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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彩無彈窗免費!而在靖西,天空又傳來陣陣悶雷聲,怕是又要下雨了。


    站在城頭上的徐瀾,對義軍們說了些勉勵的話後,就在石柳鄧的陪同下,迴到城內。


    等晚些時候,瓢潑大雨傾盆而下。這聲勢,可比前些天的細雨霏霏大多了。


    以致無論是人是獸,都乖乖的蟄伏下來,靜等著暴雨過去。


    一直保持著攻勢的清軍,也沒敢在這時候發動進攻。但這並不代表著,清軍內部,就真的什麽都沒做。


    隻見清軍大將和琳的帥帳內,一個剪著短發,又矮又瘦的青年。正跪在和琳麵前,點頭哈腰的說著什麽。


    直到他把話說完,和琳才冷著臉,語氣低沉道:“你們那位苗王,真願意被朝廷招安?”。


    那青年立即諂·媚道:“願意!願意!我們苗王為了證明自己的誠意,會在今晚亥時三刻,放迴五百個被俘的清軍。等子時一到,還會打開城門,引天師入城。”。


    說話時,他還呈上苗王的親筆信。並將城內的布防圖一起獻了出來。由於苗民起義的首領太多,不便統籌管理。所以徐瀾就假借教主之命,將吳八月封為苗王。石柳鄧、石三保、吳半生、吳廷舉四人封為東南西北王。


    從地位上,比吳八月要矮上一籌。


    不過實際上,徐瀾卻趁這個封王的機會,把軍權都掌握在手。所以不管是苗王還是東南西北王,都是他手上的兵。


    和琳通過義軍中的奸·細,也了解到這些情況。所以對苗王投誠,並不意外。當下他仔仔細細的翻看著呈上的信箋和城防布局圖,沒有說話。


    使得營帳內除了嘩啦啦的雨聲,和隱隱作響的悶雷聲,就再沒有其它雜音。那地上的青年,跪在濕氣很重的地上,偷偷的打量著和琳。見其麵色威嚴,連大聲吸氣都不敢。


    好半晌,和琳才以十分平淡的語氣道:“如果你們苗王能將邪教教·使的人或人頭送到本將的營帳,那我定然向聖上,請示苗王的功勞。”。


    那青年一聽這話,卻是嚇得麵色一白。巧的是,天上又陡然響起一道炸雷聲。使得那青年汗毛倒立,顫抖不已。哆哆嗦嗦的迴道:“將-將-將軍,這萬萬不可啊!那教使有無上老祖護佑,要是殺了他,會遭天譴的!”。


    像是配合他的話一樣,天邊又轟的一聲,震得地麵都在顫抖。這讓青年更深信不疑的補充道:“所以我們苗王,是萬萬不敢對那教使不利啊!小人也奉勸將軍,對那教使,定要好生相待,切莫無禮相迎啊!”。


    和琳聞言,麵色沉了幾分。旁邊的親衛見狀,立即走到青年跟前。揪著他的衣領,二話不說的賞他幾個大耳瓜子。並破口大罵道:“豈有此理!竟敢在將軍麵前,胡言亂語,長邪·使誌氣!”。


    這下手沒輕沒重的,很快就使青年的臉腫得像豬頭一樣。和琳這才擺擺手,讓親衛退下。並將苗王的投誠信揉成一團,扔在青年跟前。沉聲道:“我不信鬼·神!隻信你們苗王無能!”。


    那青年不敢說話,隻能點頭應是。


    見此,和琳才接著道:“你迴去後,就把本將的原話告訴苗王。殺了邪使,本將就相信他的誠意,還封他為八品典儀。否則,等本將率軍入城,就將他等同叛·軍處置。”。


    青年聞言,呆愣了一會兒。眼見親衛又要走過來,趕緊磕頭退下。待其走後,親衛才有些疑惑的問道:“將軍,在下不明。那叛軍首領苗王,既然願意打開城門,引軍入城。為何又這樣逼他殺了邪·教教使呢?”。


    畢竟福康安將軍因叛·軍而死後,聖上就對這些苗民首領,恨徹入骨。要是能親自手刃叛軍的最高首領--邪·教教使,那可是一件大功勞。且不管誰殺了他,聖上都會龍顏大悅。說不定,還能得到仰見天顏的機會。如今讓給那苗王,實在可惜。另外這樣逼迫苗王,很可能使那苗王反悔,適得其反。


    親衛的擔憂與疑惑,和琳自然清楚。不過他還是這樣做,顯然也有自己的考量。便笑了笑,語氣緩和的解釋道:“那邪·教教使詭·計多端!不親眼見到他的人頭,我就很難確定,這會不是又是他的算計!”。也是和琳被徐瀾的反偷襲弄怕了,所以行事非常謹慎。即使苗王特意派人過來投誠,他也不敢立刻相信。


    半個時辰後,天色已完全黑了下來。雷聲也消失在天際,但大雨依然沒有停歇。


    而在靖西城的東邊,一處三進三出的民房內,苗王吳八月正趴在一個身著粉色肚兜的女·孩身上,行那周公之禮。


    這是一戶大戶人家的住處,而這女人,則是大戶人家的婢女。因為全城都沒吃的,所以這大戶人家,就刻意用這婢女巴結吳八月,讓他能多給點口糧。


    此時迎著窗外的雨聲,他有節奏的進入女·孩的身體。時而輕,時而重。惹得那女·孩嬌·踹不已。


    受這刺·激,吳八月的力道,也重了些。


    就在他感覺要發·泄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敲響。便聽:“苗王,我迴來了!”,聲音壓得很低,說話也有些口齒不清。


    吳八月被這一驚,有些掃興的冷哼一聲。隨手抓了件衣服,就從那女·孩身上離開。打開門,冷風一吹,他心情更是不好。便踢了那青年一腳,沒好氣的問道:“你怎麽現在才迴來?”。


    當看到他腫脹的臉龐時,也瞧出不好。便說了聲迴去再說,就準備帶那青年離開。


    但這時,這戶人家的男主人卻笑臉盈盈的迎上前來。吳八月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知道在討要好處。


    就說了聲等著,大步走出門外。


    緊跟著,那青年就帶著十幾個護衛進入院內。隻聽幾聲低沉的慘叫,就再沒有動靜。等護衛們再出來,每個人的刀上,都在淌·血。


    “屍體都藏好了吧?”,吳八月一臉平靜的問道。因為起義軍無論是自願,還是被動,都不允許和良家婦女發生關係。要是被發現,隻有死路一條。所以吳八月,絕不可能讓這戶人家活過今晚。


    也是這戶人家太天真!妄想賄·賂,獲得好處。結果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那青年也知道教使治軍甚嚴,連忙迴道,都已經處理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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