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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了趙金寶的話,王蘭愣住了。她看著死不瞑目的趙玲玲,這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女兒,畢竟是身上掉下來的肉,說一點感情也沒有肯定是假的。不過……在你死我活之間,王蘭最後還是選擇了她自己!


    趙玲玲的屍體被趙金寶和王蘭兩個人合力藏了起來,他們急忙收拾好行李,剛打開門,卻碰巧和門外的人撞了個照麵。


    “趙局長,我們是紀檢委。有人舉報你貪汙受賄,這是搜查令,請你配合。”幾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麵無表情的站在別墅門口,冷冷的看著趙金寶。


    趙金寶臉色慘白,沉重的行李無力的從手中滑落,掉在地上發出了金屬碰撞的聲音。


    紀檢委的幾人耳尖的聽出了聲音的不同尋常,手疾眼快的搶過行李袋一拉拉鏈!金光閃閃的金條**裸的呈現在眾人眼前!


    “趙金寶,現在我們有足夠的證據懷疑你貪汙受賄,現在請跟我們迴去協助調查!”


    ……


    第二天,趙金寶貪汙受賄被撤職雙規的消息飛快的席卷了整個京都。不過這並不是什麽新鮮事,真正令大家震驚的是,紀檢委的人搜查的時候,竟然在趙金寶家的冰箱裏找到了趙玲玲的屍體!經過警察的一番調查,初步已經證實了殺死趙玲玲的兇手正是她的親生父母趙金寶和王蘭!


    這個消息一傳出來,頓時掀起罵聲一片!殺死自己的親閨女,這樣違反人倫綱常的事情徹底激起了華夏人的怒火,無論是在網上還是現實中都是一片罵聲詛咒聲!


    不過,在安靜得可怕的上流圈子裏,各方權貴所推測到的內容卻被普通老百姓深了許多。


    之前安亦晴剛剛傳出差點兒被趙玲玲槍殺,怎麽之後就這麽巧的趙金寶就被雙規了?這裏麵究竟有些什麽貓膩?精明的有心人敏銳的發現,在這件事情中,顧家和顧夜霖好像都沒有插手,從趙金寶在紀檢委裏的瘋言瘋語來看,這件事情卻又的確與安亦晴有關。綜合各個方麵推測,真相隻有一個,那就是整件事情都是安亦晴在從背後推動,從搜集他貪汙受賄的資料再到匿名送往紀檢委,甚至連趙金寶王蘭竟然會殺死自己的親閨女這件事,也許安亦晴都已經料到了。


    這個大膽的推測不得不讓冷眼旁觀的各方權貴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女孩兒究竟有多深的城府,才能將所有的一切都安排的恰到好處!


    水榭蘭亭


    “小白,這次的事情做的漂亮。”安亦晴笑眯眯的在電話裏誇了白無常一句。


    “小師叔,您可別寒磣我了。”白無常有些害羞的嘿嘿一笑,敬佩的說道,“要不是您猜測如神,我又怎麽可能將時間拿捏的恰到好處?不過小師叔,您還真是神了,竟然真的能猜到趙金寶王蘭會殺了趙玲玲。”


    安亦晴的眉眼彎彎,淡然的小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紅唇輕啟說道:“趙玲玲從小專橫跋扈,高高在上。這次的事情給她帶來的侮辱已經足以令她崩潰。再加上因為受傷導致無法生育,趙玲玲不傻,她心裏明白我和阿霖她都動不了。而導致這種結果的第三方,就是她的親生父母。自然而然的,趙玲玲所有的怨恨都轉移到了趙金寶王蘭身上。如果此時這兩口子能對趙玲玲好一些,也許還有一線生機。但是人性自私,趙金寶和王蘭這對父母可沒有愛女如命的情懷,在他們收到貪汙材料之後,一定會撇下累贅趙玲玲遠走高飛。我所預料到的一切,隻是因為這一家子冷血自私的產物罷了。”


    白無常聽了女孩兒的推測,對她簡直更加崇拜敬佩。小小年紀,思維縝密推測大膽,而且還如此熟識人性。白無常甚至覺得,在安亦晴的帶領下,藥門會再一次綻放光輝!


