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顏笑醉心與一些精美的飾物時,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個聲音道:“別跑!”接著就是一個身穿錦袍的少年一晃而過,捉了一鬼鬼祟祟的手不放。顏笑正在奇怪發生了什麽事,那少年竟對自己說:“姑娘,這賊人盜了你的銀子,你快看看少了沒有。”說著,自被擒的人懷中取出一精巧的錢袋,顏笑一看竟真的是自己的錢袋,急忙上前取來打開數了數,最後放心的說:“還好,沒少!”

    那少年一聽,不由俊朗的一笑,說:“我花自知最狠偷盜之人,今日看在我心情不錯就放了你,要是他日你再偷盜被我撞見,小心你的小命!”

    那人聽了,急忙點頭道:“花大俠,小的再也不敢了!”於是撒腿就跑。不知內情的人還真以為這個花自知真是什麽英雄俠士呢,而顏笑正是這個不知內情的人。

    顏笑見城內還有這等好人,不由感激到:“多謝大俠相助!”

    花自知見這漂亮的人兒上鉤,心下大喜,想迴去一定好好獎賞那個家丁。正色道:“行俠仗義是我行走江湖之人分內之事,姑娘莫言謝!”

    顏笑沒想到世上果真有這等做好事不求迴報之人,說:“小女子顏笑,不知大俠尊姓大名,可否賞臉與小女子喝杯水酒以示謝意?”

    花自知不由心花怒放,想不到這個俏麗的小娘子竟然自己跳進來,可是又不能表現出來,說:“在下花自知,姑娘美意怎好推脫呢?”

    顏笑一聽,也是一喜,說:“那花公子,請!”

    “請!”

    於是二人走進了路旁的酒樓,左封塵找來時已是不見了顏笑的影子,隻是聽街上眾人不住的歎息:“看來有一個好女兒家被騙了……”左封塵一聽,便知,那傻傻的顏笑掉進了別人設好的局裏了,不由搖頭歎息起來。

    顏笑叫了一桌酒菜正與花自知聊的開心,忽的花自知忽然望向窗口厲吼:“什麽人?”顏笑不由怔住,有人?怎的自己一點沒有察覺?要說剛才錢袋被盜是自己太過沉迷於那些精致的飾物了,可是現在她每條神經還算警覺,怎的沒有發現有人,不由起身向窗外望去,可是並沒有什麽人,隻是一直家貓而已。

    “沒有人,隻是一隻貓。”顏笑迴到座位上說。

    花自知一聽是貓,不由一笑,很是風度的說:“看來是我太過多心了,那顏姑娘,咱們再飲一杯。”

    顏笑倒也爽快,舉杯說:“想不到世上真有花公子這般仁義之事,顏笑敬花公子!”於是將就一飲而盡,卻不知這酒中早已被花自知下了藥,片刻,顏笑便感覺頭暈腦脹,如喝醉一般。

    花自知見顏笑兩眼迷離,看來是藥效起了,不由將手放在顏笑白嫩的玉手上,試探的問:“顏姑娘,你沒事吧?是不是喝多了?”

    顏笑隻覺得眼前的人好似一下由一個變成了好幾個,努力甩了甩頭後還是死死的睡了過去。花自知見已成功,不由對小二叫道:“給我來間上房!”小二無奈的搖搖頭,最終還是將一間上房的鑰匙給了花自知,說:“花少爺,還是老房間!”

    花自知高興的說:“很好!迴頭少不了你的好處!”說著,抱起顏笑便進了他那所謂的老房間,想他定是用同等手段殘害了不少良家少女才對,店小二自問良心受到譴責,可是礙於花家在城中的地位,再加上今日花家與黑風門交往甚密,他哪裏得罪的起,所以,縱然有萬般無奈還是吞進了肚子裏。

    花自知將顏笑放在床上,心想,這可人的小妞還真是好騙,得來全不費工夫,此時,再也不是先前的風度翩翩,淫相畢露。就在花自知再也按捺不住欲要解開顏笑衣帶時,忽然一聲巨響,門好似被什麽砸開,他正要責怪是何人來壞自己好事,迴頭一看竟是自己的家丁,幫他一起演戲之人。正在奇怪是怎麽迴事,卻自門口走進一少年,年約二十,一身英氣四射,正是左封塵。

    原來他聽到街上人人歎息又有一少女遇害時就懷疑顏笑是被這個花無知騙了,於是便尋了過來。

    花自知見此人好似會功夫的,不由問道:“你是什麽人?竟敢壞我花大少好是?”

    左封塵不由笑道:“我隻知這裏有個花無知,哪裏來的花大少?”

    花自知聽聞不由氣道:“你——你竟敢詆毀我花大少的名聲?”

    “你是花無知這是眾人皆知的事,還叫詆毀嗎?”

    “你……”花自知竟氣的無話可說。

    左封塵見這個花無知純屬一草包,於是清清喉嚨,對倒在床上的顏笑說:“不用裝了,起來吧!”

    花自知開始不明白左封塵這話是何意,待他迴頭看向顏笑時不由驚訝的發現,顏笑竟精神抖擻的坐在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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