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是個笨蛋嗎?就這麽毫無防備的進入敵方的寶具中?果然是····疼!”


    捂著剛剛受到攻擊的額頭,韋伯一雙大眼睛望著征服王,顯而易見的表現出不解的神情。


    征服王收迴手指,有著無奈的說道。


    “小子,你的觀察眼光也太差了吧?別光看事情的表麵,看一些有用的信息啊!!”


    “唉?”


    “我問你,那個金光閃閃的家夥所說的ea劍是什麽東西?”


    “這個·····我不知道啊。”


    “這就是問題,那個男人已經將金光閃閃的家夥的名字說了出來,為什麽就不關注一下這一點找些有用的信息?還有,不要隨意評價一名王者的態度!那個王者,雖然高傲,卻並非沒有王之氣度的家夥,你說是不是呢,不列顛的騎士王?”


    征服王迴頭,看向了愛麗絲菲爾身邊的阿爾托莉雅。


    在之前港口的戰鬥之中,阿爾托莉雅的真名也已經被眾人所熟知,大不列顛的騎士王之名,不比征服王的名號遜色。


    “說起來,名滿天下的騎士王竟然是一個小姑娘,這一點我還真是沒有想到。”


    “那麽你要嚐嚐你口中的小姑娘的劍嗎?”


    阿爾托莉雅麵色不變。


    “對於那位金色的王者,他那種態度我雖然有些厭惡,不過,王者的威嚴倒也並非沒有。”


    “所以說嘛,小子,跟別人學著點。”


    又彈了一下韋伯的額頭,看起來是無意的舉動,但是征服王似乎有些上癮了。


    場中的形式已經變得緩和起來,沒有了吉爾伽美什這個見誰對誰的暴君,似乎也戰鬥不起來了。


    不過征服王也不管這些,他一轉頭看向了奴良陸生。


    “喂,那邊剛剛叛主的assassin喲。”


    “嗯?有什麽事情嗎?”


    “你現在似乎處於沒有禦主的情況呢,要不要成為這個小子的從者,歸於本王的麾下,和本王一起征戰這次的聖杯戰爭呢?”


    征服王完全無視場地的說出了招攬的話。


    這句話讓所有人有些轉不過彎來,韋伯更是如此。


    “喂喂喂,你到底是什麽意思?rider,想到一出是一出嗎?總是做這種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要幹嘛?”


    “你怎麽知道不可能呢?小子,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百談莫若一試。”


    “這才是你的真名吧?”


    二人開始了日常的秀恩愛,陸生笑了笑,走上起來。


    這時征服王也停止了自己的動作,看著陸生,準備聽聽他的迴答。


    “很抱歉,我可沒有做為別人屬下的自覺,說到底,我可不會聽從別人的命令。”


    力所當然的話呢,征服王並沒有氣餒。


    “真的嗎?待遇可是能夠商量的,難道本王身上沒有令你動心的事物嗎?”


    “沒有,而且,我好歹也是奴良組的三代目,魑魅魍魎之主,掌控百鬼夜行的人,如果臣服於別人的麾下,我又怎麽能統率百鬼呢?”


    毫不猶豫的,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就算是知道了自己的真名對方也不可能得到自己的弱點。


    他們或許能夠找到滑頭鬼的傳說,但是對於一個真實存在的半妖來說,其弱點也被無限的縮小,想要擊敗自己,隻有堂堂整整的和自己戰鬥這一說,而從這一點上來看,他並非不堪一擊。


    而聽了這話,征服王則是露出了一絲興奮。


    “魑魅魍魎之主?統帥百鬼之人?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你難道是普魯托一類的存在嗎?喂,小子,是不是這樣?”


    普魯托,古羅馬神話中的冥神,對應希臘神話裏的哈迪斯,很明顯,征服王現世的時候,雖然被授予了一些現代的基本知識,可是對於這個國家的神話了解卻並沒有多少。


    下意識的,他將陸生看作是西方的死神一類的人物。


    “當然不是那樣的了,這個國家的‘鬼’和你們那裏的‘鬼’有些不一樣呢,怎麽說呢,解釋起來很麻煩,不過百鬼夜行確實是這個國家廣為流傳的傳說,不過,那種存在也可以成為英靈嗎?”


    韋伯對於百鬼夜行倒是有一些理解,但也談不上精通,隻是聽說過這個名字而已。


    但是,聽了這話,征服王麵色一亮。


    “哦?哈哈哈,有意思,沒想到本王顯示之後竟然能夠見到這麽有趣的家夥,來吧,對麵的魑魅魍魎之主,既然你能夠被這樣尊稱,那也可以視作一位君主,這樣的人,我可必須要征服!”


    戰鬥的意誌在他的臉上浮現,仿佛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戰意,拉著戰車的神牛也開始躁動不安起來。


    “也就是說,你想和我打嗎?征服王伊斯坎達爾?”


    “當然,你已經沒有禦主的魔力供應了吧?既然遲早會消失,就在你的實力還沒有受損之前,先蹂躪你!”


    征服王將陸生視作征服的對象,這也難怪,被稱之為征服了一個時代的男人,麵對值得征服的目標又怎能放棄呢?


    再加上陸生的身份和已經失去魔力供應即將消失的現實,讓征服王不由得想要迅速征服眼前的對手。


    聽了這話,陸生沒有在說什麽。


    “炎蹄!”


    “嘶——”


    一道光芒,從他的背後出現。


    腳踏火焰的妖馬,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陸生翻身上馬,其目的,已經很明確了。


    見到這一幕,征服王的戰意又增大了一分,在韋伯的尖叫下,驅使著戰車朝著前方撞去。


    遠阪邸。


    遠阪時臣的手攥著酒杯,緊緊的,即使是拚命穩住自己的手型杯中的酒液還是蕩漾起絲絲漣漪。


    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坐在了椅子上。


    “非常抱歉,老師,我沒能察覺到assasssin的用意。”


    “不用道歉,綺禮,我沒事也沒有察覺到他有這樣的心思,之前就應該有所發覺了,不過沒想到,他竟然找到了強行解除令咒的方法。”


    如此說著,遠阪時臣忽然感覺陷入了一種有勁無處使的境地。


    原本完美的計劃接二連三的出錯,甚至於自己的從者竟然被別人挑釁進入到了敵人的寶具之中。


    一切的一切,就如同錐子刺入他的身體一般,讓他發狂。


    但是他還有理智,在自己的弟子麵前,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失態。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言峰綺禮正在經曆著一場蛻變。


    【這種感覺,到底是····】


    看著自己的老師那個樣子,言峰綺禮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陌生的情感源源不斷的從心底流出。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這種感情到底是什麽?


    老師的計劃出現問題我應該感到遺憾才是,到底是為什麽?


    如果吉爾伽美什站在這裏,他會欣然告訴綺禮。


    這種感情叫做——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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