    安亦晴結束了和白無常的通話之後,望著窗外的景色竟然有些出神。


    “兔兔,怎麽了?”顧夜霖輕輕走了過來,牽起安亦晴的小手。


    “唔,阿霖,”女孩兒將頭靠在男人精壯結實的肩膀上,“為什麽會有趙金寶和王蘭這樣自私自利的父母?其實趙玲玲也是個可憐之人,從小被無原則的溺愛,闖了禍之後就被推了出去,甚至被拋棄。阿霖,如果我在親生父母身邊,現在會是什麽樣子?”


    聽了女孩兒的話,顧夜霖的黑眸閃了閃,抱緊了她溫柔的說道:“不管你在哪裏,你變成什麽樣子,你都是我的寶貝,我一定會找到你!”


    安亦晴的小腦袋在男人的懷裏蹭了蹭,眉眼彎彎,滿是幸福。


    ——小吃貨分割線——


    趙玲玲的事情已經徹底結束了。世上每天都有無數人降生,又有無數人死去。一個趙玲玲、一個趙金寶,對偌大的京都城沒有絲毫影響。在這件事情上得益最多的非安亦晴莫屬,現在的權貴圈子中,安亦晴這個名字已經開始潛移默化的滲透了眾人的心裏。


    玉元齋,每個月一次的商討會。


    隨著安亦晴的鋒芒初露,玉元齋的名氣也是水漲船高,營業額更是日進鬥金。廖景林每天拿著計算器樂得簡直找不到北。


    “小姐,十二月份到現在為止,玉元齋的收入又破紀錄了!再加上其他幾個城市的分店已經開始營業,您現在在華夏國內也算是個小富豪了!”廖景林樂嗬嗬的向安亦晴匯報了一下這些日子以來玉元齋的進賬情況。


    “唔,不錯。”安亦晴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的點了點頭,說道,“華夏玉石最近怎麽樣?”


    “您放心,華夏玉石雖然發展有些慢,但是一步一個腳印穩紮穩打,現在在整個北方的市場已經初步打開。現在隻等著一個契機,就可以一炮打響、進入商界的舞台!”一想到華夏玉石和玉元齋的情況,廖景林滿腔的熱血就沸騰不已。


    “很好,繼續這樣溫水煮青蛙,打好基礎,一鳴驚人的機會以後到處都是,先不要著急。玉生哥,藥田那邊怎麽樣了?”安亦晴轉頭問道。


    張玉生整理了一下思路,緩緩說道:“按照您給的設計圖,藥田的廠房房屋已經基本建成。下一步就是購置設備機械了。不過小姐,這人員方麵該怎麽辦?”


    張玉生和廖景林、華雲三人已經在安亦晴那裏了解了有關藥田的詳細信息,這讓他們震驚欣喜的同時,還產生了一些擔憂。按照培育計劃,這片試驗田裏無論是技術還是資源,都是要進行嚴格保密的。如果雇傭一些普通人來做這些事情,會不會造成一些隱患?


    不得不說,安亦晴看人的眼光很好,雖然手裏的人才隻有三人,但是張玉生這幾個人卻全是對她全心全意的。


    安亦晴自然明白幾人的擔憂,她微微一笑,淡然說道:“員工的事情你們不用擔心,我已經聯係了師門,藥田的技術人員就從藥門中選拔。現在我比較在意的是,華夏製藥究竟需要由誰來領導。”


    “對呀!華夏製藥不似一般的企業,我和景林小芸三人雖然擅長管理,但是醫藥行業可是一竅不通。小姐,您心裏可有計劃?”張玉生一拍大腿,恨不得自己能馬上考出個醫學博士來為安亦晴分擔。


    “還沒有,管理華夏製藥和培育田的人一定既要有領導能力又要擅長醫學,最重要的是必須忠心。想找一個同時具備這三點的人才,的確有一定難度。”安亦晴不是沒想過從藥門搜羅一個這樣的人才,但是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華夏製藥是屬於她自己的產業,還是盡量不要和藥門掛鉤。更何況,安亦晴的打算是要把華夏製藥作為一張暗地裏的王牌,所以從藥門搜羅人才這個辦法,不能實現。


    “玉生哥,景林,小芸,你們這些日子多留意一下,看看身邊接觸過的人中有沒有這樣的人才。”安亦晴想了想,又囑咐道。


    張玉生幾人點了點頭,皺著眉頭苦思冥想了一番,將自己身邊的人從朋友到家人再到八竿子達不到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想了一遍。


    “哎喲!我怎麽把這小子給忘了!”廖景林仿佛想到了什麽,猛拍大腿一聲驚唿,興高采烈的對安亦晴說道,“小姐,我倒是想起了一個人來!”


