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瑟薇擁住了他,雙手在他傷痕累累的背後撫。摸著,長長的指甲時而嵌進他偶然幾處還完好的肌膚。她從他的脖頸一直吻到他的耳朵,咬他。


    她對他說:“厲斯年,如果是和我一起下地獄,你願意嗎?”


    他幾乎沒有任何猶疑地迴答:“我願意。”


    “死之前,想跟我做嗎?”


    “想。”他的聲音已經幾近沙啞。


    海瑟薇的手慢慢地滑到前處,解開他褲腰處的金屬扣,去觸碰他早已**的一處。


    他的身體一僵。


    海瑟薇大膽地解開了他雙手的桎梏,將他壓在了滿是血水的地上,拉下他的褲鏈。


    “既然是地獄,就一起下吧。”


    兩個人,在肮髒陰濕的牢房裏,忘我地入侵彼此的身體。


    ……


    比以往的審訊要早些結束。


    海瑟薇出來的時候,也是難得的髒髒。身上沒有一處是幹淨的。


    衣服就不說了,臉上都沾上了血漬。


    “問出來了?”


    “天之涯,就藏在那裏。”


    羅玄帶一絲奇怪的笑,迴頭望了一眼漆黑的裏麵。


    “厲斯年還真是好命,死之前還能再享受上一迴,也不算白受了這麽久的苦。”


    “羅玄大人好像很羨慕他?”海瑟薇笑了一下,“不如你也進去,先讓我折磨你幾日,在你死之前,再讓你好好地享受一下。”


    “不,享受是要的,折磨就算了,我可不是抖m。”


    ……


    夜鷹還在嘲笑厲斯年最終逃不過美人關,然而,去完天之涯之後迴來的羅玄,卻帶迴了意外的消息,那裏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


    每個人都很意外。


    怎麽可能?


    厲斯年在那樣的情況下,怎麽還能控製住自己的大腦,說出虛假的情報?


    “海瑟薇,這就是你給我的結果?”


    “主上,我沒有撒謊,那確確實實是他告訴我的地方,沒有半字虛言。”海瑟薇的眼底也閃過一絲詫異。


    “看來,隻有這最後的辦法了。”


    羅玄已明白了什麽,夜鷹隻一個眼神,海瑟薇便被兩名黑衣人固住了行動。


    夜鷹閃身跳下,朝海瑟薇的胸口重重地踢去一腳。


    身邊兩人迅速放開,來不及閃躲的她一下子摔出去好幾米遠,滾了一下,便從嘴裏吐出一口濃稠的鮮血。


    心肝脾肺都仿佛已經震裂,心髒爆痛,兩眼昏花。


    羅玄下意識地動了一下,卻還是沒有上前去。


    “海瑟薇,接下來你要受點苦了。如果厲斯年還對你有一絲情誼,會救你的。”


    夜鷹使了個眼色,讓人把海瑟薇拖下去。


    ……


    還是那間牢房。


    這一次,夜鷹親自審訊,而他的麵前除了厲斯年之外,還有被丟在地上狼狽不堪的海瑟薇。


    “我知道你想幹什麽,她不是蕭漫。”厲斯年猜到了他的來意。


    “她是蕭漫,”夜鷹說道,“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懷疑過她的身份?還是不敢去懷疑?她和海倫娜長得那麽像,難道不是你一直把她留在身邊的原因麽?”


    什麽意思?


    海瑟薇仿若當頭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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