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飄雪見過風將軍,不知風將軍來到陋舍有何貴幹!’白衣女子在眾人的攙扶下,緩緩向風化龍一禮道。

    好一位天人,長的竟如此般美麗,讓風化龍不禁驚呆了一下,不過風化龍何許人也,立刻醒悟過來,暗道:“慚愧‘!忙微笑道:”化龍能得穀主如此厚愛,親自迎接,深感容幸!不知穀主能否請在下到穀中一聚,鄙人有要事想請與穀主幫忙!’

    望著眼前這一位也是身穿白衣,手牽白馬的俊朗書生,飄雪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好感。

    ‘風將軍過慮了,小女子這次本是要親自出來迎接的,哪有拒客門外的道理,風將軍這邊請!’伸手做出個請的姿式,才率先向穀內走去。

    越深入穀內,風化龍才越感到眼前的景色不可思議,也隻能用震驚的不能再震驚的神色來形容了。

    ‘風將軍似乎對於鄙穀的景色很滿意?’飄雪看著風化龍眼神呆呆的樣子,不禁輕笑道。

    ‘是啊,我剛才在穀外的時候,就被貴穀的景色所迷,沒有想到,這穀內與穀外竟然是如此般差距,怎能不癡迷!實在是讓穀主見笑了!’

    ‘風將軍不必客氣,或許我們在這裏住了很久,也沒有出去過,所以才不知道這種景色有多迷人吧!’

    ‘噢?為何有如此之說,難道,穀主從沒有出過穀嗎?’風化龍疑惑道。

    悠悠一歎,飄雪道‘小女子也是迫於無奈,或許剛才將軍已經看到,春雨為我打傘的樣子了吧。?’略一點頭,風化龍算是同意飄雪所說。

    ‘隻因為飄雪在年幼的時候,得了一場怪病,不能受到陽光的長久暴曬,如果控製不好,將會有性命之憂!像我這般症狀,風將軍你看我還能到外麵去嗎?嗬嗬!’說罷,自嘲的笑了笑!

    ‘這個~~~這個我也說不好,其實姑娘不必煩惱,現如今天下早已大亂,聖龍國在山海關戰敗之後,烏蘭便以山海關為根據地,對聖龍四處出擊,你現在身在這穀中,我想,天下間沒有比這更安寧的地方了!’

    ‘多謝公子安慰,小女子也早已想好,出不出得穀中已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已能快快樂樂的活一輩子,你說不是嗎?’調皮的笑容,哪有剛才穀主的冰冷作風。現在十足的一個小姑娘模樣,讓風化龍心裏暗暗叫苦:“小姐,求你不要在我而前擺出這副模樣好不好,你想折磨死我啊!‘

    慌忙吞咽了一口唾液,風化龍才苦笑道:“穀主,麻煩你能收起你現在的表情嗎,現在你這個樣子,我想沒人能堅持住的!‘說罷,還不忘迴頭看了一眼早已張大嘴巴流著唾液的人群。‘咯咯!我今天好開心噢,很久沒有這樣了!’看到眾人如此模樣,飄雪更是笑得樂彎了腰。

    極度鬱悶中的風化龍,隻得轉過身去,不忍看到這讓人噴血的一幕:“天啊,我怎麽就這樣哀啊!你這不是曾心讓我犯罪嗎?‘

    笑了有好一陣的飄雪,才正色對風化道:“很開心認識你,我叫飄雪,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吧?好嗎?‘一臉祈求的模樣,能讓風化龍說不好嗎?

    ‘穀主,這個~~~那個~~~好像是剛才我們都介紹過一遍了吧?還用的著在介紹一次嗎?’風化龍懷疑飄雪腦子經過剛才的刺激,現在出現短暫的失憶中。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飄雪和你風-化-龍要重新認識一下,剛才那隻是禮節的認識啦,現在這次,我要和你當好朋友,好不好嘛!’

