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亦菲卻是有些焦慮,看著這個沒心沒肺的家夥,趕緊安慰道:你和人家比什麽比,人家比你早多少年接觸法術,她又不會再來對付你。


    王劍歎息道:我知道,但是現在,我已經在成了徹底的小醜,你難道還不知道,他們刷各種鬼畜視頻,把我的照片配上各種蠢話,發到,現在,我已經是千夫所指了,我還能怎麽樣啊。


    嗨,別難過,不是沒事了嗎,大不了老老實實待在龍亦菲剛想安慰,卻在王劍的眼神中發現了得意與毫不在意。


    好吧,很顯然,這貨是真不在意啊。


    你騙人!


    王劍擺擺手,說道:不過,大宗師還真是可怕,我想衛星的事情忙活完,走入正軌,從秘境迴來以後,就開始潛心學習一段時間了。


    你還真是花費心思了。


    王劍說道:海外的敵人正在不斷壯大,他們此時應該準備的差不多,重新襲擊我們,而我們對他們的了解,並不比我了解龍亦菲多多少,你看,就是這樣。


    你就說吧,龍亦菲現在就是想揍你吧。


    明天,哦,應該說今天下午,繼續和他們打,如果你有什麽事情,我暫時無法幫你。


    你瘋了,你


    那麽,能不能告訴我,你換了香水,鞋子很髒,衣服沒換,頭發亂了,是有人欺負你了嗎,告訴我名字,我上午八點要去和唐大刀開會,商量下麵的事情,十一點之前必須迴去準備,最多隻有一兩個小時幫你報仇,沒什麽時間可耽誤的了。


    龍亦菲疑惑道:你什麽意思。


    昨天我迷迷糊糊的,聽你跟你姐姐的電話,說你參加了一個酒會,迴來就成了這樣,難道不是因為你要去見什麽男人,所以連香水都換了,卻被他騷擾,這樣辛苦的逃跑迴來,我是你的男人,我不幫你報仇,誰幫你報仇。


    別會聯想,根本沒有的事,我隻是等下,你說香水什麽意思。


    王劍說道:你平時喜好用很清淡的香水,我注意過,我也是會分色號的男人啊,但是現在,你身上多了一絲香味,應該濃烈的多,所以我問一下,也很正常的吧,不然情人節該怎麽送你禮物啊。


    龍亦菲對此輕蔑的看了一眼,但心底的驚訝卻是非常明顯。


    王劍躍躍欲試的說要為自己殺人,當然不會得到同意,反而要打一巴掌以示懲戒,但是龍亦菲卻也是很快明白了自己糾結的地方所在。


    香水味道,作為女人,雖然不是那種終日糾纏於評頭論足的小女生,但是對另一個漂亮女人的穿衣打扮都是有研究和心得的。


    她自己也注意到了,或者說迴憶起,昨晚的香水味道。


    她本人更喜歡清淡一點的香水,而昨晚,她確實在一個人身上,聞到了這香味。


    之後在山上,其實偶爾也會聞到,但是那個緊張時刻,她確實沒有用心。


    想到了什麽,龍亦菲卻是坐不住了,說道:就會在女人身上下功夫,你和我姐姐的事情,我還沒有和你算賬了,給我老老實實在這裏待著,不許外出,我


    龍亦菲思考一下,還是很快打定了主意。


    她手眼通天,僅僅半小時後,就已經浩浩蕩蕩的開向前方,當然了,金陵警備司令部還是非常矜持的,她也是以一位老朋友的侄女的名義登門的。


    張玉之前幾年都在南方領導防禦,雖然地形好,天然可以對抗獸海登陸,但兢兢業業幾年來,人也被曬的熏黑精瘦,不太像一個北方漢子。


    對於女兒的朋友上門,他還是很開心的,能夠從邊疆區一躍成為金陵城這樣的軍事將領,固然有著緊急時刻,需要一個沒什麽責任的人頂上來,但是其本人的實力也是可圈可點的。


    更別說他還是很會做人的。


    子怡,你看,有人來看你了。


    龍亦菲卻是不動聲色,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剛剛搬來,這裏還有許多地方在整理修整,起碼龍亦菲可以看見的不少,而整理的最好的地方,自然就是小姐的臥室了。


    她卻是沒有多說什麽,在這裏等了許久。


    過了許久,終於有腳步聲從樓上下來,龍亦菲甚至可以判斷出,走路的人並不慌亂,依然維持著自己的矜持和姿態。


    這樣很好。


    她微微站起,抬起頭看向了張子怡。


    張子怡卻是親熱道:周姐姐,你來看我了。


    嗯,一想到你今天有大事,我就想來看看。


    張子怡說道:什麽大事?


