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好機會。我猶豫著要不要趁虛而入,終於我還是鼓起勇氣走了過去,坐在她身邊。

    “有什麽事需要這樣借酒澆愁呢?”

    女孩轉過頭,搞清楚是我在與她講話後有點驚訝有點不屑,不知道是因為我這句實在不怎麽高明的開場白還是什麽。

    她沒有理我,繼續專心喝她的酒。我訕訕的,正不知如何下台,她忽然又轉過頭來對我說“給我買一杯酒好嗎,我身上沒有錢了。”

    我如釋重負,忙不迭為她叫了酒,然後討好地說“別喝了,會醉的。”

    她邊喝邊笑,“醉了才好,做錯了事也有借口。”她笑得很媚。

    我不知道要怎樣理解她的這句話,隻有傻傻地看她喝酒。她有點醉了。

    “你是不是被你女朋友甩了?”

    “是,你怎麽知道?”

    她又開始笑,“我什麽樣的男人沒見過啊”她說。

    她笑得風情萬種,我有點頂不住了。

    “小約,別再喝了,我們去跳舞。”

    是剛才和她一起的男孩,她不理他。男孩盯住我,好象我是罪魁禍首。我盡量使自己的表情無辜。

    這時,女孩忽然拉住我說“帶我迴家好嗎,剛才你不是說要帶我去你家的嗎?走,我們現在就走。”

    男孩好象真的生氣了,他咬牙切齒地對女孩說“你、你、、、你不要後悔!”說完頭也不迴地走了。

    你男朋友生氣了,小男孩哄一下就沒事了。去追上他,哄哄他啊,真的鬧翻了就不好了。“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樣說,看樣子我還算是正人君子。

    “他不是我男朋友。這樣的男孩子動不動就生氣,又要我看他臉色,又要我哄他,我伺候不了。”她仍然往嘴裏灌著酒。

    我笑了,“人家也沒有你說得那麽不堪吧。”

    心裏突然又想到了簡,簡曾說過,不成熟的男孩或男人常常不知道如何嗬護女孩,當他們覺悟過來的時候,他們的女孩早已走得很遠了、、、

    她是真的醉了,無邪地望著我,要跟我迴家。

    帶陌生的女孩迴家不是我的作風,我猶豫著。這時她把頭靠在我肩上,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好熟悉,是簡最愛的“聖羅蘭”,這熟悉的“聖羅蘭”,那馥鬱神秘又華麗的東方辛香調香味,最能傳遞誘惑而引人沉淪。

    我不由自主地說著“好”,又問女孩,“是叫小約嗎?剛才聽那男孩喊你小約的。”

    “對呀,我就叫小約,你呢,你叫什麽名字啊?”

    “你就叫我平吧。”“簡約。”

    “平凡。”

    我們同時在各自的嘴裏重複著。然後相互看著。誰也沒有解釋。

    然後,我就帶著小約迴到了我的家。

    進屋後,我讓小約自己隨便坐,然後去為我倆各自泡了杯咖啡。小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說“哦,是摩卡,我最喜歡喝了,看來你真的很對我的口味。”

    我笑了,那笑有些曖昧。

    “想聽音樂嗎?”

    “想啊。”

    “好,你等著。”

    我翻出了以前簡為我錄的一盤歌碟,把它放入我家那套質地很好的音響裏,於是,屋裏響起了舒緩的音樂、、、

    果然小約喜歡,她不停地笑,跟著音樂唱著,她的樣子真可愛。

    “別問我是誰,請與我相戀,我的真心沒人能夠體會,象我這樣的人不多,為何還要讓我難過、、、”

    她唱得很投入,她的歌聲很動人。

    我有點不知身在何處,忽然非常希望這一刻可以永遠。

    “我們跳個舞吧。”我說。

    “好啊!”

    我剛站起來,小約整個人已粘在我身上了。她雙手摟著我的脖子,把臉埋在我的肩頭,我不由自主地摟緊了她,隨著音樂搖著、、、

    忽然,她抬起頭,停止了搖擺,開始親吻我,從耳朵到眼睛,從雙頰到嘴唇,那麽熱烈甚至有點霸道。我仍然沒有搞清楚自己究竟要什麽或不要什麽,我有點不大習慣她的霸道,但仍溫柔地反應著、、、

    在我還沒有來得及想清楚的時候,小約和我已經在我的床上了,我倆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什麽時候都脫光了,小約結實彈性的身體好性感,讓我一下子又想起了簡,隻是小約比簡火辣多了。

    她熱烈地吻著我,放肆著她的熱情。我漸漸由被動變成主動,感受著她的青春給我的誘惑,藉著殘留的酒精,放縱著自己的欲望、、、

    小約似乎也在放縱著,可我分明看到一種落寞仍然頑固地留在她的眉宇之間,讓我心疼。

    “讓我愛你!”我脫口而出,有著難以至信的認真。

    我的真誠讓她不知所措。

    她突然停止了所有的肢體動作,轉過頭去,開始流淚,無聲,無言。

    我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惶恐地看著她流淚而不知該如何安慰。

    我上前擁抱她,她把我推開,起身下床找她的衣服。她很快整理好她的衣妝,坐到沙發上盯著我說“有煙嗎?”

    我連忙說“有。”然後摸出我的煙來抽出一支親自為她點上。

    她優雅地抽著,那姿勢漂亮極了。我看著她,越看越像簡,隻不過她比簡多了份落寞,這更讓我情不自禁地想要去寵、去疼。

    我的眼神流露著的寵愛和心疼,我知道她懂。她吐了口煙圈,幽幽地對我說“你真的很像他,打從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很像他,他叫凡,是我第一個男友,他最愛說的就是讓我愛你!”

    我忽然明白了,當我說“讓我愛你!”,她為什麽會流淚,我想她一定深愛著她的男友凡。或許是我眼神中的真誠感動了她也或許她真的需要傾訴,就在我沉思時,小約又說:“想聽我與凡的故事嗎?”

    “想聽。”我忙不迭地點頭。

    “恩,那我就講給你聽聽吧。”

    於是約對我講了她和凡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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