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受非法係統看著為了不讓陳欽清反抗,而壓在了陳欽清身上,對著陳欽清的嘴胡亂啃著的蘇白,認真的思考了下。然後,賤受非法係統大驚:【宿主,你是受!還是賤受!不能這麽攻啊!】正亂啃著陳欽清嘴唇的蘇白一怔,這才想起了這事:【對哈!】正被咬著的陳欽清:“……”然後,陳欽清就看到蘇白原本那一鼓作氣而凝起的氣勢,突然一變,無論是身體還是眼神,都軟軟的,就如同一隻小奶貓一樣。至於剛剛的崩人設,也隻是小奶貓它伸出爪子輕撓了一下。無傷大雅,隻是情趣……陳欽清:“……”賤受非法係統看著勉強穩住,沒有崩壞的人設,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好險好險……蘇白望著陳欽清,特別無辜的眨了眨眼,然後將臉埋在了陳欽清的肩膀上,輕輕的蹭了蹭。依賴並且撩撥著……朦朧的夜色,無疑是最好的欲望催化劑……過了會兒,蘇白抬起頭,望著陳欽清,輕聲的道:“你要我吧……”陳欽清:“……”陳欽清動了動手,把自己那被蘇白限製住的手給抽了出來,向著蘇白伸了過去……蘇白看著陳欽清的動作,心裏竟然莫名的再次緊張了起來……然後,陳欽清的手覆蓋上了蘇白的額頭,蘇白一愣,隻聽到陳欽清說道:“有發燒了?”蘇白:“……”蘇白雖然想要直接拿下陳欽清的手,再明確的告訴陳欽清,自己沒有發燒。但作為一名受,蘇白並沒有將自己的想法付諸於行動。蘇白望著陳欽清,抿了抿唇,搖頭道:“我已經好了,可以……”說著,蘇白又眨了眨眼,一副害羞的模樣,其意不言而喻。可以和陳欽清做,愛做的事情。陳欽清看著蘇白:“所以你進入到我的房間裏,就是為了這個?”蘇白點點頭,隨即,似乎是有擔心陳欽清認為自己是一個輕浮的人,又是含羞帶怯的說:“我還是第一次,所以……你能不能輕點?”陳欽清:“……”蘇白望著陳欽清,那雙眼猶如星星一樣,在夜裏一閃一閃的,帶著隱隱的期待,又有著擔心自己會被拒絕的緊張。陳欽清此刻的手還放在蘇白的額頭上,他曲起手指,在蘇白的腦門上彈了下。蘇白頓時吃痛,從陳欽清的身上坐了起來,用著雙手捂住了自己的額頭,眼裏透露著滿滿的不解……雖然蘇白還壓在他的身上,但陳欽清也已經能夠坐起來了。陳欽清看著蘇白,說:“不能。”蘇白一愣,猛地意識到了陳欽清這是指的彈他腦門的事情。蘇白心裏莫名的有點發笑,但臉上卻流露出了委屈。陳欽清:“你不困嗎?”蘇白搖頭,說:“我這幾天都在睡覺,現在病好了,所以感覺一點都不困。”陳欽清糾正:“你的病還沒有完全好,需要充足的睡眠才可以,萬一因為你缺少睡眠又發起燒,那難受的隻會是你自己。”蘇白見陳欽清這是在關心自己,不由抿了抿唇,又是一絲絲的感動流露了出來……陳欽清看了眼蘇白,目光一轉,落到了地上,又問:“你是怎樣過來的?”蘇白一愣,想起了自己沒有穿鞋的事情,雖然他自己不覺得這有什麽,可是麵對著陳欽清,他還是露出了羞窘的表情,目光也變得閃躲了起來,似乎並不想要陳欽清追究這件事情。但是,陳欽清又哪裏會放過他,又問:“你過來的時候是不是沒有穿鞋?”蘇白隻能低下頭,承認道:“是……”陳欽清:“那你知不知道,這個天很容易著涼,你的病又還沒有痊愈。”蘇白認錯:“對不起……”陳欽清:“那你知道你現在應該幹什麽了嗎?”蘇白:“啊?幹什麽?”陳欽清:“迴去睡覺。”蘇白:“……”陳欽清:“你沒有妥拖鞋的話,可以暫時穿我的鞋迴去。”蘇白望著陳欽清愣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