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的說。

    “沒事了,乖,現在開始修習,別說話。”扯開她的肚兜,含住一邊紅心,他含糊其辭的安撫著她。

    “哦,師傅別咬,那可不是紅梅,不能吃的。”思思被吸得有些疼,連忙伸手阻止。

    “咳咳,思思……”逍遙子差點被她的話嗆死,這個該死的小女人,他的胸前現在還留著淡淡的齒印呢。

    “怎麽了,師傅你不舒服嗎?那我們明天再修習吧。”思思體貼的為他拍著背,順著氣。

    “不用,為師沒事。”低頭堵住她的小嘴,她還是不說話時來得甜美,一個旖旎的夜晚即將開始時,卻忽然有種後背發冷的感覺。

    逍遙子不解的迴頭,隻見一雙幽藍的眸子正盯著他,大床邊上,一雙白色毛茸茸的大掌正拄在那,血盆大口似乎帶著得意的笑,咬住了他的長發。

    思思隻覺身上一輕,奇怪的抬起身子去看時,卻什麽都沒看見,師傅不見了,憑空的,她怎麽會知道那百虎用了遮蔽術,正拖著掙紮不已的逍遙子得意的走出門去。

    “師傅?”思思喚了一聲,沒有得到答應,不一會兒,門開了,卻不見有人進來,正疑惑呢,百虎進來了,毛茸茸的臉上似乎帶著一抹得意的笑。

    “白白?你怎麽進來了?師傅呢?”思思彎腰摸著它的肉,失去兜衣的小峰瞬間在那幽藍的眸子前搖搖晃晃的,還散發出淡淡的奶香,讓它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

    “啊,白白不能吃,這個不是紅梅。”思思連忙用手擋住,一臉的驚慌,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百虎牙齒那麽鋒利,一個不小心就會咬掉了,那可是很疼的說。

    好香,眯起的藍眸裏帶著某種欲望,可惜它現在是虎身,一縱跳上床,如今隻能貼著美人睡覺,什麽也做不了,真是可憐哦。

    “嗬嗬,白白你好重哦,壓到我了。”思思嬌笑著推推那巨大的身體,本來又寬又大的床,它一睡上來頓時變小了。

    百虎小心的挪動了下身子,讓她趴到身上,自動自發的做她的軟墊,淡淡的糖果甜香竄入鼻端,騷亂了心底某根弦,它盡量避開她嬌柔的身軀,不去碰觸那些令它渾身發燙的部位,享受著這種甜蜜卻又煎熬的滋味。

    “白白,我好喜歡你哦,就算以後迴家了,你也要跟我一起去,我們永遠不分開好不好?”摟著百虎的脖子,思思貼著它溫暖的身體嚀喃。

    “唿……”百虎舔了舔她的臉蛋,喘息

    著,算是答應了她。

    “恩,你答應了哦,永遠做我的寵物。”思思高興的親了親他的臉,貼得更緊了。

    “……”百虎翻了個白眼,抬起一爪攬住她,心裏再次反駁,鬼才要做你的寵物呢。屋裏一人一虎甜蜜無比,而屋外,可憐的逍遙子被百虎施了定身咒和隱身咒,光溜溜的立在寒風中,不但動不了,發不出聲音,還沒人看得見,該死的畜生,真是該死!他發誓此仇不報,他就不是逍遙子,總有一天,他要把這畜生給燉了,蒸了不可。龍鉞的情勢越來越緊迫,已經到了千鈞一發的時刻了,佟珍珍離開了皇宮,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裏,甚至連衛其,從來不會離開皇上半步的太監總管都不見蹤影,大臣們開始暗自猜測,是否皇上已經開始做出某個決定,比如說直接投降等等,所以,有半數的人開始向秦牧表示歸順的意願。