    “說一說,是什麽樣的人?”


    “他和我是高中同學,畢業後我去了米國,他則留在了國內。他姓邢,叫邢斌,從小就立誌要當個醫生。高考之後更是以京都的理科狀元考進了醫學院。現在他是醫學專業的博士,一直在研究院裏工作。”廖景林仔細想了想,繼續說道,“這小子是個人才,雖然醉心醫術但是並不木訥,以前和我們這幫同學玩的都很好。就是不知道他最近是個什麽情況。聽別人說,這小子好像在研究院有些鬱鬱不得誌。”


    聽了廖景林的介紹,安亦晴覺得這個邢斌聽起來還不錯,她點了點頭說道:“聽著還行。景林你有時間聯係一下他,問問他對華夏製藥有沒有興趣。如果他有意向,就帶到玉元齋來,我看一看。”


    “是,小姐!”廖景林一聽有門,心裏高興極了。對於邢斌這個人,廖景林他一直都很欣賞,賦有學者風範但卻並不孤傲,跟大家也能相處得很好。在這個恃才傲物的年代,邢斌這樣的人的確並不多見了。


    “叩叩叩!”


    這時,內廳的門被輕輕扣響,一個長相清秀的店員恭敬的站在門外。


    “老板,外麵有人找您。”


    “找我?可知道是什麽人?”安亦晴皺皺眉,如果是朋友,大多數都會直接打她的電話,上玉元齋來找她的,除了病人,倒是還真少有。


    店員站在門口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不清楚。聽口音應該不是京都的,是南方人。看起來也有些風塵仆仆的樣子。老板,您要見嗎?”


    “請進來吧。”安亦晴點點頭,有些納悶,她貌似在南方不認識什麽人吧。


    不到一分鍾,內廳門口緩緩響起了腳步聲。安亦晴的耳朵微動,眼裏閃過驚訝。聽這個腳步聲,應該不隻是一個人。而且,其中一個人的身手應該很是高深,甚至實力有可能已經在她之上。


    這個認識讓安亦晴有些訝異,對來訪者產生了一絲好奇。


    “安小姐,您好!冒昧來訪,還望諒解。”最先出現在門口的,是一個身高至少一米八五以上的男人,三十歲左右,國字臉,板寸頭,濃眉大眼,身材魁梧。身上散發著一種久居高位的霸氣。在他的身後,跟著一個年齡相仿的女人,身姿如弱柳扶風,長相秀美,氣質端莊大方。


    高大挺拔的男人和這個嬌小柔弱的女人站在一起,看起來倒是非常般配。


    安亦晴禮貌的點了點頭,輕聲問道:“您好,請問您是?”


    “在下姓徐,名天佑。上滬市徐家人。”男人輕輕拉過女人的手,繼續說道,“這是內人柳若華。”


    “上滬市徐家?”安亦晴的水眸裏閃過訝異,柳眉一挑,問道


    一挑,問道,“可是南方三大家族之一的兵器世家徐家?”


    “正是!”徐天佑倒是爽快,一點兒也沒有隱瞞。


    上滬市徐家,南方三大家族之一,兵器世家,據傳由徐家家傳之法打造出來的兵器都是絕世之兵、鋒利無比。


    南方三大家族,分別是徐、歐陽、林,三大家。若是和京都的五大家族一起分個先後的話,擅長兵器修煉古武的徐家,在顧家之下,古家之上。


    “那徐先生一定就是那個徐家家主徐天佑吧?”安亦晴繼續問道,對徐天佑爽朗的性格倒是有些欣賞。


    徐天佑點點頭,有些感歎道:“天佑不才,父親過世的早,無奈年紀輕輕挑起大梁。還請安小姐多多指教。”


