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倪婉兒的律師提出想要取保候審，我們接到你的電話之後，就想辦法拖延了一下，隻是他們其實是符合取保候審的條件的，可能能夠拖延的時間也不會太長。我聽那個律師說，明天他們還會再來。”
顧言墨點了點頭：“辛苦王局長了，我們也不會耽誤太多的時間，就今天見她一麵就好了。”
一邊說著，一邊扶著柳夏落往裏麵走。
“那就好，那就好。”
柳夏落聽顧言墨的話，才知道這個看起來不怎麽起眼的中年男人應該是這個公安局的局長，柳夏落看了一眼顧言墨，又看了一眼這位王局長有些小心翼翼地態度，倒是有些詫異，這個王局長看起來怎麽有點害怕顧言墨的樣子呢？
柳夏落眨巴眨巴眼，眼中滿是疑惑。
“這裏是我的辦公室，顧總這邊先坐一下吧，我去叫人將倪婉兒帶過來。”
“好。”
王局長離開之後，顧言墨才轉過頭看向柳夏落：“你剛才一直盯著我看什麽？怎麽？突然覺得我無比帥氣？”
柳夏落翻了個白眼：“不是，我就是有點好奇。”
“好奇什麽？”
柳夏落舔了舔嘴唇，終是開了口：“剛剛這位，就是這個公安局的局長吧？”
“嗯。”
“那他怎麽看起來對你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你是不是……”柳夏落四下看了看，壓低了聲音：“你是不是賄賂他了啊？”
顧言墨險些噴出一口老血：“你腦袋裏麵究竟在想什麽啊？在這種地方，你說我賄賂公安局長，你是想要我也被抓進去呆一陣子嗎？”
柳夏落瑟縮了一下脖子：“我就是覺得好奇嘛，要不然，為什麽王局長這樣的態度啊？”
顧言墨笑了一聲，揉了揉柳夏落的腦袋：“你是不是忘了，我大哥是做什麽的了？”
“唔，當兵的？”
顧言墨點了點頭：“嗯，王局長上麵的人之前當兵的時候在我哥的手下當過兵，我大哥曾經救過他，他記我哥一個人情，所以吩咐了王局長盡量配合我們而已。”
“啊……”柳夏落眨巴眨巴眼：“王局長也算是一個局長了，他上麵的人竟然還在大哥手下當過兵，那大哥在部隊豈不是很厲害？”
她之前就覺得，顧言墨的大哥氣勢挺強，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小兵崽子，沒想到這麽厲害啊。
“還好吧，就是一個普通當兵的而已。”顧言墨撇了撇嘴：“怎麽？你很崇拜他？”
“也不是，就是覺得當兵的很厲害，厲害的當兵的更厲害。”
“你是在跟我說繞口令麽？”
兩人鬥著嘴，就聽見門外有腳步聲響起，便不再說話，隻抬起頭來朝著門口看了過去。
門被打了開來，有兩個穿著製服的小哥哥一左一右地拉著倪婉兒走了進來，倪婉兒的手上帶著手銬，一進來見到顧言墨和柳夏落，臉色有些不好：“你們帶我來這裏做什麽？我不見這兩個人，我要見我的律師，你們去把我的律師找來。”
沒有人理會她，王局長叫人將她扔進辦公室，用手銬鎖在了椅子上，才抬起頭來同顧言墨道：“顧總，半個小時的時間夠嗎？”
顧言墨轉過頭看了柳夏落一眼。
柳夏落點了點頭，顧言墨方開了口：“夠了，多謝王局長。”
王局長笑了笑，又道：“我會安排人守在門口，如果有什麽事情，顧總直接喊人就是了。”
“好。”
王局長這才轉身將門關上。
柳夏落笑眯眯地看著倪婉兒，指了指倪婉兒的手銬銬住的椅子：“坐啊，站著多累啊。”
倪婉兒眯著眼看向柳夏落，冷笑了一聲：“不需要你假惺惺的，你來究竟是想要做什麽？我已經簽字認罪了，的確是我做的，是我買通了人將那些玻璃放在那裏的，想必你也已經收到消息了。除了這些，其他的，什麽都不會告訴你的。”
柳夏落笑了一聲：“沒什麽啊，我就是來找你聊聊天而已，畢竟我們之前關係一直還不錯的，不是嗎？”
“我知道是你買通了人放的玻璃，之前出事之後我就懷疑你了，我倒是並不怎麽覺得意外，不過是沒想到你竟然會承認得這麽快，也沒有想到，你請的律師這麽有本事，竟然能夠搞出這麽一樁來。”
“間歇性精神病，倒還真是有意思。”
倪婉兒笑了一聲，眼中帶著幾分得意：“柳夏落，你別想來我這裏套話。我就是間歇性精神病，怎麽了？怎麽？你想要讓我承認，我是找人花錢買的證明？你別白費功夫了，不可能的。”
“嘖……”柳夏落也笑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承認自己是精神病承認得這麽痛快的。”
