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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切---!”,南峰打了大大的噴嚏,被直接凍醒。還在昏睡的張嘯,立時皺了皺眉。便翻了個身,卻不想噗通一聲,直接滾到了水裏。


    這下,他才啊的一聲,大喊大叫的從水裏跑了出來。見自己出現在這裏,他也犯了迷糊。喃喃自語道:“我怎麽-怎麽-在這裏?”。當看到躺著一動不動的南峰時,他更是心下一驚。擔心的跑過來,問是誰把南峰打成這樣。


    聽到這話,南峰真有種把張嘯踹到水裏的衝動。但想到身上的傷勢,他還是忍住了。便沒好氣道:“你--你-你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嗎?”。


    張嘯馬上驚叫道:“記得什麽啊?你快說,咱們是怎麽跑到這裏?又是誰把你打成這樣?難道是英軍殘餘?他們在哪裏?”。說著,就有驚又詐的。看得南峰,都嫌頭疼。


    就用舌頭舔了舔幹澀的嘴唇,迴應道:“昨晚,你和我,海邊散步,還記得嗎?”。因怕牽動傷口,所以不得不把語氣壓得很低。


    張嘯立時皺著眉頭,仔細迴想。好半天,才恍然大悟道:“啊對對對!我記起來了!本來我們在打牌,但老劉子和李海,都醉成了一灘爛泥。所以就打不下去了。之後我倆在海邊走,但--但咱們怎麽跑到這麽荒僻的地界呢?”。


    “這-這-這···”,南峰也懶得解釋了,就讓張嘯,從他上衣口袋裏,拿一樣東西。其實他也有些擔心,怕張嘯又會陷入‘迷失’之境。但從昨夜的觀察來看,張嘯好像隻對‘女蝸’計劃、百慕大基地等字眼,有反應。


    所以就抱著試試的心態,讓張嘯迴想起一星半點。


    其實若不是因為某些特殊原因,他也不想冒這個險的。隻是‘女蝸’計劃,百慕大基地的事情,他必須弄清楚。不然,他心中的疑團,就永遠無法解開。


    想到這些,他的目光,也變得堅定了許多。


    不過張嘯還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就認真的從他上衣口袋裏,摸出一枚海棠花的勳章。隻看了兩三秒鍾,張嘯就突然抱著腦袋,大聲唿痛。嚇得南峰,又是神色一緊。


    好在他的猜測沒錯,張嘯痛雖痛,但瞳孔,還保持著原狀。整個人的氣勢,也和普通人無異。直到過了近一炷香時間,才神色稍緩的看了看南峰。跟著,就長出了口氣,開口道:“我想起來了!昨晚我好像‘迷失’,把你打傷了。”。說一說完,臉上顯出羞·愧之色。


    南峰隻意味深長的看著他,並未迴話。


    張嘯見此,立時麵色正了正,神情有些凝重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麽?隻是這些,你應該是最清楚的。畢竟‘女蝸計劃’,你也-也---”,說到這裏,他的神情變得極為痛苦。


    但他還是咬著牙,接著道:“也參與了的!”。


    南峰隻暗暗點了點頭,麵上,仍如一汪秋水,平靜無波。


    可張嘯,卻像是勾起了很久遠的迴憶。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有些飄忽不定。隻聽:“當初,我被選入那個計劃時,心裏是那麽激·動。但後來,我才知道。我們被選中的人,都隻是為那個虛無縹緲、又不切實際的幻想付出生命時。我的憤怒,終是助我突破。”。


    “所以,你陷入‘迷失’!所以,你殺了所有人!”,南峰的語氣有些冷的接話道。


    但張嘯卻搖了搖頭,有些癲·狂的反駁道:“我隻是被逼的!隻是被逼的!”。水霧,也隨著他的唿喊,而在眼眶中升起。便哽咽道:“那時候,我什麽都不知道!隻想著殺了所有攔路的人,逃離那個地方。


    直到後來我累了,醒了,才發現,自己已逃迴中·國。”。


    “哦!那你是怎麽躲過組織的緝捕?”,南峰再次拋出問題。因為以組織的情報網,張嘯不可能躲得過去。盡管百慕大基地被毀,是端午節前兩天的事情。但無論逃到世界各地,南峰都相信,組織都能在一個小時之內,找出張嘯的藏身地點。


    對此,張嘯也不隱瞞。實話實說道:“我選的隻是最笨的辦法,東躲西藏。並且哪裏人多,就往哪裏跑。那天上了開往上·海的京滬高鐵,隻是因為我在北·京的蹤跡,已經暴·露。”。


    由於組織,也不想過於暴·露在公眾的視線。所以在人多的地方,不敢對張嘯動手。也是怕張嘯突然‘迷失’,大開殺·戒,不好收場。


    南峰也明白這些,就換了個問題,出聲道:“那你是如何控製住體內的暴走之力,而不被迷失呢?”。畢竟來這個世界五年了,張嘯在人前,從沒出現過‘迷失’。


    而按照組織上對‘迷失’者的記錄。越到後來,‘迷失’狀態就出現得越頻·繁。實力,也像鯨魚吸水一樣,大幅度增長。所以越往後,‘迷失者’也越危險。


    且一般情況下,最長不會活過三個月。但張嘯,卻活了五年。實在讓人有些意外。


    但對於這句問話,張嘯卻有些惱怒的迴道:“這句話不是我該問你的嗎?”。隻是看到南峰一臉疑惑,不像作假,才疑聲道:“難道,不是你從我體內,偷走‘鎮石’嗎?”。


    眼見南峰還是一知半解,張嘯才攤開手掌。一塊散發著淡藍色光弧的石頭,立時浮在他的手心。


    不過南峰茫然的反應,還是讓張嘯有些意外。就跟著解釋道:“這‘鎮石’,是我給它取得名字。具體的來曆,我也不知道。隻發現,因為它的存在,我的‘迷失’,才被一直壓製著。但在昨晚,我和你打牌之前,一個神秘的黑衣人打暈了我。


    等我醒來時,就發現他從我體內吸走‘鎮石’。這讓我體內的暴走之力,又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


    所以在海邊,才打算當麵向你討要。”。


    (感謝深紅色的熊的月票,感謝靜靜的書呆的打賞,也感謝黃薯、秦漢唐明、好人好夢、願得一心人、吃貨張某人的支持。馬上就是元旦節了,本書也要渡過第一個年頭。從六月寫書到現在,一直都有你們支持,很感動,謝謝你們了。(未完待續。)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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