    你今天定親啊,這不是應該是個大事嗎,那邊安排了幾點,你剛迴金陵,隻怕哪裏都不熟悉,我想我來幫你參謀參謀。


    不必了吧,我想世事無常,總有意外發生,興許人家早起見到更美的美人,就宣布不求親了呢。


    龍亦菲說道:這可未必,我看那小子對你也是很上心的,對了,昨晚你幾點到家的。


    張子怡卻是並不意外,說道:這個,我有些記不清,大概有些晚,你也知道,我母親還在南方,需要整理一些東西,我爸爸接手金陵城防務,也需要花費時間,所以我迴來的時候,家裏隻有我自己,上上下下都亂的很呐。


    龍亦菲有些詫異,有些可惜,但卻並不意外,忽然笑道:對了,我還沒問你學業如何,有什麽需要進益的,到時候我幫你報名哪個導師比較好,你是什麽法係的?


    張子怡卻是說道:這還是算了吧,我想總要忙完這段日子,再處理上學的事情。


    龍亦菲笑了笑,說道:這也是正確的。


    她目光閃爍,在張子怡身上看不出破綻,但是聞味道卻是可以做到的。


    她忽然無話了,死死盯著張子怡,而張子怡最初惶恐和害羞一下,跟著,卻是慢慢抬起頭,笑了笑:姐姐為何來此,我感覺有些壓力。


    龍亦菲說道:昨晚的事情,還是有幾分不安,一個女孩子,被家庭安排,進行某些聯姻,好吧,這事兒不新鮮,我想管都不可能管得過來,但既然遇見了,我也許就得問問,你需要幫忙把這段盲婚啞嫁的荒謬事情打住嗎。


    張子怡似乎很是平靜,沒有任何驚訝,說道:我老爸和鐵家都不是無名之輩,姐姐真這麽有信心嗎。


    是啊,龍亦菲忽然覺得,自己在眼前女孩麵前,似乎已經沒有了隱私一般。


    這可都是一方大豪,一言一行可以決定無數人和無數事,而且人家自己嫁女兒,不是相關人,連發話的資格也沒有。


    那句話怎麽說的來著,人家郎才女貌天生一對輪到一個妖怪來反對?


    自己這番話,難道說,自己本身在國內權勢極大,又新晉大宗師,更別說站在身後的表姐和家族勢力的影響力,如果說句話,真的會有人不得不服從。


    僅此一句話,她就語塞一般,難道就此跟對方說實話。


    龍亦菲覺得不能用強,而是應該尋找出,對方與呂青衣之間的關係,起碼呂青衣不是平白無故說出青冥劍的事情的。


    我還是認識一些長輩的,都什麽年代了,還玩包辦婚姻那一套,簡直了,非得去控訴一下不可。


    張子怡卻是說道:這倒沒什麽必要。


    難道你打算認命嫁人?


    怎麽會呢,我恐怕你沒有看今天早上的報紙吧,嗯,都是八卦小報,我特意買來的。


    龍亦菲好奇的接過,這是份兒八卦小報,她有印象的原因是,這份兒報紙曾經捕風捉影的報道過她的緋聞,被憤怒的她施加影響力,暫時關停了三個月,重新開始後,對自己就變成了腦殘粉一樣的猛吹。