“我也沒有想讓你承認什麽，我剛才說的已經很清楚了，我就是來找你聊聊天而已，你別這麽緊張。”
柳夏落仍舊一派閑適模樣：“其實你什麽都不承認，我也知道，究竟是誰在你背後操縱了這一切。我妹妹究竟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心甘情願被她當槍使？”
“你在說什麽？我根本聽不懂。”
倪婉兒實在是謹小慎微，覺得柳夏落是在試探的時候，就開始打馬虎眼。
柳夏落也並不怎麽在意，笑了笑，徑直說著：“我妹妹也是個厲害的，竟然傍了這麽厲害的一個金主，她現在應該還挺得意的。不過，這個金主也不知道能夠護她到什麽時候。”
“等著她的後台倒了，到時候，看看你們會是什麽樣的下場。”
倪婉兒嗤笑了一聲：“你以為你比她厲害嗎？你不也就靠著，這位顧家三少嗎？要是顧三少把你甩了，你也什麽都不是。”
“哦，那大概要讓你失望了，我們就快要結婚了。”迴答倪婉兒的，卻是顧言墨。
倪婉兒一愣，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顧言墨。
顧言墨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笑：“等著我和夏落結婚之後，夏落就是顧家的媳婦兒了，到時候，自然有顧家庇護。隻不過，你靠著的那位柳依依大概就沒有辦法名正言順的成為咱們顧家的人了。畢竟，我二叔是有正室的，而且，正室的背景也不簡單。即便是我二叔要休妻再娶，還有好幾個為我二叔生過孩子的可以作為備選呢。”
倪婉兒手緊握著，蹙著眉頭沒有吭聲。
顧言墨又道：“我二叔那個人，雖然對自己的情人比較大方，可是也是個薄情的，這些年來招惹的女人不少，真正能夠在他身邊待上多長時間的，卻是不多。要是有一天，我二叔把柳依依給踹了……”
顧言墨垂下頭，笑容中泛著冷：“到時候，柳依依倒是還好，畢竟她還有一個爸爸，她爸爸雖然不是頂級富豪，可是手裏也還是有點錢的，至少能夠保證柳依依衣食無憂。不過你嘛，就不一定了……”
“畢竟，你是個精神病患者啊，還是一個已經名聲盡毀的精神病患者啊，到時候，夏落和我結婚的消息再一傳出去，我敢保證，沒有人再敢用你。你能夠靠柳依依一輩子嗎？”
倪婉兒的臉上神情有些扭曲：“顧總不愧是在商場混跡慣了的，這談判的手段倒是厲害至極。我差點，就被顧總給策反了呢。可惜啊，無論你說什麽，你也不要想從我身上套出任何話來的。”
顧言墨倒也並不在意，隻笑了笑：“沒關係的，很快你就會後悔了。因為，很快，我家二叔，就要倒台了，你等著看吧。不過到時候，你也應該看不到了。”
“你要不要猜一猜，到時候你會在哪兒？是在牢房裏麵呢？還是在精神病院呢？”
倪婉兒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卻仍舊不認輸：“行啊，那我就等著看好了。”
顧言墨笑了笑，轉過頭看向柳夏落：“哎呀，這人軟硬不吃的，寶貝兒，你還有什麽要和她說的嗎？”
柳夏落搖了搖頭，笑了起來：“她是不太相信你的實力啊。”
“哦，你相信就好了，別人信不信的，我也不怎麽在乎。”顧言墨說完，就站了起來：“那咱們就走吧，趁著天色還早，咱們還可以迴去看看家裏要添置什麽東西，早點添置妥當。”
“好啊。”柳夏落笑眯眯地站了起來，卻又好像想起了什麽：“倪小姐家裏應該還有別的人吧？”
“親人好友什麽的。”柳夏落笑得格外危險。
倪婉兒頓時心生警惕：“你想要做什麽？”
柳夏落見狀，笑容更深了幾分：“也沒什麽，就是問一問。”
“那你就要失望了，我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裏麵長大的，也沒什麽朋友。”倪婉兒笑了起來：“你想要威脅我，大概是不行了。”
“哦，那你還真是悲慘。不過我有點好奇，你幫柳依依他們做這件事情，他們應該會給你不少的錢吧，既然你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的，那你要這麽多錢做什麽？”
顧言墨笑了起來：“她的確應該準備多點錢的，畢竟精神病院住著，一個月的花銷也不小，到時候花錢如流水的，再多的錢也耗得幹淨。”
“也是。”
柳夏落笑了起來，也不等倪婉兒迴答，就打開了門，和顧言墨一起走了出去。
