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可是她都已經有一定知名度了啊，為什麽還和我這樣的新人過不去啊？”柳夏落佯裝不解。
倪婉兒撇了撇嘴：“興許是害怕你以後爬了上去，成為她的競爭對手吧。所以先趁著你還沒有出名的時候，就堵住你往上爬的路，這樣一來，就沒有人能夠和她爭了。”
“那你呢？”柳夏落眨了眨眼，一臉好奇：“你剛剛說你和俞渝是同期的模特？你們現在似乎一直都是競爭關係呢，難道她就不害怕你和她競爭嗎？我看她倒是好像不怎麽針對你呀？”
倪婉兒眸光閃了閃：“可能她覺得我實力太弱，即便是卯足了勁也不是她的對手，再怎麽爬也爬不了太高吧，所以才壓根連對付我都懶得。”
“這樣啊……”柳夏落笑了笑：“我倒是覺得婉兒你性格比俞渝軟萌，在這個圈子也能夠混得開，以後定然能夠爬得更高走得越遠的。”
“那就借你吉言了。”倪婉兒笑眯眯地應承著。
彩排進行得倒是很順利，晚上就是顧氏的年會，等著彩排完，柳夏落看了眼自己臉上的妝，雖然稍稍濃了一些，倒也並不算太誇張，把假睫毛卸了，又重新貼了個稍稍低調點的，臉上的腮紅用粉又遮了遮，就直接換了衣服準備走人。
倪婉兒動作倒是很快，已經卸好了妝了，看柳夏落要走，有些詫異：“你不卸妝嗎？”
“不了，晚上我還有個年會，時間有點趕，懶得卸了再化，就將就這樣，迴去換身衣服就好了。”
倪婉兒“哦”了一聲：“那你開車了嗎？怎麽過去啊？”
“打個車就走了。”
今天年會，顧氏請了不少娛樂圈的大咖來助陣，華鳳說要留在那邊等著看看有沒有什麽好苗子，可以挖過來的，就沒過來。
她隻帶了助理小薰一起。
“這個時候下班高峰期快要到了，打車恐怕不好打，正好我開了車，我送你吧。”
柳夏落有點詫異，自己和倪婉兒也就見過兩三次，都是在秀場，也算不上多好的關係，她怎麽對自己這樣熱情？
“我去棲雲路那邊，你順路嗎？”柳夏落問著。
倪婉兒點了點頭：“我住在東麵，要穿城，隻要你不是住在比咱們這兒還往西的地方，都順路的。”
原來如此，怪不得。
倪婉兒已經卸了妝，柳夏落就站在一邊等著倪婉兒換了衣裳一起出門。
手機響了起來，是顧言墨。
“喂。”柳夏落接了起來。
“你那邊彩排結束了沒有？要我叫司機去接你嗎？”顧言墨的聲音傳來。
柳夏落嘴角勾了起來：“彩排已經結束了，司機就不用了，跟我一起彩排的一個模特和我同路，她帶我一程。”
“模特兒？”顧言墨似乎頓了頓：“人可靠嗎？該不會又是準備暗算你的吧？”
“呸，你別把所有人都想得那麽壞好麽？”
“那行吧，你快點，不是還要做造型換衣服嗎？”
柳夏落嗯嗯啊啊地應了，掛掉電話，就看見倪婉兒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換好衣服站在一旁了：“聽你在打電話就沒有打擾你，走吧。”
柳夏落應了聲，跟著倪婉兒去了停車場。
上了車，倪婉兒的助理開了車，小薰坐在副駕，柳夏落和倪婉兒一起坐在了後麵。
“感覺模特兒這一行還蠻辛苦了，你怎麽會想起要做模特呢？”倪婉兒眨巴眨巴眼，一臉好奇。
柳夏落笑了笑：“辛苦是辛苦了一點，不過賺錢呀。”
