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驗證想法兒（1）
轉身便走，不過這個德行，跟之前的完全是兩個語氣，聽得爺爺心裏癢癢的，見小鳳香開始走後，便快步追了上去，趁小鳳香不注意，一把抓住了小鳳香的手，握住之後，隻覺得小鳳香的手，雖說不如小狐狸的柔軟，但卻多了一絲韌性，握在手中，很是舒服。
不過小鳳香卻一把抽迴了自己的手，開口說道：“你要幹嘛呀，不準動手動腳的，我還沒過門呢。”
爺爺嘿嘿一樂，沒敢再伸手去捉小鳳香的手，倆人並肩朝太爺家裏走去，很快就進了家門，太奶太爺一看小鳳香來了，忙讓小鳳香上炕，太奶接著下地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來了一些零食，起勁兒的讓小鳳香吃。
爺爺開口對太爺說道：“爹，幹爹說今晚讓你過去喝酒。”
太爺點了點頭，道：“是跟鐺鐺的爺爺一起是吧？”
爺爺應了一聲，太爺接著對太奶說道：“那妮兒今晚就別迴去了，在這兒睡吧，我迴來跟娃兒去西屋睡。”
太奶應聲，小鳳香也沒有反對，這事兒，就這麽定了下來，姑奶一看小鳳香來了，立馬高興起來，跟小鳳香嘰嘰喳喳的說著繡花的事兒，爺爺也插不上話，剛從一鞭子家迴來，一時也不想迴去。
思索了一會兒後，決定去小牛倌家裏看看，剛一出門，卻正好碰上要趕著老黃牛上山溜達的小牛倌，當下倆孩子結伴朝稍遠一些的村西麵的山上走去。
路上，小牛倌開口問道：“我說，我的事兒，你問你幹爹了嗎？”
爺爺猛的一拍腦門：“忘了，今晚兒給你問。”
小牛倌：“那你可千萬別忘了，別忘嘍。”
爺爺略一斟酌，還是決定先不跟小牛倌說他的身世，一來小牛倌既然問了，說明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二來爺爺也不想跟小牛倌說起這些事兒，畢竟不是什麽好事兒，任誰若是知道了自己的命是耗著爹的陽壽而活的，誰心裏也不會好受。
由於牽著老黃牛呢，倆人便一路走走停停的，走了好一會兒才到了村子西麵的山上，這山也有個名兒，叫玍古山，不過卻不知道為何叫這個名字。
一路到了山坡上，小牛倌放開了老黃牛，任它自由活動，接著跟爺爺尋了個有太陽的石頭，坐下曬起太陽來。
春天正是犯困的季節，曬著太陽，倆人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少時，爺爺忽然想起了什麽，開口問道：“你知道不知道，平常人一聲都很難碰上一次奇事兒，我也算道門中人了，跟著幹爹才碰上了不少奇事兒，你卻天生就能碰到各種稀奇古怪的事兒，要是真有法子讓你碰不上，不可惜嗎？”
小牛倌一臉不屑的表情，開口說道：“那是平常人沒經曆過兇險，這種事兒，但凡是經過一次的人，都不想再碰見第二次，何況我是經常碰上這些事兒。”
爺爺的好奇心頓時被小牛倌的話語挑逗起來了，便開口問道：“你都碰上啥奇事兒了，來跟我講講來。”
小牛倌斜了爺爺一眼，道：“好多，有些都不記得了，對了，前段時間你不是跟你幹爹出去了嗎，我就在這座玍古山上看見了一個奇怪事兒，雀鷹你知道不？”
爺爺點頭，小牛倌接著說道：“就在玍古山的西山坡上，又一次早上起來，我來放牛，走到西山坡上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一隻站在地上的雀鷹，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在地上站著的雀鷹呢。”
爺爺：“地上站著的雀鷹？”
小牛倌：“恩，一開始我也沒當迴事兒，剛把牛拴好，就聽見身後傳來了那隻雀鷹的叫喚聲，迴頭一看，那隻雀鷹還站在原地，翅膀直撲棱，嘴裏還叫喚，我好奇，就走過去看看，走進一些後我才發現，你猜怎麽著？”
