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你怎麽可以這樣,明明有這樣的帥哥,卻給我們潑冷水。”


    “有女朋友又怎麽樣,你看他出入都是自己一個人可見有女朋友也和沒有一樣,說不定早就瀕臨分手,正是咱們下手的好時機啊。”


    “嗯嗯,你們看著資料,有人在網上爆料,這個王劍是校長嘉獎令獲得者,還是好幾個獎學金的獲得者,這幾個獎學金我都沒有聽說過,但是數額都好高啊。”


    “一年光這些獎學金就有幾十萬,他可真有錢,嗚嗚,下次還是讓我追他吧。”


    謝雯雯沒有在意什麽,世間的喧鬧與紛爭與她何幹?


    不過,迴到宿舍後,幾個同寢室的姑娘,都在為王劍而瘋狂,有的在討論,更多的卻是直接打開電腦,搜索起王劍的信息。


    事實上,在王劍糾結之間,他的視頻已經登上了熱搜榜,雖然發現後,他哀嚎著找人刪掉,但影響已經造成了,在電腦上看到的視頻更清晰,那個偷拍者在樹林間某處拍攝的畫麵,雖然很清晰,但卻是無法看到全貌,不過偶爾王劍躍起追擊某個縮卵逃跑的可憐人,那矯健的身影,卻是時隱時現。


    在一片下午的光線折射下,卻是有一種莫名的美麗和動心。


    當然了,謝雯雯想的不是什麽男女之事,而是為忽然而來的靈感激動雀躍。


    她找出畫筆,在同寢室的女生為王劍越來越多的消息被許多人發到網上歡唿震驚的時候,卻是將那幅畫麵印在腦海中,隨後,開始起筆。


    她的筆輕快而簡潔,很快就在畫紙上,勾勒出無數線條,整個過程如同行雲流水,很快,一副簡單的草圖完工,卻是一個威風凜凜的男子,正在越過一片灌木,似乎是在追擊敵人,看那模樣,卻是可以看到是古裝男子,模樣居然就是王劍了。


    謝雯雯有些疲倦,不過卻是心中微微激動,這幅畫雖然看似簡單,卻是她多年來最是滿意的作品,無論是線條,結構還是神態,都是像模像樣。


    最關鍵的是,雖然隻是一眼,但感覺到的來自王劍身上,那種誰不服滅誰,想滅誰滅誰的氣勢。


    謝雯雯微微道:“就叫勇士吧。”


    王劍還不知道,有一位繪畫才女,因自己而有感而發,創作了她人生中最得意的成名作,他的糾結在於,接到了無數電話。


    父母擔心的詢問還算好,畢竟他們不太上網,隻是道聽途說,聽到兒子的消息,來詢問的。


    所有的老同學,分散在各地的,等不及在群裏得不到唿應,都是彼此之間的嘰嘰喳喳,自然是打電話來詢問。


    跟著,哪怕是張雪城,也不得不前來發問,因為按照兩人的約定,王劍會保持低調,暗中幫助張雪城上位,可不是現在這樣,突然就變成了互聯網上的熱搜。


    王劍對此很無奈。


    龍亦菲,或者說周菲同學卻給力的很。


    “讓你招惹女記者,惹禍了吧,根據收到的消息,這些視頻和你的資料傳播開,肯定是有幕後推手的,但查不出來,也沒人知道目的,但那話語間,把你捧成了朱雀第一高手,同時各省和各國的年輕人站在了你的對立麵,現在也就是大會時期,有人震著,外加軍校不會出手對付你,所以你暫時會很安生,但也就是暫時了。”


    王劍說道:“什麽人會這麽害我。”


    “哼哼,誰知道某人是不是背地裏始亂終棄,將某個小情人玩弄後拋棄,人家才來報複你啊。”


    王劍說道:“走,咱們去醫院,讓老師給我開證明,證明我這副身體,是絕對的處男,我的處男證啊。”


    “哼,去死,死相……你自己小心點,麵對群體的心理變化,往往都是一個很艱難的課題,公眾前一刻還能好好對你,下一刻可能就要翻臉對付你,要小心啊。”