倪婉兒看著兩個人的背影，眉頭輕輕蹙了起來，手緊緊握了起來，柳夏落和顧言墨，究竟是什麽意思。
顧言墨點了點頭：“辛苦王局長了，我們也不會耽誤太多的時間，就今天見她一麵就好了。”
一邊說著，一邊扶著柳夏落往裏麵走。
“那就好，那就好。”
柳夏落聽顧言墨的話，才知道這個看起來不怎麽起眼的中年男人應該是這個公安局的局長，柳夏落看了一眼顧言墨，又看了一眼這位王局長有些小心翼翼地態度，倒是有些詫異，這個王局長看起來怎麽有點害怕顧言墨的樣子呢？
柳夏落眨巴眨巴眼，眼中滿是疑惑。
“這裏是我的辦公室，顧總這邊先坐一下吧，我去叫人將倪婉兒帶過來。”
“好。”
王局長離開之後，顧言墨才轉過頭看向柳夏落：“你剛才一直盯著我看什麽？怎麽？突然覺得我無比帥氣？”
柳夏落翻了個白眼：“不是，我就是有點好奇。”
“好奇什麽？”
柳夏落舔了舔嘴唇，終是開了口：“剛剛這位，就是這個公安局的局長吧？”
“嗯。”
“那他怎麽看起來對你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你是不是……”柳夏落四下看了看，壓低了聲音：“你是不是賄賂他了啊？”
顧言墨險些噴出一口老血：“你腦袋裏麵究竟在想什麽啊？在這種地方，你說我賄賂公安局長，你是想要我也被抓進去呆一陣子嗎？”
柳夏落瑟縮了一下脖子：“我就是覺得好奇嘛，要不然，為什麽王局長這樣的態度啊？”
顧言墨笑了一聲，揉了揉柳夏落的腦袋：“你是不是忘了，我大哥是做什麽的了？”
“唔，當兵的？”
顧言墨點了點頭：“嗯，王局長上麵的人之前當兵的時候在我哥的手下當過兵，我大哥曾經救過他，他記我哥一個人情，所以吩咐了王局長盡量配合我們而已。”
“啊……”柳夏落眨巴眨巴眼：“王局長也算是一個局長了，他上麵的人竟然還在大哥手下當過兵，那大哥在部隊豈不是很厲害？”
她之前就覺得，顧言墨的大哥氣勢挺強，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小兵崽子，沒想到這麽厲害啊。
“還好吧，就是一個普通當兵的而已。”顧言墨撇了撇嘴：“怎麽？你很崇拜他？”
“也不是，就是覺得當兵的很厲害，厲害的當兵的更厲害。”
“你是在跟我說繞口令麽？”
兩人鬥著嘴，就聽見門外有腳步聲響起，便不再說話，隻抬起頭來朝著門口看了過去。
門被打了開來，有兩個穿著製服的小哥哥一左一右地拉著倪婉兒走了進來，倪婉兒的手上帶著手銬，一進來見到顧言墨和柳夏落，臉色有些不好：“你們帶我來這裏做什麽？我不見這兩個人，我要見我的律師，你們去把我的律師找來。”
沒有人理會她，王局長叫人將她扔進辦公室，用手銬鎖在了椅子上，才抬起頭來同顧言墨道：“顧總，半個小時的時間夠嗎？”
顧言墨轉過頭看了柳夏落一眼。
柳夏落點了點頭，顧言墨方開了口：“夠了，多謝王局長。”
王局長笑了笑，又道：“我會安排人守在門口，如果有什麽事情，顧總直接喊人就是了。”
“好。”
王局長這才轉身將門關上。
柳夏落笑眯眯地看著倪婉兒，指了指倪婉兒的手銬銬住的椅子：“坐啊，站著多累啊。”
倪婉兒眯著眼看向柳夏落，冷笑了一聲：“不需要你假惺惺的，你來究竟是想要做什麽？我已經簽字認罪了，的確是我做的，是我買通了人將那些玻璃放在那裏的，想必你也已經收到消息了。除了這些，其他的，什麽都不會告訴你的。”
柳夏落笑了一聲：“沒什麽啊，我就是來找你聊聊天而已，畢竟我們之前關係一直還不錯的，不是嗎？”
“我知道是你買通了人放的玻璃，之前出事之後我就懷疑你了，我倒是並不怎麽覺得意外，不過是沒想到你竟然會承認得這麽快，也沒有想到，你請的律師這麽有本事，竟然能夠搞出這麽一樁來。”
“間歇性精神病，倒還真是有意思。”
倪婉兒笑了一聲，眼中帶著幾分得意：“柳夏落，你別想來我這裏套話。我就是間歇性精神病，怎麽了？怎麽？你想要讓我承認，我是找人花錢買的證明？你別白費功夫了，不可能的。”
“嘖……”柳夏落也笑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承認自己是精神病承認得這麽痛快的。”
“我也沒有想讓你承認什麽，我剛才說的已經很清楚了，我就是來找你聊聊天而已，你別這麽緊張。”
