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這個不可能,難道陳欽清的這個名字還是假的不成?那就隻有生日了。生日是薛灃在校園論壇上麵找到的。像陳欽清這種風雲人物,在學校裏的名氣自然也是響當當的,關於他的資料早就已經被扒光放到了論壇上了。而且,為了嚴謹,薛灃還去找了陳欽清那一年的高考。因為陳欽清是那一年的省狀元。再確認了陳欽清的生日的確沒錯之後,才在這個詛咒娃娃上麵寫下的。但似乎是錯誤的?薛灃已經認定,這個差錯就是出在陳欽清的生日上,不然的話,沒有別的解釋……可是,如果陳欽清登記在這上麵的生日不是他的真實生日,那陳欽清的真實生日又是幾月幾號?薛灃不禁頭疼了起來。沒有陳欽清真實生日的話,這個詛咒娃娃就無法準確的找到陳欽清,給陳欽清施加詛咒了。薛灃不免抱怨起了陳欽清,不過就是一個生日,有什麽好改的。薛灃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關於陳欽清真實生日的信息,隻能放棄。薛灃望著那抱著自己的手臂不放的詛咒娃娃,思考起了退貨的可能性……薛灃問起了位麵交易非法係統:【係統,這個詛咒娃娃現在我也用不上,可以退貨嗎?】位麵交易非法係統:【……】這個愚蠢的問題,位麵交易非法係統當然是沒有迴答。薛灃在這個麵板上找了半天,也沒有想到哪裏有退貨的選項,也確定是不能退貨了。薛灃早有意料,隻不過是想要找找讓自己死心罷了。這可是兩千五百多點呢!薛灃再看向那一直抱著自己手臂不撒手的詛咒娃娃,感覺到了一陣心痛。雖然他現在有錢,可平白丟了兩千多點,還是很鬱悶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鬱氣纏心,讓他氣血不順,薛灃的眼睛突然變花了起來……那掛在他手臂上詛咒娃娃也有了重影。這讓薛灃不得不閉上了眼睛,取下了眼鏡,用手輕輕的揉了下眼睛,才又戴上了眼鏡。再次戴上了眼鏡的薛灃看東西也沒有剛才的重影了,所以薛灃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了。薛灃繼續的望著自己手臂上的這個詛咒娃娃,思考者這個詛咒娃娃要怎麽處理。既然這個詛咒娃娃退不了貨,那就再詛咒一個人吧。薛灃心裏記恨的人很多,可是知道生日的並不多,畢竟,誰會沒事去記別人的生日?薛灃想到了他那總是看他不順眼,喜歡對他冷嘲熱諷的堂哥,立刻有了主意。他將自己的父母從黑名單裏拉出來,打了個電話過去,以父母的生日打開了話口,讓他的父母以為薛灃這是有意向他們示好,這麽久氣也過了他們也就不再計較上迴的事情了。薛灃也成功的引出了他堂哥的生日,在反複確認他堂哥的生日確實是這天之後,薛灃就不等他的父母再多說兩句,薛灃就掛斷了電話。之後,薛灃就下了床,找到了筆,迴到了被窩裏,把他堂哥的名字寫在了這個詛咒娃娃的身上。薛灃寫完,就等著自己手裏的這個詛咒娃娃消失,去到他堂哥那裏,但讓薛灃意外的是,這個詛咒娃娃並沒有如他所想的一樣消失。薛灃疑惑:【怎麽迴事?】位麵交易非法係統:【……】也不期待位麵交易非法係統迴答的薛灃猜測著:【難道這個詛咒娃娃隻能使用一次,無論對錯,隻要寫下了那個人的名字,就不能再寫第二個人的名字了嗎?】位麵交易非法係統:【……】薛灃:【這樣的話,那豈不是這個詛咒娃娃沒有什麽用了?】位麵交易非法係統繼續保持著沉默。就在這時,薛灃的眼睛又花了起來……薛灃閉了閉眼,再次睜開努力聚焦,才看清了東西:【怎麽迴事?】位麵交易非法係統:【宿主,你忘記了,透視眼鏡的副作用是傷眼。】薛灃的注意力瞬間轉到了透視眼鏡上,不再將自己視線模糊的事情與別的聯係到一起。畢竟,他今天使用透視眼鏡的時間還是挺長的。薛灃再看著這個詛咒娃娃,終究是向位麵交易非法係統求助:【係統,現在這個詛咒娃娃要怎樣處理?】位麵交易非法係統沉默。過了片刻之後,才道:【在你得到陳欽清的真實生日之前,你作為詛咒娃娃的主人,這個詛咒娃娃會一直跟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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