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事兒?”


    餘閑想到自己現在狀況,也是有些意動。


    若是有足夠錢的話,他也不至於隻能寄宿在旅館之內了。


    王震指了指主席台,一臉神秘的說道:“待會兒你就明白了。”


    “我知道了。”


    餘閑當即按耐心思,目光集中到主席台上麵,開始聆聽整個議會的內容。


    “各位,相信大家都清楚先前中聯超市的遭遇。”


    眼見眾人齊聚,吳振川長籲一口氣,朗聲說出自己的目的。


    “這一次之所以邀請各位前來,乃是為了商量如何保護大家,避免遭遇那些魔獸的襲擊。隻是如今鎮中財政枯竭,所以為了籌備相應的設備,就需要大家多多寬待,能捐多少就多少。”


    沒錯,他此番前來的目的,正是為了籌款。


    鎮中的稅收都已經消耗一空,然而各處防禦設施還有缺陷,若要完成這些,需要大量的資金,無奈之下吳振川也隻好想到了捐款一事。


    而且此事也事關眾人生死,自然不容懈怠。


    隨後,吳振川就將自己的提議說了出來,讓眾人紛紛緊張起來,開始思索其中的線索。


    餘閑聽了之後,當即笑道:“照這位的想法,莫不是打算重啟鎮天堡曾經的防禦係統,好避免中聯超市這種事情發生?”


    “沒錯。那是在天都建立之前,人類所修築的防禦體係,隻是現在都已經荒廢了。若要將其修複的話,少說也有兩百萬。若是咱能夠拿下來的話,那賺的可不少。”王震眉飛色舞的說道。


    作為一個商人,王震的嗅覺可是很靈敏的,要不然為何會跑到這裏來?


    畢竟他並非鎮天堡之人,按理說完全可以不參加來著。


    餘閑斜眼微撇,掠過在場的眾人,說道:“不過看樣子,並不是每個人都買賬啊。”


    “切!”


    這不,剛等吳振川說出了計劃,就見那章程豐輕淬一口氣,譏諷道:“我說吳老頭,不過就是中聯超市遇襲而已,有必要這麽緊張嗎?依我看,你是不是打算借著這個機會,貪納大家的錢財?”


    “這——”


    吳振川雙眉一擰,臉龐變得通紅起來。


    隻是他乃是鎮長,終究還是不可能直接反駁,但是他的侄子吳濤也是忍耐不住,張口罵道:“章瘋子,你說什麽呢?我大伯他自上任以來,一直以來都兢兢業業,從來不曾有過一絲懈怠。你這樣侮辱他,算什麽意思?”


    “說什麽?嗬嗬!我說的大家都知道!而且你可是他侄兒,這麽急著出頭,莫不是想要以此邀功?隻可惜終究逃不過我的火眼睛睛!”章程豐得意洋洋的說道,一副早已經看穿的樣子。


    吳濤自是惱火,還要繼續發作,但是那吳振川卻開了口。


    “吳濤。你莫要說了!”


    被這一說,吳濤隻好低下頭來,隻是看著章程豐那得意的樣兒,還是感到不滿。


    他和章程豐乃是同齡人,自幼時以來就產生衝突,一直都不怎麽對付,一直如今成家立業了,也經常因為各種原因產生矛盾,以至於在這會議上,也是針鋒相對。


    “我說章程豐啊。”


    吳振川雖是努力站直身子,但是他的眼睛卻還是透著倦怠,但一想到肩上責任,卻還是挺直腰杆繼續說道:“我這不也是為了全鎮人嗎?畢竟那中聯超市發生了那種事情,若是不及早做好準備的話,隻怕我們都可能陷入危險之中。藏劍海的危險,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其中的魔獸跑出來了,咱們鎮天堡肯定首當其衝,成為它們的首要目標。”


    “可不是有天都嗎?向天劍騎士團發出請求,不就可以了嗎?”章程豐辯解道。


    “天劍騎士團?”