柳夏落仍舊一派閑適模樣：“其實你什麽都不承認，我也知道，究竟是誰在你背後操縱了這一切。我妹妹究竟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心甘情願被她當槍使？”
“你在說什麽？我根本聽不懂。”
倪婉兒實在是謹小慎微，覺得柳夏落是在試探的時候，就開始打馬虎眼。
柳夏落也並不怎麽在意，笑了笑，徑直說著：“我妹妹也是個厲害的，竟然傍了這麽厲害的一個金主，她現在應該還挺得意的。不過，這個金主也不知道能夠護她到什麽時候。”
“等著她的後台倒了，到時候，看看你們會是什麽樣的下場。”
倪婉兒嗤笑了一聲：“你以為你比她厲害嗎？你不也就靠著，這位顧家三少嗎？要是顧三少把你甩了，你也什麽都不是。”
“哦，那大概要讓你失望了，我們就快要結婚了。”迴答倪婉兒的，卻是顧言墨。
倪婉兒一愣，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顧言墨。
顧言墨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笑：“等著我和夏落結婚之後，夏落就是顧家的媳婦兒了，到時候，自然有顧家庇護。隻不過，你靠著的那位柳依依大概就沒有辦法名正言順的成為咱們顧家的人了。畢竟，我二叔是有正室的，而且，正室的背景也不簡單。即便是我二叔要休妻再娶，還有好幾個為我二叔生過孩子的可以作為備選呢。”
倪婉兒手緊握著，蹙著眉頭沒有吭聲。
顧言墨又道：“我二叔那個人，雖然對自己的情人比較大方，可是也是個薄情的，這些年來招惹的女人不少，真正能夠在他身邊待上多長時間的，卻是不多。要是有一天，我二叔把柳依依給踹了……”
顧言墨垂下頭，笑容中泛著冷：“到時候，柳依依倒是還好，畢竟她還有一個爸爸，她爸爸雖然不是頂級富豪，可是手裏也還是有點錢的，至少能夠保證柳依依衣食無憂。不過你嘛，就不一定了……”
“畢竟，你是個精神病患者啊，還是一個已經名聲盡毀的精神病患者啊，到時候，夏落和我結婚的消息再一傳出去，我敢保證，沒有人再敢用你。你能夠靠柳依依一輩子嗎？”
倪婉兒的臉上神情有些扭曲：“顧總不愧是在商場混跡慣了的，這談判的手段倒是厲害至極。我差點，就被顧總給策反了呢。可惜啊，無論你說什麽，你也不要想從我身上套出任何話來的。”
顧言墨倒也並不在意，隻笑了笑：“沒關係的，很快你就會後悔了。因為，很快，我家二叔，就要倒台了，你等著看吧。不過到時候，你也應該看不到了。”
“你要不要猜一猜，到時候你會在哪兒？是在牢房裏麵呢？還是在精神病院呢？”
倪婉兒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卻仍舊不認輸：“行啊，那我就等著看好了。”
顧言墨笑了笑，轉過頭看向柳夏落：“哎呀，這人軟硬不吃的，寶貝兒，你還有什麽要和她說的嗎？”
柳夏落搖了搖頭，笑了起來：“她是不太相信你的實力啊。”
“哦，你相信就好了，別人信不信的，我也不怎麽在乎。”顧言墨說完，就站了起來：“那咱們就走吧，趁著天色還早，咱們還可以迴去看看家裏要添置什麽東西，早點添置妥當。”
“好啊。”柳夏落笑眯眯地站了起來，卻又好像想起了什麽：“倪小姐家裏應該還有別的人吧？”
“親人好友什麽的。”柳夏落笑得格外危險。
倪婉兒頓時心生警惕：“你想要做什麽？”
柳夏落見狀，笑容更深了幾分：“也沒什麽，就是問一問。”
“那你就要失望了，我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裏麵長大的，也沒什麽朋友。”倪婉兒笑了起來：“你想要威脅我，大概是不行了。”
“哦，那你還真是悲慘。不過我有點好奇，你幫柳依依他們做這件事情，他們應該會給你不少的錢吧，既然你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的，那你要這麽多錢做什麽？”
顧言墨笑了起來：“她的確應該準備多點錢的，畢竟精神病院住著，一個月的花銷也不小，到時候花錢如流水的，再多的錢也耗得幹淨。”
“也是。”
柳夏落笑了起來，也不等倪婉兒迴答，就打開了門，和顧言墨一起走了出去。
倪婉兒看著兩個人的背影，眉頭輕輕蹙了起來，手緊緊握了起來，柳夏落和顧言墨，究竟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