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亦菲說道:“當然是彼此鬥一鬥。”


    “是啊,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在於,我很詫異,我們始終都沒有出現……那個東西。”


    王劍含糊的說著什麽,又看了看周圍,忽然說道:“我說了些什麽,對了,案情,其實這案情,自從分析好後,我就覺得一陣酸澀,真是感人的愛情故事啊。”


    龍亦菲稍微有點興趣了,說道:“哦?你說說看?”


    王劍笑了笑,說道:“首先,是我的錯誤所在,我犯了辯證法的錯誤,導致警方在最初的時候,把精神用在了校友會上的男性成員身上,你看,我的本意是好的,但我想不到的是,法術的進步不僅僅是可以製造出大量的,可以讓普通實力的人使用的大規模殺傷性法器,還有就是更壞的影響,也就是,有些人在改天換地的進程中,發揮了更加這樣的作用。”


    龍亦菲說道:“男性成員?”


    王劍說道:“是啊,我想,事後推理一下,我也覺得自己很傻,隻抓男人是什麽意思,明顯歧視啊,誰說女子不如男,所以,以後我一定要一視同仁啊。”


    “是女人?”


    王劍尷尬的一笑,說道:“看你如何定義男人女人了,這一點的問題是,誰是女人,誰是男人,拿什麽來界定男女?”


    龍亦菲說道:“當然會有不同。”


    王劍迴想了一下,說道:“好吧,我也是最開始的推理,現在我們知道的東西,如果串聯起來,實際上案情基本上就是明的,兩個案子基本上是相關聯的,我也是從那副畫那看出來的,我想細節方麵,肯定會有疏漏,但大方向不會出錯,最起碼,那個人的行為確實反常,事後想想看,他也沒有出現在審訊名單上麵,隻不過,朱雀內部有漏洞,嗯,那確實是個漏洞。”


    龍亦菲卻是警惕起來,說道:“什麽漏洞,你給我說清楚。”


    王劍笑了笑,說道:“我也是看到那副畫後,自己推理出來的,你看,其中最大的疑點,就是當時朱雀上上下下的排查了所有可疑男性後,沒有發現我說的那個人,但我忘記的事情是,校友們拿到的臨時校友通訊卡,隻有加載了通行法陣,可以通過門口的檢測,但無論是高矮胖瘦,好人壞人還是男人女人,都可以拿著走。”


    龍亦菲也在旁邊推理,忽然驚唿道:“你的意思是,一個女人?”


    王劍搖搖頭,說道:“我聽到的確實是男聲,所以問題的核心是,一個男性校友,卻不是以男性的麵目來到朱雀,我想,那個人見到他,哦不,是那個她的樣子,估計得震驚了吧,這種時候,必須有震驚體。”


    龍亦菲說道:“殺人者打扮成了女性?果然是猥瑣男。”


    王劍笑了笑,說道:“哪有這麽簡單,大家又不是瞎子,男人和女人,荷爾蒙以及各種激素分泌不同,隻要有眼睛的,看一眼就知道不對了,所以,來的還真是女人,當然了,當時聲音可能有問題,但我相信,現在已經沒問題了。”


    “所以你聽到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但打扮是女人?”


    王劍笑了笑,說道:“好吧,我想你也看出來了,在安瀾家看到的畫。”


    提起安瀾,龍亦菲表情不好起來,不過還能聊聊:“那副小學生塗鴉?”


    王劍說道:“在那個殺死暹羅人的嫌疑人家裏,我也看到了同樣的一幅畫,起碼現在我們可以確認,大概率是一個人畫的,也就是安瀾和陳冠東的女兒。”


    龍亦菲說道:“就是這樣,確認聯係在了一起。”


    王劍想了想,說道:“最開始,看到一個裝修很有品味檔次,花錢老狠老狠的小樓裏,多出來一副非常生澀,非常一般的畫,當然,如果是名家大師在學習階段成長性的畫作,還可能被認為是喜好不同,品味取向的問題,但是,這裏發生的事情是,這幅畫看一眼就知道很新,不像是什麽大師所畫。”