爺爺搖頭，小牛倌接著說道：“那隻雀鷹啊，被樹根纏住爪子了，這把我樂的，撿起了塊石頭就衝過去了，可就在我快到跟前的時候，那隻雀鷹卻一下子被纏住它爪子的樹枝拽進地裏去了。”
爺爺一愣，小牛倌說的這事兒，好像似曾相識似得，當下開口道：“然後呢？”
小牛倌：“還有啥然後，那雀鷹就叫喚著，被那些樹枝拽進地裏去了，那兒被撲棱的一地鷹毛，我當時嚇壞了，迴頭牽著牛就跑了，再沒敢迴頭看。”
爺爺皺著沒有思索了一陣兒，小牛倌說的，好像跟一鞭子對地母的描述是一樣的，當下開口問道：“你看清楚沒有，纏住那個雀鷹的，是樹枝還是樹根？”
小牛倌抬頭瞅了瞅天，仔細迴憶了一下後，道：“不記得了，反正就是那些東西唄，對了，好像是白色的，我當時還奇怪來著，這樹枝怎麽是白色的。”
爺爺微微一愣，又開口問道：“你看沒看見纏住雀鷹的白色樹枝哪兒跟樹枝不一樣？”
小牛倌又想了想，道：“沒什麽不一樣的吧，當時光顧著看那隻雀鷹了，哪兒有心思看樹枝啊，對了，那樹枝好像是新鮮的，上麵還開著小紅花呢。”
聽到小牛倌的話，爺爺心裏一沉，照小牛倌的說法，纏住那隻雀鷹的，應該就是一鞭子嘴裏的地母無疑了，可這玍古山跟一鞭子村子靠著的後山，少說也有個一兩裏地，莫非這地母，在這玍古山上也有山洞？
想到這兒，爺爺開口問道：“你知不知道這玍古山上哪兒有山洞？”
小牛倌思索了一會兒：“沒記得這山上哪兒有山洞，這山來的少，我老去北山，你今兒太奇怪了，怎麽老是問這些？”
爺爺輕輕搖了搖頭，並沒有給小牛倌解釋，自顧自的低頭想著，小牛倌見爺爺不搭理自己，也就不在說話，給老黃牛梳理身上的泥土去了。
爺爺自己坐在石頭上想了好一會兒，好像抓住了一些什麽，卻又想不明白，猛地，腦海中靈光一閃，想到一鞭子說的一句話“這地母，長大到一定境界，便可生出心智。”
當時聽到這句話，爺爺並沒有覺得哪兒不對，但現在想來，這地母，怕不是能長到一裏多地多長吧？
轉身便走，不過這個德行，跟之前的完全是兩個語氣，聽得爺爺心裏癢癢的，見小鳳香開始走後，便快步追了上去，趁小鳳香不注意，一把抓住了小鳳香的手，握住之後，隻覺得小鳳香的手，雖說不如小狐狸的柔軟，但卻多了一絲韌性，握在手中，很是舒服。
不過小鳳香卻一把抽迴了自己的手，開口說道：“你要幹嘛呀，不準動手動腳的，我還沒過門呢。”
爺爺嘿嘿一樂，沒敢再伸手去捉小鳳香的手，倆人並肩朝太爺家裏走去，很快就進了家門，太奶太爺一看小鳳香來了，忙讓小鳳香上炕，太奶接著下地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來了一些零食，起勁兒的讓小鳳香吃。
爺爺開口對太爺說道：“爹，幹爹說今晚讓你過去喝酒。”
太爺點了點頭，道：“是跟鐺鐺的爺爺一起是吧？”
爺爺應了一聲，太爺接著對太奶說道：“那妮兒今晚就別迴去了，在這兒睡吧，我迴來跟娃兒去西屋睡。”
太奶應聲，小鳳香也沒有反對，這事兒，就這麽定了下來，姑奶一看小鳳香來了，立馬高興起來，跟小鳳香嘰嘰喳喳的說著繡花的事兒，爺爺也插不上話，剛從一鞭子家迴來，一時也不想迴去。
思索了一會兒後，決定去小牛倌家裏看看，剛一出門，卻正好碰上要趕著老黃牛上山溜達的小牛倌，當下倆孩子結伴朝稍遠一些的村西麵的山上走去。
路上，小牛倌開口問道：“我說，我的事兒，你問你幹爹了嗎？”
爺爺猛的一拍腦門：“忘了，今晚兒給你問。”
小牛倌：“那你可千萬別忘了，別忘嘍。”
爺爺略一斟酌，還是決定先不跟小牛倌說他的身世，一來小牛倌既然問了，說明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二來爺爺也不想跟小牛倌說起這些事兒，畢竟不是什麽好事兒，任誰若是知道了自己的命是耗著爹的陽壽而活的，誰心裏也不會好受。
