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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這關係到大明對清國的下一步戰略規劃,所以不能為外人道也。即使江武麟因執行任務的原因,知道一二。但詳細的規劃,也同樣不甚了解。


    但有一點他是清楚的。那就是白蓮教占領這些地方,隻為財與人。畢竟白蓮教隻是大明控製下的一個宗教團體,並不是具有強烈政治訴求的利益集團。所以地盤的擴張,並不在他們考慮的範圍內。而且那些找到的財產和收留的百姓,最後也會統一運迴大明。


    說起來,白蓮教就是大明斂財、收人的工具。


    由此推斷,這些現有地盤,自然會吐出來的。到底白蓮教,不事生產。當這一塊兒的口糧被吃光後,本能的,就要轉移到新的地方。且為了方便轉移財產和百姓,肯定要打通和大明連接的通道。


    而當下,隻有水路和陸路兩條道可走!


    那麽,清國的四川、湖南、貴州、雲南、廣西甚至廣東,都要被禍害個遍了。雖然這些省份的經濟,都不算發達。但加起來,還是有幾兩肉的。


    並且大明現在,正和英國,在南洋大戰正酣。那物資的消耗,就像喝水一樣,咕嚕咕嚕的,眨眼就少了一大半。所以有了這些從清國運來的物資補充,怎麽著,也能緩解後勤壓力。


    心底推斷著,他的思緒,也飄了起來。和珅和福長安看著,明白他不肯多說,便也止住了話頭。


    而這時,屋外的雷聲也大了很多。轟響不止,就像有人隔空放炮一樣。傾盆大雨,也綿綿密密起來。唿嘯的狂風,也越發厲害。坐在屋子裏,都能聽到聲響。


    福長安便討好的笑了笑,出聲道:“江少侄,你看今晚雨勢這麽大。要不,就在和大人府上留宿如何?”。


    這下,江武麟才從思緒中退了出來。想了想,為難道:“還是不叨擾和大人了!此次訪清,任務已成。估計不日,我就要迴南洋稟報情況。而這期間,我還要很多公務要處理”。


    知道大明規矩甚嚴,和珅他們,也不好多留。便用府上的馬車,送江武麟迴驛站。但在臨走前,江武麟不經意的問了如嬪的事情。得知她原是大越公主的貼身侍女,後來被新皇看中。就順理成章的,被大越封為公主。現在,則是新皇的寵妃。


    應了幾聲,表示知道後。江武麟就坐上馬車,離開和府。


    但他並沒迴驛站,而是讓車夫,提前讓他下車。再轉道,趕往玉欣公主的府邸。其實他一離開紫禁城,就想找玉欣公主問個清楚。好知道,如嬪是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落紅’。


    但為了正事,他不得不去和府走一遭。


    現在處理完了,就再也等不下去了。


    在他如此急切之時,毓慶宮。如嬪正點著燈盞,麵色恍然的坐在木桌前。因今日是十五,按照慣例,皇上必須歇在皇後的宮裏。這才符合夫妻同心,白頭到老的寓意。


    正好如嬪心境有異,想有點私人空間,獨處一二。所以她早早的就合上房門,盯著江武麟送給她的錦盒。從拿出來到現在,她已經看了兩三個時辰。那淚水,也像決堤的河水,一瀉千裏。但她卻一直沒勇氣,將錦盒打開。


    終於,在雙眼紅腫得難受之際,她鼓起勇氣,顫顫巍巍的,打開封得嚴嚴實實的錦盒。那逐漸擴大的縫隙,就像深不見底的深淵,一點一點的,放大開來。


    一股重如山嶽般的壓力,也傳到她的手上。使得打開錦盒的手,就那麽僵在半空。這麽持續了半炷香的時間,她終是啪啦一聲,合上錦盒。


    都說逃避是懦弱的表現!此時此刻,她就選擇了極為鄙視的懦弱。


    到了天明,玉欣公主早早的趕了過來。見到如嬪雙眼紅腫,也猜到了幾分。畢竟江武麟昨晚,冒著大雨,跑到她府上,問如嬪的事情。怎麽著,都會引起旁人的深思。何況玉欣公主,本就是出自深宮的夫人。隻往細細一想,就明白了大概。


    因此宮門一開,就早早的趕來找如嬪了。


    當轉告完江武麟見麵的請求,如嬪更是顯得有些不自然。玉欣看著,暗暗告退。就這樣,太陽東升西落,終於到了傍晚。本來嘉慶帝是要宿在如嬪這裏的,但白日裏,如嬪就稱身子抱佯。嘉慶帝看了,發現如嬪確實臉色發白,有些病了。便讓她好好休息,擇日再來照看。


    待到深夜,天空被濃密的雲層遮得嚴嚴實實的時候。如嬪換上公主的衣服,用藥水,遮掩住香味。再喬裝打扮一番,通過宮裏的線人,偷偷溜了出去。


    (不好意思,實在太忙了,今天隻有一章,還請見諒。而且我也不想為趕進度,而粗製濫造。畢竟無論對書友們,還是對本書而言,都是不負責任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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