“你看起來不像是缺錢的人哎……”倪婉兒有些詫異，卻也不像是追問，隻自顧自地接著道：“我有時候覺得，如果不是這一行來錢還算快的話，我是肯定不會願意做這個的，太辛苦了。”
“我們公司對模特要求嚴格，每天都要訓練體形，台步。還會要求模特自己跟著經紀人一起出去拉活，跟客戶喝酒啊那些簡直稀疏平常，有好幾次，我都喝酒喝到吐，第二天還得打起精神去應付各種訓練和工作。”
“還要陪客戶喝酒？”柳夏落瞪大了眼。
“是啊，你們公司不會要求嗎？”
“不會。”柳夏落笑了笑：“我剛入行，也不知道其它模特公司是什麽樣的，之前覺得每天訓練到爬都爬不起來已經很心酸了，聽你這麽說倒是覺得我們公司簡直對我們非常好了。”
倪婉兒也跟著笑了起來：“所以，這就叫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麽？”
“也難怪，你哪位經紀人是叫華姐的吧？她可是個相當厲害的人物了，有她在，你也犯不著那樣。”
倪婉兒說完，笑嘻嘻地靠近了柳夏落：“對了，八個卦，上次雲上走秀的時候，幫你出頭那個男人是你男朋友嗎？我覺得他超帥的哎……”
倪婉兒的態度太過自然，仿佛隻是和閨蜜閑聊八卦的小女生。
可是，她們兩人算不上太熟，她一直覺得倪婉兒對她的態度似乎有些過分親昵。
是不是倪婉兒天性如此，對誰都這副自來熟的樣子？
柳夏落心裏揣測著，似笑非笑地道：“不是，他啊，是我們公司大老板。”
倪婉兒詫異地看了柳夏落一眼：“這樣啊，我看他當時對你十分維護的樣子，還以為他是你男朋友呢。”
隨即，又壓低了聲音：“依我看，他肯定是你喜歡你的，我的眼光向來毒辣，絕不會看錯的。”
“是嗎？那我待會兒要好好問一問他了。”
倪婉兒把柳夏落送到了小區門口，小薰正在收拾東西，倪婉兒打開車窗望向外麵的小區：“你住在這兒啊？”
“嗯。”柳夏落隨口應了一聲：“謝謝你送我迴來了。”
“謝什麽，順路而已，以後我們工作上遇見的時候應該不少，我很喜歡你的，當你是朋友，以後可不要和我說謝謝這樣的客套話了。”
柳夏落連忙笑著點了點頭：“好，那咱們明天見了。”
看著倪婉兒的車離開，柳夏落才和小薰一起進了小區。
“夏落姐，你和這倪婉兒很熟嗎？”小薰一臉好奇。
“不熟，見過幾次。”
“我看那倪婉兒對夏落姐的態度，還以為你們關係很好呢。要是不熟的話，我覺得夏落姐還是小心一點最好。”
柳夏落有些好笑。
之前在劇組，因為封涵奕的事情，小薰一直很自責，覺得如果她當時勸柳夏落兩句，或者她當時直接跟上去，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了。
自責的後果導致她現在有點草木皆兵了。
“怎麽說？”
小薰卻是一本正經：“剛才我聽她和夏落姐說話，似乎對顧總十分感興趣，一直在問顧總的事情。”
柳夏落腳步一頓，仔細想了想剛才倪婉兒和她的對話。
“還好吧，也隻是隨口問了一句。”
小薰見柳夏落不放在心上，有些急了：“夏落姐，我說真的，我真的覺得這個倪婉兒的態度實在是有點太奇怪了，你一定要小心點她。”
“好好好，我會的。”
上了樓，一打開門，柳夏落徑直轉過頭對著身後的小薰道：“我昨天晚上做了甜品放在冰箱，我去拿一個給你嚐嚐，晚上的年會你也要參加的吧？不如就在這裏，我幫你化個妝，你和我身材差不多，可以從我衣櫃裏麵選一件衣服，漂漂亮亮地去參加年會去。”