    徐天佑一番話,彬彬有禮,誠懇爽直,讓安亦晴很是欣賞。她站起身,將兩人請到上位,又吩咐華雲沏了一壺熱茶。


    “徐先生,徐夫人,你們今天來找我所謂何事?”安亦晴親自為兩人倒了杯頂級的西湖龍井。


    看著麵前用老坑玻璃種帝王綠製成的茶杯,徐天佑的眼裏閃過驚訝,心裏不住讚歎,這玉元齋不愧是京都城的頂級品牌,財大氣粗,竟然連待客用的茶杯都是頂級的翡翠。


    “安小姐,今天我和我妻子專程前來,是為了請您治病的。”徐天佑呷了一口清茶,緩緩道來,“我和若華有兩個孩子,是一對龍鳳胎。今年十歲。打他們出生開始,這兩個孩子就得了一種怪病,渾身疼痛,每隔五天就會抽搐,並且吐血不止。我和若華遍訪名醫,但仍然不見好轉,哎!安小姐,在上滬市我聽京都的朋友說最近出了一名年紀輕輕的神醫,就連段老爺子的舊疾都給治好了。所以,我特意趕來懇請您能夠救治我那兩個可憐的孩子!”


    “安小姐,求求您救救我的兒子女兒吧,他們自從出生開始,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我這個做母親的,除了心痛,一點兒用也沒有,安小姐,求您救救他們!”柳若華站起身,滿臉誠懇的請求道。


    “兩位,還請稍安勿躁。”安亦晴輕輕點了點頭,緩緩說道,“具體的情況我還要仔細診斷過才能判斷。徐先生徐夫人,不知道令郎和令千金是否一起跟來了?”


    徐天佑一聽這話,連連點頭道:“來了來了!小方和小圓現在在車裏,他們身子弱,不能吹冷風,所以我沒讓他們出來。安小姐,我現在就把他們兩個抱進來。”


    說著,徐天佑帶著柳若華急急忙忙出了門。


    沒過一會兒,淩亂的腳步聲響起,隻見徐天佑和柳若華分別抱著一個小孩子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個中年婦女,看樣子應該是保姆了。


    “安小姐,這兩個就是犬子徐子方,小女徐愛圓。”徐天佑轉頭對兩個小孩兒輕聲說道,“小方小圓,這是你們安姐姐。”


    徐天佑剛介紹完,徐子方、徐愛圓兩個小包子就乖巧的喊了一聲:“安姐姐好!”


    兩個小包子軟軟糯糯的聲音簡直萌化了安亦晴的心,她蹲下身子,清澈的水眸看著麵前兩個長相相似的孩子。徐子方的樣子很像他的父親,濃眉大眼,唇紅齒白。徐愛圓的樣子相對來說更秀氣一些,身上的氣質和她的母親柳若華很是相似。


    這兩個孩子身為徐家後人,長相出眾,按理說應該是天之驕子才對。但是,安亦晴清楚的從他們的眼睛裏看到了老成穩重,還有一絲疲累。


    這兩個孩子雖然長得很好,但卻都是臉色蒼白,眼底烏青,身體雖不特別瘦弱,但和同齡的孩子相比,還是缺了一絲生氣。安亦晴在心裏不住感歎,他們從出生開始就一直被病痛折磨,又怎麽會像普通孩子一樣無憂無慮呢?


    “小方,小圓,你們好。”安亦晴伸手輕輕的摸了摸小包子的頭,親昵的說道,“姐姐想給你們治病,小方小圓把小胳膊伸出來好不好?”


    在征得兩個孩子的同意後,安亦晴先為徐子方號了脈。


    短短的幾分鍾內,安亦晴的眉頭越皺越緊。她本以為這兩個孩子隻是得了怪病,卻沒想到竟然……


    “安小姐,請問您可有發現什麽?”柳若華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饒了安亦晴的思路。


    女孩兒沒有說話,她又伸手檢查了一下徐愛圓的脈搏,果不其然!和徐子方的一模一樣!


    “徐先生,徐夫人,”安亦晴的臉色凝重的看著徐天佑和柳若華,“這十年來,兩位訪遍名醫,他們都怎麽說?”


    “他們?”徐天佑和柳若華疑惑的對視了一眼,說道,“有的說是先天性疾病,還有說是不治之症。眾說紛紜,他們也開了很多藥,但是都不見好轉。安小姐,有什麽問題嗎?”


