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子本來對胡軍那點好印象,在聽了常劍剛才那頓嘚啵,幾乎消失貽盡,自己還挺有先見之明的,胡軍這家夥就不什麽好人,好容易有點的好的臉色,又有點素上來。

    胡軍恨不得一拳結果了常劍這小子,真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趁著常劍出去張羅菜的功夫,直接尾隨出去,一提溜常劍的後脖領子,進了旁邊一個空著的包房:“你小子成心搞破壞不?瞎說什麽?我媳婦兒聽了,晚上不讓我上坑,你負責啊!”

    胡軍說的實打實的上炕,可聽在常劍耳朵裏,就會錯了意思,常劍知道剛才自己開頭那幾句話壞了事,嘿嘿一笑忙賠罪:“怨我,怨我還不成嗎,都怨我,放心,我這兒有招兒,保證你晚上能上得了嫂子的炕*”

    “招兒?什麽招兒?我跟你說,你小子那些陰招壞水,不許給我使,裏頭不是那亂七八糟的女人,是我媳婦兒。”

    “得,得,我知道,我知道,軍哥就放心吧!”

    倆人說的話挺一致,那意思根本就南轅北轍。胡軍進了包廂,不大會兒,常劍就提了兩瓶茅台進來,開了瓶,先給財主老爹倒上,老爹那也個酒裏的行家,一打眼看那顏色,看掛杯的粘稠度,那醇厚的酒香,就知道十年以上的陳釀,如今難得了。

    胡軍剛要給他媳婦兒也倒上,常劍伸手一攔:“我這兒有自釀的宮廷禦酒,清廷後宮裏的娘娘們喝的,比咱這茅台都稀罕,滋陰美容,嫂子喝正好……”

    說話兒,服務員就搬了個攏著炭火的紅泥小爐進來,上麵放了一個金光燦燦的琺琅壺,不大會兒功夫,一陣陣清淡的酒香就飄了出來,胡軍給西子倒了一杯,酒色湛清碧綠,看著那麽透亮好看。

    西子淺淺抿了一口,沒啥酒味,跟飲料似的挺好喝,一杯一杯的……等吃完了飯,那壺酒被她喝了個點滴不剩,卻不知道這酒後勁兒大,坐著沒覺得咋樣,出了飯店,一過風,西子就有點站不住了,晃悠兩下,胡軍急忙扶她,西子跟沒骨頭一樣,筋軟體酥的就栽倒在胡軍懷裏了。

    “這丫頭這出息的,至於嗎?”財主老爹有那麽點酸溜溜的嘟囔了兩句,瞧兩人這意思,反而放了心,看看手上的表說:“我直接迴b市,就不跟你們打攪亂了。”

    常劍忙道:“我讓司機送您老人家迴去。”

    西子老爹倒也沒拒絕他的好意,反正也不遠,西子老爹揚長而去,把他家寶貝閨女直接丟進了狼嘴裏。

    常劍開著胡軍的車,也沒迴他們

    住的那快捷酒店,非要盡盡地主之誼,直接載著小兩口去了,他半山的小別墅。

    到了門口,把別墅的鑰匙丟給了胡軍,嘿嘿笑了笑:“我就不進去了,你們兩口子就在這住吧,空氣好環境佳,度蜜月正好,明兒中午以後我再過來,帶著你倆去棒槌山玩玩。”

    說完,開車走了,胡軍怎麽就覺得,常劍那小子話裏有話呢,低頭看了看他懷裏的媳婦兒,不禁點點她的額頭:“不能喝還喝這麽多……”

    胡軍前些年來,也住在這裏,因此輕車熟路,抱著媳婦兒就進了他以前常住的客房,開了燈,把西子放在大床上,西子哼唧兩聲,翻了個身,閉著眼,也不知道睡著了,還真醉了,小臉紅的跟那三月的桃花一樣,不止臉兒,脖子,耳朵……呃……

    胡軍那不咋爭氣的生理反應,又衝上來,遂扔下他媳婦兒,直接去裏麵浴室衝了個冷水澡,降了溫才出來。

    胡軍這一出來可就有點傻眼了,他家一向保守的小媳婦兒,竟然趁他洗澡這會兒功夫,不知抽什麽風,把身上的運動服都脫了,他出來的時候,她還在扯她上麵的胸/罩,嗖……胡軍就感覺自己鼻孔裏一熱,急忙用毛巾捂著……

    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不成自己想媳婦兒都想魔怔了,這產生了幻覺吧!胡軍閉上眼又睜開,正好就看見他媳婦兒把胸/罩扯下來,胸前兩團白嫩嫩的軟、肉,就這麽直直進了他的眼……

    他媳婦兒還不滿意,三兩下就把下麵那小褲褲也脫了,光溜溜啊!光溜溜的……他哪個小媳婦兒胡啊……

    胡軍飛快衝過去,扯過被子,直接就給他光溜溜的媳婦兒悟了嚴實,說話都不利落了:“媳……媳婦兒……媳婦兒你這幹啥啊……”