    “皇上,夜色不早了,您是否要安歇了?”每一天的流逝都好像是最後一日那般,伺候的太監前來詢問。

    “你們都下去吧,朕想一個人靜靜。”揮了揮手,龍騰宇有些疲憊的說著,今夜月色有些朦朧,似乎更加顯得悲戚,離開君臨殿,來到鳳翔宮,那日梅妃勾引秦牧的地方,也是秦若芷曾經住過的地方,現在顯得有些冷清,梅妃被他打入冷宮,終究沒能代替秦若芷,他終究是敗了,敗在秦牧的愛上。

    走還是不走,生或是死,這些天來一直糾結著他,龍鉞是龍家的天下,他這一走,就要姓秦了,這樣算不算是背叛了祖宗,放棄了宗族?他難道真要做個被天下人恥笑的皇帝嗎?

    可如果不走,那就必死無疑,從登基開始,他死過無數次了,並非貪生之人,隻是,思思,再也見不到那可人兒,他不能說一點遺憾都沒有,所以他猶豫了,被佟珍珍的一番話說到了心坎兒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留得青山在……

    誰曾想過,幾天前的某個夜晚,秦牧也是這樣站在月下思念著同樣的人,也在做著生死抉擇,景依舊,人不同,是老天的玩笑嗎?

    “皇上今夜無眠,或是幾夜都未眠了?”一個淡漠的聲音忽然從暗處傳出,龍騰宇渾身一顫,他居然忘我到這個地步,連有人入侵都沒發現,如果來人是刺客,他現在早就死了吧。

    “你究竟去了哪裏?為什麽那麽久不出現,卻選在這個時候出現?”對著黑暗的某處,龍騰宇輕輕的問道。

    “秦若芷已經死了吧,難怪無論我如何找,甚至幾次夜探相府都找不到她,現在秦牧起兵,我

    總算可以確定,秦若芷已經死了,所以我來,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最後一線生機。”一道修長的身影緩緩走出黑暗的陰影,一張絕美的臉在月色下顯得萬般妖媚、

    “你要佟珍珍?”龍騰宇了悟的輕笑,就讓他以為秦若芷已死吧,至少這樣他就不會傷害思思。

    “交換,我出兵幫你對付秦牧,你讓珍珍離開皇宮,無論是宣布她死亡也好,怎樣都好,洗白她的身份,不要再讓佟家人來糾纏。”男子眼中閃動著希翼的光,那是等待多年終於可以實現心願的激動。

    “佟逸晨,你來晚了,佟珍珍已經離開皇宮,她曾經為朕懷過子嗣,這樣你還是要她麽?”龍騰宇笑了笑,坐到園裏的石桌前,萬般可惡的問道。

    “你會放了她?不可能,龍騰宇你在耍什麽花樣?別以為我不知道,現在你更不可能放走珍珍,她是唯一可以操控我的籌碼。”佟逸晨皺起眉,抽劍指著龍騰宇冷聲道。

    “事實就是如此,你可以殺了朕再去求證,反正現在朕已經是孤家寡人了,沒人會來救駕的,難說秦牧還會封你做開國功臣呢。”龍騰宇譏諷的笑了,然後緩緩閉上眼,生與死的糾結就賭一迴吧,今夜死不了,就留著青山等待東山再起的一日。

    今天電腦又開始抽風,重裝了個係統,總算是好了些,不再黑屏了,熬夜到兩點才完成的,親們可憐可憐我,給點力吧,明天寫完龍鉞的政變就進入第二卷〖全本小說下載:http://dmoz/</a>〗了,親們有什麽問題可以留言,給力的話繼續萬更,不給力就六千到八千,另,再囉嗦一下,投票請大家都參與,好給木早點準備下一部文的存稿問題,太困了,閃人!