    ‘好~~好~~好!我的媽哎。!我今天這是咋地了。怎麽出門這樣不順啊!這比打了一場架還要累人啊!唉~~~~!天妒英才,天妒英才!’最後風化龍隻能用這個鳥人才能說出的理由來安慰自已。

    一行人,看著前麵二位鬧的正歡的二位,帶著微笑,渾然不覺已走到了穀中。經過剛才的死皮爛打,飄雪這個新認的哥哥,也終於坐到了,悠蘭穀會客廳的椅子上。飄雪也早已經跑到後院去招唿他的父母了。

    又是盞茶時間(讀者:為什麽你老愛說盞茶時間,不會換點新鮮詞嗎?作者:實在是對不起,因為小的現在正在一邊喝茶,一邊寫作,當然要寫盞茶時間了,難道你還想要我寫柱香時間哈,讀者:……)一個年老的婦人,在飄雪的摻扶下,緩身坐到堂中的正椅上。直到這時,風化龍才仔細打量眼前這位能把悠蘭穀經營得如世外桃源的奇人。滿頭的白發似乎正驗正了她那飽經風霜的經曆。一雙微眯的雙眼不時的透出一道讓風化龍心冷的精光。‘好家夥!’深吸了一口氣,風化龍再也不敢輕易的打量麵前這位看似慈祥的老太婆了。

    ‘晚輩見過穀主,路經貴地,沒有經過前輩的同意,就擅自進入穀中,還請前輩見諒!’說罷,起身對眼前的老人一躬身道。

    ‘年青人,在老身麵前,請不要客氣,剛才我聽飄雪說,你就是風將軍是嗎?’麵前的老人神色略顯激動的道……

    ‘正是在下,將軍一說,也隻是戰友們無聊的時候,給起的!’風化龍忙謙虛的道。

    ‘好~~好~~好一個謙虛的年青人,雪兒,你去後室,把你叔叔請來。’說罷,絲毫沒有理會一臉不奈的飄雪,老人繼續正色對風化龍道:“風將軍,聽說你最近打了不少烏蘭國的遊兵散勇是嗎?‘見風化龍點頭,又道:”那你有沒有聽說聖龍現在發生了什麽情況?’老婦人急道。

    ‘前輩,請恕晚輩冒味,雖然化龍隻是個領兵的將領,但現在我們疾風營整日遊蕩於山林之中,對於聖龍的消息實在是少的可憐,今日,化龍也是被逼無奈才有事要相求於穀主的。!’在見識到了飄雪對於這老婦人的態度後,風化龍可以十分肯定眼前這位便是悠蘭穀的真正穀主了。

    ‘唉~~~!事隔多年,也不知道他究竟過得怎麽樣了,還有沒有記起當初那個天真的小姑娘!’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說給對麵的風化龍聽,風化龍略一皺眉,這種事情自已還是少摻合進來的好。搞不好,又是什麽情呀愛呀的麻煩事。眼下這麽多士兵等著我迴去,我哪有時間再理這些多餘的事情,所以,風化龍並沒有繼續搭口,反而是悠閑的坐迴椅子上,喝起了,剛泡好的一杯茶……

    ‘雲妹,你叫我出來有什麽事嗎?’隨著一聲爽朗聲。一個留著長長胡須的老者則是出現在風化龍所在的客廳裏。

    ‘大哥,你不是說想見見那個以百人之力就打的烏蘭軍不敢獨自出門的風化龍嗎?眼前這位少年就是。’順著雲妹的眼光看去,一個一身白衣的風化龍正神態瀟灑的站在那裏,對著微微一笑,才道:“我道是誰,能讓穀主如此般客氣,原來是嚴榮嚴老將軍,化龍能在這裏與將軍相見,實乃人生一大快事,請嚴老將軍受化龍一拜!‘深深行了個禮,才繼續道:”想當初,嚴老將軍,以一人之力,獨守山海關,該是多麽讓人佩服,此時相見,讓化龍真有種傳言勝過事實的感觸!

