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見喝不著,空氣中還彌漫著醇香的酒氣,這讓蘇白心裏被勾得癢癢的,甚至還不由自主的咽了咽自己的唾沫。正如現在蘇白的心思都在酒上麵,賤受非法係統的心思,也都在自己統計係統,可能存在漏洞的這個問題上麵。賤受非法係統對著蘇白說:【我要暫時離開,預計時間可能六個小時,你自己沒有問題的吧?】蘇白想也不想:【闊以闊以,你放心嘛,我這麽大的人了,一個人難道還會出啥子事蠻?】賤受非法係統也覺得蘇白還是算比較可靠的,似乎並不用特別擔心。於是,賤受非法係統道:【那行吧,我去維護係統了。】蘇白:【恩恩,你去嘛。】再然後,蘇白就再聽不到賤受非法係統的聲音了。蘇白在心裏唿喚了兩聲,並沒有得到賤受非法係統的迴應,他看著那一瓶上等好酒,心裏不禁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連放在腿上的手指都開始扣了起來……蘇白還是一個比較聽話的宿主,所以,他正在默默思考著,要怎樣在不崩人設的情況下,如願以償的品嚐到這杯美酒。終於,在陳欽清他們結束的時候,蘇白找到了機會。他突然站起身,順手就握住了那原本該擺放在陳欽清麵前的酒杯,對著陳欽清的一眾好友道:“我很高興今天能夠見到你們,雖然我不會喝酒,但這杯酒我幹了。”陳欽清的一眾好友看著蘇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見到蘇白一口幹下了杯中酒。然後,便是因為喝得太猛,被嗆到了喉嚨,發出的劇烈咳嗽聲。陳欽清沉默的拍起蘇白的背。畢竟,他可知道,蘇白不過是找一個由頭,嚐到了自己已經渴望已久的酒罷了。陳欽清甚至還能夠隱隱看到,蘇白垂下的眼裏,那得逞的笑。可陳欽清他的這幫好友們並不知道,對於蘇白剛剛示好舉動,他們都不禁相互對視,暗暗用眼神交流了起來……陳欽清看向了這幫好友,說:“我們就先走了。”朱染他們點下了頭。其實,為了把人介紹陳欽清,他們後麵也是還安排了活動的。隻是陳欽清帶了人,也就沒有必要再將他們帶來的人介紹給陳欽清認識了。那陳欽清想要和蘇白迴去,也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陳欽清帶著蘇白,離開了包廂。出了這家餐廳,陳欽清就發現,蘇白有點不對勁了。因為蘇白的腳步開始有點飄了,輕重不定,隻不過蘇白一直跟著他,走著直線,再加上一直低著頭,所以根本看不出蘇白有問題。甚至在蘇白跟著陳欽清坐上了車之後,與他一起坐在後排的蘇白,全程也是安安靜靜的,低著頭,坐姿乖巧。隻是,等到了地方,蘇白還在坐在車上,沒有動作,整個人仿佛入定了一樣。陳欽清不得不提醒他:“到家了,該下車了。”蘇白猛地抬起頭,眼神有些渙散:“啊!到了嗦?”陳欽清看著蘇白的這個模樣,再聽著蘇白的這個口音,不由沉默。他現在完全可以肯定,蘇白醉了,而且醉得還不清。醉得連自己現在是誰都忘記了。陳欽清以為想方設法的要了一杯酒,酒量應該還是可以的,至少不會是一杯就倒的酒量。但很顯然,他高估了蘇白。陳欽清見蘇白已經去開車門,也下了車,然後,他就見到從車裏出來的蘇白,突然腳下一軟,整個人撲倒了地上。陳欽清:“……”陳欽清看著一動不動,好似想要就這樣睡過去的蘇白,不得不上前,從地上扶起蘇白。被陳欽清扶起的蘇白,將自己的力量托在了陳欽清的身上,才能夠勉強的站穩。隻是,蘇白睜著自己那雙渙散的眼,左瞧了瞧,又瞧了瞧,說:“這是哪裏哦?好熟悉的樣子……”蘇白蹙眉思索了下,恍然道:“哦!我想起來了!這不就是我夢裏麵的大房子蠻!”陳欽清:“……”蘇白指著前麵的房子,說:”走!哥帶你享受大房子!“說罷,蘇白的手就垂了下去,然後費力的抬起了自己腳。陳欽清順勢帶著蘇白進入到了屋內,然後將蘇白放到了沙發上麵,自己則進入到了廚房,給蘇白衝了一杯解酒的蜂蜜水。等陳欽清從廚房裏出來的時候,就見到蘇白下了沙發,跪在地上麵,四處摸索著,不知道在找著什麽東西……陳欽清走近,問道:“你在找什麽?”蘇白:“我的法器,我的法器咋個找不到了?”陳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