    而現在,這份兒報紙不再和之前一樣瘋狂追蹤報道王劍的自殺式擂台賽,而是將目光鎖定在一些醜聞方麵。


    勁爆獨家,富二代與兩嫩模酒店開房忘記關門,被竊賊潛入房中,受到驚嚇,入院治療。


    這種破爛一樣的八卦新聞,龍亦菲雖然從不關注,但卻也花時間去了解過,這些新聞背後是如何被製造出來的。


    新聞製造業在全世界來說都是真正的大學問,既要能夠吸引人,還能讓被製造新聞的人說不出話來。


    龍亦菲說道:有趣。


    怎麽有趣。


    計算一下,這份報紙是淩晨3點時候定稿同時印刷,大概4點多分批到達分發點,如果想買這報紙的話,基本上都是要早起的,而且,這小報可不屬於什麽高尚報紙,隻有非常普通的報亭,針對那些普通的小區,住著最普通的居民的,才會有這報紙,可是你看看,軍區大院附近,都不可能有這樣的地方吧,所以,這是專門買的,我不得不懷疑,你提前就知道報紙上會有什麽,才按圖索驥的吧。


    張子怡似乎完全不吃驚不在意。


    她說道:姐姐還真是觀察入微。


    要麽你被其他人告知,要麽,你本身就知道,今天會有這些新聞,而提前跑出來尋找吧。


    張子怡說道:那麽你想說什麽呢。


    所以,昨晚你去那,難道是去踩點的,幫助某人輕而易舉的盜竊了青冥劍?


    我為什麽要盜竊一件今天就要送給我的東西?


    是給你爹拿去做聘禮,不是送給你,還有,自己拿的,和別人給的,能一樣嗎,我想這是非常容易判斷的,所以我比較好奇,昨晚到底是誰,真的是你嗎。


    兩人對視起來。


    龍亦菲的眼睛是細膩而有神的,雖然不如張子怡的眼睛黑白分明,稍微大一些,卻也代表著堅定和平靜,但滿滿包含著力量。


    張子怡似乎不斷看著,說道:沒人會相信你說的,即使你是傳說中的龍亦菲,也沒人相信。


    龍亦菲終於提起精神,說道:現在不偽裝了,承認了。


    金陵城有多大,突然出現一個擅長音波係法術的女人,而且實力不低,還那麽高調,隨便一問就知道你是誰啊,隻不過,你也來這裏多管閑事,我可想不到。


    這不是閑事,還有什麽比本城軍事長官嫁女的事情,更能安定人心的,所以我倒是覺得,嫁,還是很好的。


    他當時被摔傷了,而且是與那幾個不要臉的女人以你想不到的姿勢摔傷,沒有幾個月,是別想站起來的,況且,聘禮已經沒了,我爹也不可能要一個求婚前夜房間裏還有嫩模的女婿吧。


    龍亦菲想了想,說道:這倒是未必,他現在知道嗎。


    我為什麽要枉作小人,費力不討好,自然有人會告訴他的,想討好他的人很多啊。


    你還是不聰明,雖然你以詭異的身手盜走了寶劍,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什麽?


    你爹初迴金陵,怎麽樣都需要支持,打開這裏的地皮,才能坐穩了位置,他確確實實是很幸運才坐上來的,當年這絕不代表著,他可以繼續坐穩下去,一旦過了這段時間,他沒有表現出坐穩位子的強勢,那麽自然有人開始運作,換上更強大的人,因為這裏是金陵城,是整個江南的戰備樞紐,承接上遊援助物資,上遊援軍修整的場所,是一個巨型兵站,你說,如果沒有能力,坐在這裏,是不是對國家的犯罪?


    張子怡被這一番話唬住,起碼在幾秒鍾內是唬住了,但很快她發現了破綻。


    朝令夕改,乃是大忌。


    誰改了,況且,令尊隻有你一個女兒不假,但金陵城適齡的男子簡直太多了,都不必去找,隨便閉上眼睛,就可以找到一個嘛。


    她俏皮的閉上眼睛,忽然翻找一下,然後舉著,將一張照片對準張子怡,說道:那你說,這貨如何,剛剛在金陵城很出風頭,很能打哦。


    張子怡眼睛眯起,說道:這不是姐姐的緋聞男友嗎。


    這和我給你介紹過來男人有什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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