“顧總。”小薰瞪大著眼望向屋裏。
“什麽顧總？”柳夏落眨了眨眼，轉過頭，就看見顧言墨坐在沙發上，麵前的茶幾上還放著電腦。
“咦，現在才不到五點，你怎麽就迴來了？”
“嗯。”顧言墨應了一聲，漫不經心地樣子。
小薰急急忙忙把行李箱放到了門口：“夏落姐，我先走了，我約好了地方化妝的，就不麻煩你了，咱們晚上見。”
“哎……”柳夏落探出頭，就見小薰已經又鑽進了電梯，電梯門合了起來。
“……”
柳夏落轉過頭看向顧言墨：“一定是你長得太嚇人了，小薰剛剛還好好的，一見到你就被嚇跑了，嘖……”
“嗬嗬。”顧言墨冷笑了一聲：“你這個助理還蠻識趣的，迴去我給她加工資。”
“嗯？”柳夏落眨了眨眼：“被你的長相嚇跑了就能加工資？”
“嗯，你可以試試，我會不會給你加工資。”顧言墨嗤笑了一聲，目光落在柳夏落的臉上：“你這妝不卸了？就這樣參加年會？”
“怎麽了？不好看嗎？我覺得挺好看的，複古風。”柳夏落嘻嘻笑著：“我今天走秀穿的衣服是旗袍，我以前都沒有穿過旗袍，今天突然發現，我穿旗袍還挺好看的。果然，旗袍是最能凸顯身材的衣服。”
“你？”顧言墨上上下下看了柳夏落一眼：“你和身材這兩個字，有什麽關係麽？”
柳夏落呸了一身：“你眼睛一定是瞎了。”
“唉，我得去看看我衣櫃裏麵有沒有能夠配得上這妝容的衣服，旗袍或者複古小洋裙都可以。”
顧言墨卻突然指了指茶幾上。
“嗯？”柳夏落看了一眼，才發現茶幾上放著一個紅色的禮盒，剛才被電腦擋住了，沒能看見。
“這是什麽？”
“禮服。”顧言墨瞥了柳夏落一眼：“旗袍。”
“和你今天的妝容，很搭。”
倪婉兒撇了撇嘴：“興許是害怕你以後爬了上去，成為她的競爭對手吧。所以先趁著你還沒有出名的時候，就堵住你往上爬的路，這樣一來，就沒有人能夠和她爭了。”
“那你呢？”柳夏落眨了眨眼，一臉好奇：“你剛剛說你和俞渝是同期的模特？你們現在似乎一直都是競爭關係呢，難道她就不害怕你和她競爭嗎？我看她倒是好像不怎麽針對你呀？”
倪婉兒眸光閃了閃：“可能她覺得我實力太弱，即便是卯足了勁也不是她的對手，再怎麽爬也爬不了太高吧，所以才壓根連對付我都懶得。”
“這樣啊……”柳夏落笑了笑：“我倒是覺得婉兒你性格比俞渝軟萌，在這個圈子也能夠混得開，以後定然能夠爬得更高走得越遠的。”
“那就借你吉言了。”倪婉兒笑眯眯地應承著。
彩排進行得倒是很順利，晚上就是顧氏的年會，等著彩排完，柳夏落看了眼自己臉上的妝，雖然稍稍濃了一些，倒也並不算太誇張，把假睫毛卸了，又重新貼了個稍稍低調點的，臉上的腮紅用粉又遮了遮，就直接換了衣服準備走人。
倪婉兒動作倒是很快，已經卸好了妝了，看柳夏落要走，有些詫異：“你不卸妝嗎？”
“不了，晚上我還有個年會，時間有點趕，懶得卸了再化，就將就這樣，迴去換身衣服就好了。”
倪婉兒“哦”了一聲：“那你開車了嗎？怎麽過去啊？”
“打個車就走了。”
今天年會，顧氏請了不少娛樂圈的大咖來助陣，華鳳說要留在那邊等著看看有沒有什麽好苗子，可以挖過來的，就沒過來。
她隻帶了助理小薰一起。
“這個時候下班高峰期快要到了，打車恐怕不好打，正好我開了車，我送你吧。”
