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不清楚陳欽清的心裏到底是怎樣打算的,可是,這會兒不少人看著陳欽清和蘇白牽在一起的手,再看向喬升的目光變得玩味了起來……他們將蘇白的這個行為,當作是在向喬升示威。想到曾經的正主,居然被這樣一個小小替身給欺壓到頭上來,他們就不覺得真的是因果輪迴,報應不爽啊。當年喬升走得何其灑脫。對於他們的視線,喬升的定力非常的好,對他們的視線完全視若無睹,目光隻是停留在陳欽清的身上,仿佛有千言萬語要和陳欽清述說一樣。蘇白看著喬升的這個模樣,握著陳欽清的手不由緊了一分。等到陳欽清和蘇白他們離開了這裏,坐上了車,蘇白也都沒有說過一句話。這一路上,賤受非法係統都在不停的催促著蘇白,讓他詢問陳欽清,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麽……一直到迴到家裏,蘇白才站在了陳欽清的麵前,雙眼死死的盯著陳欽清,問道:“你和他親上了嗎?”陳欽清看了眼蘇白,搖頭道:“沒有。”蘇白的表情沒有多少的變化,倒是與蘇白綁定的賤受非法係統,已經忍不住的叫了起來:【什麽?那樣的姿勢兩個人居然都沒有親上?!渣攻和他的白月光到底都在搞些什麽啊?能不能給力點!!!】蘇白聽著賤受非法係統的話,隻是對著陳欽清點了下頭,就轉身,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陳欽清望著蘇白的身影,輕挑了下眉,眼裏飛快的掠過了一道精光。【難怪之前虐心值都不漲了,親都沒有親上,漲什麽漲?明明這樣好的機會,渣攻和白月光怎麽就沒有把握住呢?這虐心值到底還要等到什麽時候才會動啊……】賤受非法係統還在惋惜著這次沒有增長的虐心值,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宿主的異樣。而迴到了自己房間裏的蘇白,開始查起了自己的賬戶,看起了自己這幾個月努力的成果。因為運氣太好了,他投入的資金都是穩賺不賠,所以,現在他的賬戶裏,已經有了一筆不小的數字。但是這個數字,與陳欽清的資產比起來,還差了很大的一節。還遠遠不夠。還得努力賺錢,才能夠養陳欽清。這樣想著,蘇白的身上就充滿了幹勁。抱怨了一陣的蘇白,看著蘇白在網上找起了投資的項目,不禁有點奇怪:【宿主,你在幹什麽啊?】蘇白頓了頓,關掉了電腦,正色道:【狗日係統,我有件事情要給你講。】賤受非法係統聽著蘇白這樣嚴肅的聲音,有點困惑:【什麽事情?】話到當口,蘇白反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那個……啷個說喃……】賤受非法係統:【直說就行了啊。】蘇白:【那我說了哈?】賤受非法係統:【恩,說吧。】蘇白:【你能不能和我解綁哦?】賤受非法係統:【????】賤受非法係統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麽?你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楚。】蘇白:【就是那個我想辭職了。】沒有聽錯的賤受非法係統頓時大驚:【你說啥子喃?!】蘇白聽到賤受非法係統飆出的口音,愣了愣,心裏不由湧起了幾分內疚,覺得自己這個時候提出辭職,似乎確實是有點兒不地道。隻是,不辭職怎麽辦?他和賤受非法係統的觀念不同。因為就在陳欽清和喬升的事情發生的那一刻起,他就意識到了,自己無法接受陳欽清和別人在一起,包括親密的接觸也不行,那會讓他感到氣憤,想要不惜一切的把陳欽清從自己的身邊奪迴來,讓陳欽清隻屬於他。是的,他對陳欽清產生了占有欲。這份占有欲卻是不被係統所允許的,因為係統要通過陳欽清與白月光的各種行為,收集虐心值。可以說,他們的想法是正好相反的。正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這樣,那隻有風道揚鑣了。隻是,自己的這個老板雖然愛許諾空頭支票,但他們的相處還是不錯的,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情分在的,這樣辭職讓老板去做一個光杆司令似乎不大好?所以,蘇白這一路都很糾結。之前蘇白的臉上一直都沒有什麽表情,喬升和曲科他們以為是因為受到了刺激的原因,所以蘇白的情緒不大好。其實不是的,蘇白隻是因為心裏有事,壓著一塊石頭,實在是提不起勁,又哪裏會用笑臉去麵對他們?就是在麵對陳欽清的時候,他都受著難言的煎熬。不辭職吧,就要聽老板的命令,老板讓幹什麽就做幹什麽,萬一老板後麵要求他離開陳欽清,那他咋辦?辭職吧,良心又過不去。蘇白他想了很久,終於在踏入到這個家的那一刻,有了決定。他不想要離開這個家,不想要離開這個有陳欽清的家。蘇白決定,還是辭職,去追求自己內心最渴望的東西。所以,即便蘇白覺得自己現在的做法有點不厚道,還是沒有改變自己的這個想法:【我要辭職。】賤受非法係統:【我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