛的睜開了一雙淩厲的冷眸!


    “給我滾出來!”


    一聲厲喝,張玉楓輕點腳尖,腰部靈巧一扭,揮手向一個方向猛的擊出一拳!


    伴隨著渾厚的內息,一股強大的勁風和衝擊力向那個方向迅猛而去!


    瞬間,地麵上瓷磚猛然碎裂,立在那個地方的石凳,竟然也變成了碎石!


    眼見沒有人冒出來,張玉楓揮舞著勁拳,又是一聲怒斥:“什麽人!竟然敢在這裏撒野!給我滾出來!”


    說話間,張玉楓身上的內息不要命似的不停翻湧,一股接一股的襲向四周。


    隱藏在暗處的人挑眉看著張玉楓不要命似的打發,眼神中劃過一絲興味,轉頭對幾個同夥簡單的比劃了一個手勢。


    刹那間,三道黑影從暗處迅速彈出,二話沒說狠狠的襲向張玉楓!


    眼看著馬上就要砸在自己身上的拳頭,張玉楓微微眯了眯好看的眸子,一個扭身,詭異的下腰躲過了三個人猛烈的攻擊!


    緊接著,她的目光一厲,五指成爪,胳膊以一個扭曲詭異的角度旋轉,狠狠的抓向其中的一個男人的胸膛。


    被選中的那人眼神中透露出驚訝,一瞬間馬上變成了濃濃的戰意。棋逢對手,男人猛烈揮拳,狠狠的對上了張玉楓要命的攻擊,並沒有因為對方是個女人而憐香惜玉!


    感受到對方猛烈的攻擊力,張玉楓的眼中劃過一絲讚賞,內息翻湧,鷹勾般的五指狠狠的抓住對方襲來的拳頭!


    一時間,兩個人打得天昏地暗,男人的另外兩個同伴則是時不時的上前騷擾幾下,並沒有因為人數眾多而落井下石。


    這場戰鬥整整持續了二十多分鍾,院子裏的地磚早已經四分五裂碎成了渣渣,石桌石凳也全都被打的七零八落。眼看著幾個人越打越來勁兒,而且招數越來越缺德,藏在暗處的安亦晴無奈的搖了搖頭,笑眯眯的走了出來。


    “你們幾個,差不多得了。再打一會兒,估計都成東方不敗了。”


    安亦晴的話讓張玉楓猴子偷桃的動作狠狠頓住,硬是收迴了手。


    “小姐!”沒管身邊幾個人會不會襲擊她,張玉楓轉過身,目光灼灼,一臉激動的看著許久不見的安亦晴。


    “小楓,好樣的。你變得更強了。”


    安亦晴緩步走上前,張開胳膊緊緊的將張玉楓抱住,輕聲說道:“小楓,你受苦了,終於迴來了!”


    嗅著懷中的馨香和溫暖,在軍校和‘紅刺’基地隻流血,卻從未流過一滴淚的張玉楓眼圈一紅,差點兒哭出來。


    ------題外話------


    今天我家沒電了,這一章是昨天晚上連夜趕出來的,嗚嗚嗚~(>_<~最近公子找工作找的心煩意亂,求虎摸,求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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