柳夏落有點詫異，自己和倪婉兒也就見過兩三次，都是在秀場，也算不上多好的關係，她怎麽對自己這樣熱情？
“我去棲雲路那邊，你順路嗎？”柳夏落問著。
倪婉兒點了點頭：“我住在東麵，要穿城，隻要你不是住在比咱們這兒還往西的地方，都順路的。”
原來如此，怪不得。
倪婉兒已經卸了妝，柳夏落就站在一邊等著倪婉兒換了衣裳一起出門。
手機響了起來，是顧言墨。
“喂。”柳夏落接了起來。
“你那邊彩排結束了沒有？要我叫司機去接你嗎？”顧言墨的聲音傳來。
柳夏落嘴角勾了起來：“彩排已經結束了，司機就不用了，跟我一起彩排的一個模特和我同路，她帶我一程。”
“模特兒？”顧言墨似乎頓了頓：“人可靠嗎？該不會又是準備暗算你的吧？”
“呸，你別把所有人都想得那麽壞好麽？”
“那行吧，你快點，不是還要做造型換衣服嗎？”
柳夏落嗯嗯啊啊地應了，掛掉電話，就看見倪婉兒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換好衣服站在一旁了：“聽你在打電話就沒有打擾你，走吧。”
柳夏落應了聲，跟著倪婉兒去了停車場。
上了車，倪婉兒的助理開了車，小薰坐在副駕，柳夏落和倪婉兒一起坐在了後麵。
“感覺模特兒這一行還蠻辛苦了，你怎麽會想起要做模特呢？”倪婉兒眨巴眨巴眼，一臉好奇。
柳夏落笑了笑：“辛苦是辛苦了一點，不過賺錢呀。”
“你看起來不像是缺錢的人哎……”倪婉兒有些詫異，卻也不像是追問，隻自顧自地接著道：“我有時候覺得，如果不是這一行來錢還算快的話，我是肯定不會願意做這個的，太辛苦了。”
“我們公司對模特要求嚴格，每天都要訓練體形，台步。還會要求模特自己跟著經紀人一起出去拉活，跟客戶喝酒啊那些簡直稀疏平常，有好幾次，我都喝酒喝到吐，第二天還得打起精神去應付各種訓練和工作。”
“還要陪客戶喝酒？”柳夏落瞪大了眼。
“是啊，你們公司不會要求嗎？”
“不會。”柳夏落笑了笑：“我剛入行，也不知道其它模特公司是什麽樣的，之前覺得每天訓練到爬都爬不起來已經很心酸了，聽你這麽說倒是覺得我們公司簡直對我們非常好了。”
倪婉兒也跟著笑了起來：“所以，這就叫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麽？”
“也難怪，你哪位經紀人是叫華姐的吧？她可是個相當厲害的人物了，有她在，你也犯不著那樣。”
倪婉兒說完，笑嘻嘻地靠近了柳夏落：“對了，八個卦，上次雲上走秀的時候，幫你出頭那個男人是你男朋友嗎？我覺得他超帥的哎……”
倪婉兒的態度太過自然，仿佛隻是和閨蜜閑聊八卦的小女生。
可是，她們兩人算不上太熟，她一直覺得倪婉兒對她的態度似乎有些過分親昵。
是不是倪婉兒天性如此，對誰都這副自來熟的樣子？
柳夏落心裏揣測著，似笑非笑地道：“不是，他啊，是我們公司大老板。”
倪婉兒詫異地看了柳夏落一眼：“這樣啊，我看他當時對你十分維護的樣子，還以為他是你男朋友呢。”
隨即，又壓低了聲音：“依我看，他肯定是你喜歡你的，我的眼光向來毒辣，絕不會看錯的。”
“是嗎？那我待會兒要好好問一問他了。”
倪婉兒把柳夏落送到了小區門口，小薰正在收拾東西，倪婉兒打開車窗望向外麵的小區：“你住在這兒啊？”