    龍亦菲說道:“好,算你推理正確,兩幅畫確實是那個小女孩畫的,然後呢。”


    王劍說道:“接下來就有趣了,我最初還以為,是房子的主人,在某次進行暗箱操作的活動,買了某個大佬的兒女畫的東西,你知道,藝術品拍賣這種東西,就是這樣沒道理,不過既然是安瀾的女兒的畫,那麽唯有的可能性是,那裏就是陳冠東的小公館,他雖然拋棄妻子,卻是沒有忘記女兒,好吧,我不知道這是他明著拿,還是暗中買的,這個明天可以直接問安瀾,我們就不說什麽了,這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判斷的沒錯的話,那裏就是陳冠東的窩的話,就有趣了。”


    王劍手指在半空中虛點著,不斷說著:“金屋藏嬌啊,這個嬌自然不簡單,連安瀾都打不過,不過,這不是我們的重點,重點是,現在,暹羅人死亡案與陳冠東死亡案,可以並案偵查,並且鎖定同一個人了,這不是很難的推理吧。”


    龍亦菲皺著眉,梳理王劍所說的內容,正如他所說的,這事兒沒那麽容易決斷,不過一旦決斷,還真就那麽一迴事。


    “接下來呢,案犯是誰。”


    王劍擺擺手,說道:“好了,剛剛我說了,我的第一個想法是基於陳冠東果然養了小三,這個小三最終導致陳冠東拋棄了妻子,如果他們真是好了這麽多年,為什麽現在卻突然不好了?是什麽原因導致的?”


    龍亦菲冷笑道:“年紀大了,人老珠黃被拋棄了唄,男人呐。”


    王劍搖搖頭,說道:“年歲也不小了,我想也該修身養性,我看來,陳冠東應該沒有這想法,但架不住他那個嚴重少女心的情人啊,卻是想入非非了,是啊,離婚七八年了吧,自己卻一直都是暗地裏的小三,誰說她沒有再進一步的想法?不過,世俗就是這麽無奈,這也是最初的嚴重利益衝突,世人就是這麽無奈。”


    龍亦菲說道:“世俗?”


    王劍說道:“當然了,真正可以說看出到底發生什麽的,還是在我們的暹羅朋友,可憐的普吉術身上,他丟失了一件東西,還不是什麽簡單的東西,不過,這人在暹羅,卻是出了名各種幫人做這座那,所以我的判斷也很簡單,普吉術不會真的懂點什麽吧。”


    龍亦菲皺了皺眉,說道:“那不是個騙子嗎。”


    王劍說道:“這裏就有問題了,作為一個騙子,這個普吉術到底是有一分本事自我吹噓到十分的騙子,還是有五分本事吹噓到十分的騙子,這看似簡單,卻也很重要。”


    龍亦菲不滿道:“騙子就是騙子,更別說,你就是個騙子。”


    王劍笑了笑,說道:“我唯一想騙的就是你,啊啊啊,別掐人啊,好了,下一個話題,這個人確實是一個騙子,但騙子也分很多種,我想,在這一行裏混了這麽久,萬一萬一的,普吉術真的有些真玩意兒呢,那可是了不得的。”


    龍亦菲皺了皺眉,忽然說道:“南國叢林,多有一些在華國鬥爭失敗後,逃竄於內的人物,這些人倒也不是沒有根基,如果說暹羅那樣的地方,真的有什麽真東西,那麽就是來源於這些人了。”


    王劍想了想,說道:“而且,自古以來,比起有些秩序,那些瘋子不敢亂來,隻能偷偷搞的話啊,那些小國躲在深山僻壤,做那些缺乏底線的事情,往往不會有什麽顧忌,我想,這也是她願意試一試的緣故了。”


    “誰,試什麽?”


    王劍說道:“我說到哪了,對了,陳冠東的情人,你知道,我隻是在遠處不小心看到了他和人爭吵,按照自己的定式思維,就認為,是某個義正言辭的備胎,正在指責負心人拋棄綠茶,好吧,這是我的失誤,但大多數人看到那個場麵,誰不是罵負心漢呢,誰會注意到,當時那個側身,倒有幾分像是,之前那個女人。”


    龍亦菲嚇了一跳,說道:“女人?你什麽意思。”


    王劍說道:“這其實是男人的傲慢,聽到男人聲,難道就真是男人?不一定,或者說,曾經是男人,因為隻有這樣,所有的線索鏈才能串起來,這尼瑪是真愛啊,為了愛人,連這個都能變,還有什麽做不到的?”