    第一卷:思思的宮鬥生活第六十九章:改朝換代

    月下兩人對持著,一柄長劍冒著寒光,佟逸晨微眯起眼睛看著一臉坦蕩的龍騰宇,最後他沒有終究沒有刺出那一劍,轉身離開時留下一語:“我不會感激你的。”

    “嗬嗬嗬……朕從來不屑你的感激。”龍騰宇大笑,心裏一陣鬆弛,他不得不承認,心還是渴望活的,至少要留著命再見思思一麵,現在秦牧沒有馬上追殺他,佟逸晨也沒有下殺手,就說明他命不該絕。

    “皇上,快馬已經備好了,出城嗎?”莫白是少數還忠心龍騰宇的大臣之一,他誓死保護皇上周全。

    “朕再看一眼這後宮吧。”無限悲涼的迴眸,月光正好照在鳳翔宮的大門上,一個亮晶晶的東西一閃一閃的吸引了他的注意。

    “白,那是什麽?”本無心多管閑事,卻因為這裏是思思曾經住過的地方,也許是她留下了什麽,或者掉落了什麽,所以龍騰宇還是讓莫白去把那閃爍的東西取了下來,竟然是一顆琉璃珠,龍騰宇握在手心,並沒有多用力,珠子卻裂開了,一塊白色的絹布掉落下來,上麵蒼勁有力的筆跡儼然是熟悉的,屬於秦牧的。

    “皇上,這個是相爺的手稿?”莫白也看到了,真是太蹊蹺了,為什麽這裏會留下秦牧的手稿?是留給誰的?思思還是自己?龍騰宇捏著那如同血書般落滿朱紅大字的白絹,對莫白揮了揮手:“去門口守著,任何人不得打擾。”直覺告訴他這張白絹內留了很多秘密,應該是那晚留宿鳳翔宮時特意用琉璃珠包好放在那的吧,那就應該是留給自己的了,那時的思思早就不可能再迴鳳翔宮了。

    借著月光展開,隻見排頭一行大字:皇上小子,當你看到這個時,本相應該已經不在人世,關於你和思思的身世,還有太後和你的關係,我必須告訴你,這也是我為何執意要赴死的原因……

    顫抖著手將所有內容看完,龍騰宇震愣了好久好久,他的臉色鐵青,雙目無神,好似整個世界都崩塌了,手裏的白絹被用力撕裂扯碎,然後他發瘋般大笑起來,笑得肝腸寸斷,笑得竟濕了眼眶,這是計謀嗎?是秦牧的計謀?一定是的,他明明沒有死,明明沒有死,寫什麽遺書,交代什麽秘密?

    “皇上,您沒事吧?”莫白被龍騰宇的樣子嚇到了,衝進來詢問著。

    “事兒?能有什麽事兒?莫白,你覺得現在的相爺和以前的相爺有什麽不一樣?”收起笑,龍騰宇迴頭問向莫白,他現在需要的不是慌亂,是理智和冷靜。

    “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無論是性情還是語氣都不一樣了。”莫白的話讓龍騰宇臉色鐵青,的確是的,一個人就算再怎麽變,說話的語氣也不會變的,也許他根本不是秦牧,身體是秦牧,但裏麵的靈魂卻不是了。從實際意義上來說,也算死了。

    “走吧,朕會查出真相的。”用力閉了閉眼,龍騰宇拍拍莫白的肩,現在他活著不止是為了江山,還為了那個秘密,他要找到答案,為了思思,他一定要找到答案。

    “好,皇上這裏走!”莫白點點頭,終於鬆了口氣,他真怕皇上不肯離開,那麽霸氣萬千的男人,逃走對於他

    來說是一件多麽不能忍受的事啊,好在,他終究還是沒有堅持那些尊嚴和責任。

    “走了?”相府內,魁坐在書桌後問著一身黑衣的探子,記憶裏秦牧也總是喜歡坐在這個位置,位居人臣的位置,有什麽好坐的?明日他就要做這人間的王者,受萬人膜拜。

    “是,宮裏的眼線傳來話,龍騰宇帶著幾個隨從,連夜離開了皇宮。”

    “恩,告訴林木,放人別放的太明顯,最好讓他掛點彩。”鬥誌要如何激發呢?激發之後會達成如何的效果?確然讓人期待。

    “呃……”