“嗯。”柳夏落隨口應了一聲：“謝謝你送我迴來了。”
“謝什麽，順路而已，以後我們工作上遇見的時候應該不少，我很喜歡你的，當你是朋友，以後可不要和我說謝謝這樣的客套話了。”
柳夏落連忙笑著點了點頭：“好，那咱們明天見了。”
看著倪婉兒的車離開，柳夏落才和小薰一起進了小區。
“夏落姐，你和這倪婉兒很熟嗎？”小薰一臉好奇。
“不熟，見過幾次。”
“我看那倪婉兒對夏落姐的態度，還以為你們關係很好呢。要是不熟的話，我覺得夏落姐還是小心一點最好。”
柳夏落有些好笑。
之前在劇組，因為封涵奕的事情，小薰一直很自責，覺得如果她當時勸柳夏落兩句，或者她當時直接跟上去，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了。
自責的後果導致她現在有點草木皆兵了。
“怎麽說？”
小薰卻是一本正經：“剛才我聽她和夏落姐說話，似乎對顧總十分感興趣，一直在問顧總的事情。”
柳夏落腳步一頓，仔細想了想剛才倪婉兒和她的對話。
“還好吧，也隻是隨口問了一句。”
小薰見柳夏落不放在心上，有些急了：“夏落姐，我說真的，我真的覺得這個倪婉兒的態度實在是有點太奇怪了，你一定要小心點她。”
“好好好，我會的。”
上了樓，一打開門，柳夏落徑直轉過頭對著身後的小薰道：“我昨天晚上做了甜品放在冰箱，我去拿一個給你嚐嚐，晚上的年會你也要參加的吧？不如就在這裏，我幫你化個妝，你和我身材差不多，可以從我衣櫃裏麵選一件衣服，漂漂亮亮地去參加年會去。”
“顧總。”小薰瞪大著眼望向屋裏。
“什麽顧總？”柳夏落眨了眨眼，轉過頭，就看見顧言墨坐在沙發上，麵前的茶幾上還放著電腦。
“咦，現在才不到五點，你怎麽就迴來了？”
“嗯。”顧言墨應了一聲，漫不經心地樣子。
小薰急急忙忙把行李箱放到了門口：“夏落姐，我先走了，我約好了地方化妝的，就不麻煩你了，咱們晚上見。”
“哎……”柳夏落探出頭，就見小薰已經又鑽進了電梯，電梯門合了起來。
“……”
柳夏落轉過頭看向顧言墨：“一定是你長得太嚇人了，小薰剛剛還好好的，一見到你就被嚇跑了，嘖……”
“嗬嗬。”顧言墨冷笑了一聲：“你這個助理還蠻識趣的，迴去我給她加工資。”
“嗯？”柳夏落眨了眨眼：“被你的長相嚇跑了就能加工資？”
“嗯，你可以試試，我會不會給你加工資。”顧言墨嗤笑了一聲，目光落在柳夏落的臉上：“你這妝不卸了？就這樣參加年會？”
“怎麽了？不好看嗎？我覺得挺好看的，複古風。”柳夏落嘻嘻笑著：“我今天走秀穿的衣服是旗袍，我以前都沒有穿過旗袍，今天突然發現，我穿旗袍還挺好看的。果然，旗袍是最能凸顯身材的衣服。”
“你？”顧言墨上上下下看了柳夏落一眼：“你和身材這兩個字，有什麽關係麽？”
柳夏落呸了一身：“你眼睛一定是瞎了。”
“唉，我得去看看我衣櫃裏麵有沒有能夠配得上這妝容的衣服，旗袍或者複古小洋裙都可以。”
顧言墨卻突然指了指茶幾上。
“嗯？”柳夏落看了一眼，才發現茶幾上放著一個紅色的禮盒，剛才被電腦擋住了，沒能看見。
“這是什麽？”
“禮服。”顧言墨瞥了柳夏落一眼：“旗袍。”
“和你今天的妝容，很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