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表明自己來意的止戈,對於他們的敵意不禁有點莫名其妙,眼裏也不禁流露出了幾分疑惑。掌門:“先住下吧。”陳欽清點頭,對著止戈說道:“我先帶你去房間吧。”止戈愣了愣,點下頭:“好。”現在他已經上武當了,什麽時候把自己的來意告訴給武當掌門都行,也不急在這一時。而且,止戈也覺得現在並不是一個特別好的時候,因為周圍來往都是遊客,並不是很好施展。於是,止戈跟著陳欽清,去到了住的地方,先安頓了下來。這裏是禁止遊客進入的地方。在安頓好了之後,止戈看著這個院落,不由對陳欽清從小生活的地方有了好奇,想要陳欽清帶著自己參觀。當然重點還是陳欽清眼裏的武當,而不是那種遊客認為的武當。這樣他才能夠在這個武當上看到陳欽清從小到大的影子。陳欽清看著滿臉期待的止戈,並沒有什麽事的陳欽清答應了止戈的要求。不過在帶著止戈去熟悉武當之前,作為武當的一份子,陳欽清先去換了自己的道袍。止戈看到穿著道袍的陳欽清,雙眼登時一亮,變得有幾分熱切。盡管他自己也不知道,那種幾欲噴湧的情感是什麽。陳欽清帶著止戈在武當的各處轉了起來,這些個地方都是他們常去的,確實與遊客所知的武當有些不同。因為這裏更多的還是他們生活和修行的地方,這是遊客們進不來的。而且還包括一些山裏比較艱險的地方,這些地方對遊客來講存在危險,也是禁止進入的。但是這對他們武當習武的人來講,並不是特別危險,反倒是一個清淨之地。初入到武當的止戈,也在陳欽清的介紹下,認識到了真正的武當。甚至因為愛屋及烏的原因,止戈覺得這武當山上的一草一木,都顯得格外的親切。有點喜歡上了武當。等到太陽落上,山上再無遊客,止戈才麵對掌門,組織著語氣,用著不含任何挑釁的詞組,表明了自己的來意。但是,就是切磋兩個字,進入到掌門他們的耳中,還是有點別樣意義的,基本上與上門踢館無二,隻是沒有那麽咄咄逼人,讓人難以接受。掌門自然沒有拒絕,答應了止戈。於是,門裏的眾人,再次聚在了一起,麵對著止戈,就好似如臨大敵一樣。止戈並沒有半分的局促,這是他自信的領域,也是他一直等待的時候,所以他全身熱血都在沸騰著,完全沒有一點的不安。唯一的顧忌大概就是這裏是武當上,陳欽清又是武當山上的人了,到時候武當山的人輸給自己,陳欽清會不會不高興。這樣想著,止戈的目光不由頻頻的落到陳欽清的身上,想要確認陳欽清對於他要挑戰武當會有什麽樣的反應。不過,止戈的這個視線落到武當眾人的眼裏,就帶著不一樣的意味了。陳欽清在他們武當上是最具有天賦的,也是最強的,所以一眾弟子都認為止戈這是想要和陳欽清對戰,並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作為贏過陳欽清的於池輕哼了一聲,第一個站了出來,對著止戈說道:“我來。”雖然於池贏下陳欽清,那是在陳欽清還小,並且剛剛入門,剛剛開始學武的時候贏下的,但那也是實打實的勝績,於池可是一直都記在心裏,並且是不是提出來顯擺。而且,這頓時間他們可是加強了訓練,他覺得比起外出兩三個月的陳欽清,自己一定已經超過了陳欽清,他一定已經重新拾迴自己身為掌門大弟子的顏麵。所以,於池哪裏看得止戈不把他放在眼裏。掌門見到於池第一個站出來,並沒有說什麽,默認了於池的這個應戰的行為。於池的實力在門派裏算得上是前列,但是比起陳欽清還是有些差距的,不過確實很適合第一個上。這樣他們也能夠探底,看看這個止戈究竟有多厲害。止戈看到第一個出來的是陳欽清的這位師兄,心裏不禁鬆了一口氣。他其實是有點擔心,自己第一個對上的會是陳欽清。如果真的第一個對上陳欽清,他其實是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辦的。現在有人自動站了出來,他也就暫時不用操心這個問題了。止戈的目光也終於完全的落在了於池身上,向著他施了一個他們江湖人的禮。於池也迴禮,然後擺出了一個太極的姿勢,對著止戈說:“請賜教。”止戈點點頭,也沒有用劍,而是用掌,直接的對上了武當的太極掌。武當的太極掌以柔克剛,卻又剛柔並濟,使用的是一股巧勁,無論對方是怎樣的掌法,都能夠特別巧妙的化解,並且迴擊在對方的身上,便是以柔打剛。太極在現代武學上麵,確實是名列前茅的,這可是他們武當傳承的根本。所以,於池還是很有信心的。但在場誰也沒有料到,於池在止戈的手下,竟然沒有堅持到五秒鍾就敗退。不是於池不強,而是止戈太強了,於池的那點本領,完全就是在關公的麵前耍大刀,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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