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鐸的實力,在遠野的年輕一輩之中可以稱得上最強的幾人之一了。abcxs


    這也是當然,除了天賦之外,他也有常人所不能及的努力,而且,現任的遠野首領赤河童已經將他當作下一任首領來培養。


    正是因為如此,他對遠野的感情比任何人都要深。


    不過,今天卻發生了讓他十分憤怒的一幕。


    一幫來自京都的妖怪,來到了遠野,直接開口,讓遠野派遣五十名好手來支援羽衣狐的作戰。


    這夥京都妖怪的帶領者名叫鬼童丸,沒錯,就跟隔壁隱忍四人組之一同名,不過相比起隔壁不靠譜的那個家夥,這個鬼童丸要沉穩的多,實力也要強得多。


    對方實力強大卻不能成為侮辱遠野的理由,但就是讓遠野出人手和對方開戰這一點就已經讓他怒不可遏了。


    不過,他的性子還算沉穩,並沒有當場發作,畢竟在,和鬼童丸會談的是他們的首領赤河童,而且,他現在的還是過於年輕了,在會場上貿然發聲並不算好。


    “不可能,對我們來說,沒有理由幫助京都到這種程度。”


    情況如同預料的那樣,鬼童丸的要求並沒有得到赤河童的肯定,這也是當然的,遠野一直以來的規矩不可能就這麽破了。


    似乎也是預料到了這種情況,鬼童丸起身就要離開。


    而負責送他們離開的,就是鑄鐸,雖然他不想辦這件差事就是了。


    “說起來,赤河童大人,我聽說奴良組的少主前段時間曾經在這裏進行過修煉,這件事是真的嗎?”


    鬼童丸似乎想起了什麽事情,對著赤河童發問道。


    赤河童並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對此,他也隻是淡淡的迴應道。


    “確實是這樣。”


    “沒有想要辯解的意向嗎?你們和奴良組建立聯係就讓人困擾了”


    聲音之中帶著淡淡的威脅意味。


    不過,赤河童隻是沉默不語,沒有說一句話。


    見到這一幕,鬼童丸皺了皺眉頭。


    “你們少給我裝蒜,都不知道給可恨的奴良組派遣了多少人!小心將你們連同奴良組一起幹掉!”


    “能做到就試試看。”


    說話的不是赤河童,而是坐在他右手邊的意味妖怪。


    “我們一直是中立的,如果你們再這樣找茬的話”


    說到這裏時,語氣忽然變得極其可怕。


    “會再次沉寂的。”


    “你!”


    “退下!”


    嗬斥了自己的屬下,鬼童丸看著赤河童,臉上露出了了然之色。


    “把你剛才那句話好好記住,我們還會迴來的。”


    說完,帶著自己的屬下轉身離去。


    鑄鐸見此臉色一沉,但是沒有多說,也隻直接跟了上去。


    “那個老頭實在是太無禮了,要不要殺上兩個人讓他知道厲害!”


    離去的路上,鬼童丸的一名屬下絲毫不顧在一旁跟著的鑄鐸,直接開口道。


    聽了這句話,鑄鐸的臉色陰沉的簡直要滴出水來,右手已經放在了腰間的鐮刀上。


    “沒有必要,這樣的話對他們來說隻會取反效果。”


    鬼童丸雖然不同意這件事,但是很明顯,他也沒有將鑄鐸放在眼中,直接如此說著。


    這也是難怪,羽衣狐早在四百年前就隱隱有天下第一妖怪的趨勢,事實上,四百年前如果不是花開院家的陰陽師幫了滑瓢一把,想要那麽簡單將羽衣狐解決也是不可能的。


    而今,羽衣狐再度複活,實力甚至超越以往,這讓所有的因為羽衣狐死亡而潛伏的京都妖怪全都振奮起來,在京都取得的一個個戰果也是,讓他們有了這樣一種感覺,隻要羽衣狐在,他們就是無敵的。


    雖然鬼童丸這副姿態也有著別的原因的緣故。


    如果是換一個遠野的沉穩妖怪,雖然會感到不滿,但充其量也就是口頭警告,不過很可惜,鑄鐸雖然在心性上遠超同齡人,但終究隻是一個年輕人,麵對他們對遠野的侮辱,再也忍不住了。


    “喂,你們幾個。”


    輕輕的開口,黑色的畏從身體之中浮現,如同風一般飄動著。


    鑄鐸的雙眼閃過一道金芒,語氣之中摻雜著冷酷。


    “不想從這裏出去了是嗎?”


    “哦,區區一個小鬼,看起來還有點膽色嘛。”


    鬼童丸輕輕一挑眉毛,很顯然對於鑄鐸的實力有些吃驚,但是也僅限於如此了。


    鑄鐸隨手拔出背後的鐮刀,一把咬在嘴裏,另外兩把握在手中,身體緩緩蹲伏,擺出了警戒的姿勢。


    “你要不要試試你口中小鬼的厲害!”


    “切,遠野還真的不行了,隻是一個小鬼盡然敢對我們三個人出手。”


    “我要吊死他,讓我先來吧。”


    鬼童丸的兩個隨從開口道,一路上的順風順水到了這裏才被碰了個釘子,這讓如今高傲的京都妖怪對於遠野很不滿,剛好,現在的鑄鐸成為了他們的發泄口。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時,鑄鐸的實力遠超他們的想象。


    “淩羅魔斬!”


    鐮鼬是操縱風的妖怪,相傳人們被他們割傷之後都不會感覺到痛苦,這也側麵說明了鐮鼬的速度之快。


    一般的妖怪甚至看不清他的速度,就像是現在這樣。


    “敢在村子裏撒野的家夥,我絕對不饒恕,這裏,可不是京都呢。”


    剛剛從兩隻妖怪身邊一掃而過的鑄鐸緩緩的說著。


    在他的身後,兩隻妖怪的身體仿佛被定住了一般,等到鑄鐸的話音剛落,二人的身體就這麽緩緩的倒下,全身的衣服都像是被鋒利的小刀劃過一樣。


    “哦,鐮鼬嗎?說起來我似乎聽說過,奴良組的小鬼和這裏的一位鐮鼬關係非常好,不會就是你吧?”


    “切,我跟那個家夥的關係可沒有那麽好。”


    鑄鐸的目光十分冰冷,遠野的妖怪從來都不屈服於任何一個妖怪組織,他對京都妖怪將“從來不屈服於任何人的遠野眾人”當成下屬使喚非常不滿。一但打起來也沒有必要留手。


    “小鬼,想要跟我打,你還差的很遠呢!”


    鬼童丸皺了皺眉頭,隨手拔出了腰間的長刀。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響起。


    “喂,鑄鐸,你這句話可是讓我有點傷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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