    ‘哈哈~小哥客氣了,嚴榮現在早已淡不上什麽英雄之說了,一個敗軍之將,丟城之人,更讓當朝皇上喪命的匹夫,有何功勞可言。若不是家妹在我陷入危難之際救我而出,或許現在我早已成全了我的心中意願,和山海關共存亡了,哪像現在,窩在穀中,每天隻能以花草為伍,想想,著實是讓人慚愧啊!’說罷,不忘長長歎了口氣,實有種英雄未路的淒涼!!!

    ‘將軍嚴重了,天下人誰不知道,將軍隻是被小人所陷害,被華天倫關進牢內,直至聖上親臨以後,也沒有把將軍放出,山海關之敗,著實是與將軍毫無關聯啊!’風化龍不禁勸慰道。

    ‘唉,風將軍,我也知道你的好意,可是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如今山海關也早已成為烏蘭的大後方了,我如何還有臉出穀見天下人,見聖龍啊!’神情激動,滿臉淚水的嚴榮此時的心似乎真的飛迴到了那遙遠的戰場,美麗的山海關城中。‘

    人生八九不如意,老到邊關做嫁衣。

    神留往事緒千裏,無顏麵對天下意。

    欲展雄風跨萬裏,揚鞭海外喚我心。

    但有老軀不耐已。徒留傷悲寸寸衣。

    ‘嚴將軍,我們打個賭如何!’ 在風化龍看到嚴榮的那一刹那,就在心裏快速的做出個計劃。

    ‘噢,嗬嗬,什麽,你說吧,至於打賭,我看就未必了吧!’嚴榮撫須笑道。

    ‘這樣吧,老將軍,化龍也不為難前輩,隻要化龍能贏得上這一局,你就聽化龍一席話,好不好?’風化龍知道事情不能太過著急,恰當的做事方法是他一直以來所學習的目標。

    ‘好,你說吧,我同意你!’嚴榮笑道。

    ‘我跟嚴將軍的這個賭就是,如果化龍在一個月之內,能把山海關奪下來,到時就要請嚴將軍替我守護這座古城,如何?’

    ‘什麽~~!~~?你~~你~~要奪取山海關!老弟,你可要想清楚啊,這不是和你以前隻打幾撥烏蘭的小隊人馬可以相比的。這是要打一座大城,一個駐軍達到幾十萬的大城,你手裏現在有很多人嗎,有一百萬嗎,就算你有,憑山海關的城防,你也休想在短時間內拿下它啊!老弟,我看你年紀輕輕,又能平易待人,還是不要把話說的太滿為好啊!’不瞞的神色,瞬間湧上嚴榮的麵孔。

    ‘嗬嗬,嚴將軍,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也無話可說,但是這個賭我們都已下了注,如果化龍輸了,到時也會和你一樣,任憑將軍處置,可是如果化龍饒幸贏了這場賭局,那麽還要請嚴將軍,多多替化龍著想。!’

    看著眼前這位充滿自信的少年,讓嚴榮真的腦筋轉不過來了,‘是什麽原因,讓他有如此般的把握?難道他真的能功下山海關嗎?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何必冒失的和我打這個賭呢?’想到這裏,嚴榮也看得開了,當下伸出手,握住早已在那待候多時的另一隻手。二隻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一段曆史從此而產生,一段傳奇也就此展開。太陽曆775年10月31日,素有‘防守戰神’的嚴榮將軍,正式歸於風化龍縻下,並於當晚將疾風營的老弱殘兵,及其家屬,全部運送於悠蘭穀中,就這樣,風化龍的第一個根據地,也是最密秘的一個根據地就此產生。

    第二日,風化龍不顧飄雪的阻攔,在付出了百般‘折磨’之後,風化龍不得不得同意每隔10日要報次平安,每隔一年要迴次悠蘭的代價後,才帶著嚴榮火速與山下的疾風營集合,開始實行自已早已承諾好的諾言。‘奪取山海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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