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劍卻是先看了看兩名警察如何了,確認隻是打暈後,鬆了口氣,又看了看自己的車,以及早已遠去的那輛車,搖搖頭,自己可是花了精力鍛煉速記能力的,最重要的是,領導吩咐今天晚上吃什麽,肯定是隻想說一遍,你不能在一遍內記住,想讓領導說第二遍嗎。


    所以王劍的速記能力是無敵的,起碼這種很短的句子和關鍵詞,是一看一個準兒的。


    因此,王劍並不在意,你逃跑能跑去哪裏?這裏到處都是人,除非飛出外太空或者跑去獸海大陸,不然你沒得跑。


    王劍卻是將記住的車牌號告訴了周菲,這些事情自然不勞人麻煩,抓人就是了。


    當然了,讓人頭疼的,還是大隊人馬正如警匪片裏說的那樣,事後姍姍來遲後,王劍這個幾乎,就做了人家牽驢我拔橛子的替罪羊,起碼被直接看了起來。


    王劍有些尷尬,最尷尬的是,兩位警察悠悠醒來以後,也把憤怒的目標指向他:“隊長,就是這個人,強暴一個女孩子,追的她到處跑,還打傷我們。”


    王劍無力吐槽,說道:“你說的那個女孩子才是打暈你的人,而且帶著你的槍跑了,她才是問題的關鍵啊。”


    “別廢話,舉手!”


    王劍卻是暗暗埋怨著,周菲動作慢,你唐大刀又在哪裏吹噓自己,還不趕緊來救人。


    好吧。


    不過,他看到一人,卻是興奮的大喊大叫起來:“祁隊長,是我啊,還記得我嗎。”


    祁隊長看了眼王劍,卻是眼睛眨了眨,他當然知道王劍考中朱雀的事情,自己這次作為外省支援單位,到達金陵城進行警務支援,他是知道王劍就在朱雀的,不過隻以為這個大學生會每日待在學校裏優哉遊哉,因此以為不會遇見的。


    既然遇見了,他卻也不能置身事外,好歹也是家鄉出來的人才,以後萬一起來了,也是個幫扶,更別說不能得罪了。


    “這個學生似乎隻是有些嫌疑,先別拷了,問問情況。”


    王劍看著自己不必被拷,也是高興的很,連連對祁隊長說好話,同時說道:“嫂子快有了吧,這可真好,對了,生的是……”


    祁隊長不想和王劍這個不安分不穩定的家夥太接近,說道:“你剛剛說的案情是什麽意思。”


    王劍一拍腦袋,馬上說道:“對哦,是這樣的,我之前不是知道了一個案子,那個越南人被殺的案子嗎,後來我推演了一下,覺得兇手很可能迴到附近,將之前丟棄的證據銷毀,就在路邊走走看,於是就遇到了那個女人,嗯,她做事夠狠的,對自己狠對別人也夠狠,應該是她下手的無疑了,服氣啊。”


    祁隊長皺了皺眉,說道:“你又胡亂查案?”


    王劍一笑,說道:“這也是習慣,我下次改,嗯,我以後說不定真的考警察呢,你說是不是。”


    祁隊長說道:“你的線索呢。”


    王劍笑道:“很簡單,查車牌就是了,她之前沒想到我會出現,開的肯定是自己的車,直接找人就是,難道這麽幾個小時,還能人間蒸發嗎。”


    祁隊長想了想,對幾個同級別的人耳語一陣,似乎對王劍的話還算信任。


    直到過了一會,唐大刀才姍姍來遲,而且帶著興奮說著話:“你小子行啊,公路**案都被你碰見了,薑小卓都快瘋了,還有你的女朋友,都快砸餐具了,你可是真的遇見了慘劇了啊。”


    王劍的臉色並不好。


    這可是無妄之災嗎。


    好在資料調集也方便,按照情報,江中塵也是金陵本地有房,直接去抓人就是。


    王劍作為證人,自然也是要過來。


    那兩名警察迴憶了好一會,才說出自己很可能真的是在背後被人襲擊,王劍是無辜的,之類的話,不過王劍也不好氣了。


    難道女人真的就有這樣的特權,隨便脫衣服,指責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就要遭受無妄之災嗎。


