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是想要用自己的“才華”為自己添彩,可是現在他已經不滿足了,他想要用“才華”去獲得更大的權利,一個連皇帝都要震動,不得不正視自己,重視自己的權利。當野心被徹底激發的那一刻,許藍山全身都激動得顫抖了起來,雙目更是異彩連連。於是,許藍山的計劃再次發生了改變,這次許藍山認為自己找到了正確的道路,也一定不會再入之前一樣失敗。皇帝不是看不見他,那麽他就要讓這位皇帝不得不將目光放到自己的身上。這樣想著的許藍山覺得離開京城也不是不能接受,正如與他結交的那些官員所說的那樣,去那樣一個富賈雲集的繁華之地擔任縣令,是考驗,同樣也是一個機會。許藍山心思不斷的活躍著,甚至利用自己的係統查閱了不少的書籍,找到了不少現代各行各業的知識,心頭也越發的火熱了起來。一個把這個時代推向繁榮,再由自己親手覆滅的恐怖想法,在他的腦海裏不斷的勾勒成型。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小天使們的關心~心心!眼睛問題還是有,但現在特殊時期,也不能去醫院,隻能自己在家裏慢慢的養著了。不過現在比之前嚴重的時候好多了,除了一些小毛病外,就是看東西的時候會比較吃力,倔強的不想戴眼鏡,希望能調整迴來(歎氣)感謝在2020-02-09 15:42:44~2020-02-11 17:01: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24113504 20瓶;夏至風諾 3瓶;本命有病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136章 第九個拆除係統(17)也就在許藍山離京任職之時, 關於官員的一條條調令也開始逐漸下達,有平步青雲之人,也有革職入獄之人, 朝廷上這樣的動蕩, 無疑是讓原本就惴惴不安的官員們繃緊了心頭的那根弦,幾乎人人自危,整個朝堂的氛圍也日漸緊張。所有的官員都在揣測著他們的陛下將自己的矛頭指向了何人,同時, 他們還要憂心著自己是否有著退路。在朝堂之上,他們聽從著皇帝趙裕行的指示,完成著自己的職務,下了朝堂之後,幾方官員各自聚集的時間也漸多了起來。隻因為官員的調動和落馬的官員並非一方的勢力, 是涵蓋了整個朝堂, 無法完全判斷出他們的陛下究竟是針對哪一方的勢力。就連他們的陛下在扶植他們這方的人時,他們都無法確信他們的陛下真正心意。但誰都可以肯定,他們的陛下將要有大動作了,隻是若非必要之時, 他們也不願意與皇帝站在對立的一麵嗎,更何況這個皇帝並非是他們可以輕易拿捏之人。而在朝堂之外,與朝堂官員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世家門閥也已經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彼此之間的往來也在暗中變得頻繁了起來,仿佛這整個天下都散播著山雨欲來的信號一般。又是一日朝會,官員們發現他們的陛下神情異常的冷肅之時,心裏都不禁打起了鼓來,很是不安,有朝臣不得不出列上奏時, 遣詞造句也是小心翼翼,原本時常會起的辯論也沒再發生,都是唯恐觸了他們筆下的黴頭。同時,他們也等待著他們的這位陛下最終的發難,暗自猜測著他們陛下這番模樣是因誰而起,他們所有人都感覺他們陛下身上散發出的威壓猶如一把利劍懸於空中,隨時都會落下。一直到退朝,他們恭送皇帝離開之後,都沒有離開,站在原地麵麵相覷,難以置信。什麽都沒有發生,他們預想的發難沒有發生,他們以為的利劍也沒有落在誰的頭顱之上,和一次普通的朝會並無區別。這對百官來說無疑是一件大好的事情,他們也可以放下心,但同時他們心裏也都十分疑惑,他們的陛下今日這是怎麽了?百官們懷著這樣的困惑離了宮,決定迴去之後好好查查此事,不然他們陛下每日都如今日這般的話,還不等他們的皇帝陛下動他們,他們自己的心髒就已經先受不了了。而下了朝之後的皇帝趙裕行來到了陳欽清的居所,大步的走入到了亭中,坐到了陳欽清的對麵,就那樣直直的望著陳欽清,也不說話。陳欽清親手為趙裕行倒上了茶,然後才抬頭望向了趙裕行,麵上帶著笑,“你考慮好了嗎?”趙裕行那放在腿上的雙手不由的握成了拳,片刻之後,才低啞著聲音問道:“你……一定要離開嗎?”陳欽清點頭:“對。”再次得到這個答案,趙裕行不由閉上了眼,深吸了一口氣,才又道:“不一定要你去,朕另外派人去也一樣。”陳欽清搖頭:“他們隱世已久,我與他們早有往來,有些交情,如今能說動他們已屬不易……”趙裕行從自己的袖口裏抽出裏了一卷名冊,接過了話頭:“我知道,他們之中已經有些人抵達了京城,我已經秘密接見,都是不錯的人才。”說著,趙裕行打開了名冊,掃了眼裏麵記錄詳細的人名,“這裏麵的一些人我已經安排妥善,還有一些就等著適當的時機,再將他們安插進入到合適的位置上去。”陳欽清語氣誠懇:“隻是如今儒家勢大,他們出世必然會引起風波,還要陛下多費些心思了。”趙裕行收迴了這份名冊,道:“既是你所托,又是為朕,為這個天下,朕自然不會負你所托。”陳欽清沒有半點懷疑,正是因為對趙裕行的信任,所以陳欽清才會改變早已經製定的計劃,將這份名單交給趙裕行,讓他成為他新計劃的重要一環,也是最為關鍵的一環。畢竟,名冊上麵的名字也不過是名字而已,他們能上京除了陳欽清的說服,更多的是對陳欽清的信任,而趙裕行想要讓他們為己所用,那就要看趙裕行自身的魅力了。若是趙裕行的思想與他們所追求的理念不和,那麽他們寧可一代一代艱難的傳承下去,哪怕最終麵臨的是傳承斷絕,也不會把他們整個家族都卷入到腥風血雨的朝堂之中。陳欽清當然知道趙裕行身上所要背負的壓力,所以,他也要為趙裕行的事業添磚加瓦,盡一份心力才行。“至於那位先生,單憑我的幾封書信是請不得的,還得我親自前去才行。”趙裕行沉聲道:“這個朝堂就算少了他,朕也依舊能給你一個盛世。”陳欽清沒有半點遲疑,輕應了聲:“恩,我相信。”趙裕行立即挽留:“那……”陳欽清打斷:“但為了後世,少不得那位先生。”趙裕行又是一陣沉默,許久,才艱澀的道:“可是你的身體……”陳欽清看了眼那盤踞在趙裕行頭頂,滿眼不舍的小金龍,不由笑道:“多虧陛下的照料,如今已好多了,許久不曾再犯病了。”趙裕行心頭稍鬆,可仍舊是不放心,畢竟在宮裏還有他照料著,若是出了宮誰還能照顧著他。陳欽清見趙裕行還是猶豫不決,起身,彎腰拱手道:“還請陛下恩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