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糊塗接下去緩緩地放低自己高抬起的那隻右手臂,同時另外的剛剛背身在身後雪白天使翅膀底下的另外一隻手臂也自然無力地垂低下。再接著,她緩慢勻速地高抬起自己的光溜溜小腦袋,眨巴兩下自己的小眼睛,而繼續深想著,深想著,突然之間它神情一定,大唿出口:


    “有了!”


    頓時,眾人被其唿聲叫愣的一霎,那個九糊塗它隨即一瞬之間變得興奮了,它緊繼其後開始猛然地扭轉自己的小身軀,麵朝睡屋中央端端正正地坐停住的其餘八個糊塗天使依然振奮而高聲地唿叫:


    “那麽假如,假如是芸姐姐她提前就與那個沒有到達陣王城之前的金娟金大相遇了呢?”


    九糊塗的唿聲一出,大家自然又是一刹那間愣住了,紛紛絞盡腦汁地思索,而思索之中又隨後不約而同地感覺到,那也並非沒有可能。


    “可是,可是那種可能性也太小了吧?金娟金大與芸姐姐,可能是出自兩個遙不可及的地方,在陣王城中相遇之前。”


    二糊塗還是不以為然。


    “那麽,那麽你們幾個仔細想一想!根據趙淑傑的側麵透露,也根據咱們在陣王城中的多日了解、旁聽,是不是有一種傳言傳起過,那個大賊王趙淑傑他陣王城中囚色園裏麵的上千佳麗都是被他親手劫去的?被趙淑傑他親手劫去的陣王城?”


    九糊塗細細追想著芸姐姐曾給它們講解過的,關於囚色園中眾多的佳麗背景,芸姐姐一人在地牢之外做苦工時候,在地牢之外被戲耍時候,所從那些可憐兮兮的佳麗們之間彼此的交談之中了解到的情況,它越來越自信地反問。


    “而且,芸姐姐在地牢裏還對咱們講述過,那些上千之多的佳麗在那個大賊王的囚色園裏過活的時間裏曾互相抱怨過,也相當是透露過,她們在陣王城之中所過的生活,與她們之前所在地方的生活,相差千裏百裏!”


    九糊塗繼續強調。


    “那個不假!其實無論從囚色園中佳麗們之間的彼此交談中,還是從金娟金大她的側麵透露中,我都得到過一個不爭的事實,那就是囚色園中上千之多的佳麗,是那個大賊王趙淑傑他在去往沽園城中劫城的時候,他親自從沽園城城府裏麵劫走而去的!而且,而且趙淑傑他在平日裏對我的百般折磨之中,他也是曾經對我炫耀過他的那些成就!無論是陣王城建城所需的金銀,還是陣王城囚色園中的上千佳麗,都是龐城主他從陣王城中劫走的!”


    李文芸細細地迴想著自己在陣王城中的漫長困苦生活裏的所經,所聞,所見,所記,她將其事實講述給了眾人聽。


    “好一個十惡不赦的大賊王!”


    臉蛋兒紅潤細澤的島主瑩瑩在聽說到那裏時候,她也是氣憤滿懷了。


    “這樣一來就對了!”


    九糊塗接過去完全有自信地說,


    “既然陣王城囚色園裏麵的上千佳麗們都出自悠久的沽園城城府之中。也便都出自那個龐城主的後方盛情園中!那麽就說明,大賊王趙淑傑囚色園裏麵的上千之多的佳麗也都出自踩花節裏!或者說,她們那些佳麗們,應該無疑也都是從踩花院的每場踩花活動裏麵勝選出的城夫人們!那麽,那麽金娟金大她也無疑是參加過踩花節的人,更有可能金娟金大她就從芸姐姐離開沽園城府的那場踩花節活動裏麵勝選出,而進入沽園城府盛情園之中的!”


    “哇哇哇,好複雜,好複雜!”