    這算是新的性別歧視了吧。


    不過,王劍也不埋怨,長久的社會演進,所謂本群自古無色狼,正人君子排成行,偶爾幾起強奸案,作案也是女流氓的事情,最多也就是頑梗,真正可怕的是,那些人,真的是把男女關係簡單的換算成為男人做主動的。


    好吧,其實大部分就是這樣。


    但是王劍對於這個女人,還是很奇怪。


    “濱海花園,高檔小區啊,沒有幾百萬下不來。”


    王劍想了想,說道:“不高檔,怎麽可能去那個暹羅人那消費,然後被勒索呢。”


    唐大刀說道:“其實不能算高,才幾萬塊一平,不過,似乎業主形成業主委員會後,就開始裝逼了,嗬嗬,對要買這裏二手房的人,進行什麽身份審核,不是符合他們代表的上流社會品味的人,就不能進來,我倒想知道,什麽叫上流社會。”


    王劍知道,唐大刀戲謔的表情下,可是非常有底氣的,人家是幾代船王之家,隨便拿出件家具,可能就是某某名人曾經用過的,至於唐大刀平日裏粗獷外放的性格,那是自家功法要求心裏不能憋著事兒,要開朗開明,才能做到成為一個合格肉盾可以做到的極致,體術強者錘煉自身,如果自身都不開通,那成什麽樣子。


    這一點,在許多著作裏都有呈現,對比的,就是剛剛窮人乍富後,何等大魚大肉、豪宅深院、仆從成群,但是,真的和那些久遠大家比較,人家都是經過事兒,吃過看過的人了,真講究的,反而是那些花錢也買不到的東西了。


    王劍曾經讀過一本小說,事實上他正準備寫出自己的魔法版本,也就是一位華山派弟子令狐衝,學會了上品法術獨孤九術,不過卻不被人看好,所寫的一家為難主角的人,也是如此,“到得王家,但見房舍高大,朱紅漆的大門,門上兩個大銅環,擦得晶光雪亮,八名壯漢垂手在大門外侍候。一進大門,見梁上懸著一塊黑漆大匾,寫著“見義勇為”四個金字,下麵落款是河南省的巡撫某人。”


    而在其人家裏,也是“手中所握的卻是兩枚黃澄澄的金膽,比之鐵膽固重了一倍有餘,而且大顯華貴之氣。”


    諸如此類的大魚大肉,更是很明顯的證明,這一家子就是一家窮人乍富的newmoney,暴發戶。


    而真正老神在在的老家夥們,卻早已吃膩了山珍海味,講究的是平淡安穩,吃一個茄子都是多少道工序的精品,你怎麽比。


    王劍之所以如此想,卻是被這棟小樓鎮住了。


    這是一棟聯排小樓,一共三層,用鐵圍欄圍繞出來一個小院,在外麵,是一些綠化植物。


    如果是其他人就,重一些萬年青或者草叢,也就是了。


    甚至王劍看到了不遠處的一戶,就是大大咧咧的種著一些綠葉菜,很明顯就是用來吃的。


    而這個女性嫌疑犯的家門外,種的是一銀杏,一鐵樹,一從黑玫瑰,幾乎樣樣都維護的很好。


    不,已經有好幾天沒有維護了。


    這是一扇普普通通的門,沒有一般人家奢華的紅木以及華麗的飾物,連那拉環都陳舊的很,但偏偏保護的很好,仿佛是古物?


    進屋後,王劍看了看,門廳其實不大,甚至與他認識的某些中下層幹部的家都無法比較,但是處處透著不一般,忽然,他心頭一動,看向了一幅畫。


    王劍忽然說道:“知道有一種腐敗方式,很多反腐工作者隻能幹瞪眼的看著,無法做點什麽嗎。”


    唐大刀聽的莫名其妙,而祁隊長以及旁邊的警察,也都帶著點警惕心的看過來。


    王劍抬起頭,悠悠然道:“某領導,有一位可愛又聰明的女兒,當然是愛如珍寶,有一天就讓她去學了音樂,當然了,也不是很努力,就是學而已,終於開始畢業後,就有人請她去表演,但是奇怪的是,都是他爸有關係的單位,價錢也昂貴的很,彈一首柴科夫斯基十萬,莫紮特二十萬,在她的同學們還在為彈奏一晚上得到兩百元三百元的機會而努力爭取的時候,這個實力差勁,脾氣惡劣的女人,卻得到了這樣的機會,讓誰想一下,就知道會是什麽情況。”