    龍亦菲也被提示想到了這種可能,卻是有些臉紅,她一個未嫁女孩,哪怕已經站在了華國權力頂端,以及人類世界力量頂端,這種事怎麽好說呢。


    “可你不是說,當時是在指責陳冠東玩膩了就拋棄……”


    王劍說道:“不,當時的情景,現在迴憶起來,這個人說的話,你玩膩了就想甩掉,我告訴你,休想,你知道付出了多大代價才走到今天,你敢拋棄!你看看用詞,代價,敢,而且當時打人的幅度,可不是小拳拳懲罰你的樣子,而是真的下手打,所以,這倒是不像一個可憐兮兮的備胎,畢竟對於闊少爺來說,從小對付的備胎成千上萬,欺負也就欺負了,怎麽可能任由備胎打過來?所以,這不是一個備胎質問花花公子的遊戲,而是被拋棄或者說即將被拋棄的小三質問負心漢的八點檔劇情啊。”


    龍亦菲的臉色也不好起來,說道:“有些惡心。”


    “這個證據鏈其實很難想,但如果把普吉術的來曆想想看,他是騙子,但誰說騙子就沒有點真玩意呢,而一旦把普吉術的案子和陳冠東的案子聯係起來,那麽,在這件事情裏,有一個人就非常可疑了。”


    龍亦菲說道:“那個你說的……”


    “他出身山區,我迴憶了一下,還真就是陳冠東的慈善基金會去的地方,甚至兩個人經常一起去做善事,當然了,現在想明白了,這是傲嬌在錦衣還鄉,帶著心目中的男人和家鄉人炫耀啊,而且,此人還多次有去幾個鄰國進行原材料采購的履曆,這是我在陳冠東公司看到的,好了,現在,這可是一個真愛的愛情故事啊。”


    “都是你們男人搞出來的花樣。”


    “其實這個故事的開頭還是很有趣的,嗯,一個年輕人,出身山區,很窮,但是靠著國家給的多次的獎學金,一次次的完成著階級跨越的偉大成就,我想,他成年之前,肯定吃了很多苦,你知道,現在哪怕是所謂公平公正的朱雀,也是大把有錢子弟啊,好了,不說這個話題了,我想,能夠進入朱雀,他是何等的欣喜,何等的被家鄉的鄉親給予殷切希望呢,不過,在學校裏,他發現,並不是這樣,考中朱雀不是大團圓結局的樣板,而是另一道艱苦的征程的開始,那應該是十年前了,你可以想象,一個相貌還算周正,衣服很寒酸的年輕人,就在我們同一片校園內學習,嗨。”


    龍亦菲臉色有些怪異,十年前,其實她就已經在校了。


    王劍說道:“好吧,我們的主人公還是很給力的,我不知道在他畢業的過程中,是否見過陳冠東,畢竟陳冠東也算校友,但是作為校友,從老師那接受推薦優秀學弟,也是稀鬆平常的事情,在朱雀,這種大公司的近親繁殖簡直司空見慣了,嗬嗬,那麽,他一畢業就進入了朱雀,也是順理成章了。”


    龍亦菲說道:“也許是巧合,關係未必有多深厚。”


    王劍一笑,說道:“這就要由另一位的證詞了,記得安瀾說過什麽,為了挽救婚姻,在她發現,丈夫在自己懷孕期間有問題,生了兒子後,就抓緊時間恢複身材,用盡手段爭取,但毫無作用,她甚至給了宋子文一筆巨款,一百萬,買他的嘴,問他到底是誰偷了她的丈夫,當然買不到,因為就是他本人了。”


    龍亦菲說道:“兩個男人……”


    王劍嬉皮笑臉道:“這是正常操作啊親,而且,異性戀不過是為了生兒子,那啥才是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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