由於牽著老黃牛呢，倆人便一路走走停停的，走了好一會兒才到了村子西麵的山上，這山也有個名兒，叫玍古山，不過卻不知道為何叫這個名字。
一路到了山坡上，小牛倌放開了老黃牛，任它自由活動，接著跟爺爺尋了個有太陽的石頭，坐下曬起太陽來。
春天正是犯困的季節，曬著太陽，倆人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少時，爺爺忽然想起了什麽，開口問道：“你知道不知道，平常人一聲都很難碰上一次奇事兒，我也算道門中人了，跟著幹爹才碰上了不少奇事兒，你卻天生就能碰到各種稀奇古怪的事兒，要是真有法子讓你碰不上，不可惜嗎？”
小牛倌一臉不屑的表情，開口說道：“那是平常人沒經曆過兇險，這種事兒，但凡是經過一次的人，都不想再碰見第二次，何況我是經常碰上這些事兒。”
爺爺的好奇心頓時被小牛倌的話語挑逗起來了，便開口問道：“你都碰上啥奇事兒了，來跟我講講來。”
小牛倌斜了爺爺一眼，道：“好多，有些都不記得了，對了，前段時間你不是跟你幹爹出去了嗎，我就在這座玍古山上看見了一個奇怪事兒，雀鷹你知道不？”
爺爺點頭，小牛倌接著說道：“就在玍古山的西山坡上，又一次早上起來，我來放牛，走到西山坡上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一隻站在地上的雀鷹，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在地上站著的雀鷹呢。”
爺爺：“地上站著的雀鷹？”
小牛倌：“恩，一開始我也沒當迴事兒，剛把牛拴好，就聽見身後傳來了那隻雀鷹的叫喚聲，迴頭一看，那隻雀鷹還站在原地，翅膀直撲棱，嘴裏還叫喚，我好奇，就走過去看看，走進一些後我才發現，你猜怎麽著？”
爺爺搖頭，小牛倌接著說道：“那隻雀鷹啊，被樹根纏住爪子了，這把我樂的，撿起了塊石頭就衝過去了，可就在我快到跟前的時候，那隻雀鷹卻一下子被纏住它爪子的樹枝拽進地裏去了。”
爺爺一愣，小牛倌說的這事兒，好像似曾相識似得，當下開口道：“然後呢？”
小牛倌：“還有啥然後，那雀鷹就叫喚著，被那些樹枝拽進地裏去了，那兒被撲棱的一地鷹毛，我當時嚇壞了，迴頭牽著牛就跑了，再沒敢迴頭看。”
爺爺皺著沒有思索了一陣兒，小牛倌說的，好像跟一鞭子對地母的描述是一樣的，當下開口問道：“你看清楚沒有，纏住那個雀鷹的，是樹枝還是樹根？”
小牛倌抬頭瞅了瞅天，仔細迴憶了一下後，道：“不記得了，反正就是那些東西唄，對了，好像是白色的，我當時還奇怪來著，這樹枝怎麽是白色的。”
爺爺微微一愣，又開口問道：“你看沒看見纏住雀鷹的白色樹枝哪兒跟樹枝不一樣？”
小牛倌又想了想，道：“沒什麽不一樣的吧，當時光顧著看那隻雀鷹了，哪兒有心思看樹枝啊，對了，那樹枝好像是新鮮的，上麵還開著小紅花呢。”
聽到小牛倌的話，爺爺心裏一沉，照小牛倌的說法，纏住那隻雀鷹的，應該就是一鞭子嘴裏的地母無疑了，可這玍古山跟一鞭子村子靠著的後山，少說也有個一兩裏地，莫非這地母，在這玍古山上也有山洞？
想到這兒，爺爺開口問道：“你知不知道這玍古山上哪兒有山洞？”
小牛倌思索了一會兒：“沒記得這山上哪兒有山洞，這山來的少，我老去北山，你今兒太奇怪了，怎麽老是問這些？”
爺爺輕輕搖了搖頭，並沒有給小牛倌解釋，自顧自的低頭想著，小牛倌見爺爺不搭理自己，也就不在說話，給老黃牛梳理身上的泥土去了。
爺爺自己坐在石頭上想了好一會兒，好像抓住了一些什麽，卻又想不明白，猛地，腦海中靈光一閃，想到一鞭子說的一句話“這地母，長大到一定境界，便可生出心智。”
當時聽到這句話，爺爺並沒有覺得哪兒不對，但現在想來，這地母，怕不是能長到一裏多地多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