    “難道沒人查出這兩個孩子是中毒嗎?”安亦晴皺皺眉,臉色不是太好。


    “中毒?!”柳若華一聲驚唿,吃驚的張開櫻桃小嘴,一臉不可置信。


    “安小姐,您說的可是真的?”徐天佑心裏震驚,不確定的問道。


    “自然是真的。”安亦晴點點頭,繼續說道,“小方小圓中的是一種很罕見的毒藥,叫慈母泣。這種毒無色無味,正常人吃了沒有任何毒性。但是,如果是妊娠期間的女人吃進去,會通過母體傳到嬰兒身上。那麽生出的孩子,從小就會吐血不止,抽搐不斷,卻又不會致死。徐先生,下這個毒的人,用心險惡難以想象,你們夫妻二人還是仔細想一想,


    細想一想,究竟是誰跟你們有如此深仇大恨!”


    安亦晴的一番話,讓徐天佑和柳若華驚呆了。兩個人怔怔的愣在那裏,內心裏驚濤駭浪。很難消化所聽到的消息。


    “安、安小姐,這種毒可有解藥?”徐天佑有些害怕,慈母泣,慈母泣,顧名思義,下毒的人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夫妻二人飽受折磨。徐天佑不敢想象,如過這毒藥無解,那他的兩個孩子……


    而身為母親的柳若華,更是“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神情悲痛的哀求道:“安小姐,既然您知道這種毒,一定會有解毒的辦法。安小姐我求求您,求您救救小方和小圓,他們太可憐了!”


    柳若華一哭,站在一旁的兩個小包子的眼圈也開始紅。他們自打出生開始就不同於尋常的孩子,心思更是深沉老成。每次看到自己的父母為了他們忙碌奔走,小小的心靈上也很悲傷。


    “媽媽……”小姑娘徐愛圓癟了癟小嘴巴,開始往出掉金豆豆。小帥哥徐子方也握著小拳頭站在一旁。


    “安小姐,您……”看著自己的妻孩,徐天佑簡直心疼極了,暗恨自己沒有能力救他們。


    “徐夫人,快快起來。”安亦晴兩步上前,彎腰將柳若華扶起來,“小方和小圓的這種毒,我的確可以解。但是需要的時間會長一些。”


    徐天佑一聽,心中大喜,急忙點頭說道:“時間不是問題!十年都等過來了,再等十年也不要緊!隻要小方小圓能健健康康的,豁出我的命我都願意!”


    “是呀,安小姐!隻要能救救我的孩子,讓我當牛做馬都可以!我們可以等!”十年盼得好消息,柳若華簡直喜極而泣,緊緊的拽著安亦晴的雙手不放。


    徐天佑和柳若華對兩個小包子的可憐父母心,讓安亦晴很是動容。身在世家大族卻仍能保持本心,這樣的親情實在難能可貴。比起趙金寶和王蘭的自私自利,虎毒食子,安亦晴對徐家一家四口的好感度更是噌噌往上漲。


    “二位放心,小方和小圓這兩個孩子我很喜歡,他們身上的‘慈母泣’我會解得一幹二淨。保證還給你們兩個健健康康的小包子!”安亦晴親昵的摸了摸兩個小包子的頭,緩緩說道。


    “好!好!謝謝您安小姐!謝謝!”徐天佑激動的點頭說道,在安亦晴身上,他仿佛看到了希望。身為徐家家主,徐天佑並不是個蠢笨的人,並非誰說出這番話他都會信。在上京之前,他做了充分的調查,在了解了安亦晴的人品和醫品之後,才放心的將兩個小包子交給她。


    “徐先生,徐夫人,你們這是才下飛機?”安亦晴看著風塵仆仆的幾人問道。


    徐天佑點點頭苦笑道:“這次來京都,本是為了這個月月末的玉石大會和秦家老爺子的生日。恰好來京都的前一天,我一個朋友跟我提到了安小姐,所以下了飛機就趕了過來。這不現在連落腳的地方都沒定下來。”


    徐家身為三大家族,產業遍布華夏,這點兒事情自然難不倒徐天佑。不過安亦晴想了想說道:“徐先生徐夫人,算算日子,小方和小圓的毒發時間大概是今明兩天吧?”


    徐天佑一愣,然後猛地一拍腦門說道:“哎喲!我怎麽把這事兒給忘了!這些日子忙的有些糊塗,差點兒忘了明天就是他們毒發的日子!幸虧安小姐提醒,不然什麽都沒準備,明天小圓小方又得遭大罪了!”