    “老九,你慢點兒講,我腦瓜兒轉得慢!”


    其餘幾個糊塗天使聽到那裏的是,情不自禁地感歎出聲。而重要的是那個腦瓜兒跟挨驢踢了一樣朝左肩膀頂部貼扭著的二糊塗它好像是聽出其中的一絲關聯和道理了,連忙叫止了九糊塗,它同時不停地前後轉悠著自己並不靈活的腦袋瓜兒,而請求著。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我與那個金娟金大倒是有可能在當日裏偶遇到。”


    李文芸細想一想,也是覺得有那個可能。


    “但是還不對呀!就算是芸姐姐您在那個時候可能與金娟金大相遇了,那麽你倆之間彼此還是不曾相識過的呀!那與姐姐您當時的似曾相識直覺,又對不上啦!”


    二糊塗此時此刻被攪得腦瓜兒快撐大了一樣,它糊塗不清之下,它的兩隻手掌著急之下一同抱住自己跟挨驢踢了一樣的歪歪扭扭頭部,而有些更加迷惑了。


    “對了,對了,好像都對上啦!”


    忽然之間,就在大家還是有些跟二糊塗一樣,感覺一切並不能銜接得上的時候,那個九糊塗它從上到下最勻稱的小身軀突然之間離地而起,高蹦而出啦,同時其人並未如二糊塗試想的那樣,其人斷然開口唿叫出。


    “呃?”


    “什麽對啦?”


    “怎麽還都對上了呢?”


    這個時候,不光是其餘八個糊塗天使沒琢磨過味兒呢,就連睡屋之中睡床頂部靠躺著的叫花子阿猛,站身在地表的一身綠色曲裾衣裝島主瑩瑩,包括古樸曲裾衣裝的女優主等人都看上去好像沒有明白過呢。


    “九糊塗,你講慢一點!”


    隨後,瘦小身軀的李文芸緩慢也迷惑地從睡床床尾地方站立起身,其人臉表的神色關切卻也穩重著,她特別地叮囑九糊塗。


    “哈哈,我一直都在陣王城的地牢之中聽芸姐姐抱怨,那個金娟金大在囚色園中你屢屢受那個大賊王趙淑傑欺負的時候,您總是不明白,那個金娟金大她從始至終都沒有真正地幫你,反而倒是,倒是她每每連同自己的憐金姐妹一同欺辱於你!我在地牢裏麵聽芸姐姐講述過那些的時候,也是一直都不能明白!而現在芸姐姐細想一想,能不能想象出那個陣王城的金娟金大她為什麽而對您屢屢報複,或者說是屢屢使壞了嗎?”


    九糊塗點到這裏的時候,那個同樣站身起來了的李文芸她高凸的額頭下方眉頭微皺,並且繼續深皺著,她看樣子一邊認真迴想著,一邊艱難地思索。


    “那麽多天裏,其實自從我被那個罪大惡極的趙淑傑從沽園城南的仙鳥寨地方抓走,抓去遙遠的生死道地帶陣王城中地牢裏麵開始,我就漸漸覺得自己的命苦,命太苦,而我期間聯想到自己的出身,聯想到自己養父養母給予的家境,聯想到我與龐城主的感情,聯想到我被龐城主抓去萬香樓底部的地牢裏以後又縫上了那個屢屢對我辱罵甚至毒打的金娟金大時候,我也曾在地牢裏麵對你們所有的每個糊塗蛋蛋都講述過,那一切並沒有原因,也找不到緣由,那一切都隻是命,都怪姐姐自己的命太苦罷了。所以,所以姐姐在那期間痛苦如地獄一般的地方煎熬裏,眾人欺辱裏苟延殘喘地過活的日子裏,我也沒有深思過再多。”


    李文芸一邊靜靜地迴憶著,一邊眼眶裏又禁不住淚花翻湧著,她還是在陣王城中地牢裏麵時候的遭遇一樣的感受,她給出九糊塗的迴答一如當初。


    “其實通過芸姐姐之前對於在沽園城中兩次參加踩花節的表述,以及在陣王城中囚色園中地牢裏麵所經受過的遭遇聯係,芸姐姐應該可以接受一點,那就是,那個陣王城中真正和姐姐有過長時間交往的金娟金大她屢屢地欺辱甚至毒打、陷害芸姐姐您,那之中是一定有著深層次根由的!”