    吳濤嗤笑道:“你又不是不知曉,那天劍騎士團負有守衛天都秩序的職責,一天到晚忙得要死,光是一個魔劍傲決就不知曉費了多少精力,哪裏有時間來處理這些事兒?而且魔獸什麽時候襲擊都不清楚,若是等到它們發動襲擊的話,那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葬送性命呢。”


    吳濤倒不是對天劍騎士團存有質疑,要知道這天劍騎士團在封劍無缺的領導下,一直都戰鬥在第一線,以杜絕罪犯、維護和平為己任。


    但正如所有犯罪電視劇所演的那樣,警察總在罪犯犯罪之後才能抵達現場。


    若是那魔獸真的如吳振川所猜測的那樣自藏劍海洶湧而出,縱然在天劍騎士團支援下將其擊退,也會留下不小的犧牲。


    這樣的結果,並不是吳振川所希望的。


    “哦?那我們先前繳納的稅賦,又是幹什麽的?”章程豐張口罵道:“以前的時候不修,非要等到派上用場之後,才臨陣抱佛腳,甚至還企圖將費用攤派到我們的頭上,這算什麽道理?”


    他這一說,當即挑起了在場所有人的質疑,當即就有人叫囂了起來。


    “而且一戶兩千元,這未免也太多了吧。”


    “你如何保證這些捐款就能夠用到實處?”


    “若是無法奏效,那又該如何?”


    “……”


    “這不是沒辦法嗎?”


    吳振川聽在耳中,也是感到無比焦躁,繼續解釋道:“而且你們也看到了,鎮中收入也不多,光是維持小鎮學校以及各處公共設施,就已經夠吃力了。若要重修防禦設施,不這樣的話根本不行。”


    他說的也是事實,這些年來鎮天堡的發展也的確如此,一直都處於下坡路的狀態,所收稅收基本上都投入到公共設施維護上麵,其餘的那是半點都沒有,更別說重修防禦係統了。


    “而且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那些魔獸的狠辣。若是被它們闖進來,咱們都得死,不是嗎?”


    吳濤趁熱打鐵的勸道:“相較於幾千塊錢,難道各位非得等到那些魔獸襲擊的時候,才記起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哼!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章程豐卻不讚同,口中依舊充滿嘲諷:“而且慶帝說了,他早已經將天都附近的魔獸一掃而空,不可能有魔獸襲擊的。你們突然要大家捐款,莫不是打算以此為借口貪納錢財?而且你不是鎮天堡鎮長嗎?為何不向你的領導提出申請,又何必向我們攤牌呢?”


    “這——”


    吳振川為之語塞,苦笑道:“你又不知道,現在都已經十一月了。預算早就花完了,哪裏還有餘錢?要不然,我也不至於向各位提出這個議案了。”


    就算領導撥款,那也得等到下一個財年,而就如今情況來說,隻怕鎮天堡也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合著你就是想要錢吧。”章程豐頓感惱火,張口罵道。


    吳振川眉峰蹙緊,全然一副無奈模樣,吳濤身為他的侄子,當即辯解道:“這不是發生意外了嗎?要不然,吳鎮長也不會將我們找來。”


    “但若是魔獸不來襲擊呢?”章程豐譏諷道:“要知道咱們這裏可是隸屬於天都的,那些魔獸除非找死,怎麽可能跑過來?”


    “糊塗。”吳濤嘲諷道:“若是那魔獸不來,那中聯超市遇襲事件作何解釋?”


    中聯超市距離鎮天堡並不遠,以雷鷹的速度,也就隻需要三五分鍾的時間而已,既然中聯超市遭遇襲擊,那下一次指不定就會變成鎮天堡了。


    章程豐為之一愣,旋即迴道:“那隻是意外而已。”


    “意外?你可知曉,一次意外的背後,就存在著一百次的疏忽,一萬次的紕漏。如今意外已經發生了,那就已經不是意外,而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既然如此,那我們自然應該做好準備。難道各位非得等到那些魔獸來到我們眼前之後,才會反省嗎?”