    “不礙事。‘慈母泣’每隔五天發作一次,你們夫妻二人哪怕過了這麽多年仍然沒放棄。若是尋常人,也許早就放棄了這兩個孩子。我對二位很是敬佩。”安亦晴頓了頓,繼續說道,“這‘慈母泣’不同於尋常毒藥,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把小圓小方留在身邊觀察一陣子。若是二位不嫌棄,可以和兩個孩子一同到寒舍住上幾天。這樣對小圓小方的心情也很有幫助。”雖然不喜外人住進自己家,但是麵前的兩個小包子她真的很喜歡。小孩子偶爾換一個陌生的環境,本就會不適應,再加上身中‘慈母泣’,免疫力更是低得可怕。此時若是有父母跟在身邊,在心裏上怕是會有許多安慰罷。


    徐天佑和柳若華一聽,連連搖頭,急忙說道:“安小姐您說的是哪裏話!您能救這兩個孩子,我們夫妻二人感激都來不及,怎麽可能會如此不明白事理!一切都按照您說的來辦,我們都聽您的!”


    “好,既然這樣,徐先生徐夫人,你們也別叫我安小姐了。”安亦晴點點頭,麵帶微笑,很是隨和的打趣,“天天有人在我耳邊‘您’來‘您’去的,我實在不習慣。兩位就叫我小晴吧。”


    徐天佑聽了大喜,還沒說話,溫婉的柳若華搶先一步,興高采烈的握住安亦晴的小手,親昵的說道:“好好!我也覺得叫‘安小姐’實在生分得很!小晴,姐姐拖個大,你也別叫我‘徐夫人’了,就叫嫂子吧!叫天佑徐大哥!這稱唿多親切,有這麽個如花似玉的妹子,你徐大哥和我簡直做夢都能笑醒!”柳若華是個心思玲瓏的人,身為大家閨秀雖然性情溫婉,但卻是個真誠直爽的人。對於安亦晴,她很喜歡,再有這個女孩兒可以救自己的孩子,柳若華簡直感激涕零,更希望與安亦晴的關係更進一步。現在有了這個機會,柳若華自然要抓住。


    “對對!小晴,你就叫我徐大哥!”徐天佑對妻子的話很是讚同,濃眉大眼中流露出真誠,他低下頭,一手拉


    頭,一手拉著一個小包子,輕聲說道,“小方小圓,以後不能再叫安姐姐了。你們得改口叫晴姨了!”


    安亦晴一聽這個稱唿,嘴角一僵,晴姨?她才十九歲好麽?


    倒是兩個徐小包子,看見自己的父母和安亦晴聊得開心,這兩個小人兒的心情也是非常好。他們聽了徐天佑的話,笑得眉眼彎彎,長著小嘴大大方方的喊了一聲:“晴姨好!”聲音軟軟糯糯的,很是可愛。


    安亦晴聽了小包子的叫聲,整個心的萌化了。巴不得抱起兩個孩子好好親一親。


    ……


    離開玉元齋之後,安亦晴坐著徐天佑家的車迴到了水榭蘭亭。


    剛到別墅門口,恰巧看見顧夜霖開門走了出來。安亦晴見到男人急忙下了車。


    “阿霖!今天怎麽這麽早?”安亦晴從來沒有過問顧夜霖除了‘紅刺’之外,還有什麽秘密。在女孩兒心裏,她在意的是這個男人,即使他沒有‘紅刺’,沒有‘顧將軍’的身份,沒有顧家的光環,她仍然覺得她的阿霖是最好的。


    “想你了。就迴來了。”顧夜霖顧大爺說起甜言蜜語來毫不手軟,忠犬的外表和性格再加上直白的情話,聽得安亦晴小臉通紅。


    “小晴,這位是……?”從車上走下來的徐天佑看了看麵前這個氣場強大的男人,不由覺得眼熟,“這位先生看著很是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題外話------


    有關晴晴認親的事,最近幾天就會出來。不過在此之前,公子要給晴晴安排好人脈。畢竟公子不希望她認迴了父母,卻被人說是飛上枝頭變鳳凰。妹紙們表著急,該有滴都會有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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