    不是胡軍矯情,主要是以他對他媳婦兒的了解,不可能這麽一頓飯的功夫,就想開了,而且那眼神兒怎麽看,怎麽有點不大對勁兒……

    西子如今真有點迷糊,跟做夢似的,不知道今夕何夕,就覺得熱,渾身那股燥熱上來,難受的不行,難受的要爆炸了一般,好容易涼快了點,胡軍又拿被子給她捂上,她能樂意……

    死命掙紮著,三兩下就把身上的被子撩開了,碰觸到胡軍剛衝了涼水澡的身體,覺得異常舒服,一把就抱住了胡軍,閉上眼,連著哼唧了好幾聲兒……

    那軟糯的音兒,鑽進胡軍耳朵裏,那就跟最頂級的催/情藥沒兩樣兒,本來胡軍忍的就實在辛苦,西子就不行這誘惑之事,胡軍那都

    快化身為狼了,何況這會兒,這丫頭脫了清潔溜溜一個勁兒往他懷裏鑽……

    溫香軟玉……滑膩的觸感……胡軍腦子裏那點兒勉強的理智,忽悠一下就飛了,眼裏就剩下他光、溜/溜的小媳婦兒……那眉眼……那豔若桃花的小臉蛋兒……那微微張開,唿著氣,不時哼唧著的小嘴兒……那胸……那腰身……

    胡軍張開大嘴就噙住了他媳婦兒勾人的小嘴兒,撬開唇,直接深入……裏麵涼絲絲,香噴噴,帶著股子氤氳的酒香,那滋味兒……且這丫頭不知道咋了,今兒晚上超級配合,那小舌頭勾一下,勾一下,撩撥的胡軍渾身那火嗖嗖的著起來……

    挺青嫩個丫頭,可真作死呢,胡軍那火上來,放開她的小嘴,沿著脖頸……一下一下啃噬……滑過她漂亮的鎖/骨……含住頂端嫩紅的櫻桃……吧唧,吧唧跟個吃奶的孩子似的,貪婪不知羞……

    大手也向下滑……下邊已春水潺潺,胡軍現在也沒心思琢磨,他媳婦兒這反應對不對勁兒,眼裏心裏就剩下了那檔子事,今兒他的辦了他媳婦兒,就現在,哪還顧得想後麵的事……

    手指一探,他媳婦兒就嗚嗚哼唧了一聲兒,那聲音說不出是舒服,還是難過……直到手指碰到了那層薄薄的膜,胡軍心裏那股子欲火也化成了憐惜……

    忽然,他特想好好看看他媳婦兒,屋裏的燈挺亮,胡軍身子下滑,撅在床上,兩隻胳膊劈開他媳婦兒兩條柔軟的玉/腿,去看中間那處最私密的桃花穀……不知道是不是他情人眼裏出西施,怎麽看,他媳婦兒這裏怎麽好看……那森森叢林下,埋著的蚌殼,肥美鮮嫩,有點淡粉的色澤,加上不停從那蚌/殼縫兒裏,流出的潺潺春水,瞅著那麽可口……胡軍鬼使神差,腦袋直接就湊了上去……

    西子也沒想到,自己這頭一迴兒就弄成了這樣,前麵喝了助興的藥酒,又碰上了胡軍這個花叢裏混過來的高手,就她那點微末道行,根本抵擋不住……

    胡軍那舌就跟條小蛇一樣,在叢林秘穀中來迴鑽,鑽的西子嘴裏都叫岔了聲兒,那都不知道自己在雲裏,霧裏,火裏,水裏了,就覺得不夠,覺著空,可直到胡軍真闖進來,那撕裂般的疼,還是把西子的神智,短暫拉迴來少許。

    可惜不過幾秒,又被接踵而來的快/感淹沒,那種幾乎滅頂的快/感,令西子的理智再也拚湊不起來,化作了漫天的煙火,燦爛了一撥又一撥……她臣服於身體最直接的意願,隨波逐流……

    這丫頭真能要了他的命,

    那緊/致……粘/稠……蠕/動……那呻/吟……扭動的腰肢,迷蒙的眼睛,桃粉色的肌膚,滑膩膩能膩死人的春水……這就個妖精,能要了他命的妖精……

    胡軍就跟一個征戰前線奮勇殺敵的將軍一樣,腦子就剩下了衝鋒,而且,這丫頭這渾身軟的就跟沒骨頭一樣,他怎麽擺弄,怎麽有……那滋味真正銷魂蝕骨……

    不得不說,雖然這次陰差陽錯湊了巧,可以後,胡軍私下裏真沒少跟常劍要這種酒,真他媽好使,最重要,這東西沒丁點兒害處,還真滋補養身,後來他小媳婦兒讓胡軍養的,那叫一個水靈,尤其在床/上……

    當然,這事得偷著來,一年裏也不見得能使上一兩迴,怕他小媳婦兒發現了,這福利可就徹底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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