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我這是不是懺悔呢?”杜文森問道。


    “我根本沒有什麽懺悔,我隻是在悲傷,為我死去的老友悲傷,你這是在誣蔑我。”館長大怒道。


    杜文森聳聳肩道:“好吧!那我再問下一個問題,你為什麽要安排人打斷蘭登母親的雙腿,又讓他今天過來帶走一副畫,剛才他可全告訴我了。”


    “沒有!我沒有做過,你胡說,他母親是生病……。”館長的聲音戛然而止。


    “哦~~~~!”


    杜文森笑眯眯的看著館長,不再出聲。


    觀眾們也鴉雀無聲的盯著電視中的館長。


    半響,自知暴露的館長抱頭痛哭起來。


    忽然之間,觀眾們想到了許多。


    會不會杜文森燒掉的那些畫其實全都是假的?


    會不會杜文森毀掉的那些雕塑也全都是假的?


    雖然現在還沒有被證實,但他們不由得不這樣想,這一刻,他們寧願相信杜文森其實是一個好人。


    而這時,杜文森正向著鏡頭揮揮手。


    “感謝大家的觀看!這次的節目就到此結束了,如果你們喜歡這檔節目,那麽請跟電視台聯係,或許我們還會有下一期哦!”


    說完,將話筒還給記者。


    然後,雙手抱著後腦,蹲在地上。


    “砰!”


    大門被踹開,fbi們衝進來,七八把槍口對準著杜文森的腦袋。


    杜文森衝著槍口嘴角上揚,露出潔白的牙齒。


    “遊戲結束!”


    三天後,巨山精神病院之中。安德魯,死侍,彼得等人坐在一起,看完了杜文森的鑒寶節目。


    “這是我托朋友從電台弄來的,現在關於杜的信息全部被封鎖了,不許報道,不許傳播,所以除了華盛頓,其它地區並不知情。”安德魯解釋道。


    “那麽杜呢?三天了,你還不知道他被fbi關在哪裏嗎?”彼得擔憂道。


    安德魯搖搖頭:“是的,我托朋友打聽過,他從進入聯邦調查局後,就仿佛消失了一般,沒有人知道他去哪了,不過可以肯定,他一定是被關起來了,否則杜不可能不迴來!”


    “連被關在在哪都不知道,我們還怎麽去救他出來!”彼得失望道。


    “彼得,這件事與你無關,我希望你從令以後好好學習,不要再來這裏了!”安德魯叮囑道。


    “為什麽?你不是說了,我們是一個團體嗎?你們需要我對不對,我可以幫忙的。”彼得慌張了起來。


    安德魯苦笑。


    “華盛頓對杜所犯罪名的封鎖,那隻是相對於普通人罷了,現在他的名字,已經在暗地裏傳播開來了。”


    “今天早上,我收到了三個委托。一個叫達奇的少校說希望杜能與他參加一次營救行動,一個中東地區的勢力更是希望杜能去幫他們訓練軍隊,最後一個更離譜,一個名叫阿卡姆精神病院的院長,說希望我能將杜交給他們治療。你根本不明白,隨著杜的名氣越來越大,他的麻煩就越來越大。”


    “我是為你好,你還小,現在離開是最好的選擇,你難道還不明白?杜的瘋狂也遲早會葬送掉他自己的性命!”


    “安德魯叔叔,你其實還在怪我惹杜生氣了對嗎?否則你為什麽自己還要去救人,還有死侍先生你也沒有拒絕!我不管,哪怕你要趕我走,我也要先救出杜先生。”彼得堅定道。


    安德魯拍拍彼得。


    “你說的對,一切等救出杜再說,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盡快找出杜被關的位置,然後,不惜代價將他救出來!”


    說完,伸出手掌。


    一個個手掌疊上來,最後,是踮起腳尖的妮芙,她將一隻小小的手掌按在最上麵。


    “我也要去救爸爸!”


    聯邦調查局,一間辦公室內。


    “在小黑屋裏關了三天,他有提出什麽要求了嗎?”白人問道。


    “第一天,他說床太硬,想要一張席夢思!”


    “第二天,他說飯菜太難吃,想要吃華夏菜!”


    “第三天,他說誰敢放他出來,誰是他孫子!”


    “…………。”白人恨恨的一拳砸在桌子上。


    “那就再關他三天試試!”


    三天後,白人再次問道:“他怎麽樣?”


    “他睡了三天三夜!”


    “……………,你確定?”


    “是的,根據房間裏儀器對他身體檢查的數據,這三天他就沒有醒來過,不吃不喝也不拉,心跳降低了30%,就仿佛,仿佛冬眠了一樣。”


    白人一臉的懊惱。


    “這究竟是個什麽樣的怪胎!把他拉出來審,給他點顏色瞧瞧!”


    “可是他說誰放他出來誰就是他孫子!”手下猶豫道。


    白人大怒。


    “那你就去當他的孫子!”


    手下乖乖的離開了辦公室,他決定,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讓他挨罵的怪胎。


    一桶裝有冰塊的水突然潑在杜文森身上。


    “怪胎,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杜文森坐起來,抹了一把滿臉的水。


    “打擾別人的睡覺時間,是很沒禮貌的事情,難道你父親沒有教過你?”


    “我父親教過我如何跟一隻猴子相處,如果你不聽話,我就狠狠的揍你,如果你能扭扭屁股逗我高興,我或許會獎勵你一根香蕉,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裏爾?加西亞。”


    杜文森露出了一點點害羞的笑容。


    “我想替你父親教育你,你不會怪我吧?”


    “哦?你想揍我嗎?”裏爾飛快揮出兩拳,挑釁道:“在我考入fbi的所有成績之中,格鬥分是第一,你盡管來試試!”


    但,話音剛落,裏爾突然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幾乎是直覺,他迅速抬起雙手護住腦袋。


    “砰!”


    仿佛被一輛高速行駛的車迎麵撞上,被撞擊的雙臂傳來了一陣劇痛感,裏爾的醫學知識告訴他,雙臂被打斷了。


    然而他卻來不及作任何思考,一種仿佛被兇獸盯上,發自靈魂的死亡感由心底升起,裏爾毫不猶豫的在地上打了個滾。


    “砰!”


    在他眼睛的餘光中看到,鐵門似乎被一拳打出一個凹進去的拳印。


    如果這一拳打在身體上會怎樣。


    裏爾還來不及慶幸,耳中又傳來“哢嚓”一聲,左腿頓時一陣劇痛,他低頭一看,一條腿已經被杜踩斷。


    “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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