    “怎麽?還有事?”看到手下吞吞吐吐的樣子,魁皺起眉,紫眸冷酷的掃視過去。

    “那個,龍騰宇似乎在鳳祥宮得到了什麽東西,看完之後曾經大笑不已,然後就決定離開了。”要逃亡的人,還能如此大笑,實在匪夷所思得很,所以他才不知道該不該上報,但在那淩厲的紫眸瞪視下,還是顫巍巍的說了。

    “東西?知道了,下去吧。”是秦牧嗎?最後一夜他就是在那裏過的,難道在自己不知道的空隙他留下了什麽?一定是的,有趣,沒了秦牧有龍騰宇,不如給他養豐羽翼夠資格做個的玩物。

    “相爺,那頭雪狼不吃不喝,好像很悲傷。”正在此刻,福海進來稟告。

    “不吃不喝?嗬,看來它意誌挺堅強的。”魁嘴角浮起一抹淺笑,站起來走到門口,隻見那雪狼無精打采的耷拉著腦袋趴在門廊上,本該晶亮的眼依舊霧蒙蒙的,好似罩了一層霜霧。

    “不吃不喝是憑借著一抹感覺麽?野狼,你絕食高興的隻會是本相,少個看門狗總比多個背負劍來得好。”魁冷笑,它並非是因為記得什麽而絕食,僅僅是為了體內的仇恨和本能。

    野狼騙過頭,雙眼無神的望著月亮,它已經完全失去靈氣,成了一頭普通的狼了。

    “這是事物,最後一次,你不吃,以後本相絕不會再喂你。”魁丟了一塊肉到它麵前,然後迴頭對福海吩咐:“看著他它吃完,否則,以後不準再喂它,餓死它。”

    “是!”福海唯唯諾諾的應道,心裏卻暗歎,為什麽相爺會變成這樣,變得如斯殘忍,變得完全不像他了,難道是因為小姐?

    “爺,如果您攻破了江山,那麽小姐怎麽辦?皇上是她的丈夫,她將來該何去何從?”福海想起秦牧心底唯一的一絲溫暖,鼓起勇氣問道。

    魁身子一僵,小姐?在他被困得記憶

    裏似乎是有這麽一個人物,因為秦牧對她的寵愛而令他也深受影響,但不知為何,自從得到這個身軀後,他便再想不起那個人是誰,現在忽然被提起,心事不自然的抽痛,卻依舊不記得那人模樣。

    “小姐的事本相自會安排,無須多慮,還有,在這裏做事,做好本分就行,其他的少管。”心裏不自然的煩躁讓他不耐煩的冷斥責一聲,離開了,卻沒發現野狼在聽到這些話後,迷蒙的眼底忽然閃過一抹精光,然後它開口吃東西了,一口一口,吃得很慢很慢……

    “主子咱們就快出城了,聽聞城外全部是相國的兵士,最好能分開出城,喬裝一下,然後在臨江口匯合,屬下已經訂好了船隻。”莫白看看一臉漠然的龍騰宇,小心的稟告著。

    “恩,你們分開出城,朕……我獨自走。”麵無表情的望著那高大漆黑的城牆,被戰火洗禮過不知多少次,他的離開或許能減少一次戰爭爆發的機會。

    “不行,必須有人保護主子,屬下跟著您,其他人分開走。”莫白一口就否決了,城外那是成千上萬的軍隊,不是一個人能抵擋的。

    “不,你不要跟著我,這是命令。”龍騰宇慢條斯理的拒絕了。

    “不,絕不。”莫白也很堅持,這時龍騰宇總算迴過頭來看著他良久後,才開口:“現在連你也不聽我的話了,連你也不再忠誠於我了嗎?”

    “皇……主子!”莫白眼裏一痛,卻又不敢堅持,隻能默默不語的退開了。

    “你們三人一組分別離開,走吧。”龍騰宇捂著下頜,天既給了他生路,就不該讓他死在這裏,但,還是不想連累別人。直到幾個手下全數離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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