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辦法!對不對?”喬納森期待著。


    他發現杜文森嘴角的笑容有些滲人。


    “她想玩!我們就好好的陪她玩一場。”


    “公開逮捕柏妮絲,罪名就是她盜取了聯邦調查局的機密信息,隻要抓住她,主動權就在你手上,你不僅不用死,還能獲得大功一件。”杜文森說道。


    喬納森深思了一會。


    “那些被柏妮絲控製的人不會為難我?”


    “不會,現在這時期,你逮捕柏妮絲對大家都有好處!”


    “柏妮絲身後還有懷特家族!”


    “你認為,讓一個女人當家,懷特家族內部就沒有紛爭嗎?”


    “會不會引起柏妮絲同歸於盡的想法,她如果將手中所有人的情報都傳出去,那我還是得完蛋。”


    杜文森不耐煩了。


    “你都快死了,還擔心這些嗎?”


    這一刻,喬納森終於下定了決定。


    “我知道了,現在已經是魚死網破的時候,我們誰都沒有退路!”


    杜文森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柏妮絲來到你這,真的沒有說其它事情嗎?比如關於某些情報。”喬納森認真的看著杜文森。


    喬納森所指的當然是他委托杜文森,關於局長的情報。


    杜文森搖搖頭。


    “沒有!”


    喬納森明顯不信道:“我真希望你說的是真的。”


    杜文森聳聳肩。


    喬納森沒任何辦法,站起來打量了一眼四周,眼神在那張達芬奇自畫像上停頓了一下,隨後一揮手,帶著手下走了出去。


    在喬納森走後,杜文森皺起眉頭想了想,再次打開電腦查詢起來。


    不一會兒,安德魯走了進來。


    “杜?有什麽我能夠幫忙的嗎?”


    杜文森將電腦推到安德魯麵前,說道:“替我訂好這19個城市的車票,我大約會在每個城市停留到6個小時。”


    安德魯看了眼電腦上的地圖,最遠的幾乎要四五小時的車程,最近的卻就在紐約,他不明白這一個個地址代表什麽,但卻能感覺到,似乎有大事情要發生。


    “一定跟那個85分的委托有關!”安德魯突然想到。


    “你想什麽時候出發?”


    “現在!”


    這一天,柏妮絲正式成為聯邦調查局的通緝犯。


    這一天,巨山精神病院外監視的人似乎全部消失了。


    這一天,杜文森走出了精神病院。


    直到一個星期之後,走遍了19個城市的他迴來了。


    杜文森甚至沒時間休息,因為客廳裏早有一個人在等著他。


    坐在沙發上的喬納森,臉上帶著一絲失落,一絲不甘,還有一絲可惜。


    “我沒想到會這樣!”


    喬納森將一張照片,一張紙條,以及一根項鏈放在杜文森麵前。


    照片上,柏妮絲雙眼無神的倒在血泊之中,她胸口有五個被子彈打穿的血洞,嬌好的麵孔這一刻是那麽的蒼白,與僵硬。


    紙條上隻有一句話:“親愛的杜文森,當你看到這張紙條時,會為我傷心嗎?”


    “柏妮絲死之前的遺言,就是將這根項鏈交給你,我們檢查過了,也經過懷特家族的同意,它現在屬於你的了。”喬納森低沉道。


    杜文森拿起項鏈看了看。


    “是誰殺了她!”


    “我並沒有想殺她,我隻想抓住她,她也知道我們不會為難她,所以並沒有反抗。可是,可是我的一位手下開他打死了她。”喬納森憤怒道。


    “查出你那位手下是誰讓他這麽幹的嗎?屍體經過檢查了嗎?”杜文森拿起相片道。


    “那名手下當場服毒自殺了,肯定是某位被柏妮絲控製的家夥派他這麽幹的。柏妮絲的屍體已經請專家驗過dna,正是她沒錯。如果你不相信,我現在可以帶你去看她的屍體。”喬納森迴答道。


    杜文森從沙發下找出一根煙,點燃後深深抽了一口。


    “也就是說,她這次是真的死了!”


    “是的!她就在我麵前被打死的,一顆子彈擊碎了心髒,交待完遺言後就死了!”


    杜文森吐出一口長長的煙霧道:“那麽,她掌握的情報現在在哪?”


    “沒有了!”喬納森搖搖頭道:“懷特家族親口承認的,他們的情報一份存在別墅之中,一份存在柏妮絲的大腦之中,柏妮絲一死,就再也沒有了。”


    “所以懷特家族完了!”杜文森問道。


    “是的,他們一個也逃不掉,會全部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就像你形容的那樣!”喬納森歎息道。


    杜文森微微一笑:“至少我們安全了,不是嗎?”


    “你一點也不難過?柏妮絲她似乎,似乎真的喜歡你,人在臨死之前是不會說假話的。”喬納森好奇道。


    杜文森疑問道:“就因為她喜歡我,她死了我就要難過嗎?”


    喬納森被問得啞口無言,他從沒見過世界上還有這麽無情的人。


    “行吧!這件案子就算到此為止了。現在我想知道,這幾天你為什麽會要去往這19個城市,我希望你能告訴我真正的原因。”喬納森拿出一張杜文森的行程表問道。


    杜文森將項鏈帶在脖子上,迴答道:“旅遊而已!我並沒有接觸什麽人,也沒有幹什麽違法的事。難道你不相信你手下的匯報?”


    “我隻是想提醒,這件案子已經結束了,你不要有任何替柏妮絲報仇的想法,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人是我們惹不起的,他們一個命令就能讓你死得不明不白。”喬納森警告道。


    “謝謝你的提醒!好走不送!”


    杜文森說完,便向浴室走去。


    一個小時後,安德魯拿著一疊報紙,驚慌的跑進來。


    “不得了了!杜,柏妮絲,柏妮絲死了!”


    報紙的頭版上,柏妮絲死亡時的照片幾乎占了半版,作為一位新聞界的大人物,柏妮絲有資格享受這樣的待遇。


    “是人都會死!”杜文森盯著電腦道。


    “你一點也不難過?我看得出來,柏妮絲小姐對你很有好感,我幾十年的經驗絕對不會錯。”安德魯驚訝道。


    “我很忙!安德魯,如果沒事請不要打擾我!”杜文森還是盯在電腦上。


    安德魯好奇杜文森在看什麽,結果他一看卻楞住了。


    電腦都沒開機,就是一個黑黑的屏幕。


    “杜,你沒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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