    吳濤更是感到惱火,眼見眾人有些動搖,當即就抬高聲音厲聲嗬斥,毫無先前在旅館時候那般和善客氣。


    “……”


    就這樣,兩人當真眾人的麵,便展開了爭論。


    那龐白也不覺得煩悶,反而饒有興致的詢問了王震:“我說王先生,他們兩個怎麽吵成這樣子?”


    “還不是昔日舊怨唄?”


    王震撇撇嘴,旋即說了起來,將兩人恩怨一一說明。


    原來在兩人年輕的時候,兩人也算是朋友,後來結伴跑到野外去磨礪能力。


    誰想到兩人半途之中遭遇魔獸襲擊,那章程豐率先逃跑,將吳濤丟在野外險些喪命,自此之後兩人就成了仇人!


    聽罷之後,龐白有些唏噓:“原來是這樣子?難怪吳先生會如此憤慨。”側目一看,卻見餘閑有些坐立不安,便張口詢問道:“餘先生,你怎麽了?”


    “沒什麽。隻是這會議怎麽了?為何還不結束?”餘閑感到煩悶。


    對於吳濤、章程豐的爭論,他並沒有任何興致,隻是擔心著旅館之中的小家夥。


    此刻的她,是不是餓了,有沒有尿尿或者拉臭臭,若是這樣的話,那就應該換尿布了,要不然會長濕疹的,若是這樣那可就糟糕了。


    腦子裏麵都被這些東西裝著,餘閑對於會議討論的事情更沒興致了,隻想要現在就離開這裏。


    王震勸道:“這個一時半會兒的,估計也結束不了。還是先等等吧。”


    “半個小時。要是半個小時還不結束,那我就走了。”餘閑撇撇嘴,讓自己按耐下來,繼續看著議會進行。


    那吳振川也察覺到眾人不耐,當即打斷兩人爭論,說出了自己的來龍去脈。


    原來他打算摸清楚那些魔獸的動靜,所以就派人去探查葬劍海的具體情況,為此需要人員以及資金支撐,這才將眾人召集起來,好組建了一個能夠深入其中的小隊。


    聽到這個,餘閑這才明白過來為何這巨石傭兵團會出現在這裏。


    先前巨石傭兵團遭遇襲擊,導致實力折損嚴重,若要完成任務的話,顯然是不可能,如此也隻有依靠鎮天堡的力量,才能夠完成任務。


    而鎮天堡也苦於不了解葬劍海的具體情況,迫切需要有人幫忙。


    兩者一拍即合,這才產生了這次的合作。


    “正是因此,所以我才希望各位能夠踴躍參與,確保整個鎮天堡的安危。”吳振川說完之後,一臉期待的看著眾人。


    “吳鎮長您放心,咱們兩人定然會幫忙的。”


    那龐白、淩燕兩人聽到這事,自然是正義感十足,當即表示願意加入其中。


    “隻是在這之前,我還有一句話要說。”烏行看到這兩人舉手表態,嘴角微微翹起,透著一抹笑意,隻是他話音一轉卻是對準餘閑:“我想問一下這位餘閑餘先生,自從你來到這鎮天堡之後,那魔獸便針對中聯超市展開了行動,這一點你作何解釋?”


    他這一說,當真是居心叵測,分明就是刻意將兩者強行聯係在一起,製造一種兩者存在關係的錯覺。


    “哦?”


    餘閑隻覺好笑,反口問道:“那你怎麽不說,自從你們進入葬劍海之後,方才造成這一局麵?畢竟我不過是一個需要照料女兒的普通人,而你們則是荷槍實彈的傭兵團呢!”