    九糊塗依舊堅持著自己的觀點,而把整間睡屋裏麵所有的人和所有的糊塗天使們都給講蒙了。


    “何出此言呢?”


    李文芸當時是最為詫異不解的,她也是第一個隨後反應出的追問者。


    “通過咱們之前對於金娟金大秉性的分析,咱們能夠確定無疑地判定,金娟金大她那個人本身就是貪戀財物的而且從在陣王城中得知的金娟所作所為可以知道,為了金銀財寶,那個金娟金大她什麽都能做得出,甚至是不惜以自己的性命安危做代價!那麽,我就想到了一種可能!你們說,當時第二年踩花節活動中那麽多的貌美如花參賽姑娘們都那麽整齊一致地跟著那個側麵眼睛薄薄的雙眼皮不停吞吐著的女子口聲唿喊,為眾人助威,為眾人喝彩,那麽就像你們剛剛所認為的那樣,我也是猜測到,她們那麽多的參賽貌美女子們都是有組織、有紀律的!或者可以幹脆直接地設想,她們所有的當年參加踩花節活動的女子們裏麵的絕大多數者都是受那個側臉看去就與眾不同、薄薄的雙眼皮頻頻吞吐著的金娟金大一人指使的!”


    九糊塗猜測到那裏的時候,它的口聲停頓一下,特別地聽一聽大家的反應。


    “那怎麽可能?”


    “那倒也是有種可能……”


    “隻是僅憑金娟一個人就指使那麽多的參賽姑娘進入踩花節之中,那麽那個金娟金大她的能力也未免太驚人了吧!”


    ……


    其餘八個糊塗天使聽完九糊塗的猜測,自然是感慨甚多。


    “如果,如果真的是以九糊塗的猜測為準的話,那麽好像是,好像是能夠說明一件事情,或者說可以解釋一種奇怪的現象!那就是,那就是為什麽當時當天舉行踩花節的時候,為什麽不同於第一年的踩花節,那個小個子廚工在次年的踩花節中將踩花細則分析講解得那麽透徹可怕,可是每場進入踩花院參加踩花活動的貌美女子們五十人還都是無動於衷,就當作是那個小個子廚工他什麽都沒有解說一樣,她們所有的女子還都是毅然決然地繼續進行踩花活動!”


    李文芸在其餘糊塗天使們紛紛爭辯議論的之餘,她補充性地,也是若有所悟似的,也是趨向於讚同那個九糊塗的猜測一樣,口聲越發堅定地道出。


    “對呀!不然的話,那麽多的參賽貌美天仙女子,都明明知道自己跟每場活動裏麵已經勝選出的數百近千女子們一樣,都是龐城主一人的床上享物,而且是與數百上千的女子共同侍奉一個龐城主,她們的青春,她們的感情,就都那麽心甘情願地傻傻付出?那,並不可能。”


    九糊塗緊接著自己芸姐姐的偏向於支持的迴應,而繼續分析說。


    “但是,但是那個金娟金大她即便再厲害,她也不能指使那麽多的貌美女子都去做同一件傻事情呀!那麽多的貌美女子她們,她們那樣做,能夠得到什麽呢?她們,總得有所圖吧?”


    那個從上到下也是勻稱身軀,卻擁有最大雪白天使翅膀的大糊塗又一次不解地揮展開自己的美麗翅膀,使得其極力高揚著,而其依然感覺不可思議,不能接受那種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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