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正神情莫測的望著陳欽清,過了會兒,才點下頭,道:“可以。”陳欽清:“那就這樣說定了。”說罷,陳欽清的目光一轉,望向了張道嶺,說:“到時候還要請張天師多多幫忙宣傳了。”意識到陳欽清是來真的張道嶺等人,他們望著陳欽清的目光,說有多古怪,就有多古怪。過了會兒,張道嶺才說:“那得讓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少本事。”現在張道嶺也不再勸說陳欽清,讓陳欽清慎重考慮了。在之前提起的時候,張道嶺是擔心陳欽清並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衝動之下就做了決定,到頭來害了自己。可是現在,有建立天師部門這樣“野心”的陳欽清,當然得展現出他具有這方麵的能力。不然的話,陳欽清的這個“野心”,也不過就是一句空話罷了。其實,他們都不是很明白,陳欽清的這個自信究竟是從哪裏來的……陳欽清點頭;“你會看到的。”之後,陳欽清和李懷正他們預定了時間見麵才離開……在陳欽清離開之後,整個包廂都顯得有些沉寂。因為他們就算是不願意承認,也不得不承認,他們被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給帶了節奏。就連李秀蘭都有些懷疑:“他……該不會從一開始的目標就是……”說到這裏,李秀蘭的話音停下,望向了李懷正,滿是意有所指。李玲玲:“媽,這個怎麽可能?!”李秀蘭轉望向了自己的女兒。李玲玲為陳欽清辯解:“他見到我的這張符隻是巧合,如果那天我的符沒有掉到地上,也就不會再有後麵的事情發生了。”李玲玲振振有詞:“巧合之下幫助了我,我又從來沒有告訴過他,我的舅舅是誰,而且,他又怎麽知道,你會在這個事後,聯絡上我的舅舅?再有今天這麽一出?難道他真的這麽會算,把這未來發生的事情都算好了嗎?!”李秀蘭沉默。因為李玲玲說得確實是有道理。她所做的每一項決定,都是她自己的決定,陳欽清從始至終,都沒有幹預過她的決定,甚至連暗示都沒過。這樣就懷疑陳欽清的一開始就懷著這樣目的的話,那對無私幫助了他們的陳欽清,確實是有點不道德。就在這時,李玲玲忽然譏笑了一聲,說:“如果陳欽清同學他真的有這樣的本事,那我覺得他提出的條件也很合理,就是我都覺得那些沒有半點紀律的天師,也是時候該管管了。”李懷正默默的看著李玲玲,似乎是在等著李玲玲還說得出什麽話來一樣。李玲玲:“你們以為這個世界上麵隻有鬼可怕嗎?不,人也一樣的可怕,特別是那種擁有道行,心還不正的人,我不就是一個受害者嗎?”李秀蘭愣了下,想了想,轉望向了李懷正,說:“大哥,我覺得玲玲說得沒錯,那些心思不正的天師害起人來那才是無形,我也覺得需要一個部門來管束他們,至少能讓人分辨出真假,不會再讓我們這些不懂的人上當受騙。”李懷正看了眼李玲玲和李秀蘭,點頭道:“我會考慮的。”李秀蘭和李玲玲對視了一眼,也不再在李懷正的麵前多說什麽。至於李懷正究竟有沒有把他們的建議給聽進去,他們也不知道,因為他們都絕對不是能夠左右李懷正的人。李懷正的這個位置,能夠左右他的人,隻怕是沒有的。李懷正所做的任何決定,全部都是基於自己的判斷。所以,李懷正到底會不會幫助陳欽清實現這個野望,還要看陳欽清之後的表現了。***到了約定的時間,陳欽清坐上了李懷正的車,再次見到了李懷正和張道嶺。李懷正和張道嶺也沒有特別去為陳欽清解釋他們要去的地方,陳欽清也沒有特別的去詢問,準備等到了地方再說。直到他們來到了幾十公裏外的一處村子。陳欽清一下車,就能看到那彌漫在空氣中的陰氣……明明是一個村子,在街上麵卻沒有一個人,安靜的詭異。張道嶺將自己手裏的羅盤對準了這個村子,看著那轉動不停的羅盤,不由皺起了眉:“大家都小心一點,這個地方隻怕不簡單。”陳欽清望著這個村,轉頭問道:“你們是怎麽找到這個地方的?”李懷正看了眼陳欽清,目光又落到了自己身邊的手下,韓國棟的身上。韓國棟接收到李懷正的示意,便望向了陳欽清,給陳欽清解釋:“因為有人報警,可來到這裏的警察無一例外的都失蹤了,直到一個女警從這裏逃了出去,告訴了她自己的所見所聞,當地的警所把這件事報到上麵,我們才知道了這裏的問題。”陳欽清:“那那個女警是怎樣活下來的?”韓國棟搖頭:“不知道,那個女警現在精神也有點問題,正在做精神疏導和心理輔導,能把自己遇到的這些講得個大概,也已經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陳欽清點點頭。韓國棟:“而且,根據我們調查,出事的不僅僅是這個村子裏住著的人。”陳欽清挑眉:“還有誰?”韓國棟:“出生在這個村子,但長大之後並沒有留在這個村子,而是選擇外出打工賺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