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白亦非就聽到林凡驚咦一聲,然後很急切地喊了一聲:“劉倩倩!”


    正不知道怎麽迴事,就看見林凡又衝了出來,對他道:“白車裏麵的人是我的朋友,現在受了重傷,等救護車怕是已經來不及了,必須要趕緊送去醫院。”


    白亦非雖然好奇這個劉倩倩是誰,和自己的表哥是什麽關係,不過現在情況緊急,也不多問,見白車駕駛室的一扇門已經被電線杆擋住了,另一扇門則需要將黑車移開,才能夠再想辦法拆開門。


    不等白亦非這邊動作,林凡就上前去與那大漢交涉,希望他將黑車挪開,讓自己方便救人。


    不知道雙方談得怎麽樣,就見那大漢雖然眯著醉眼,卻一臉的兇相,連連搖頭,就聽他粗著嗓子,打著酒嗝道:“不行,不行,真當爺不知道,一旦車挪了,一會兒交警來了,會判爺全責!”


    雖然心中吐槽,都酒後駕駛了,還想不要被判全責,做什麽白日夢呢,但是思考了一下,林凡道:“你看這樣,我們將現場給拍一下照,然後再挪車,這樣也能保存現場,讓交警有一個認定責任的證據。那輛車裏麵有人受傷了,需要立刻送醫院救治。”


    誰知那大漢呸了一聲,比著拳頭道:“其他人死了,關爺什麽事!小比崽子,爺說不挪就不挪,再廢話,信不信爺揍你!”


    林凡也不是好說話的人,他這麽做隻是想要盡快解決事情,救治劉倩倩,現在被大漢也惹出了火氣,寒聲道:“你真不挪!”


    “艸你姥姥!耳朵聾了還是咋地?爺都說不挪了,再煩爺,信不信爺今天讓你也缺上一條腿?”大漢搖搖晃晃,卻口出惡言。


    林凡不再廢話了,他之所以和大漢溝通,就是怕動手的話,耽誤了時間,讓劉倩倩錯過了治療搶救的時間。


    現在看來講道理是講不通了,他的心中有些著急,劉倩倩是他高中的同桌,平時關係不錯,打打鬧鬧,有時候還能有些小曖昧,林凡是絕對不會看著自己的老朋友在自己眼前死去的。


    能夠幹盜墓挖墳這種活計,林凡絕不是善類,從小到大不知道打過多少迴架,拿磚頭給人腦瓜開瓢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相比起廢話,林凡更加相信自己的拳頭,更喜歡用自己的拳頭來解決問題。他心中著急,握起了拳頭,胸中的怒火仿佛已經燃燒得快要溢出來一樣,嘶吼一聲,就要將拳頭帶著自己滿腔的怒火,往大漢的臉上招唿。


    卻在這時,“轟!”地一聲爆響。


    林凡轉頭看去,隻見白亦非側著身子,立著馬步,而黑色的寶馬已經側移了半米多,寶馬的車身上,已經多了一處深深的凹陷,在凹陷的中心,有著一個很清晰的腳形。


    正在疑惑,不知道怎麽迴事,就見白亦非再次後退一小步,然後向前躍起半步,右腳飛起,一個側踢,再次“轟”地一聲,黑色寶馬車子再次橫移了半米,車身上再次多了一個深深的凹陷,將白車的駕駛室車門給完整地露了出來。


    林凡已經徹底懵了,黑色寶馬車子有多重他不知道,估摸著有一噸半到兩噸之間,卻被白亦非兩腳給踢得橫移一米。


    這還是人應該有的力量嗎?


    他見到,在白亦非腳下的柏油路上已經有了許多碎裂開來的痕跡,遠遠看去,就像是在馬路上多了兩張蛛網一樣。


    白亦非卻對自己兩腳的效果感到很滿意,他的臂力,雙手能夠舉起八百公斤左右的重物,但是腿部的力量原本就要高於手臂,再加上爆力,所以他能夠兩腳踢開一頓多的汽車。


    白亦非滿意了,林凡和一些圍觀的群眾震驚了,不過現場卻還有一個人出離地憤怒了,那就是黑色寶馬的車主,那位大漢。


    看見自己的車被兩腳踢開,車身凹陷了一大塊,變形嚴重,幾乎要報廢了,大漢心疼自己的愛車,又加上醉酒了,對於白亦非能夠踢開汽車的力量沒有一個明確的認知,借著酒勁,他嘶吼一聲。


    “啊!”


    大漢飛跑起來,憤怒的他竟然跑得很穩,沒有一點的醉態和踉蹌,不過大漢卻沒有衝向白亦非,而是衝向自己愛車,從後備箱中取出了一根二十五口徑的螺紋鋼鋼棍。


    白亦非踢開黑色轎車,心中擔心白色轎車中自己表哥老友的安危,趕了過去,拉住已經被撞得變形,無法打開的車門,足下抓穩,雙臂較力。


    隻聽到“劈劈啪啪!”一陣金屬車門變形出的聲響,然後“轟”地一聲,車門竟然被他硬生生地給撕了下來。


    “嘶!”


    此子竟然如此恐……現場很多人下意識地出了吸氣的聲音。


    “小心!”林凡提醒白亦非,卻是大漢一聲不響地已經舉起了鋼筋,衝過來就要對白亦非砸下。


    白亦非不慌不忙,畢竟已經練了八十年的國術,雖然缺少實戰,真正與從生死間拚殺出來的宗師打起來,可能會有些吃虧,不過身體素質和反應度在這裏,熟練國術中的套路,對付一些空有蠻力的莽漢還是很容易的。


    隻見他腳步向後踏出半步,身子一側,讓過鋼筋,趁著壯漢力量用老,右手搭在壯漢的腕部,稍一力,將壯漢腕部向下一折。


    “咣當。”


    鋼筋已經掉落在地上,不過他還沒有準備放過壯漢,醉酒駕駛已經勾起了白亦非不美好的迴憶,見死不救,滿嘴噴糞,暗中偷襲等等,這一切都讓他心中也冒出火氣,要給這壯漢一個教訓。


    隻見白亦非抓住壯漢的手臂,一陣扭動轉折,最後猛地力,雙手一抖,壯漢的右手全部的骨骼已經脫臼了,這還沒完,然後是左手,雙腿。


    壯漢四肢無法力,到在地上哀嚎,全身的經絡骨骼仿佛都在打架,就好像全身都落枕了一樣,身上沒有一處不痛。


    “啊!”壯漢不斷哀嚎,白亦非卻沒有任何的不忍。


    他的這個手段有一個跟響亮的稱唿,叫作分經錯骨手,是在《亮劍》位麵中,一個國術教練的拿手好戲,算是一種懲罰人不錯的手段了,被他用八十年的時間慢慢地拿自己和漢克實驗給摸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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