    “你——”


    烏行隻感到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迴道:“我們不過是例行公事而已,具體的任務都在網上能查到。而且以前和我們一樣的人也不少,也未曾發生這種事情。至於你——”


    “即是如此,那你如何斷定,這魔獸行徑乃是我所為?”餘閑直接打斷對方話語。


    龐白也是麵有冷色,直接罵道:“沒錯啊!你在沒證據的情況下,就這麽肆無忌憚誣賴別人,這可不是君子風範。”


    “你從何處看出他乃是君子了?”餘閑又是添了一句。


    那吳振川也覺得烏行有些放肆,當即勸道:“烏團長。我知曉你也是擔憂小鎮安全,但妄言汙蔑他人,也並非善舉。”


    “可是吳鎮長。”


    烏行感到惱火,又道:“那你可知道,這人身份不明,就連身份證都沒有。這一點,難道就不成疑?要不然,我如何會懷疑他的目的?若是生活在天都之中的人,沒有身份證的人,可是極為罕見的。除非,他乃是其餘大陸之人,要不然不可能就連身份證都沒有的。”


    “哦?所以你懷疑我,乃是別的大陸組織派來,刻意擾亂天都秩序?就和先前中聯超市之事一樣嗎?”


    餘閑將烏行心中所想盡數說出來,盡管他對此事也嗤之以鼻。


    “若是這樣,那我作為間諜,更應該隱藏好自己的身份,至少所謂的身份證,也應該準備好。畢竟我背後的組織既然希望我能做到這一點,那更不可能就連這一點都沒有準備好,甚至還讓我帶一個基本上算是累贅的嬰兒了。”


    語含輕蔑,餘閑盯著烏行,繼續說道:“若是這樣,那不得不說我背後組織實在是太過愚蠢,就連這一點都不會注意到,不是嗎?”


    “沒錯。餘先生他隻是一個前來天都避難的逃亡者罷了,哪有你說的那麽神秘。”龐白滿是不悅的說道。


    王震也是說道:“而且他還幫我修好魔獸探測器,這怎麽看也不可能是間諜行徑。”


    在兩人這一番論述後,吳振川語帶愧色的說道:“烏行。你莫要胡亂說話了。而且餘閑乃是我女兒吳敏送來的,你這是懷疑我女兒嗎?”


    “這——”


    烏行還是不甘心,雙目死死盯著餘閑,又道:“的確,我目前也沒有證據來證明你便是間諜。但你的嫌疑仍在!若是有種,你敢不敢加入車隊,跟著我們一起探索藏劍海?這樣的話,我才相信你不是間諜。”


    “不幹!”


    餘閑直截了當的拒絕道。


    烏行冷笑道:“果然如此。你就是一個躲在後麵坐享其成的孬種罷了。”


    “烏行。你這混蛋,倒地什麽意思?我先錢還以為你乃是一個熱心之人,誰想你這家夥竟然這麽惡心?莫要忘了,餘先生他還有女兒呢,若是他犧牲了,他女兒怎麽辦?”龐白一拍桌子,對著烏行便是罵道:“你這混蛋,到底還有沒有良心?”


    那烏行輕蔑道:“沒什麽。隻是對那些總是躲在後麵,享受別人犧牲的人感到不滿罷了。”斜眼看了一下餘閑,明顯是意有所指。


    餘閑神色不變,依舊是老神在在的模樣。


    “烏團長。”


    吳振川眼見兩人爭吵,當即勸道:“接下來你們還要去探查葬劍海呢。莫要因此傷了和氣,不是嗎?”抬起眼來看著餘閑,又道:“對不起,餘先生,讓你見笑了!”