    唐大刀一揮手,說道:“那最後怎麽辦的。”


    “事發了,雙規啊,逮捕令啊都下來了,但是真執行一下啊,卻千難萬難,因為人家可以振振有詞的說,藝術是無價的!你看,同樣的亂塗亂畫,所謂名師就可以幾百萬一幅畫的賣掉,而學生習作,求人點評都得花費幾百塊,這是什麽世道,藝術在流浪,小醜在殿堂的時代啊。”


    唐大刀撇撇嘴,說道:“沒人相信還治不了這人。”


    王劍聳聳肩,說道:“藝術家嘛,不學無術,沒腦子是很正常的事情,這是由其社會特性決定的,你知道,很快,大家發現了漏洞,進行了稅收整理,最後算是把這些錢收迴來了。”


    唐大刀一撇著嘴,說道:“也就這樣了。”


    王劍忽然指了指牆壁上的一幅畫,說道:“這幅畫有問題,無論是構圖還是用色都很別扭,不像是什麽名家手筆,但卻鄭重其事的裝裱,裝裱的公司絕對是正規的,這裏並沒有藝術家氣息,也就沒有房主自己畫的的可能,那麽就一種可能,嗬嗬,有人買了一件名不副實的畫作,隨手扔給了這裏的主人,嗯,還當做寶貝,讓我記起了那個故事,一位被包養的女人,得意洋洋又無知的帶著幹爹給她買的玉佩去鑒寶節目嘚瑟,被節目專家直接說,這是假的,不值錢,你看,就是這樣。”


    祁隊長不得不忍耐王劍的大放厥詞,這家夥之前能夠準確的說出自己的身份,就已經是非常可怕了,現在又和南方大佬唐家的公子一起出入,難道真是那種自己都惹不起的大人物?


    反正幫助王劍弄到了考進七大的保障後,他就安安靜靜的躲在那等老婆生孩子了。


    此時居然又遇見了,卻也學會了小心翼翼的做事。


    他這次作為精幹力量抽調來金陵城,等到迴去了,身家身份資曆閱曆自然不同,年底的時候,破格升一級自然是應有之事。


    不好節外生枝,起碼不想招惹王劍這樣身份背景不一般的人。


    “你的意思是……”


    王劍輕輕一笑,說道:“這個線索其實很快,這裏的裝修,起碼那個燈以及空調都不過幾年,絕對是新小區,那麽畫兒的時間也不會太遠,隻需要去問問正確的人,自然可以得到正確的答案啊。”


    王劍精光一閃,說道:“也就是查到,是誰家的冤大頭,花錢購買的這幅畫,這幾乎可以鎖定那個女人。”


    祁隊長說道:“這隻怕很難,我們很快就可以鎖定這個女人吧,金陵城說小不小,但是想藏人也是很難的了。”


    王劍微微一笑,說道:“隨便在身上罩身袍子,稱自己是某地的人,誰敢查,分分鍾就是外交事故,你以為弄個假身份證很難嗎,人家有錢啊,隨便買什麽買不到,犯罪分子也會法術哦。”


    祁隊長並不生氣,卻也是在小樓內到處搜索起來。


    王劍抱著手,不斷推測著什麽。


    唐大刀卻是很無所謂,不過沒架可大也很沒意思不是。


    王劍慢慢說道:“樓上樓下看了,真奇怪。”


    王劍插著手,自言自語道:“這裏應該住著個女人,身高不低,身材不壞,衣服都很貴,但是這裏卻沒有任何的身份證明或者文字資料,是因為這裏僅僅是炮房嗎,那樣的話,這裏可能僅僅是安樂窩了吧,那就有趣了,這個女人的品味很成問題,明明住著過千萬的房子,用的化妝品真的很普通啊。”


    唐大刀打開了廚房裏的冰箱,說道:“有一點我可以證明,這裏的冰箱幾乎都是空的,不像是經常住人的地方,偶爾來的炮房嗎。”


    “炮房都這麽值錢,看來這個人很有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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