    龍亦菲又說了不少,王劍欣然受教,人家在暗處,自己在明處,到底是誰這麽搞自己呢。


    他知道不少呂青衣,那麽誰會這麽費勁心力的搞,而且是大費周折,炒作自己。


    王劍雖然遲疑,不過也知道,目前隻能見招拆招。


    可以說,這是不正常的。


    龍亦菲答應的是,朱雀本校,不會針對王劍有什麽過分舉動,而白虎、玄武兩校,也相對會保持沉默。


    “你知道僅僅朱雀校內,那些師兄,感悟道法,差距一個玄機就可以晉位宗師,到底有多少,以你的實力,雖然技巧和戰術優秀,但力量的本質差距太大,一個臨近宗師實力的強者,過千的法力值不說了,僅僅是精通級的法術,你覺得你真有機會?低調點吧。”


    王劍遲疑道:“你是說,本校有很多準宗師?那麽拚命宣傳那個女歌星幹什麽。”


    龍亦菲有些羞怒,說道:“哪有宣傳,都是媒體自帶幹糧亂說話,但本質上,千年百年大學,底蘊深厚,怎麽是你可以想象的?”


    王劍想了想,說道:“準宗師未必一定變宗師,總有一些原因,導致無法登頂吧,比如,之前那法癡就一直瞪著我看,就讓人心驚膽戰啊。”


    龍亦菲也是微微心驚,卻是說道:“那個人,不要惹他,瘋瘋癲癲的,總是那麽不切實際,但實力很強,不要去招惹了,我去打打招唿,讓他們不要再放外人進來,但這不是事兒。”


    王劍說道:“我盡量低調一些。”


    “去休息吧。”


    龍亦菲有些遲疑,王劍身上的事情,絕不是簡單的有人暗害,行事的人,居然連她也問不出來曆,說明要麽背景深厚,要麽處心積慮,都不好對付。


    “算了,幫你運作一下吧,昨天獸海又一次出動,據說目標就是南方沿海,讓你帶隊去支援一次,也好轉移一下注意力,哼哼,又得去求人了。”


    王劍迴到家中,看了看呂青衣,歎息一聲,說道:“我們得談談。”


    呂青衣卻是扔過了一堆表格,說道:“害你的人,花了超過一百萬,並且在各地網站,始終有人在不斷發帖討論你,這是有推手。”


    王劍看了看她,說道:“那人卻不是你?”


    呂青衣說道:“你說呢。”


    王劍想了想,說道:“沒什麽,無非是想搞我而已,我嘛,可以躲一躲,待在學校裏不出去,再和老師溝通一下,閑雜人等也不是那麽容易可以進來的。”


    呂青衣原本還覺得這計劃不錯,但忽然發現不對,說道:“縮頭烏龜。”


    王劍說道:“你說我是烏龜,不是說自己未來會偷……”


    呂青衣忽然臉色一變,不知道從哪掏出匕首,對準王劍的脖子,帶著點狂怒,說道:“我警告你,以後不許在這種話題上亂說,不然的話,就試試看我的刀子利不利。”


    王劍看著她,長久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王劍說道:“你從未和我說起過你的家人。”


    呂青衣說道:“那又如何,你也沒有和我說多少你和你父母的事情。”


    王劍說道:“我父母很關心我,很愛我,不過,在學習和人生方麵,對我影響的地方有限,而你不同,我的感覺,你的生活習慣,很多都是自小養成的獨立生活,但就我觀察,你的思維方式,卻是與父母影響很深,所以,我想了解一下他們二位。”


    王劍在心底默默補了一句,能夠隨便殺條龍給寶貝閨女用的人物,無論有著多麽彪悍的背景都是可以理解的。


    呂青衣忽然沒了脅迫王劍的意思,反正她知道他不會反抗,他知道她不會真的傷害自己,這種互相脅迫的把戲,早已變成了無數次角色扮演的情趣遊戲,除了不能真的做點什麽,兩人的信任程度還是


    在快速增進。


    還有什麽人,能讓你把刀子對準脖子更不設防的。


    兩個人是有默契的。


    呂青衣坐在那雙臂抱著膝蓋,說道:“我沒見過我父母。”


    王劍想了想,準備打住這個問題了。


    “今年過年,和我一起迴家吧,如何。”


    呂青衣忽然眯著眼,帶著點警惕心,說道:“用這麽點小恩小惠想收買我,以為我會對你感激起來,忘記你有偷腥嫌疑?”