    就因為一個身份證問題,就懷疑對方的目的,這種事情他是無法接受。


    “沒事。”


    餘閑淡漠一語,抬眼看了一下牆上掛著的鍾表,頓時皺眉“已經五點了嗎?”,當即就對著吳振川說道:“既然現在已經五點了,那我就先行告辭了。畢竟,我還有女兒呢,若是讓她餓了,那可就不好了。”


    “這個,這麽早就要走了?”吳振川感到訝異。


    以前他開會的時候,動輒就是三五個小時,拖到晚上十一二點鍾,也是常事。如今餘閑提出中途離開,自是讓他感到有些錯愕。


    “這是當然。”


    餘閑理所應當的說道:“要知道她才剛出世,若是沒有我的話,隻怕會忍饑挨餓,所以我要迴去,好照顧她。”想著旅館之中的餘淩鳶,餘閑便感到焦躁。


    對於其他人來說,也許隻是兩三個小時,但對於餘閑來說,簡直就是過去了兩三年了。


    而在這段時間裏,小家夥是否已經尿了,若是尿了的話那可得換尿布了,是否已經喝奶了,若是喝奶的話,可得要給小家夥拍嗝,要不然很容易嗆住的。


    身為父親,餘閑可不願意這種事情發生。


    眼見餘閑打算離開,吳振川感到驚訝,畢竟他有生以來,還未曾見到這般人物來,但還是保持淡然態度,問道:“可是餘先生,這會議還沒開結束呢?”


    “我知道!”


    餘閑不耐煩的迴道:“但是你們接下來商量的事情和我無關,繼續留在這裏也沒什麽用處。既然如此,那我為何還不迴去呢。”


    坐在餘閑身邊,王震、龐白皆感詫異。


    “這個人,怎麽這般直接?”


    “這個,能不能再等一下?半個小時,可以嗎?”吳振川有些尷尬的迴道,他也覺得每次開會都浪費了太多的時間。


    隻是作為鎮長,他總有各種為難之處,以至於無法改變這一切。


    餘閑雙眉微蹙,語氣帶著一點慍怒:“等一下?那我女兒怎麽辦?難道讓她也等一下?別忘了,她可是一個嬰兒,可不想你這樣,能夠忍耐的。而且就你們說的那些玩意,一點意思都沒有,真不知曉你們怎麽就能夠就這些無聊的事情,討論這麽長時間?”


    吳振川自感尷尬,正想要解釋的時候,坐在吳振川旁邊的那位卻是忍耐不住,指責了起來:“我說這位,你態度能不能放端重?咱們這可是在討論關係到整個鎮天堡安全的大事情。你沒有經過同意便擅自離席,這算什麽意思?”


    先前時候,他就看餘閑不怎麽順眼了,如今瞧見餘閑打算離開,當即就拿出官威來,打算好好的訓斥餘閑一番。


    “嗯?”


    雙眼微眯,餘閑盯住眼前這人。


    這人長得也算周正,年齡約莫三十來歲,身材也不高,隻達到吳振川肩膀的位置,穿著的西服倒是筆挺幹淨,倒是顯得他有些氣勢。


    其餘人看到他的時候,莫不是敬佩之下帶著一點畏懼,可以看得出來此人應當也握有一點權力。


    察覺餘閑眼神,那人不由挺起胸膛,拿出了官威來:“語帶輕蔑、目無法紀,你還有沒有組織和紀律?甚至還說什麽離開?你把這裏當成什麽了?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就你這樣子,還想成為天都的一份子?簡直就是做夢!我今日就告訴你,隻要我在這裏一天,就斷然不會讓你這種人進入天都,明白嗎?”


    龐白看到這一幕,心中登時一愣,叫了一聲:“不好!”


    雖是短時間相處,但他也清楚餘閑並非那軟弱之人,冷淡的外表不過是他的矜持而已,其刻入骨頭之中的,乃是超乎想象的倔強,根本不會因為別人改變自己態度。


    “無聊至極!”


    果不其然,隻見那餘閑輕蔑一笑,將眾人驚詫目光視若無睹,施施然自座椅之上站起來,當著眾人的麵,徑直離開此地。


    對他來說,所謂的議會根本就比不上自家女兒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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