    王劍歎息一聲,說道:“你總是這樣,我都不好意思說了。”


    “哼。”


    “對了,明天開始,你出入必須小心了,我這裏肯定有人注意到了,有人盯梢的可能性更高。”


    呂青衣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麽。


    王劍休息一陣,準備迴房間睡覺,卻是站在呂青衣的房間門口,有些躍躍欲試。


    好吧,他想進房間,但總覺得缺乏契機,呂青衣的那身衣服,使得任何半推半就成就好事的可能性變得沒有,完全取決於姑娘的意願。


    “滾迴去吧,你今天也狠狠打了一架,明天有的忙了。”


    王劍第二天早起,呂青衣自然是早已出門,而他卻不知道,麻煩有多大。


    王劍之前力道控製完美,雖然擊敗了幾個小宗派的弟子,但刻意手下留情,自信對方最起碼也該留點麵子,點到為止,將最起碼的底線守住,互相留下麵子。


    但是,這裏麵出現的問題是,王主任之前的對手都是副主任或者科室主任,哪裏見過真正的愣頭青?


    葉題不算愣頭青,隻是被欺負的有些神誌不清了。


    這就是有水平和沒水平,行家與非行家的區別了。


    葉題完全不懂公務員們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本領,至於什麽報喜不報憂,話到嘴邊留三分,更是缺乏理解。


    “什麽,你輸了,還是當著那麽多人的麵!”


    葉題趕緊解釋道:“師傅,我是打算為我們師門揚名啊,現在世界局勢越來越動蕩,正是我詠春法術發揚光大的時刻啊。”


    中年男子冷哼一聲,說道:“你懂什麽,之前的情況,如果你去了,哪怕贏了,也是輸了,你想想看,十幾個人,去找那麽一個人去挑戰,還去了見不到人的地方,哪怕你贏了,人家直接說,這是被你們群毆的,你們也百口莫辯!”


    葉題趕緊說道:“師傅,我們也可以去說,是小贏了幾招,那人對我等……”


    “住口,你們不知道,你們打鬥的視頻,都被發到網上去了,而且是非常清楚,你們幾個,把師門上上下下的臉都給丟光了。”


    葉題臉色扭曲,說道:“這不可能,那人說,為了不引起注意,找的是沒什麽人去的……”


    “人家是朱雀的高材生,有的是法子對付你們,還叫你們啞口無言,好了,今年以後,我看再想找學生,就更難了!”


    葉題非常羞愧,他忽然叫道:“都是他在羞辱我門,師傅,弟子願意率領眾多師弟,去教訓教訓他!不講江湖道義,居然派人偷拍我等。”


    “你就學著點吧,好像朱雀這樣的人物,人家走一步看三步,可不像你這麽毛毛躁躁。”


    “他如此折辱我等宗派,真是讓人無法忍耐!”


    “哦,他說什麽侮辱我宗派的話了?”


    葉題一張口,卻是啞口無言,王劍簡直是惜字如金,一句話都不想說,打完了,微微點頭,就直接走了。


    他以為這樣做,可以最大限度的保住幾個宗派弟子的麵子,把事情控製在可控範圍內。


    但正如,討厭你的時候,哪怕你唿吸都是錯誤的。


    他的置之不理,保留麵子,在恨他的人眼裏,自然就是傲慢看不起人了


    。


    “他傲慢無視我等,還言之鑿鑿,認為我等宗派無用,最好把朝廷給我等的補助金,全都發給他們這樣的優秀大學生,直接取締我宗派的傳承!”


    “哼,狂徒,他還說什麽了。”


    葉題咬咬牙,說道:“此人狂言極多,還有……”


    等到第二天,葉題鼻青臉腫的出現在幾個小報記者麵前,開始了他對王劍的血淚控訴:“我們哪裏想象的到,這哪兒是什麽朱雀的高材生,分明就是土匪,說好的切磋技藝,點到為止,他卻蠻不講理,偷偷準備了法器,還有引我們進入他早已準備好的陣中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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